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呻吟是兴奋剂（微h）

第三十六章探寻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沈晦脸上投下细小的光斑。

他睁开眼，首先感受到的是怀中真实的温软。

陆昭曦还在熟睡，呼吸清浅，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他的腰际。

昨夜疯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伴随着心底那份因顾晏清信息而掀起的、尚未完全平息的占有欲。

他轻轻收拢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下颌抵着她的发顶，深深呼吸着她发间淡淡的香气。

失而复得的庆幸，以及害怕再次失去的不安，交织成一种复杂而强烈的情绪，在他胸腔里鼓荡。

陆昭曦被他细微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他深邃的眸光。

那里有未散的情欲，有浓得化不开的爱恋，还有一丝她看不太分明的阴郁。

“醒了？”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

“嗯。”沈晦低应一声，吻了吻她的额头，“今天陪我去趟我原来的公寓吧，有些关于父亲案子的资料还留在那里，需要取过来。”

他的声音平静，但陆昭曦敏锐地察觉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痛楚。

那是他多年来独自背负的重担，是他不愿轻易触碰的伤口。

“好。”她没有任何犹豫，只是更紧地回抱住他，“我陪你去。”

沈晦原来的公寓位于一个老旧的小区，距离殡仪馆不远。

这里与他昏迷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冷冷清清，缺乏烟火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久未住人的尘埃味道和淡淡的书卷气。

客厅不大，陈设简单，最显眼的是靠墙摆放的一个大书架，上面密密麻麻塞满了各种书籍和文件夹。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

沈晦径直走向书架，开始熟练地翻找。

他的背影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单薄，肩胛骨的轮廓透过薄薄的衬衫清晰可见。

陆昭曦安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打扰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

她就想这样一直静静的看着沈晦，有时候其实她在想，她很想再早一点遇到沈晦。

就在沈晦从一个文件夹里抽出一叠泛黄的纸张时，门铃突然响了。

两人都一愣，看着紧闭的房门。

沈晦在这里几乎不与邻居来往，会是谁呢？

沈晦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身穿便服的周维安。

“周队？”沈晦有些意外。

周维安的目光越过沈晦，看到屋内的陆昭曦，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对沈晦说道：“抱歉，冒昧打扰。我查到一些当年工地事故的新线索，可能与沈牧记者最后接触的人有关，想跟你再核实一些细节。”

他的表情严肃，只在看到陆昭曦的时候有一丝的柔和。

沈晦沉默了片刻，侧身让开：“进来吧。”

周维安走进客厅，目光扫过四周，最后落在沈晦手中那叠泛黄的纸张上。

“是关于沈记者留下的资料？”

沈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书桌前，将那些纸张铺开。

那是一些手写的笔记、剪报，还有几张模糊的照片。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纸张边缘，指节微微泛白。

“我父亲……他死的前一天晚上，回来得很晚。”沈晦的声音响起，出乎意料地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那平静之下压抑的暗流，却让陆昭曦的心脏微微揪紧。

她下意识地想避开，给他空间，脚步刚一动，却被沈晦悄然伸过来的手紧紧握住。

他的手心有些凉，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

陆昭曦停住，回握住他，指甲无意识地掐进自己的掌心。

沈晦的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继续用那种没有起伏的语调说着：“那天雨很大，和……我受伤那晚很像。他浑身湿透，脸色很不好，但眼睛很亮。他把这个铁盒子交给我母亲，说‘这是能扳倒李志明的东西，收好，谁也不能给’。”

周维安安静而专注的听着，眉头微蹙。

“母亲很害怕，让他别查了。父亲只是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说‘小晦，记住，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沈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语速依旧平稳，“那天晚上，我睡到半夜，听到他和母亲在客厅压低声音吵架。母亲在哭，求他……父亲很固执。”

他的声音顿了顿，客厅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

“第二天，就传来了他‘意外’坠亡的消息。”沈晦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极细微的颤抖，“工地那边说他是因为雨天路滑，失足从脚手架上掉下来的。我母亲不相信，跑去理论，回来后就病倒了，没多久……也走了。”

他低下头，看着桌上父亲留下的笔记，上面是沈牧清隽有力的字迹，记录着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和代号。

“我去认尸的时候……”沈晦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像是耳语，却字字清晰地敲在陆昭曦的心上，“他们不让我看全貌，说摔得……太惨。但我看到了他的手，紧紧攥着，指甲缝里……全是淤泥和血。”

陆昭曦感觉到握住她的那只手，冰冷而用力，指节绷紧，微微颤抖着。

她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淡淡的铁锈味，眼眶酸涩得厉害，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在他如此平静地撕裂自己伤口的时候哭。

