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

缠身
缠身
已完结 小白

地下室的空气潮湿而冰冷,混杂着尘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唯一的光源来自高处一扇被封死的小窗透进的惨淡月光,勾勒出周浩杰被缚在冰冷铁椅上的轮廓。

他头痛欲裂,腹部遭受的重击让他意识昏沉,但比这更痛的是心脏——不久前闯入主宅卧室时那颠覆认知、撕裂心肺的一幕,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在他脑海里反复凌迟。

他看到时初意被那条黑蓝色的蛇尾紧紧缠绕,肌肤相贴,听到她口中溢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看到她在他闯入的瞬间,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惶,随即被更汹涌的情潮淹没。

“初意……为什幺……”他沙哑地低语,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显得无比微弱。

沉重的铁门发出“吱呀”声响,被人从外面推开。光线涌入,刺得周浩杰眯起了眼。逆光中,几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为首的是林绾湘,她依旧神情温婉,仿佛不是踏入囚室,而是步入自家的客厅。

林绛漪和林萦纱紧随其后,目光落在周浩杰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与审视。

而真正让周浩杰心脏骤停的,是跟在最后,被林萦纱半搂半扶着的时初意。

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裙,裙摆下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与指印,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原本灵动的猫耳无力地耷拉着,尾巴也垂在身后,。她不敢看周浩杰,视线游离在地面,身体微微颤抖。

“周浩杰,对吧?”林绾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请你来做客。看来,你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

周浩杰猛地挣扎起来,铁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放开她!你们这些怪物!”

“怪物?”林绛漪嗤笑一声,赤红的竖瞳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比起某些懦弱无能到连自己爱人都保护不了的人类,我们至少足够强大,能给她她真正需要的东西。”

林绾湘擡手,制止了林绛漪进一步的话语。她缓步走到周浩杰面前,灰绿色的眼眸深邃如潭:“年轻人,爱情很美好,但也很脆弱。它建立在理解、信任和……能力之上。你认为,在知晓了初意的身份,见识了我们的世界后,你还能像以前一样,给她所谓的幸福和平安吗?”

“我能!”周浩杰梗着脖子,尽管恐惧,眼神却异常坚定,“无论初意是什幺,我都爱她!我会保护她!”

“保护?”林萦纱轻轻笑了,手指抚上时初意的脸颊,引得她一阵瑟缩,“你看她现在,需要你的保护吗?还是更需要……我们的安抚'?”

周浩杰目眦欲裂,他看着时初意在那触碰下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却又在林萦纱低声耳语后,微微放松,甚至·……脖颈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这细微的反应像一把冰锥,狠狠刺入周浩杰的心脏。

林绾湘观察着周浩杰痛苦的表情,微微一笑,转向时初意,声音诱哄般轻柔:“小意,你看,你的男朋友似乎还不明白现状。或许,需要你亲自……让他认清现实。”

时初意猛地擡头,眼中充满了惊恐和哀求:“不…不要……”

林绾湘的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下来:“这是你必须面对的选择,小意。是继续沉溺于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接受真正的归宿。”

她顿了顿“记得我之前告诉过你的吗?我们蛇族,拥有一种古老而神圣的毒素。一生只能对唯一的伴侣使用,一旦注入,对方的身与心都将彻底归属于你,血脉相连,甚至能跨越种族孕育后代。这是最深的羁绊,是永恒的誓约。”

她的目光扫过周浩杰惨白的脸,又落回时初意身上:“现在,选择吧。接受我们的毒素,获得真正的、极致的欢愉与永恒的联系,彻底成为我们的一员…或者,选择他,和他回到那个狭隘的、无法容纳真实你的世界,继续隐藏,担惊受怕,然后在某一天,或许会被他的恐惧、厌恶或者无能所摧毁。”

林萦纱的手臂收紧,将时初意更亲密地拥入怀中,蛇尾不知何时已悄然缠上她的小腿,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时初意浑身一颜,却又奇异地带来一丝熟悉的、令她战栗的安心感。

林绛漪也靠近一步,暗红色的蛇尾尖端轻轻蹭过时初意垂落的手背,带着挑逗和不容拒绝的意味。“接受我们,初意。你将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我们永远在一起。”林绛漪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忘记这个无能的人类吧,他带给你的只有痛苦。”林萦纱在她耳边低语,气息拂过敏感的猫耳。

时初意的大脑一片混乱。周浩杰痛苦而深情的目光像火焰灼烧着她的良心。他曾是她灰暗世界里唯一的光。可这光芒,在林家母女带给她的、一次次将她理智击碎、身体驯服的极致快感面前,显得那幺苍白无力。

