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同居生活

“不确定,我也不知道。”吴邪说道,忽然又道,“你手拿开。”

“那换你来。”

解雨臣松手。

“什幺?”霍琼霎发愣,“等下——”

但他们都没理她。

他的手刚移开,她的胸立刻被另一只手覆盖,吴邪的手有些冷,甚至无法一手掌握她的乳房。

他手指扣下去,乳肉便从指缝间溢出,接着,乳头被轻轻捏了一下。偏偏吴邪在用很冷静、很镇定的声音问她:“现在有感觉了吗?”

“……”霍琼霎面红耳赤,“有。”

“什幺感觉。”

“……很奇怪。”

握着她乳房的手变热,越来越热,他明明在帮助她刺激乳腺,但这一幕看起来异常色情。空气变得浑浊,谁的呼吸也开始变重。

“吴邪。”解雨臣忽然道,“你别搞得擦枪走火了。”

“我只是在帮她按摩。”

“你硬了没人帮你解决。”

吴邪看了他一眼,笑了下,“你别光说我啊,你自己呢。”

“停!”霍琼霎喊道,她深呼吸了一下,“现在能不能别说这个?老公,你放开我。”

随着呼吸,她乳房几乎是往吴邪手里送。手感异常丰满。吴邪松开她,紧接着,乳汁便缓缓滴落。

孩子开始吮吸。

他们都安静下来,盯着看。

越吸,似乎越胀。

孩子吸了一会,吃饱了,眨着眼睛看她。看了几秒,就闭上眼睛。孩子被重新放回隔壁的婴儿床。

她衣服还没撩下来,空气中一股甜腻的味道。乳头在滴落乳汁。

霍琼霎情不自禁,问,“你们说,这是什幺味道?”

“我尝尝?”解雨臣问。

“好吧,你尝一下——”

她还没说完,解雨臣已经低头,含住她乳头。他很轻吸了一口,霍琼霎就想叫。这跟孩子吸奶的感觉完全不同。乳房越来越胀,身体也发热。解雨臣擡起头,舔了舔嘴唇。

“……什幺味道?”她问。

“挺甜的。”解雨臣说,“有点像杏仁牛奶。”

“你要再吃两口吗?我胸太胀了。”

“……算了。”解雨臣苦笑了下,“妈的,我受不了了。”他和吴邪对视,“我要去趟洗手间,你请便。”

说完,他就起身。

吴邪将她衣服拉下来,什幺也没做。他额头有汗,顿了片刻才道,“你现在难受吗?”

“胸难受。”

“我们把你弄难受了吧。”他说,“我估计不是因为产奶的原因。”

霍琼霎盯着他看。她目光移动到他下身,裤子显而易见,有个若隐若现的幅度。

“你不去解决下?”她问,“这段时间憋坏了吧。”

“过会就好了。”

“你现在这幺能忍了。”她揶揄了一句,“回家以后我用手帮你。”

吴邪没回答她,看了眼时间,快四点了。

他摸了摸她的脸,神情既复杂,又很温和,“明天再说吧,今天好好休息。”

没过一会,解雨臣从洗手间出来,手在滴水。霍琼霎问他是不是在洗手间打飞机,他说没有。

“那你在干嘛?”

“用冷水洗脸。”他说。

“有效果幺?”

“一般。”解雨臣在沙发上躺下。

病房里有两张单人床,但沙发也足够宽敞。吴邪把灯关了,房间顿时一片漆黑。他们闭上眼睛。黑暗中,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霍琼霎没在医院待多久,大概三天,她就出院了。

解雨臣在缴费,办出院手续。吴邪给她穿了好几件衣服,一件厚外套,还有帽子。现在接近夏天,从医院回到家里,霍琼霎捂了一身汗,感觉差点中暑。

他们家的装修一直走的是极简风,现在她生了小孩,多出了很多婴幼儿用品。当天解雨臣直接跟着他们回家,忙前忙后,简直像兼职了保姆的工作。吴邪最终还是没让他睡沙发,把另一间客房留给他了。

因为他身份证、户口本之类的证件还留在北京,等他助理寄过来,差不多已经是三天后。

第四天早上,霍琼霎起床时,神清气爽。昨晚吴邪替她按摩了很久,从肩膀到小腿,全身筋骨好像都疏通了。他手法到位,力气适中,这几个月下来按的越来越好,霍琼霎认为以他现在的技术,完全可以在金牌推拿店应聘上一个专业技师的职位。除了一点例外——吴邪花费在她胸部的时间太长,太久,霍琼霎被按到浑身燥热,而他也好不到哪去。这几天勉强用手帮他解决了一次,但就像没解决似的。

据说顺产恢复需要一个月以上,这事完全急不来,只能靠等。

霍琼霎慢慢走到客厅,解雨臣已经买了早饭。他们儿子睡在移动的婴儿床里。

她喝完粥,打算喂奶。这几天每隔几小时喂一次,现在已经熟练了。她撩开衣服,解雨臣就过来替她抱孩子,孩子吸奶,没几下就喝饱了。喝饱后就睡觉,非常乖巧。

“感觉太好养活了。”霍琼霎说,“而且他也不怎幺哭,也不闹。”

“嗯,比你出生的时候乖。”

“我出生的时候你才八岁吧,你知道什幺啊。”

解雨臣搂住她,“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小时候非要和我睡在一起,然后还尿我床上了。”

“……”霍琼霎憋了一下,“你什幺心情?”

“想把你踹下去。”

“呵呵。你现在都上不了我的床。”

解雨臣笑了,“迟早能上。”

解雨臣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低头亲她,霍琼霎贴着他嘴唇,摸他裤子,“晚上帮你?你想要我用手还是用嘴?”

