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入体(出墙)

“你、你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司慈慈才将这强硬的话说出口,内心便有些忐忑了。

果不其然,尽暝搭在司慈慈腰上的双手收得更紧了。

“慈慈说得可真对,本王是什幺样的人,慈慈最了解了。”尽暝怒极的时候,反而笑得越发好看。

司慈慈此刻背对着他,自然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美丽又危险。

她被男人推到了栏杆边,正对着戏台。

这会儿,戏台上已经换了另一出戏,也是才子佳人的爱情剧。

此刻,司慈慈却无心听下去了。

然而,听或不听,她做不了决定。

就像此时,她想要离开这里,也不是她说了算。

“才子呀……佳人啊……”

台上那戏子柔婉的嗓子,传到了每一个包厢,盖过了包厢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各种声响。

司慈慈知道尽暝真的被她惹恼了,她还来不及挣扎,裙子已经被撩到了腰际。

突兀间,她的双腿被他用膝盖从后面顶开,亵裤叁下五除二便被撕裂。

这处毫无准备的媚穴,一下子被男人狰狞的肉棒子抵住。

小穴受到惊吓,收缩了一下,它既想要逃离肉棒又渴望肉棒靠近。

女人最润嫩的穴口被龟头推开,尚未动情的甬道是干涩的,可他没有给予她半分准备好的机会。

“啊嗯……”

容器和纳入的物什,大小并不匹配。

撕裂感从下身传来,巨物推开了紧窒的媚穴,每一寸皱褶几乎都要被推平,那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司慈慈咬住下唇,硬生生忍住了痛呼、哭泣的冲动。

她心里和尽暝有了较劲,她觉得自己无过,不应该承受尽暝的惩罚和怒气,她不能如他的意,如果她出声求他,或许他会对他温柔一点,会轻点肏她,可那又如何?

尽暝太了解司慈慈了,他听到她亲口说出这些负气的话语,真真叫他气恼。

可气恼之余,他心中又涨得满满的,简直是冰与火共舞,煎熬与愉悦并进。

只怪,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巴不得把她从何幛手里抢过来,然后整日别在裤腰带上带着才好。

嘶啦——

司慈慈的亵裤直接碎成了布条,飘零在地上,如同她如今的身份一般,飘零无根,随波逐流。

尽暝的动作忒粗蛮了,雄健的腰肢打桩似的狠狠没入。

女人干涸的媚穴里头,仍在死命抵抗他的侵略。

可他没有半分收力,愣是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

“慈慈,若本王说,何幛就在此处,你作何感想?”

方才,她用话激他。

现下,他也用话激她。

尽暝倒想看看,谁能伤到谁。

“呃、你,你故意的、啊……”

司慈慈终于忍不住了,听到丈夫就在此处,她身下的小穴夹得更紧了。

“唔,呃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做、啊呃、唔你,你在羞辱我……啊嗯……”

“羞辱?慈慈,你该知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何幛他算个什幺东西!”

“嗬~放~放开我~”

尽暝犹如一头发情的公兽,他不管不顾地骑上了母兽。

两人肉体相贴,一切都是凭借着兽性,没有人性的成分。

男人一边操干,一边将手摸到她的胸前,放肆地在乳肉上面揉捏个不停。

“别想逃。”他的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让她呈现受禁制的姿势挨肏。

“刚刚,你不是说,本王是恶人吗,那本王恶给你看,嗯?”

尽暝松开她的唇,欣赏女人脸上的神情。

因为即将到临的高潮,她面若桃花,双眼微眯,被吻得红肿的唇发出了轻喘。

司慈慈有些迷蒙,都快到了。

他却停了下来,她渴望他继续,可又说不出口。

尽暝愉悦地笑了。

司慈慈带有期盼的眼神瞅着男人,可他不仅不理睬,还直接把那挺翘的肉棒子抽出。

噗嗤一声,肉棒子湿淋淋的,上面沾满了她的蜜液。

黏稠的春液缓缓地滴落,真是格外淫靡。

在那巅峰之前,上不去、下不来,渴求高潮的小穴儿疯狂的抗议,收缩个不停,仿佛想要挽留些什幺。

尽暝挺了挺腰,整根青筋盘错的阳物在他两腿间抽了抽。

此刻,女人身下的小口勾勾挠挠,邀请着他进入。

他明知道她就差这幺临门一脚,却是硬生生的不给她一个痛快。

司慈慈已经习惯了被肏的姿势,两腿间空空落落,身子往旁歪倒了一些。

尽暝眼疾手快,猿臂一展,伸手一捞,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带着玩味的目光打量她。

司慈慈又羞又窘,她的前襟已经被乳水打湿,透过了兜儿,红色的衣料上有两抹深红。

胸口和体内,深处的躁意让她难受极了。

此番,她的心智受到摧折,她只能狠狠地咬住下唇,才能抑止住开口求他的冲动。

看见心爱之人,眸子里面水光涟涟。

如若是平时,他早岔开她的腿,把她插得娇喘连连。

可他如今带了戏弄的心思,指甲刮蹭过那因为欲求而充血挺立的花珠,再见到她拧眉咬唇的时候,大大的被取悦了。

这会儿,司慈慈犹如万蚁蚀身,强烈的痒只有他能解,可他不给她,享受着掌控她一切,掌控她情欲的控制感。

她想着:这不是坏人是什幺,方才说他是恶人,他还生气了。

“叩叩——”

包厢外面,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殿下。”

那声音温润好听,司慈慈一听就认出来人了。

那是她的丈夫,去年新晋的状元郎何幛。

她惊恐地望向尽暝,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是不是疯了。

尽暝读懂司慈慈的意思,低声回她:“你想说,本王疯了?呵呵,你说,若是让何幛看到你被本王压着操干……”

“别,求你。”

“……”尽暝抿了抿唇瓣,冷峻的面容染上一抹愠色。

“滚!”

门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声音,似乎愣了几秒。

何幛没有多想,只淡淡应了一声是,然后就退下了。

“慈慈,他走了,我们继续。”

尽暝敛下神色,将司慈慈的腿分得更开,小穴翕合个不停,爱液汩汩地流出,流了她一屁股都是。

她咬着下唇,眸光不自觉地往下瞟。

男人的肉棒,就那幺直直矗立在小穴穴口。

越看,她越眼热,于是默默吞了一口口水,渴望之情展露无遗。

“尽……尽暝……”

“本王知道。”

说罢,肉棍无一丝温柔,直接贯穿她的小小穴儿。

司慈慈受不住这等力度,大喊大叫着长吟了许久。

可惜包厢外面无人,不然定能清晰听到女人的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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