疼我(do)

雨水冲刷着她的脸庞,温雪此时落魄极了,出来得匆忙,白色居家长裙布满泥点,可何谓少女呢?绸缎般的秀发因雨水浸润而乌黑发亮,丝丝缕缕黏在脸上脖子上,月光照在少女白瓷的玉面,雨珠都格外闪烁晶莹。

她总是在成长,一天一个样。

三个月不见,蒋钦以为他对她的心思会随着时间消逝,他在给她机会,也在给自己机会,可再见到她,他感受到的却是比往日更强烈的欲望。

蒋钦轻轻用指腹擦拭温雪脸上的雨水,少女长长的睫毛飞快颤抖着,不知是冷还是别的,长睫覆盖下一双剪水秋瞳,我见犹怜。

她生吸一口气,大概是母亲的情况已经不容她犹豫不决,温雪焦急无措地爬到蒋钦脚下,拽住男人的裤脚。

“妈妈要生了,她要生了!”少女慌乱重复着,渴求地望着男人。

里面的情况蒋钦悉知,但他依然气定神闲地勾唇不语。

温雪愤恨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她是要给你生孩子。”

可男人接下来的话,让温雪的脸赫然惨白。

“我知道,她也不是早产。”

短短九个字,信息量已经给足。

温雪可不管是不是,“那是两条人命!”

“他们会死的!!”

男人仍然淡淡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言不发,神情中带着怜悯。

温雪满头大汗地摸索他的裤袋,想把他的手机掏出拨打求救电话。他也任她摸索片刻后,片刻后又忽然钳住了少女的细腕,往裆部按下。

蒋钦看到温雪呆滞半秒,惨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听见雨滴掉落在她身上的声音,他想温雪一定知道他所求,也知道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自己需要付出什幺。

漫长而孤独的冬季在连绵的春雨中悄然离开,春天合该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产房里女人淋漓的汗从皮肤溢出,分娩的剧痛折磨得她想打滚都没有力气,除了哀嚎再想不出其他法子。而与此同时,她的女儿正和她一样赤身裸体大开着双腿。

蒋钦摸了摸少女漆黑柔软的发顶,少女便顺从地把脸凑近,用面颊蹭着男人的掌心。

少女是恭顺的,也是乖巧的。因为恐惧而衍生恭顺,因为恭顺而更加乖巧。这让蒋钦愿意暂时忘记往日的不温顺,给她一些欢愉。

两根修长的指没入泥泞的洞穴来回穿梭,拇指抵住前端湿润的小豆摩挲,温雪哼了一声,像只猫,细微的呻吟都带着讨好,她敏感地再次高潮,想并腿,下一瞬又乖巧地大大张开。

“明明该是你来伺候我。”他戏谑道。

回应他的只有少女小声而克制的呻吟。

当第三次高潮来临时,温雪已经有些受不住。下体连带着双腿颤抖着,双颊殷红滴血,蒋钦总喜欢这样折腾她。她一丝不挂地哀求,而他穿戴齐整,掌握她所有动态。

“还在念书吗?”男人冷淡的声音在此时响起。

温雪本有些混沌的头脑瞬间清明,她知道蒋钦的这个问题很关键。如果顺从的肉体能让母亲平安无事,那幺这个回答可能会让她接下来短暂地拥有正常青少年的人生。

温雪猜想自己的动态有专人一一向蒋钦汇报,所以他想听的并不仅限于此。她斟酌地开口:“有写习题,早上会背古文,还有……”

“会想叔叔。”她道。

蒋钦的动作停了下来,“是吗?”

他玩味地笑,体内的手指向上勾住敏感点。

温雪立马颤抖了一下,难耐地点点头。

“我……”少女湿漉漉的眼望着男人,“我很害怕,叔叔……”

“你不来看妈妈,也不来看我们,我怕你不要我们了……”说着,眼里涨了晶莹的泪珠。

下面在流水,上面更是如此。

蒋钦抽出手伸到她脸前,温雪熟练地用口腔裹住男人占满体液的手指吮吸干净。

“你的手,还疼吗?”她顺势把脸贴上掌心,双手疼惜地抚摸他的右臂,初夜鲜血淋漓的伤口已经变成疤痕,成为温雪真正在蒋钦身上完成的画作。

她垂下眼委屈道:“小雪不是故意的,那天……真的吓到我了……但现在,小雪已经想明白。”

他等她继续说下去。

“叔叔……你打我骂我,什幺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蒋钦还是一言不发,温雪咬牙,扑入男人的怀抱。

海藻般细腻柔软的长发同少女赤裸的肉体一同包裹住男人,他穿戴整齐,温雪暗骂他现在装什幺正经。下面铁棒似的凶器早已叫嚣着擡起头坚实地抵住了少女的阴阜。

“阿钦……”

她学着母亲的样子叫他,吐出一口气吹向蒋钦的耳朵后。

“谁准你这样叫?”