“能现在就来幺。”

“你是忍多久了……”霍琼霎隔着裤子,开始摸他。

“我忍多久,你不知道?”

霍琼霎沿着轮廓上上下下的摸了一把,没有把手伸进去。想了想,“还是晚上吧,你等下不是要去给儿子办出生证明吗?”

“……忘了。”

“怎幺这也能忘。”霍琼霎靠在他肩上,“名字想好了吗?”

“好像也没有。”

霍琼霎无言以对,“我们前两个月不是想了几个吗?”

“想的都是女孩的名字,这也不合适吧。”

“那让我老公帮忙取一个?”

“他应该不会理我们。”解雨臣道。

霍琼霎锤他,“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是没文化,十岁以前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解雨臣直接低头亲她。

霍琼霎抵在他肩上,忽然又问,“户口上哪?”

“肯定北京啊,下个礼拜我会回去一趟。”

“好。”霍琼霎点头。

因他们的孩子是非婚生子女,随父亲申报出生登记时,还需要提供鉴定机构出具的亲子鉴定证明。

下午,解雨臣先去办了出生证明。他为孩子取名为解尽言。

当天晚上,他们三人在家中吃晚饭。晚饭很清淡,霍琼霎喝了一碗红枣莲子粥,边吃水果。她无法领悟解雨臣取名的用意。吴邪看着出生证明,笑了笑,笑容意味深长,也不和她多解释。

晚饭结束,霍琼霎为了让产后恢复的更快,效果更好,做了大半个小时的产褥操。身体翻过来折过去,但没一会就累了。她被解雨臣抱着回房间。儿子起初躺在他们中间,接着,又被解雨臣拎回了婴儿床,因为嫌儿子碍事。

解雨臣抱着霍琼霎,他们躺在床上接吻,迫不及待纠缠、吮吸,难舍难分。两人的腿也交缠。勃起的阴茎顶在她大腿间,霍琼霎往下摸,硬的像石头一样——她摸了一下龟头,居然已经流出了一些前列腺液,就在她手心里跳动。

“……你有必要这幺激动吗?”她禁不住问。

解雨臣沉默,“最起码忍了一个月。”

“那也不至于这样吧。”

“不知道。”他说,“那天摸你胸的时候,就忍不住了。上午被你摸了两下,感觉隔着裤子都能射出来。”

“……”霍琼霎吃惊,“我就用手,都这幺大效果?”

他“嗯”了声。

“下个月,我到时候不会被你操晕过去吧。”

“不知道,你自求多福。”

霍琼霎握住他阴茎,上上下下撸动。撸了几下,全是手心的汗水和体液,湿得不得了。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他又硬又烫,笔直地顶在她掌心,解雨臣声音变得沙哑:“你用力点。”

“这样呢?”

“……嗯。”

她用手指揉弄龟头。

触感很硬,又异样的软,她反复揉。解雨臣喘息很大,似乎都要叫出来了。她口干舌燥,喉咙干燥,小腹也干燥。这几个月,她月份大了之后,无法再承受高强度性爱,经常帮他、帮她老公用手或者用嘴,用手更频繁。频繁练习实践,她手活技术突飞猛进。

一边帮他撸,一边揉底下两颗囊袋。囊袋绷的很紧。霍琼霎问他:“现在感觉怎幺样?”

“……”

“说话。”

“……”

“爽的说不出话?”她舔了舔他下唇。

精液忽然喷了出来,一下子往她手里喷。解雨臣顶开她牙齿,和她舌吻。他胸膛剧烈起伏,甚至没有闲心去撩拨她。

一手粘腻。

霍琼霎想推开他,她的脑子彻底晕了,滚烫且晕。解雨臣紧抱住她,无法呼吸似的。她想推开他,却忽然胸口一震,想起什幺。她想起从前的他,从前的她,从前的他们。走马观灯般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呼啸。

这些记忆没有泛黄,没有折旧,如此清晰,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而一切变化又如此之快,难以想象,他胜似亲人,他又是她爱人,他在身侧,这幺近的距离——还有他们的儿子。霍琼霎的心越跳越快,忽然席卷而来的强烈的情感,几乎将她淹没。

她同样紧紧抱住他,眼眶发烫。解雨臣贴着她耳朵,“等会你还回去幺?”

“不回去。”她说。

“嗯?怎幺了。”他好像在笑。

霍琼霎安静了会:“你说——说你爱我。”

“……”

“说不出口啊?”

“……对不起。”他有些局促,“这件事没经验。”

霍琼霎笑起来。

抽了大堆纸巾,把手处理干净。纸巾往地上扔。她重新躺进他怀里。他们沉默着。霍琼霎摸他胸口的伤疤,有好几年了。有些伤口就算愈合,也会留下痕迹。

“解雨臣。”她叫他。

他低头看她。

“困吗?”他问。

“你有没有爱过谁?”霍琼霎忽然问。

两个问题毫不相干。解雨臣愣了下,接着,立刻就道:“有。”

“……”霍琼霎一下子坐起来,“谁啊?”

“你。”

霍琼霎也愣住,过了几秒,才回神,“我问的是爱过谁——你懂「爱过」的意思幺。不是问你现在爱谁。”

“你啊。”他脸色平静,“你怎幺问,我都只有这个回答。”

霍琼霎边锤他肩,边笑,拿他没办法。也不想理会他所说是真是假。解雨臣把灯关了,再次抱住她,他们埋进被子。霍琼霎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他说:“等会你老公忽然进来,要把你抢走怎幺办。”

“那我们躲起来?”

他就笑:“躲哪啊?”

“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时候,我们都躲哪?”

“等会再说吧。”他说,“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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