想起周浩杰面对兽人真相时的震惊与无措,想起他即使找到这里也只能沦为阶下囚的无力,对比起林绾湘的掌控力、林绛漪和林萦纱带给她的、让她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仿佛灵魂都被填满的强烈感官冲击··…

身体深处,被多次开发、早已对蛇尾的侵入产生依赖的部位,竟可耻地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和渴望。兽性的本能在她体内尖叫,催促她臣服于更强大的力量,追逐那蚀骨销魂的极乐。

她看着周浩杰,那个她曾深爱的男友,此

刻他眼中除了爱意和痛苦,还有一丝她无法忽视的、对眼前非人景象的惊惧。

这一丝恐惧让一直被压抑的对纯粹快感的渴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淹没了最后一丝理智和对过往的留恋。

是的,他太无能了。他保护不了我,甚至理解不了真实的我。而她们……她们能给我一切,给我超越想象的快乐,给我永恒的归属。

眼泪无声地滑落,却不是为周浩杰,而是为那个曾经作为“人类时初意”的自己奏响的挽歌。

在周浩杰碎裂的目光注视下,时空仿佛被无限拉长。时初意转向林绾湘的每一个瞬间都化作了慢镜头,她纤细的脖颈绷成一道脆弱的弧线,像濒死的天鹅最后一次仰望天空。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林绾湘微凉的掌心

时,一阵战栗顺着脊椎攀升。

林绾湘的手冷静得像玉,而她的手指却烫得像高烧病人。十指交缠的瞬间,林绾湘不动声色地收拢手指,将她的颤抖尽数囚禁。

时初意踮起脚尖时,身体不稳地晃了晃,林绾湘立即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腰,。她们的距离骤然缩短,时初意能看见林绾湘瞳孔中自己苍白的倒影,能闻到她身上清冷的香气。

当她们的唇即将相触时,时初意有一瞬的停滞。林绾湘没有催促,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腰侧,这个看似温柔的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终于,时初意闭上眼,将唇贴了上去。

林绾湘的唇比想象中柔软,却没有任何暖意。

起初只是静止的相贴,像两片雪花在坠落途中偶然相遇。但很快,林绾湘开始不动声色地掌控这个吻——她的唇微微开启,含住时初意颤抖的下唇,用舌尖轻轻描摹那干裂的纹路。

时初意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像受伤的小兽。林绾湘趁机加深了这个吻,她的舌长驱直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在触及最深处时变得异常缠绵。

这个吻即代表献祭与占有。时初意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林绾湘的衣襟,指节泛白。

当她们终于分开时,拉出一缕银丝。时初意的唇染上了林绾湘的口脂,苍白中突兀地绽开一抹嫣红。

她剧烈喘息着,眼中水光潋滟。

吻毕,时初意脱力般靠在林绾湘怀里,她不再看周浩杰,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她擡起迷蒙的双眼,看向林绾湘、林绛漪和林萦纱,声音微弱却清晰:

“我…选择……毒素。我选择你们”

林绾湘满意地笑了,轻轻抚摸着时初意的头发:“好孩子。”

林绛漪和林萦纱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蛇尾亲昵地缠绕上来。

周浩杰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整个人瘫软在铁椅上,眼中最后的光彩彻底熄灭。

而时初意,在做出选择的那一刻,感觉一直束缚着她的某种东西碎裂了。猫耳和尾巴不再受控地完全显现,甚至随着靠近的蛇尾而微微抖动,仿佛在主动寻求那冰凉的缠绕与填充。她的眼神逐渐被一种空洞又带着奇异渴望的光芒占据,意识在羞耻与即将到来的快感中,向着深渊加速滑落。

她对着那个心如死灰的前男友,说出了早已被设定好的、也是她此刻内心扭曲认同的最终判决:

“浩杰,你走吧……我已经……回不去了。

声音平静。此时周浩杰甚至希望她能流泪,哪怕一滴也好,可是没有,她对他,一点留恋也没有了。

周浩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间地下室的。

沉重的铁门在他身后关上,将那个充斥着冰冷、情欲与背叛的世界彻底隔绝。林家的一名仆从沉默地领着他,穿过幽暗的廊道,将他像丢弃垃圾一样推出了那栋宅邸的大门。

夜风凛例,吹在他汗湿冰冷的身上.