男人凌厉的眉眼望向她,温雪无措道歉。她还是怕他,又似是羞愧万分,温雪脸颊通红,最后干脆埋头在男人的颈窝里不可抑制地大哭起来。

这会倒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了,仿佛要把一辈子的委屈全发泄。

“怎幺总是哭,搞得像我欺负你。”蒋钦把她从颈窝托出来。

“你就是欺负我!”她抽噎道。

“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已经……”

她只是想要母亲平安,想和同龄人一样长大,这真的很过分吗?可她不能这样说。

“叔叔,我…我爱你。”

“这些天小雪想了好久,小雪才知道,是因为我爱你。”

“因为爱你,我才那幺痛苦,叔叔,怎幺办呢?为什幺偏偏是你呢?小雪好想死,可是死了,就见不到叔叔了……”

少女的眼泪是利剑,口口声声说着爱与死亡,心里却因为把自己恶心得不轻而让眼泪流得更加真情实感、惹人怜惜。

蒋钦叹了口气,把树袋熊圈在怀里安慰。

“你的演技,真的有点差。”

温雪惋惜没有骗过他,可嘴里的示爱依然不停。她坚信只要她说的够多,蒋钦迟早心软。

大概是嫌她过于幼稚和吵闹,男人捂住她的嘴,圆润硕大的利刃抵着潮湿的花瓣,温雪知道他即将冲破重重阻碍再次进入自己体内。

一口气没吐完,少女紧窄的甬道口被他灼热的性器压得凹陷。

“放松…放松……”他哄道。

温雪忘了哭,疼痛是无边的苦海,她听到自己沉闷地叫了一声,又仿佛听见母亲的哀嚎,温雪出神地想在产房里的母亲是否和自己一样痛苦。

他进来了。

“在想什幺?”

但还没有完全。

似是不满她在这个时候分心,蒋钦往外抽了半截,只有顶端依旧被少女汁水淋漓的小穴包裹。

半根被水液滋润,半根又是干涩的,能判断出他刚刚进入了她多少。

温雪害怕地移开眼。

下一瞬,性器猛得撑满小穴,顶在最深的位置,连小腹都胀起来了。

“生小孩会比这更痛吗?”

温雪咬紧下唇,撕裂般的胀痛从穴口一路火辣辣地蔓延到身体里,肚子仿佛要烧起来。即使先前已经扩张过,可她年纪小,初尝人事不久,要吞下硕大的蒋钦依然艰难。每一下插入都带着强烈的充盈感和被占有的窒息感混合在一起。

“我们不谈她。”他动作着。

可又如何能绕过呢?温雪悲哀地想。

不让说母亲,她揪着蒋钦的上衣,提出自己另一个诉求。

“我要回去上学。”

温雪曾没日没夜地看动物纪录片排解苦闷,解说曾说野生动物在交配时往往是最脆弱的。所以为了减少注意力分散的时间,降低被竞争对手趁虚而入的风险,即使是狮子这样在非洲草原食物链顶端的动物交配时间最长也只有30秒。

她想人也是一样的,恐惧未知的危险刻在生物的基因里,在这个时候提出的诉求大概率不会被拒绝。

即使蒋钦此时看起来完全不想搭理她。

他把少女翻转过来吻蝴蝶骨上的小痣,细密地啃吻吮吸,从脊柱吻到腰侧。少女敏感地颤栗着,竖起了汗毛,下身吐出一泡水后,蒋钦沉身没入她的身体。

温雪只恨蒋钦不是狮子,30秒显然已经过去太久。

男人的大手从后捧住少女的乳房揉捏把玩,丈量她几月的成长。颀长强健的成年男性身躯覆在少女身上,他们离得这样近,仿佛世间最亲密无间的恋人。

温雪能感觉到他的阳具撑满自己的肚子,顶在最深的位置,他轻轻在她耳边吹气,又用舌尖描摹耳廓。

“呜呜……叔叔……”

灼热的鼻息滚进耳朵里,仿佛有一股电流蹿上腰背,小腹也跟着痒了起来,裹着鸡巴的小穴绞尽了两下,猛的吐出一大股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

“很舒服吧小雪?”

蒋钦掐着少女的细腰,腰身抽送,动作缓却狠,次次入得极深。

“很胀、很饱……”

除了饱,还有无尽的痒,温雪说不出口。

少女面颊一片坨红,小屁股本能地往上擡去迎合男人的抽送。他太慢,似是有意逗弄,温雪本就存了讨好他的心思,自然得说些他喜欢的话出来。

“叔叔,求你疼我……疼疼小雪,叔叔……”

蒋钦捏住温雪的后脖颈,粗糙的指腹摸索她的唇瓣,看她水光潋滟的眉眼,她道,“我爱你,叔叔。”

她叫他的名字,“我爱你,蒋钦……”

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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