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爸爸的话,我却同样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张了张干涩的唇,我刚想尝试着开口,却忽然有什幺东西塞进我的口中。
布料有些扎人磨嘴,把我狭窄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还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味道,熟悉的,精液独有的腥膻味儿。
昏暗的环境下,我费力地垂下眼皮去看,看清之后瞳孔猛缩。
竟然是那天在车上被爸爸撕烂的内裤,他不仅没扔,还用这个堵着我的嘴。我不知道他为什幺要把这种东西留下来,也不想去想象他用这个做了什幺。
显然,他并不想真的听见我的答案,于是将我的嘴巴堵住了。
眼下的情景给了我一种错觉,就像是真的在被陌生人强暴,我的心脏狂跳,像是下一秒就能冲出胸膛,尽管如此,小穴依然诚实地收缩着,吐出黏腻到可以拉出丝线的淫水。
爸爸却忽然将我抱起,走到客厅里。
落地窗附近摆放着的黑色书桌,四角庄严又规整,透着严肃冷硬的味道。
宽大的台面,除了电脑以外只有几份文件夹和几支黑金钢笔,冷寂得毫无生活气息,我却几乎能想象出爸爸坐在这里办公时的模样。
我不明白他为什幺不选择住在别墅或者公寓,而是住在酒店。我们分开之后,我对爸爸这几年的近况其实一无所知。
可当我看见文件,又本能地想到那天他给我的股份,心脏不觉轻颤。
我其实很想问他,为什幺要给我那幺多钱。他给我的那些钱,足够让其他年轻女孩心甘情愿叫他爸爸。
我被迫跪趴在这张漆黑威严的办公桌上,他被衬衫紧紧包裹着的长臂撑在我的两侧,肌肉像是快要挣破而出,居高临下地将我困住。
我气息紊乱,被迫与他正面相对,背后的窗清晰映出外面的夜色,和我们交叠在一起的影子。我看见爸爸的额角因为隐忍的怒火跳动着,而我却不畏不惧地迎着他幽深的目光。
我曾经不顾一切地爱过他,那时的我满身勇气,可人不会永远停留在某一段时光。
他看清我了眼底的倔强和抗拒,大概是觉得我比他遇到的女人都要心硬冷漠。他明明已经给了我别人奋斗一生也得不到的钱,我却依然不为所动。
而他没有其他的可以给我,仅有的,我也不想要。
说实话,我是害怕的。爸爸的那里尺寸恐怖,如果他强行操进来,我会很痛。
可我从来不会求饶。
爸爸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起脸看着他。我被他捏得发痛,皱紧了眉,却是第一次从他眼底看到近乎偏执的情绪。
我不懂,为什幺他明明不爱我,却要困着我。
片刻,他忽而勾唇笑了。
那双幽深的眼睛里,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带着狂妄。
我很少见他笑,下意识看得失神,直至被爸爸反压在冰冷的办公桌上,乳尖挤压摩擦着,还未反应过来即将到来的会是怎样的酷刑。
耳边忽然传来什幺被解开的清脆声响。
啪的一声,冰冷的皮带抽上我的臀肉,凌厉又凶狠。
疼,火辣辣的痛感从臀瓣袭来,那是一种和当初和阴蒂夹截然不同的疼痛,并不尖锐,却像是在结冰的湖面裂开一丝缝,身体被撕开口子,撒了把盐进来。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穴口也像是破开了口子,水液像是失禁一般往外流,打湿了腿心。
被鞭打的痛感是缓慢而延迟的,在落下的那一刻大脑放空,片刻后被鞭打的位置却又诡异地掀起一阵瘙痒难耐。
像是要让我把这种陌生的疼铭记在心,刻在骨血里,余生想忘也忘不掉。
爸爸的声线低沉而冷酷,冷得让我心惊胆战,久违地感到了名为畏惧的情绪。
“去外面读了那幺多年书,都学会什幺了?”
他忽而轻笑一声,“五年没操,该补回来多少次。”
我在脑海里稀里糊涂地计算出了结果,几千次,甚至上万次。
可我走的那天,他也感觉到痛了吗?
脸下垫着冰凉的文件夹,我咬紧唇兀自喘息着,呼出白雾,下意识扭动腰肢,想要摆脱身前的控制,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溢出来,不知不觉把唇瓣咬破了,熟悉的铁锈味蔓进口腔里。
我皮肤很薄,无法经受这种程度的凌虐。我已经不敢想象此刻身下的惨状,此刻一定已经布满错落的痕迹,高高肿起,惨不忍睹。
这是近乎羞辱的惩罚,我却从中得到不该有的快感。
口中被含得湿润的布料不知何时被拿了出去,我得以呼吸,像一条缺水的鱼,在搁浅的岸边虚弱挣扎,口水难以控制地顺着唇角往下流。
水淋淋的阴阜被用手指拨开了,阴蒂毫无保留暴露在空气里,我突然意识到什幺,身体蜷缩着,喉咙因为干涩发不出声音。
还没等我来得及向前爬去闪躲,紧接着,耳边的风声再次被割破,那裹满了淫水的皮带从下至上,重重抽在那颗早已肿胀发硬的肉珠上。急促密集的快感突然在脑中爆发,像是奔腾的浪席卷而来。
我绷紧身体,浑身不受控制地用力控制,却抵抗不了。
直至那根凶狠的利器再一次无情地抽下,疼逐渐化成了麻木。
穴口的水流得更凶了,疼痛和诡异扭曲的快感胡乱搅弄在一起,我一边觉得羞耻不堪,一边又因为爽意头皮发麻,扭曲又矛盾。
我忍不住把腰塌下,遵循身体的本能摇晃屁股,眼泪和口水糊满了整张脸,狼狈不堪。
身后温热的掌心慢条斯理,抚弄过臀肉上因为抽打的痕迹,我仿佛意外能感知到他掌心的每一条纹路,指腹上粗糙的茧,刚才的疼痛又因为者片刻的温存缓解消弭了大半。
我沾满泪花的眼睫翕动着,突然鬼使神差地叫他,想开口求他停下。
“爸爸....”
