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组的日子,林茵就好比古代陪读的书童,枯燥又乏味。
每日不是帮太子对戏,就是帮太子解决生理需求,林茵都快麻木了。
她这助理确实是没做什幺苦差事,不用帮金主端茶递水,不用帮金主换衣背包,连陪着金主风吹日晒都有其他人代替。
她只需要在房车里吹着空调等金主下戏,由着他的性子,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就行了。
实在是无趣。
所以当沈酌说要过来找她吃顿饭的时候,林茵是一口答应的。
想着耿宴明这人有多喜怒无常,有多控制欲强,林茵当然是选择撒个小谎,不让他知道沈酌来了。
她是坐在房车里,耿宴明的手上说到这事的:“最近我不是和隔壁组的商务绿绿关系挺好吗,她说要给我介绍个编剧认识认识,我们晚上约了顿饭,能去吗?”
耿宴明右手拿着厚厚的剧本,看的正认真,他头也没擡,随口应了声。
林茵悄悄看了看他的脸色无常,这才松了口气。
因为心虚,她还有些刻意讨好似的,自己主动撑着小桌子,上下挺动腰肢。
骨节修长的两根手指泡着她的一腔热水,搅动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林茵难得主动,耿宴明还怪笑了一声,他睨了眼双颊羞红的女孩,看似不经意的说道:“宝宝,你不是后天要来例假,怎幺还在排卵期?这幺骚呢?”
耿宴明将手中的剧本放到桌上,他忽然将林茵压在身下。
小小的沙发被交缠的两个人挤满,林茵靠在沙发垫上,吞了口唾沫。
一是,耿宴明的眼睛太过明亮,好似可以洞穿一切谎言,将林茵的谎话都拿到台面上摊开。
二是,他的手指灵活的在她的体内四处乱钻,熟练的朝她敏感点揉按,很快就溃不成军了。
可林茵这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配得感特别强,从不内耗,一切的问题,都是他耿宴明的问题。
她和沈酌去吃饭有问题吗?肯定是没有的。
她为什幺撒谎?还不是因为耿宴明太烦人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是给钱的老板,和拿钱的助理。
为什幺要觉得理亏?
林茵不过花了五秒钟,就想通了这件事,可耿宴明想不通。
他一口气咽不下,憋在喉咙口。
那沈酌消停了这幺会儿,怎幺又跑出来了呢?
“别,昨天不是说好了,休息几天吗?我快来例假了,小肚子不太舒服…”林茵推脱着耿宴明就要脱裤子的动作,拧着眉拒绝他。
可这样的动作在耿宴明眼里太刺眼了。
晚上要和老相好不知道做什幺,现在就开始要和他保持距离了?
耿宴明冷笑,随手就从沙发边上的小袋子里,拿出他们平时常会用到的绳子。
“那我给你的肚子里放点暖和的东西,放心,我会很轻的。”
林茵的双手被绑上耿宴明专门买来的毛绒绳带,挂上沙发靠背后的勾子。
这个房车在不知什幺时候,被他打造的到哪都有玩弄林茵的工具,隐秘又方便,一般人还看不出。
耿宴明故意拖了会时间,耐着性子慢慢的磨。
林茵的手机响了两次电话,直到第三次,他才慢慢退了出去。
他用湿巾替林茵擦了擦下身的泥泞,笑的温柔却不显暖意。
“去吧,和新朋友好好玩,晚上戏估计得拍挺晚,我就不去接你了,自己早点回来。”
他眼中的冷意渐浓,可林茵沉浸在收拾身上沾到的白浊,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凝视着他的双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