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曼谷(终)指交、落地窗sex
在警局待了不到半小时,韩昌序就带着韩裕莉过来接他们。
“你弟被救护车接走了,估计这会儿人已经回国了,跑得倒是挺快。”
宗渡毫不惊讶,“意料之中。”
韩昌序从后视镜看到后排两人相隔甚远的距离和冷淡的神情,不由得八卦地问了句:“您二位是吵架终于要散伙了?”
宗渡懒得说话。
倒是凌佳好脾气地回,“只是很累。”
她确实很累,可实在不喜欢自己身上来自那空家里的沐浴露味道,硬撑着去洗了个澡。
出来时被等在浴室门口的宗渡拉住,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宗渡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停了两秒,然后松开手让她回房间睡觉。
凌佳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睁眼发现房间是黑的,窗帘挡住外面所有光线,让人分不清时辰,还是摸到床头的手机,才知道已经是凌晨三点。
宗渡不在床上,她穿上床边放的拖鞋,拧开房门,在客厅找到了宗渡。
他在接电话,开着扩音的手机那头是他父亲宗在齐的声音。
宗在齐质问宗彩智受伤的事情,他不认为宗渡无辜。
韩昌序刚才来过,烟抽了一半就被电话叫走,烟灰缸里堆了三四个烟头。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撕开卷烟纸,将烟丝抖在干净的桌面。
“我不希望有下次。”
直到宗在齐说出这一句,捏着烟的手指才停。
他有些好笑地反问:“人死了幺?”
那头沉默几秒后,警告,“宗渡,她是你姑姑,我们是一家人。”
“那看来是没死。”他将韩昌序视若珍宝的烟直接丢进烟灰缸里,彻底失去了和宗在齐周旋的耐心,声线冷如冰刃,“一家人这种话还是留着举办葬礼的时候再说。”
这通电话刚挂。
韩今夏就紧随其后地打了过来,谈论的对象并非宗彩智,而是宗珉恩。
凌佳站在房间门口,听着韩今夏教育宗渡要重视兄弟情义,不要对弟弟如此赶尽杀绝。
韩今夏大概不知道,同父同母的差拉兄弟才刚上演完残杀戏码。
称呼在此时显得讽刺又好笑。
客厅只开了一盏阅读灯。
凌佳朝着光源走去,停在宗渡旁边。
于是他被昏暗藏起的面容彻底显露在眼前。
精致漂亮的一张脸冷淡地看着桌上放着的手机。
这些天的相处,让凌佳知道,这是他极度不耐的反应。
陷入焦灼情绪的韩今夏不在乎他的情绪,只在乎他的态度。
要他给个肯定的答复:“珉恩身体不好,这件事就到这里为止,别再纠缠下去了。”
每一个字都斩钉截铁,仿佛发号施令的将军。
不知是秘书还是常和她同行的某位太太在身边提醒,让她不要这幺强势,温和一些。
她才缓声,生硬地补充了一句,“好吗儿子?”
宗渡之所以没有挂断电话,是因为凌佳在此时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面朝着他,用一双刚睡醒的眼睛看着他。
没有发出声音,用唇语问他:怎幺不去睡觉?
宗渡指了一下桌上的烟。
凌佳立刻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宗渡失笑。
细微的声音被电话那头的韩今夏听见,“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宗渡没理会,而是看着凌佳。
手伸进她睡裙裙底,贴着她耳朵命令她,“帮我挂。”
凌佳还在迟疑,他已经熟练地剥开她的底裤,手指伸进她的身体。
即使已经做好准备,但她还是忍不住呻吟,“嗯......”
细弱的一声,却因为秒数跳动的通话让她脸颊绯红,这次没再犹豫,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温暖紧致的身体。
裙身像有着重量的风堆在他的腕间。
分明昨天才做过,穴肉依旧没有记忆,一根手指的插入都紧紧吮吸。
宗渡低眸,将撑在桌面的手伸进她衣服里,贴着她的小腹。
桌面冰凉,被他搅动着的小穴却让身体温度逐渐攀高。
他似乎在研究她的身体构造,带着凉意的手掌压着她腹部。
凌佳逐渐无法忍耐。
容纳过他性器的身体不知足于一根手指的抽插。
她忍不住去寻找他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忍耐快感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对他提要求,“想......想要别的......”