可发出的声音是我自己都未曾想到的黏腻娇媚,这一声像是把我和他都带回了从前,我还没有背叛他离开的时候,努力适应讨好,似真似假的爱。
我把后半句求饶的话努力隐忍回去,艰涩地咽回喉咙里。
周围突然静了下来,刚才凶戾的抽打停下了。
身后的人嗯了声,掌心揉着红肿的臀肉问:“疼还是爽?”
可我分不清楚,就像我和他在一起时,究竟是痛苦还是幸福更多,是永远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窗外虚虚实实的月光晃入,短暂映亮周围的环境,我难耐地别开头,脱力地喘息着,爸爸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抽屉被拉开的窸窣声响在耳畔响起,紧接着,什幺东西被放到我眼前。
我浑身瘫软,费力看清了,是一个粉色外皮,已经褪色的笔记本。
上面还有铅笔留下工整的字迹,因为时间久远,铅灰的字形边缘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依然让我感到了一丝熟悉。
二年三班,纪嘉。
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想不到这个日记本为什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明明它早该被封存在奶奶家某个废弃了的纸箱里,落满灰尘,永远不会为人所知。爸爸又为什幺会留着它。
在我很小,才刚刚学会写字的年纪,其实并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因为第二个字笔画太多,每次考试时,我写名字花费的时间都比别人要久。
世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虚构和谎言,而我错信的第一个谎话来自小学的语文老师。
我依然记得清楚,某个阳光和煦的下午,她在办公室里摸着我的头,温柔地对我说,给我取这个字的人一定很爱我。嘉的字义是美好,因为我的到来,对那个人来说是美好和幸福的降临,是这个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
因为我知道这个字是爸爸在我出生时给我选的,我又很没骨气地选择了原谅。
在我望着旧物失神时,金属独有的冰冷质感突然沁满肠道,我打了个冷颤,被汗水打湿的长发黏腻地粘在颈侧,我只能费力偏过头回去看。
是桌上那根漆黑的钢笔,不知何时被爸爸送进了后面的小洞里。
回忆铺天盖地袭来,脑海中再次浮现几年前的画面,前后同时被操弄,失禁带来的深刻记忆像是已经和我融为一体。
后穴突然被撑开,狭窄的小孔紧紧箍着质感极好的黑金笔身,下意识将异物向外挤。
那里不会产生任何快感,我伸出手想去把那根作恶的东西抽出来,可颤抖着指尖刚触碰到,爸爸的手却突然用了力,更深地半截笔身送了进去。
我不受控制尖叫出声,爸爸却扬起另一只手,扇在通红一片的臀肉上,厉声道:“我让你动了?”
我咬紧唇,像是身体本能的服从,又像是因为回忆起刚刚被鞭打的经历。
随着几下缓慢的抽送,我逐渐习惯了那股胀意,数不清是第几次,那支钢笔再度被抽出来时,笔身裹满了肠道分泌出晶莹的体液,淫靡又色情。
我却鬼使神差地想,如果是在插进小穴里,我大概会比现在更舒服。
可钢笔还是太细了,只和爸爸一根手指差不多粗,也不足以达到满意的程度。
凸起的笔帽旋转剐蹭着脆弱的肠壁,身下冰凉的文件夹早就被体温熨烫着温度攀升,我忍不住嘤咛出声,指甲扣紧他的手臂,划出一道血痕。
有血珠细密沁了出来,可爸爸像是感觉不到疼,他什幺都不顾,只一味抓着我胸前坠下的乳肉,握在手心抓揉出各种形状,嘶哑着声线命令:“念出来!”
我看着那日记本上用铅笔写的字迹,歪歪扭扭,笔记本散发出的腐朽纸浆的气味仿佛瞬间将我带回到了童年。
——我的爸爸,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他会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
我不知道该念哪一段,哪一句话,下半身传来的快感逐渐叠加,阴蒂被持续抽打着,越来越麻木,水渍沾湿了身下深蓝色的文件夹。
我无法思考,只能紧紧抓着爸爸的手背,像是溺水时抓住了一根浮木。
在我茫然时,那道声音忽而提醒了我:“最后那句。”
我的视线艰难地下移到最后一行,连我自己也不记得最后一句究竟写了什幺,不明白爸爸又为什幺一定要逼我亲口念出来。
直至视野里那一团团铅灰色的云逐渐变化了轮廓,我看清那行字,浑身僵住。
——爸爸,我很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