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茎强行扩开多次,已被彻底操开,随着顶胯的动作精液从红肿翕动的肛门挤出,溢满莹白肉腿。
苏钰褪去了女装,恢复男性体态,被季沅撕烂衣衫,双手捆在床头操干。他的肛口已经从最初的嫩红变成了烂熟的深红色,神志不清濒临昏厥,只知道肛口每被大鸡巴干一次就嗯嗯啊啊的流着口水骚叫一次。原本完美无缺如玉般的身体现在浑身青紫,淤青和吻痕多到数不清,让人觉得狰狞,原先扁平的胸口也在此刻肿如产奶期的孕夫。
苏钰不懂夫郎今夜在发什幺疯,那力度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活生生操死在床上。
好歹是大家闺秀,平日里一副端庄姿态,床上也懂分寸,今日怎如此孟浪?像是憋着一口郁气要发泄。
苏钰强撑着身子支起来,手捂滴血珠的肿乳,将疑惑问出,没想到夫郎忽地问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玉儿,那年当真是你救了我?”
白天时明明热气熏得人出不了门,今夜不知为何如此寒凉,冻得苏钰脸色煞白,“你怎幺疑心这些?难道是跟我生了嫌隙,想告发我是男子,然后去和离不成?”
“卿卿,并无此事。”季沅叹气,用吻堵住妻主的唇作为安抚,“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口中此事不必多言,那是他们相遇的起点,也是爱情的开始。儿时季沅遭遇母父遗弃,病重到目盲之际幸得一人相助才得以有今日,在那时他便立下了要嫁与此人、以身相许的誓言。多年后兑现承诺嫁给了那人,即便那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也无妨。如今却因为妻妹的几句话而对妻主有了一丝怀疑。
将妻妹当初随口说的那几句话全盘托出。
苏钰心里恨不得把妹妹千刀万剐,然而面上梨花带雨,好不凄然,“我绝不可能骗你,你知道我的为人……”
见他痛苦落泪,季沅收回了疑心,心里暗暗埋怨自己不该怀疑妻主,同时又对妻妹的印象坏了几分:表面上老实本分,实际上是如此恶毒之人,为了陷害长姐无所不至。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两人又恢复了恩爱。
烛灭,似已入睡。然而妻夫俩神志清醒,并在同一时刻想到了同一个可恨至极的女人——苏明骄。
*
菀儿在院里责备你是个不争气的,什幺都做不好,连读个书都不行,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嫁给你。
你知道菀儿有自己的傲气:他才华横溢,却因为不是女子而无法参加科举考试,再加上家道中落只能依附妻主,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期盼你能获得功名。
对于自己是个废物这件事情你也无从下手。家里那群夫郎抱怨跟兄弟打牌聊天的时候都不敢提家里的妻主,因为别人的妻主足够优秀威猛,而你……不提也罢。唯一勉强算得上优点的就是皮肤白点——这对于女子来说有什幺用?你又不是男人,不需要用外貌来讨好别人,更别提你长得也不好看。
这就让你有点疑惑了:那天去青楼的时候胸口的吻痕到底是哪个伎男咬的,不知道该不该夸他敬业,连你都下得了口。
和菀儿在街上遇到青楼花魁。
穿了衣服的花魁让你险些没认出来。定睛一看,他正被几个地痞流氓调戏,瞧着有些可怜。
或许你看的时间太久了,让菀儿不满。
“苏明骄,你想救风尘?”他问。
你干笑几声,表示自己没这个爱好。而且那花魁也就清秀相貌,还是个万人骑的脏货,各个方面都比不上菀儿,比如气质家世相貌学识……不过,这几天确实有纳新人的意愿。
绕来绕去,最后一句话才是你想说的:想纳妾,求同意。
菀儿脾气不好,最为高傲古板,“公老虎”的名号算不上污蔑,至少你确实怕他,怕他怕得腿软发抖。有时他的惩罚过了头,把你打伤打怕了,隔天再看到他的时候你都能被吓尿。因此也不得不听他的,包括娶夫的事。
你第一次成婚是和菀儿。
天知道你有多懦弱多不可靠,连在结婚这种大事上也撑不起作为女人该有的担当。大红色婚裙衬得夫郎肩背削瘦,腰线盈盈一握,而你的手哆嗦得像筛子,最终还是没鼓起勇气解开夫郎的衣衫,独自缩在角落里不敢看他。
过了许久你也没摘菀儿的盖头,气得他自己摘了扔地上,显出病梅般的清艳姿容。唇色浅淡,眼似寒潭。
孤高美人冷眼瞪你,你被吓得微微缩着肩,双手不安地绞在袖中,口中还小声说些什幺,他凑近了才听到:“好恐怖,我不想结婚了……”
菀儿那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嫁了个什幺废物东西。连跟他对视都不敢,更别提爬上婚床了。若是家族还像往日那样辉煌,像这样稍微一拎就能拎起来的、毫无女子气概的小玩意怎幺可能娶到他?
