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娘早已进入黑甜的梦乡之中,等第二日醒来后,她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睡在柔软的床榻之上。醒来之后,她感觉圣徒们对她的态度好似有些变了,比之前更加恭敬,更不敢注视她。
婉娘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想到这些圣徒们昨日都借取圣水的名义奸干过她,有过肌肤之亲,也有些不知如何面对这些圣徒们。圣徒们却像无事一般如往日一样服侍她梳洗,但在起身的时候感觉到下身有些不适,似乎是因为昨日过度的淫乱私处已然肿胀成馒头一般,肉核变成淫核饱胀着漏在外面引人采撷,只要稍微行动,便会引起摩擦,有些不适酸痛又会带出更多淫液,但这等隐秘之事也不便对圣徒们开口。这个时候月来了。
“参见圣女,昨日圣女施予圣水实在辛苦,月特来献上我教秘药,可减少圣女身体的不适。”婉娘见月递给她一个精致的药瓶,不知这药是否是她所想的那种,月见她有些狐疑,并不言语。便又开口说到:“只需把这秘药放入圣女赐予圣水之处,可减缓其摩擦刺痛之感。往届的圣女都是让圣徒门用口舌探入私处上药,更有起效。”
婉娘这下算是明白了,可是月怎幺能如此冷静地说这幺羞耻的事,好像这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了。没想到月竟然还会注意到这样的事情,特地送药过来。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之后会用的。”婉娘脸红的不敢再看月。
“月先行告退。”
等月走后,她问服侍她的圣徒们,月昨日有没有取用圣水,不然怎幺会想到这些。没想到圣徒们却说,大祭司从不参与圣水赐予仪式,只能在一边旁观,保证仪式的顺利进行。
什幺,月没有参与进来,而是旁观了整个过程,不知道他会以怎样的姿态看她与那幺多人交媾…
婉娘在圣徒的服侍下用过早饭后,决定要使用月送来的秘药,不然她下身肿胀,不论站立还是坐下总是不太方便。于是对贴身服侍自己的圣徒说:“我要休息了,你们暂且先下去吧。”
没想到这点心思早就被人看破,其中一个圣徒直接开口,“圣女可是要使用月祭司送来的秘药?属下愿意为圣女效劳。”“属下愿意效劳”“属下愿意…”
这些热切的眼神望着婉娘让她不知如何拒绝,似乎在争相得到她的宠幸。她最后选了圣徒中最害羞的一个,婉娘见他的脸皮似乎比旁人更薄些,说是要服侍自己,但是脸早就红的像熟透的虾子一般。这般青涩的少年,应该不会对她做太奇怪的事情吧。
两人回到床帐之中,帷幕纱帐放下后又有私密性,又透着光线进来,白日宣淫,增添了许多暧昧的气息。“圣女,请躺下,让属下来服侍您。”
“…哦…好…”婉娘本就穿着清凉,只穿了那件红色丝线圣女装,躺下后身材更加展露无遗,脸色微红,眼神迷离,似乎变成了引诱男人的女妖一般。
年轻的圣徒在床榻前跪下,虔诚且恭敬地打开婉娘的双腿,将那秘药放在吐出的鲜红舌尖之上,就朝着婉娘的私处送去。那舌尖先是对着暴露在外的淫核又舔又啄,惹得婉娘不得已流出更多淫水,灵活的唇舌开始自然舔舐肿胀不已的馒头逼,细心抚慰,婉娘早就被对方的做法勾起了淫性,但对方就是不进入自己的淫洞来满足自己。婉娘不得已主动开口:“已经…已经够了…快…快来为里面上药吧…”婉娘主动扒开肿胀的逼口,露出鲜红的肉洞,让少年的舌头可以进入抚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