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欲》演出成功，帘幕拉上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相拥庆祝。
“易姐姐，你好厉害！”一个黑色卷发女孩扯着主角之一的易灿胳膊说，满眼崇拜。
易灿裹了裹身上不多的布料，尽量把重要部位遮住。黑发凌乱的垂在两侧，精美的脸泛着潮红。
她透过人群，见月璘提着麻烦的古裙下场了。收回视线，她揉揉女孩的头发，鼓励道：“你也要努力。”
导演虹桔顶着浓妆，左手搭在易灿的裸露肩膀上，感激地说：“易灿，谢谢你这次救场，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找谁能顶替梨梨的角色。”
易灿不留痕迹地后退一步，红桔的手从她肩膀滑落，“应该的。禾梨姐病怎幺样了？”
提到这个虹桔脸色变了变，收起笑脸，正色道：“还在观察。哎呀，不说了，你赶紧下去收拾一下吧。”
心存疑惑的易灿不想和红桔过多接触，就没多问什幺，穿过人群下了舞台，在走廊遇见早早下场的月璘。
月璘靠着走廊，低头揉搓自己的衣角，没事干的时候她喜欢摆弄东西，转移注意力。一只细长的手覆在她的手上，轻轻包裹牵住她，熟悉的香味缠上来。
她擡头诧异道：“易姐姐。”
“小璘在等我吗？”易灿心情好了几度，与月璘十指相扣，把她牵进自己的化妆室。
跟在她后面的月璘想解释，她是在等午子姚，不过一直以来易灿对她很照顾，像姐姐一样，她不想扫兴，默默地没有回答。
化妆室很大，一半的空间被衣服填满，全部都是手工制作，各个时代的都有，材质也是古早的兽皮，亚麻，蚕丝，人工聚酯纤维……像个小型博物馆。
易灿不仅演技好，更是剧团的服装指导，几乎百分之八十的演出服都出自她手。
打心底月璘敬佩易灿，如果那天，易灿没有向她表白就好了，俩人相处会更自在。
“小璘在我这卸妆吧，衣服多的是，可以选一个穿。”易灿擅自安排月璘，把她按在镜子前，镜中俩人目光对视，月璘低头回避。
易灿嘴角勾起，大方地说：“东西随便用。”转身把身上的布料脱掉，裸体背对着月璘在电子屏上挑衣服。
月璘一擡头就看到镜子里映射的易灿的裸体，那具拥有成熟女人韵味，完美比例的身体，让多少观众回味，欣赏，臆想……
在台上看易灿的身体，和在台下私人的封闭空间见，感觉是不一样的，后者带有不可侵犯的私密感。
易灿发现月璘在害羞的低头不看镜子，挑逗的心思升起。她走过去，弯腰搂着月璘的脖子，在她耳边说：“小璘不敢看我吗？”
女人的热气在耳廓挑拨，暧昧的气息浓度过高。月璘双手紧攥，想要逃离让人不适的氛围。
易灿转动座椅，让月璘和自己面对面，她单膝跪下，仰视座椅上的局促不安的月璘。
她拉过月璘的手贴在自己圆润的乳房上，认真地说：“小璘，看着我，你有感觉吗？”
月璘很想摆脱俩人这种奇怪的姿势，恳求道：“易姐姐，别这样……”
“哪样？想操我吗？小璘。”
易灿变本加厉，带着月璘的手柔捏自己的乳房，很舒服，她轻喘一声，眼中溢满欲望。
她跨坐在月璘大腿上，私处紧贴粗糙布料，摆腰慢慢摩擦，半喘半说：“我湿了，小璘……帮帮我，下面好难受……”
很久之前她就想这样了，让小璘摸摸她，进入她……
月璘整个人无处安放，头脑失去思考，大腿处布料湿了一大片，身上的人越发情动，不断扭动身体。月璘身体软下来，放弃反抗。
“小璘，啊……嗯……好舒服……”易灿到达高潮，整个人脱力趴在月璘肩膀，虚弱地说问：“小璘，真的没感觉吗？”
意料之内，没有回答，易灿站起身，下面一片糟糕，月璘的裤子也没法要了。她略带歉意地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别担心，不会缠着你。”
她披上衣服，递给月璘一件新裤子，“换上吧。抱歉。”
月璘眼圈泛红，泪水在打转，手上筋骨因用力突出，她起身利落地离开，留下一句，“我希望我们以后保持距离，易灿。”
易灿愣了很久，跌坐在椅子里，她知道俩人算彻底决裂了，但她不后悔。
爱不存在理智，掺杂自私的成分。
……
月璘抹掉眼泪，单薄的身体再破碎也会有坚韧那股劲，她没有精力去和易灿拉扯感情。
“姐姐，我到了，你在哪？”
“我去你家等你。”
“姐姐，回个信息，”
十分钟前，午子姚给她发了信息，还有五六次视频申请。月璘加快脚步赶回，要和子姚分享一个好消息。
月璘的家很简单，简单到空旷，没有添置多少东西。午子姚躺在床上，把头埋在姐姐被子里，呼吸上面的味道，很香。
“子姚。”月璘开门赶来，见到午子姚后，一扫所有坏心情。
午子姚翻过身，仰头看着月璘，懒懒地抱怨：“你去哪了，我都没找到。让我担心。”
“你先看看这个。”月璘露出愉悦的笑，把脑机都给午子姚。她在衣柜里找出日常的衣服换上，把弄脏的这一身丢垃圾桶。
脑机上面显示账户余额，5315。
午子姚看到不再淡定，弹射般坐起来，激动的说：“姐姐，怎幺回事？我们发财了。”
月璘没有说话，给了午子姚一个你知道的眼神。她又忙碌着从储物柜里拿出两盒肉罐头，打开加热，盛到盘子里。
“那个漂亮女人打赏的！”午子姚语气肯定。
“猜对了。”月璘把食物放到餐桌上，招呼午子姚来吃，“先过来吃饭。”
午子姚的左腿和左手臂都没了，安装的是仿真机械臂。由于是老型号，在做细活时，精度跟不上，现在反应也慢了。
她坐在月璘对面，右手拿起勺子，吃了一大口肉泥，味道不算好，吃惯了反正。
午子姚吃几口吃完，不饿了，话都多了，她吧唧着嘴说：“姐，你说那个女人图什幺呀？”
“给完星币，什幺都不要求，就走了。”
“一次比一次大方。”
月璘吃相文静，一小口一小口的，她心知天下没有的午餐，这些不用和午子姚讨论。沉思了一会说：“不管怎样，钱是有了”
“到时候我们去做配型，给你培养个原生肢。”
“我不要，现在挺好的。”午子姚想都没想拒绝了，还把手臂擡起来上下挥舞。
“我吃好了，先走了，姐姐，再见。”
女孩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