本来菀儿决定委屈自己,在婚夜献身与你。最终没有。穿着婚裙的他欲言又止——小小的妻主面带无助,成个婚像是被索了命似的,还是算了吧。
*
纳新人的事菀儿没说不同意,也没说同意,态度模糊。不过你也仅是通知他而已,不管他同不同意这个任务都必须完成——这算是你为数不多胆大的时候了。
反正你家正夫也不喜欢你,府里多个人少个人什幺的应该对他老说也没影响。
菀儿是个断袖,和春花两情相悦——这对搭配你一直觉得奇怪,要不是亲眼见过他俩接吻,你还真不信。对此,你思考过这俩高傲男在吵架的时候会不会被对方气死的问题。
别误会,你不是腐女,也没脑残到要磕这群死男同的cp,甚至有时候他们之间的亲密行为会让你觉得恶心。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纯属闲得没事干。
还好李昭没发现过这些烂事,不然你真不知道该怎幺解释。
她早前就看不惯你那群恃宠而骄(?)的夫郎,说什幺“娇娇啊,你要给他们立点规矩,不能让他们老欺负你,不然你作为女人的面子往哪放?”你喏喏点头说是。
李昭见你还是软包子样,毫无改变,泄了气,嘴上说着再也不管你了,实际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这样说你一次。你次次都答应,次次做不到。
李昭讨厌你后宫里的男人,同时也讨厌你长姐和你姐夫。她锐评,断定你姐定是个蛇蝎心肠,在你面前的温柔都是伪装,小心哪天被这人害惨。你当时不信:苏钰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阿姊,如果他都要害你,那这个家中又有谁能真心待你?
直到如今你才明晓好友说的是对的,阿姊确实不是个好人。但你心存一点幻想,觉得阿姊只是人坏了点,或许对你还尚存亲情。
在知道长姐苏钰是个男人之前,你一直以为他是个和你一样有点偏小男人气的女人。苏钰的美带着一丝脆弱的柔和,温和得仿佛从未有过脾气,你没见过他发火。
记忆里的阿姊常常笑着唤你“娇娇”,夸你“慧黠可爱,温厚而善”,是他最最珍爱的宝贝——世上除了李昭之外,只有他会夸你。
母父死后,所有烂摊子都压在阿姊身上,他没抱怨,甚至会在你由于太难过而躲在某间闲置的房屋里避而不见人的时候把你抱出来,亲亲你,安慰你不要伤心,说“娇娇还有阿姊呢,阿姊会永远保护你”。
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什幺才是真的?
李昭捧着你泪汪汪的小脸,不知所措,“娇娇不哭,我都是胡说八道的……”
想扯出一个笑安慰好友,可是好难,你做不到。
母父死后托梦埋怨你,夫郎们厌你不争气,若是阿姊也不喜你,那你又该如何自处、如何有勇气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
大雨骤降,你与李昭躲到檐下。
成串的水珠沿着发梢滑落肩头,凉意如刀。她忽地擡起手,轻轻拭去你脸上不知是雨还是泪的水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