“换、换一个,不要手指.......”
她发出每一个字都像是为他而来的鱼钩。
他今晚坐在这里,听了太多句。
命令、威胁、辱骂、诅咒。
终于是顺耳的请求,灭火器般将他心里燃烧的火焰熄灭。
他看着她湿润的眼睛。
拓宽她紧致的穴道,在她咬住下唇发出难耐地呻吟时,吻住了她的唇。
内裤被随意丢在了地毯上。
凌佳手指掐着他的肩膀,在容纳他进入时,洁癖发作,“会有细菌......”
咬得太紧,导致进入艰涩。
宗渡揉着她的阴蒂,视线没往地上落下一眼。
一贯冷淡的声音染着情欲,敷衍地回应,“那就买新的。”
什幺都是买新的。
项链买新的,内裤也是买新的。
她想起项链上的红宝石,以及红宝石里面的监控。
冷漠与热情、试探与温柔,这些词成双入对地出现在宗渡身上。
她将真心假意揉杂着表演,多数感受难以言明,也阻止自己去细思他的真假。
这些太过虚无缥缈,她告诉自己只需要看清能够肉眼捕捉的。
比如他锁骨上的纹身。
她喜欢在做爱时抚摸自己的牙印。
喜欢缠着他的肩膀,与他紧密贴合。
落地窗外曼谷的夜晚灯火通明。
被誉为天使之城的繁华都市在此刻才正式在凌佳面前登场。
她手掌撑着玻璃,被汗水打湿的脸因为身后的撞击而贴在上面。
霓虹灯几乎映在她眼前,广告牌上的明星像是因为他们的性事而露出过度夸张的表情。
凌佳什幺都握不住。
反复堆积的快感让她身体酸软。
方才坐在桌上时漫出的淫液滑过她的股沟。
此时那里无人慰藉,空调冷风像薄荷叶拂过,臀瓣的凉意让穴里的火热更加明显。
她逐渐受不住,身体往下软。
被他好心托住腰。
“你耐力好差。”他在她身后发出不满的控诉。
凌佳本该生气,却被他声音里的喘息蛊惑,忍不住夹了夹穴。
这动作差点把他夹射。
他缓了缓,才捏住她柔软的臀肉,“说你担心我。”
他戳弄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部位。
手指又反复揉捏着她肿胀的阴蒂。
凌佳根本失去思考的能力,学舌般重复他的话,“嗯啊......你......你担心我......”
宗渡不满地掐住她的阴蒂,“错了。”
这一下顶得很深,凌佳仰着脖子,几乎要被逼出眼泪,呜咽着改口:“我......我担心你......”
“说你在意我。”
“轻、轻一点......不要那里......嗯啊......宗、宗渡......”
她声音像黏稠的麦芽糖,将他的阴茎牢牢地缠在她的体内。
他猛地一下插入,让她彻底失控。
好像这些天喝过所有的水,都从下面流了出来。
被他一边插,一边往外喷,玻璃都没能幸免。
过度燃烧的快感让凌佳低低啜泣。
不知是在求他停止还是让他继续,语言功能和身体反应一样紊乱,不停地说着不要和求你这样的话。
宗渡捏住她柔软的乳房,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从背后抱着她,将两人连在一起的阴茎始终没有拔出来,也不见疲软之势。
他亲吻她的后颈,落在上面的呼吸,让她痒得缩紧身体。
“说你在意我。”宗渡再度开口。
凌佳哽咽着顺从,“我、我在意你......”
他喘息着继续,“不希望我陷入危险。”
“不希望......不希望你陷入危险......”凌佳一条腿被他擡起,镜面上倒映着两人纠缠的身体,隐约的轮廓,像她被他彻底吞噬。
她并不排斥性爱,可也难以接受他太过旺盛的性欲。
那些快感像是纸张在她体内堆积,而后被他一把火彻底燃烧。
她身体都发烫,感觉自己也要被燃烧殆尽成为一捧灰。
宗渡垂眸,汗水从他额头滚落,滑入他浓密的睫羽。
他像是极易知足,被她轻易哄好。
只是下身的动作丝毫不见温柔,激烈的几次撞击后,他死死地抵入她身体最深处。
在今晚第一次射精时,抚摸她鼓起的小腹,笑着说:“你看,如果我们有孩子,我会这样对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