激起一阵战栗。他踉跄几步,跌倒在冰冷的石阶上。肺部像是被撕裂般疼痛,他大口喘息着,却吸不进一丝救赎的空气。

眼前反复闪现的,是时初意最后那平静到残忍的眼神,是她主动献上的吻,是她选择沉沦时那奇异而空洞的光芒,以及那三条蛇类兽人胜利而冰冷的注视。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进发出来,在寂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凄厉。

拳头狠狠砸向地面,直到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但那肉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脏被生生挖空、再被仇恨和恐惧填满的万分之一。

兽人………怪物……她们夺走了他的初意,用那种肮脏的、非人的力量扭曲了她的心智和身体!而他!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看着,什幺也做不了,什幺也阻止不了。

恐惧如同附骨之疽,对那个超乎想象的世界、对那些强大而诡异的存在的本能畏惧,与此刻熊熊燃烧的仇恨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恨林家母女,恨她们用力量和欲望蛊惑了时初意;他也恨……恨自己的无能,恨人类的脆弱。

他艰难地爬起来,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在月光下如同蛰伏巨兽般的宅邸,踉跄着融入夜色,背影萧索,仿佛灵魂已经死在了那个地下室。

与此同时,在地下室那隐秘而萦绕着异样气息的空间里,仪式才刚刚开始。

周浩杰的离开,仿佛最后一道枷锁的崩断。时初意被三条美丽的毒蛇环绕,她们冰冷的鳞片摩擦着她温热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的酥麻。

空气中弥漫着情动时蛇类散发的特殊信息素,甜腻而魅惑,钻入她的鼻腔,瓦解着她最后的羞耻与抵抗。

“看,她已经在期待了。”林萦纱轻笑着,指尖划过时初意睡裙的系带,丝滑的布料应声滑落,露出下面布满暧昧痕迹的胴体。

猫耳敏感地抖动着,尾巴不自觉地缠绕上林绛漪探过来的、带着暗红色纹路的蛇尾,寻求着更紧密的接触。

“坦诚面对自己吧,小意。”林绾湘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徊,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在渴望着我们。”

是的,渴望。

时初意闭上了眼睛,不再去思考对错,不再去回忆过往。她主动迎上了林绛漪炽热的吻,感受着那灵巧的舌带着侵略性的挑逗。

她向后仰倒,将自己送入林萦纱的怀抱,任由那冰凉滑腻的蛇尾缠绕上她的腰肢,向上探索

张开双臂,迎接林绾湘覆压下来的、带着清冷香气的身影。

这是她第一次,彻底放弃了思想的负累,完全由兽性的本能和感官的欲望主导。

林绾湘的蛇尾最先探入,它并不急于深入,而是在入口处极富技巧性地徘徊、研磨,冰凉的鳞片刮擦着最外围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直到穴口淅淅沥沥的流出水,那是最好的润滑,蛇尾毫不费力地侵入,直至最深处

时初意盛满欲望的眼眸第一次正视了林绾湘,发出满足的喟叹:“哈啊…插进来了…”

那尾巴十分灵活,时而在敏感的花核上轻轻按压,时而模拟着某种节奏,缓慢而坚定地开拓着紧致的通道。

“嗯…哈啊…”

时初意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试图追寻更充实的填充,呻吟声断断续续,如同破碎的呓语。

与此同时,林绛漪俯下身,她的脸美得妖异,竖瞳锁定在时初意微张的、泛着水光的红唇上。

她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时初意的下唇,指尖带着一丝凉意。

“张开嘴,我的宝贝...”她低语,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时初意如同被催眠,顺从地开启了齿关。林绛漪的吻随之落下,起初是轻柔的舔舐,用舌尖描绘着时初意唇瓣的轮廓,如同品尝甘美的露珠。随即,这个吻变得深入而极具侵略性。她的舌头强势地闯入,缠绕住时初意怯懦的软舌,强迫它与之交缠。

那不是温柔的缠绵,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征服与掠夺。唾液交换间,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奇异甜香的液体,开始从林绛漪的舌尖渗出,缓缓渡入时初意的口中。

那是毒素的前奏,带着麻痹神经、催情助兴的功效,让时初意的身体更加柔软,意识更加昏沉。她们的呼吸交融,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润声响。

在下方,林萦纱的蛇尾则专注于另一处的开发。细密的鳞片刮过娇嫩的大腿内侧,带来细微的刺痛与更强烈的快感。尾尖如同最灵巧的触手,寻找到后方那朵羞涩的小花,一点点地旋转着探入。

异物的侵入感让时初意绷紧了身体“嗯啊……好…好痛”

林萦纱“小意,忍一忍,操开了就舒服了”

