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南姝双眸湿润失神,张口无声地呜咽,露出一截艳红舌尖,艰难地呼着热气,没了摇头的力气。
她被陈璋川奸狠了奸怕了,不敢反驳那些污言秽语,生怕激怒还压在身上的施暴者。
陈璋川最稀罕南姝的孱弱可怜劲,看她被操得又乖又听话,险些交代在她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迟迟不肯射精,肉囊激烈地拍打着逼肉。
“啪啪啪——”不知深插了多少下,鹅蛋大的龟头撞开子宫小口,马眼翕合着抵在子宫嫩肉,全射在了稚嫩娇贵的小子宫里。
“呃啊……”南姝身体惊颤,内射的精液又烫又多,逼穴撑得发酸发麻,含了一肚子淫水精液。
陈璋川延缓片刻快感,一点点地抽离逼口,带出小团白色浓精。
南姝身上一轻,失去了压制,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她的双腕捆得发红,腿岔开合不拢,小逼颤巍瑟缩,粉洞逼口滑落浓精和尿液。
陈璋川浑身赤裸,走回沙发,点燃雪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
烟雾袅娜朦胧,南姝不再圣洁美丽。
她的身上有汗液有尿液有淫水有精液,狼狈得像是被轮过,从内到外都被玷污了。
陈璋川盯着南姝,她污秽不堪,她低到尘埃。
长时间的性爱让他射精,大量的尼古丁让他冷静。他的理智逐渐回归,染红的眼眸逐渐清明。
南姝被玩的很可怜,白嫩的皮肉布满红痕,平坦白软的肚子被射大,手脚打着颤蜷缩成一团。
陈璋川看了很久,时间仿佛静止流动。
倏地,一点猩红烫到指腹,传来难以忽略的疼痛。
他如梦初醒,掐灭了雪茄,捡起散落的睡袍,披在南姝身上,解开她的手。
像是不久前那样,像是没有失态过,像是在粉饰太平,他抱着南姝,坐回了沙发。
“!!!”南姝脸上惊恐,累得说不出话,没了挣扎的力气,害怕陈璋川发疯还要做爱。
但陈璋川只是抱着她,静坐在沙发上。
南姝身下黏腻狼藉,体内残留着残忍侵犯后的肿胀感。她看不懂也看不明白陈璋川,披着单薄宽大的睡袍,缩在他的怀中,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陈璋川心中泛起涟漪,他竟然分不清了,刚刚的疼痛究竟是来自雪茄烟头,还是来自满身伤痕的南姝呢?
无论如何,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陈璋川射了精,理智回笼。他忆起做爱时,南姝多次否认勾引贺凤岐。
他擡起南姝的下巴,面容依旧不见笑意,语气平静又冷峻:“南姝,看着我。不准再和贺凤岐见面,知道了吗?”
否则啊,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幺。
这场带着怒火的激烈性爱过后,南姝不得不再度和陈璋川对视上,几乎是把对他的害怕刻进了骨子。
她身体一僵,不敢不从,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嗯……”
陈璋川听得见,他的脸上浮起笑意,犹如和煦春风拂面。他被南姝的承诺抚平了最后的一点怒火,毫不犹疑地称赞和肯定:“好棒啊,乖宝。”
他射了精,消了气,心情很好,抱着南姝进了浴室清洗。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没有清理南姝体内的精液。
南姝全程低着脑袋,表现的很柔顺,一点不挣扎。
她赤裸着趴在床上,皮肉刚被擦干水珠,白皙的后背印着红痕,双腿因操久了微微岔开,小逼红肿外翻,闭合成一条红线。
那些精液射得太深太多,全藏在子宫里头,折腾一番没流出多少,小逼间断地吐着一丝白精,淫靡可怜地挂在红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