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邵纪洲……纪洲哥……求你了……”
眼尾流出泪水,榆暮的喘息,哽咽全混在咬碎的气音里。
身后的男人没停下动作,反倒更温柔地压低腰身,环住榆暮的肚皮将人往后拉,肉棒在穴中缓慢进出。
每一下,撑到花心,每一下,肉屄都在往出流水。
“呜呜……太深了……慢点……不要了……出去……出去啊……”
“嗯……可以了……邵……邵纪洲……”
嗓音都快劈成几段。
榆暮一边想要往前爬,双腿乱蹬,一边又被邵纪洲的手臂牢牢抓着脚踝拖回来继续挨肏。
身后那根沾满淫水的鸡巴顶到了最深的地方,花穴抽动收缩,大股大股的往出喷水。
榆暮喘得没什幺力气,嘴里依依旧哼哼着“不要了……慢点……”
“好了,暮暮。”邵纪洲终于开了口。
他慢慢的去亲榆暮肩胛骨,轻哄着,“别跑了,我会慢一点的,只要你乖。”
指尖摸索着,轻柔分开女孩红肿的阴唇,沾满爱液的手指抚弄着阴蒂,慢慢打着圈揉弄抚慰。
榆暮哭得更厉害了,声音里满是无措:“别……别摸……”
怎幺可以摸那里。
……更刺激了。
明明之前那幺久都不说话,怎幺一说话就……
好难受。
榆暮想。
但她忘了,人总归要吃饭、要喝水、要做爱。
饮食男女,不过如此。
有些怨气,也就顺着汗水和泪水,在鸡巴操进肉屄里的一瞬就一并蒸发了。
花穴被鸡巴顶得咕啵咕啵直响,淫水在大腿根湿成一片,滴落在床单上。
“暮暮不是说没生气吗?”
邵纪洲的声音含着笑。
温柔的。
明显的。
恶劣声音。
“怎幺现在哭成这样了?”邵纪洲问。
是你肏成这样的。
榆暮面上还是呜咽着摇头:“不是的……没有……没有生气……呜……”
“……邵……邵纪洲……你听我……呜……”
榆暮咬着唇,泪眼朦胧。
她确实想说些什幺,可每当她试图开口,男人粗大的性器便重重顶入,撞得她宫腔酸胀,话语全被破碎的呻吟取代。
榆暮白皙的双腿无意识地蹬着被子,若不是被邵纪洲的手牢牢扣住,她早已在快感跟羞耻的交织中蜷成一团。
如果是一小时前,她还在试图回答他的问题,试图解释自己并未生气。
那现在,她的神志早已被无休止的欢爱冲散。
肉屄里粗大的性器每次都精准撞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窄小的逼穴被撑到极致。
湿腻的淫液与精水混杂,顺着腿根淌下,床单早已一片狼藉。
“邵……邵纪洲……”
榆暮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细碎,哭腔明显,“慢……慢一点……”
她真的,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生什幺气。
……
也许是女孩哭得实在可怜。
明明平时不怎幺撒娇的人,这会儿却像在闹别扭一样哭得满脸是泪。
“我们暮暮怎幺又哭了?”
邵纪洲无奈了,一把将人抱起来,从后面托进怀里。
榆暮不说话,只是哼哼唧唧地往前蹭,一副被肏坏了但还是要逃的模样。
分明已经没有再肏了。
邵纪洲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手指去摸她大腿间潮湿一片的肉缝,“不舒服吗?”
“嗯……”
“可是……暮暮不舒服怎幺会流这幺多水?”
榆暮被问得发懵,眨着哭花的睫毛,声音哽咽:“……刚开始有点不舒服……现在也是……只是……只是……”
“明明很舒服,为什幺还要哭?”邵纪洲低头亲她的侧脸,“嗯?你这样,我该不该心疼你?”
榆暮低头,小声嘟囔:“我、我不知道……”
邵纪洲亲昵地咬了咬她的耳朵,又问:“是我弄疼你了?还是觉得委屈?”
榆暮埋着脸不说话,胸口起伏不定。
再擡眼时,榆暮只是摇头,双眸迷茫。
她真的说不清为什幺,但她就是没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只能本能地往他怀里钻。
“暮暮好可怜哦。”
邵纪洲用手指去蹭榆暮眼尾的泪,轻轻擦掉。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
哭到通红的鼻头、委屈巴巴的眼神、白嫩沾满泪水的脸颊,眼泪一层又一层。
——完全就是一副欠操……
——完全就是小时候的模样。
邵纪洲嘴角的笑一点点淡下去。
榆暮此时在他怀里哭到崩溃的样子,竟和当年那个躲在老宅后屋里跟他弟弟生闷气的小姑娘别无二致。
他当时找到榆暮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
一模一样。
邵纪洲目光极淡,脸上没什幺表情,只有眸色微微深了一点。
怀里的人和记忆里的小姑娘有那幺一瞬间叠在一起,但转瞬即逝。
他几乎下意识想把这两个人彻底分开。
——榆暮小时候是个娇气黏人的小姑娘,十分爱哭。
长大后异国他乡再见,她已经是另一副模样。
冷淡、懂事、世故得叫人有些意外。
邵纪洲其实一直没把这两个时期的榆暮当做是一个人过。
偏偏榆暮在床上又这幺娇气,平日里那些冷淡平静全不见了,哭得一点不藏着掖着,怕别人看不见她的委屈似的。
看到榆暮哭得可怜,邵纪洲心底一时间说不上是什幺感觉。
心疼?算不上。
更算不上动情,只是有一点说不清的——
讶异,或者干脆被称之为兴致的情绪。
……
榆暮仍在抽气,见邵纪洲沉默,睫毛上的泪水越积越重。
她怯怯擡头看他,问道:“……纪洲哥,你生气了吗?”
“没有,只是没想到……”邵纪洲笑着开口。
“我们暮暮还是这幺娇气啊。”
没有再催促。
他把她抱在怀里。
怀里的人还在轻轻发抖。
于是,邵纪洲就抱紧榆暮。
……
卧室里这下安安静了,只剩下邵纪洲怀中女孩断续的泣音。
……
“暮暮小时候就很爱哭鼻子。”
忽然的,邵纪洲没头没脑地接了句,低头把下巴搁在她头顶,“怎幺长大了还没改掉呢?”
……
榆暮缩在邵纪洲怀里,看见卧室窗上的树影像水波一样晃进房间。
背脊一下一下地起伏着。
刚恢复了点理智的她心里莫名生出点荒唐的想法——
“你八字可能跟我犯冲。”
榆暮想说出来,又觉得这话实在没劲,最后只是埋在邵纪洲怀里,眼底酸楚。
本以为刚才哭完就能清醒点,结果不过歇了一会儿,又有点想哭了。
从小到大。
也许这才是她跟邵纪洲之间的缘分——
刚好,犯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