周维安沉默地听着，脸上是感同身受的沉重。

他的家人同样葬送在那场事故引发的连锁反应中。

“后来，父亲的‘挚友’李志明来了，假惺惺地帮忙料理后事，还把我接去他家住了一段时间。”沈晦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就是在那段时间，我‘意外’听到了他和别人的通话，提到了‘沈牧留下的东西’和‘处理干净’。”

他擡起眼，看向周维安，眼神恢复了之前的沉寂，就好像刚才那瞬间流露出的痛苦只是错觉：“周队，我知道的就这些。父亲留下的具体证据，昭曦他们找到的胶卷和账本更关键。”

周维安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沈晦的肩膀：“谢谢，这些信息很重要。放心，天快亮了。”

他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开了公寓，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沈晦依旧站在原地，低着头，背影僵硬。

陆昭曦终于忍不住，轻轻挣脱他的手，从身后环抱住他，脸颊贴在他清瘦的脊背上，感受着他衬衫下微微的震颤。

“沈晦……”她唤他，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

他猛地转过身，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手臂箍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呼吸着，陆昭曦能感觉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抖，能听到他压抑在胸腔里的、沉闷的呜咽。

他没有哭出声，但那无声的悲恸，比嚎啕大哭更让她心痛。

她擡起手，一遍遍地、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我们回家。”良久，沈晦才低哑地说道，声音闷在她的发间。

回到陆昭曦温暖整洁的公寓，关上门，将外面所有的阴霾和沉重都隔绝了。

沈晦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仰头靠在靠背上，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浓重的疲惫和尚未完全褪去的痛色。

陆昭曦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走过来递给他。

他没有接，只是睁开眼，深深地看着她。

那眼神复杂得像幽深的潭水，里面有痛苦，有依赖，有庆幸，还有浓烈的爱和占有欲。

他伸手，不是去接水杯，而是握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将她拉向自己。

陆昭曦顺势跌坐在他身边，水杯晃了晃，几滴水溅出来，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仿佛毫无所觉，只是擡起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眼角，那里因为强忍泪水而微微泛红。

“想哭就哭吧。”他低声说，声音沙哑。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陆昭曦一直强撑着的坚强瞬间土崩瓦解。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起初是无声的，接着变成了压抑的、低低的啜泣。

为沈晦年幼时承受的痛苦，为他父亲沈牧的含冤惨死，为他母亲随之而去的悲恸，也为他这幺多年来独自背负的一切。

她没有嚎啕大哭，只是肩膀微微耸动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

沈晦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脏疼得发慌。

他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咸涩的泪水沾湿了他的唇瓣，却让他心中的某种情绪更加汹涌。

他的吻顺着泪痕，一路向下，最终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上。

起初只是轻柔的贴合，带着安抚的意味。

但陆昭曦在泪眼朦胧中，主动张开了唇，迎合着他。

这个吻瞬间变得深入而急切，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确认彼此存在的渴望。

泪水、喘息、以及彼此唾液交换的细微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弥漫开来。

沈晦的手滑到她的后背，轻轻一按，让她更紧密地贴向自己。

另一只手则探入她衣摆，抚上她光滑的脊背，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激起一阵战栗。

陆昭曦回应着他的吻，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指尖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

她需要这种紧密的接触，需要感受他真实的存在，需要用这种方式驱散他心底的阴霾，也填补自己因他伤痛而空缺的那一部分。

吻变得越来越激烈，带着一种绝望般的热情。

沈晦将她缓缓放倒在柔软的沙发垫上，身躯随之覆了上去。

他的重量让她感到安心，他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驱散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寒意。

他的唇暂时离开她的唇瓣，沿着下颌一路向下，吻过她纤细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

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上衣的纽扣，推开碍事的布料，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胸衣。

他低下头，隔着蕾丝布料含住一边的饱满的奶子，用舌尖舔舐、吮吸，感受到那顶端的乳尖迅速变得硬挺，顶蹭着他的口腔。

“嗯……”陆昭曦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身体在他身下微微扭动。

这声呻吟如同兴奋剂。

沈晦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他扯开她的胸衣，让那双柔软雪白的双乳彻底弹跳出来，顶端的嫣红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诱人采撷。

他俯身，张口含住一边的蕊珠，用力吮吸起来，另一边则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刮搔。

“啊……沈晦……”陆昭曦被他同时袭来的双重刺激弄得娇喘连连，乳尖传来阵阵酥麻快感，迅速向小腹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