“相信我”

但那毒素带来的麻痹和持续的摩擦快感,很快将不适转化为一种难以启齿的、被填满的渴望

三方的刺激如同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将时初意推向情欲的漩涡。

她的身体被蛇尾以不同的角度和深度贯穿、填充,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碾过体内那些最敏感的触点,引发阵阵失控的痉挛。

“啊啊啊好舒服~要到了,要坏掉了!”呻吟变成了带着哭腔的、高亢的浪叫,她像一叶无助的扁舟,在欲望的惊涛骇浪中被抛起、落下,再抛向更高的浪尖。

就在时初意意识迷离,即将被快感彻底吞噬的前一刻,林绾湘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擡起眼,与林绛漪、林萦纱交换了一个无声的眼神。

那是一种深植于血脉与长久相伴中的默契。

林绛漪赤红的竖瞳中闪过一丝近乎虔诚的锐光,她缓缓离开了时初意被吻得红肿的唇,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过自己微尖的犬齿。

三双非人的竖瞳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六点幽火,彼此确认着。

准备好了。

林绾湘重新低下头,灰绿色的眼眸锁定时初意迷乱而渴望的脸,声音低沉而庄严,带着一种古老契约般的韵律:

“小意,最后的时刻到了。三种同源而异质的圣毒,将彻底重塑你的身心,与你缔结永恒的羁绊。”

林绾湘的指尖轻轻抚过时初意颈侧跳动的动脉。

“此乃心脉之契,联结生命。”

林绛漪的手指再次摩挲过时初意的下唇,气息拂过她的鼻尖。

“此乃灵交之契,融合意识。”

林萦纱的蛇尾在那羞涩的后穴入口极轻地顶弄了一下。

“此乃体源之契,重塑根源。”

林绾湘的声音带着最后的、不容置疑的确认:“一旦开始,便再无回头之路。你的过去将被焚毁,未来将与我们紧密相连,直至永恒。你……可会后悔?”

时初意的大脑已被情欲和一种献祭般的冲动填满,她看着眼前这三张美丽而危险的面孔,感受着身体深处叫器的渴望与空虚,最后一丝对过往的留恋在极致快感的诱惑下灰飞烟灭。

她用力地摇头,声音因渴望而沙哑颤抖:“不……我不后悔!给我……请把它给我!”

这声祈求如同最终的许可。

“唔…随后像是献祭般,主动而驯顺地偏过头。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更清晰地暴露在林绾湘的唇边。

这个默许的动作无疑取悦了掌控者。

林绾湘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她看向身旁的两位女儿,彼此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林绛漪的竖瞳兴奋地收缩,缠绕着时初意舌头的力道加重,带着更强烈的掠夺意味。

林萦纱则低低一笑,下方抽插的动作骤然变得更加深入和迅疾,鳞片刮过内壁,引来身下人儿一阵剧烈的颤抖。

“乖孩子。”林绾湘轻声赞许,不再犹豫。她张开嘴,露出尖锐的毒牙,精准地刺入了那毫无防备的、跳动着生命力的颈侧动脉。

刺痛传来,紧接着是冰凉的液体注入血液。

几乎是同一时刻,仿佛收到了无声的指令,林绛漪的吻变得更加深入,几乎要夺走时初意所有的呼吸。更多的毒液顺着她们激烈交缠的舌尖,汹涌地渡入。那毒液带着古老的气息,灼热又冰凉,与颈侧的冰凉汇合。

而在甬道深处,林萦纱缠绕着她的蛇尾末端,一枚更细小、更尖锐的毒刺,趁着内壁因突入其来的刺激而剧烈收缩的瞬间,轻轻刺入最娇嫩的内壁,注入了一丝截然不同的、却同源共生的冰凉液体。

三种古老而强大的毒素,分别从动脉、口腔和后穴,几乎同时涌入时初意的身体,如同三支利箭,直奔她的心脏和灵魂深处。

而伴随着毒素的注入,她们三方的动作也仿佛被同步激活,变得更加激烈、更加深入,如同狂风暴雨,要将她彻底贯穿、拆解、再重塑。

“呃啊—!

同时,强烈的酥麻感从私处传至全身,时初意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极致的反弯,仿佛脊骨都要断裂。她的瞳孔瞬间放大,失去焦点,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白光。

“嗯啊啊——去了—!”

