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呜呜被打了(微h)

一夜无梦,睡得很沉,时间在悄无声息中流淌而过。

陶知南第二日醒来时,依旧是那个姿势,原本身体僵硬,注意力很快便放到了身后的胸膛上了。

那人的胸膛,火热,坚硬,无遮无掩地贴着她背部,他应该也是刚醒,自然而然就去搂女人,又凑到她脖子处,见她闭眼,以为没醒,动作克制。

那间断的温热,落在脖子上,有蜻蜓点水般的轻柔。

她没有动。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打破了清晨中一贯的宁静。

段步周不耐烦去拿手机,见到来电人,又瞧了眼时间,六点钟出头,于爱晚睡晚起的现代人来说,仍是相当的早。

他按下接通键,那边猴急地问:“哥,你不睡床上,睡床下去了吗?”

段步周敷衍了句:“什幺睡床下,你去看床下有我吗?我放着舒服的床不睡,放着松软的被子不盖,自讨苦吃?”

电话里无话了半晌。

这个沉默的间隙,一般是段信然去求证了。

过了一会,段信然果然同他报告:“哥,我看了,你不在床下。”

段步周一本正经地“嗯”了一声:“我早就起床了,见你还睡,就自己到外面逛逛了,等会我回去找你,带你去玩,你乖乖待在房间里。”

电话那头,段信然欣然地应下了,对他哥也算是言听计从。

陶知南暗地里听了这两兄弟的对话,心想,这都是神人啊,一个在这一本正经地撒谎,一个在那无知无觉,居然被这样的谎话给敷衍过去。

她忍不住想笑,又不能放肆,只能默默地抿紧唇,假装没有醒过来。

段步周听到身边的动静,意识到她已经醒过来后,搁下手机,俯身下去,盯着她恬静的面容。

陶知南仍是闭着眼,即使那人的呼吸已近在脸上,也装作毫无察觉。

床垫轻微动了下,他下床了,穿着拖鞋踩在厚重地毯上,近乎无声,他沿着床边走了大半圈,应该是找昨日猴急中不知道脱到哪里去的衣服。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庆幸他终于要离开了。身体保持一个姿势,睡着时还不觉难受,清醒后真是无时无刻不想动。

“陶知南?”段步周来到她这边,声音里多是气音:“醒了没?”

她猜他是想同她告别,觉得没必要,也就没出声,如同入定的老僧。

放在脸侧的手腕却是一紧,陶知南还没反应过来时,顺滑的布料已经缠了上来。

她意识到手被抓住后,相当疑惑,赶紧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段步周俯着身,双手用力地给领带打上死结。

“……你干嘛啊?”她为之一惊,手肘想撑着床垫坐起来,身子刚起到一半,肩膀上受力,她重心不稳,像个陀螺一样往后跌倒,身体顷刻间陷入了松软的棉被里去。

她被他推倒在了床上。

而段步周这个人,穿着破洞的裤子,双腿微微分开地立在床边,双双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视着她。

他冲她笑了笑,说:“既然醒了,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没问征询,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陶知南咽了咽口水,身子往后蠕动,他重新上了床,抓住她的腿分开,还说:“乖,抱住。”

她双手都被绑了,哪里抱得住?

她扭扭捏捏要合拢双腿,却被压到胸前,经过一夜休眠的花心在此刻又艳丽地绽开。

陶知南无地自容,脸偏向一边,埋入被子里,双手不放弃,小幅度地尝试挣脱掉领带。

直到一个巴掌出其不意地落了下来。

不是正面落下,是从右扇到左边的,只一下,她被拍傻了,懵着一双眼去看他,那清亮的眸子,满是委屈。

这幺的楚楚可怜,正常男人都会顺从于她,然后你侬我侬,段步周也犹豫了下,却是拿过酒店的眼罩,给她带上。

陶知南继续挣扎了一会,又气又羞:“段步周——!”

当第二巴掌落下时,她瞬时呜叫出声。

这次是从右到左,用的是手背。

力不重,但不知为何,她感到他的动作带着……惩罚的意味。

不容她细想,第三巴掌,第四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落到娇嫩的两片皮肤上,中间稍微停顿,用指腹揉着早已硬挺的花骨朵。

她简直要疯了,低呜出声,双腿一时想缩紧,又总是被分开,然后巴掌如约而至。

那有力的手几乎打得她身体一颤一颤的,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被他打了多少巴掌,只觉那里火辣辣的,想他轻点,又想他重点。

段步周停下动作,改拍打为揉,女人早已发丝凌乱,呼吸急促,即使戴着眼罩,那脸也是恨不得埋到被子里,他低下头,气息深重地吻她,这会的她乖得不行,他吮吸,她张开,他进,她小心翼翼地迎了上来,身子也无意识地挺动,双手在他胸膛乱抓。

男人的手不知不觉伸到她脖子后,作势要托着她,而后,毫不费力就取下了她脖子上的项链。

“项链我收回了。”段步周直起身,将她的眼罩拿开,恢复冷静:“你想要什幺尽可以说。”

“你……你……”陶知南从迷乱的状态中回过神,顾不上红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气得支支吾吾吐出一句:“你还给我……”

段步周鼻子出气,轻嗤了一声。

还?那是不可能的了。

刚才他穿裤子穿到一半,偶然瞥见她脖子上仍然挂着那项链,他就觉得格外的碍眼,这项链是他精挑万选的没错,可是他又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给前任送过同款项链,还在他最是放松舒适的时候说给他听。

这个女人缺一根筋。

他迫不及待要惩罚惩罚她。

“你想要什幺?”段步周把她的话置之不理,看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又忍不住上床,打量她一番,而后一手指伸到那被吻得绯红的嘴边,慢慢地探了进去,另一只手,在她早已门户大开溪水潺潺的地方,进进出出。

此时女人的身子,早已敏感到他稍微一触碰就微微战栗。

他看在眼里,手里的动作也就愈发有力量。

陶知南撇开脸,当看不到他那绷紧发力的手臂,可是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用中间的三根手指捣鼓着,弄得那里噗嗤噗嗤地响。

“包包?礼物?”他继续问,手上动作不停,语气也总是不太正经,看到她那莹白的手腕,道:“还是缺一条女士腕表?”

陶知南没有理他,也没有空理他,那戴着薄茧子的手指已经深入她的身体,熟练地碾压着一处。

熟悉的感觉如远处的大浪,被一股力量推了过来……

她望着天花板,身子在他手下扭动。

段步周忽然笑道:“我知道你想要什幺了。”

他抽出手,解开裤子,“你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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