那不是痛苦,至少不完全是。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颠覆性的融合与烙印。仿佛有什幺固有的屏障在她体内轰然炸开,灵魂与肉体被强行打开,接纳了来自异类的印记。

快感、痛楚、征服、臣服、毁灭与新生……种种极端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将她推向了从未想象过的、灭顶的高潮。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汁液奔涌,内部肌肉疯狂地痉挛、绞紧,仿佛要将侵入体内的所有都吞噬、融合。

高潮的余韵尚未平息,甚至未曾完全消退,

毒素改变了她的体质,让她的感官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也让她的身体更加贪婪地渴望着接触与填充。之前的激烈仿佛只是开胃菜,此刻,更漫长、更深入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林绾湘的蛇尾再次动作起来,这一次,它进入得更加顺畅,仿佛回到了归属之地。每一次挺进都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缓慢与坚定,鳞片刮过内壁敏感无比的褶皱,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不要…啊啊——我才刚刚高潮过”

林绛漪并未离开她的唇,而是将暴风骤雨般的吻转化为一种更缠绵、却同样不容拒绝的占有。她的舌头依然在时初意的口中探索,舔舐过上颚,缠绕着软舌,交换着混合了彼此气息与毒液的唾液。同时手探到尾巴根部,轻轻摩挲起来。

“你属于我们...”她在唇齿间低语,宣告着所有权。

林萦纱的蛇尾则开始了新一轮开拓与抽送,这一次的节奏缓慢而沉重,缓慢与林绾湘的节奏形成巧妙的错位。

这种缓慢的碾磨对时处意来说简直是凌迟,她扭动着腰肢想要所求更多“萦纱姐姐…快,快一点,我好像要~”

接着,她的手臂无力地缠绕上林绛漪的脖颈,生涩却又渴望地回应着她的吻。

她的腰肢随着蛇尾的节奏款款摆动,发出满足而又渴求更多的呜咽。身体深处被一次次撑开、摩擦,带来一种近乎疼痛的极致欢愉。

新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水,在她被毒素重塑过的身体里积聚、奔涌。

这场仪式般的交合,在古老的洞窟中,仿佛要持续到永恒。肉体撞击的水声、蛇尾摩擦鳞片的窸率声、女子婉转娇媚的呻吟与哭泣声,交织成一曲堕落与重生的诡异乐章。

林绾湘脸上也染满了欲色“小意,现在告诉我,哪里才是你的归属”

时初意在这乐章的中央,正彻底沉沦。

“是你们!”

“我…我爱你们,我们永远在一起”

剧烈的、不同于单纯性快感的冲击让她猛地弓起了身体,瞳孔瞬间放大。那不是痛苦,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颠覆性的融合与烙印。仿佛有什幺东西在她的体内炸开,重组了她的每一寸感知。

快感被放大了无数倍,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每一个细胞。与此同时,一种汹涌的、无法言喻的爱意与依恋如同温暖的潮水,淹没了她之前所有的不安、犹豫和羞耻。她看着眼前这三张美丽而非人的面孔,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归属感。

她从未像此刻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如此深爱着她们,需要着她们,离不开她们。她们是她的主宰,她的伴侣,她的……一切。

身体内部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一种被充盈的、微微鼓胀的感觉从小腹深处传来,伴随着更加惊人的敏感度。

原本就激烈的交合并未因为巅峰的过去而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因为她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永不餍足的无底洞,疯狂地索求着更多。

“呵…”林绾湘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和疑惑,一边继续着有力的动作,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愉悦的沙哑

“感觉到了吗,小意?我们的毒素……也是生命的种子。它在绑定你的灵魂,也在改造你的身体,为你孕育我们的后代。”

后代……蛇蛋··……

时初意迷蒙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被更汹涌的爱意和扭曲的母性所取代。

她下意识地用手抚上自己微隆的小腹,那里仿佛能感受到某种生命的悸动,与体外持续不断的、令人疯狂的快感交织在一起。

“你的身体会变得格外敏感,也需要更多的……滋养。”林萦纱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愈发孟浪。

林绛漪的手指抚过尾根最敏感的一个点,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直到蛋稳定下来之前,这场欢愉·……都不会结束。接受它,享受它,这才是你真正的归宿。”

交合在继续,永无止境般。时初意彻底放弃了思考,沉溺在这被毒素强化了的爱欲与孕育的漩涡之中。

她的眼神彻底空洞,只剩下对强大伴侣的痴迷和对极致感官的渴求,猫尾紧紧缠绕着冰冷的蛇尾,如同缠绕着唯一的浮木。

堕落,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完成。

从身体到灵魂,从前的人类时初意已经死去,活下来的,是彻底归属于蛇族,沉浸在扭曲爱欲与母性中的新生的时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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