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和谈宿之间并非没有暧昧，他们之间有许多模糊不清的边界，却都停留在可控范围内，从未越过最后那一步。
四月清楚，她绝不能让自己和谈宿真正牵扯进什幺关系里。
她虽然不是明星，但在现实里也算颇有名气，被社会贴上“优等生”的标签。可世俗标准中的成功，是名声与金钱并存。谈宿只有后者，他的财富属于“见光死”的那一种；钱再多，只要来源不干净，就永远无法走到台面上。
两人的关系更像是合作与利益的结合，带着一点朋友的成分，却远不到亲密的程度。四月从未主动约过谈宿，不是因为忙，只是觉得没必要。
每次见面几乎都是谈宿提出的，次数不多，通常在节日前后。四月对此无所谓——她本来也有正在暧昧的学长，对方优雅优秀，是众人口中的未来新星。但既然还没确定关系，她偶尔和谈宿出去吃顿饭，倒也算不上越界。
更何况，谈宿长得很好看。
四月尤其喜欢他的眼睛，是她见过最好看的那种。每次对视，她都忍不住被那双眼吸过去。其他五官也挑不出错，衣着风格低调，却是越看越贵气的低调。他开的车也是如此，表面朴素，其实价值不菲。若不是从事灰色行业，这种男人在现实中绝对炙手可热。
“你知道吗？我每次都会情不自禁被你的眼睛吸引，你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这句话是四月在谈宿生日那天说的。当然，她说的时候还不知道那天是他的生日。
谈宿笑了笑：“所以，除了这双眼睛，我就没别的地方吸引你了？”
“四月翻了个白眼：“你明明知道自己很帅，不需要我提醒吧。”
她说这话倒不是刻意绿茶奉承，而是事实。
谈宿放下杯子：“其实今天是我生日。本来要和朋友们聚的，但不少人临时有安排，只好改到明天。”
“真的？那正好，今天是我请客。我就说你今天怎幺不抢着买单，生日快乐，谈宿！”
四月反应很快，她虽然意外，但也能猜到：生日当天约她，恐怕不是因为朋友都不在。
谈宿轻轻叹息：“我本来是想买单的，是我约你出来。但是我今天太急，钱包忘了带，手机也忘在家里了。下次换我请你，比今天更贵。”
“那我这顿算是你的生日礼物吧？”
“礼物嘛……”他说，“不算有诚意，但我接受。”
四月心里划过一道微妙的念头。
所谓没约上朋友，也许是真的，也许是方便的借口。生日当天，即使朋友分头有安排，也能约到一两个出来。
约她，显然带着特别的意味。
谈宿对她有好感，这是不难察觉的。
只是这种好感，可能是想跟她上床，而不是真情感。
“四月忽然笑了，“谈宿，我给你一个拥抱吧，祝你生日快乐，也谢谢你这两年的合作。”
她说完便上前，双手轻轻挂上他的脖子，姿态亲密得像情侣。
谈宿愣了一下，但很快抱住了她，力道坚定而不可逃避。他低下头，贴近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
“其实啊，像你这种总是端着、需要人捧着的女生……我原本觉得会很无聊。”
他顿了顿，语气轻飘飘却带锋芒。
“但有时候，看你这幺绿茶对我，我还挺享受的。”
四月的表情瞬间僵住。
她松开他，擡头瞪着谈宿，刚要开口反驳
谈宿忽然低下头吻了她。
她张着嘴想说话，话被他封在唇间。
四月怔住，呼吸一瞬间乱了节奏。
那不是突兀的侵略，也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一种笃定，像是他早就计划好的动作。
谈宿找准机会就把自己的舌头深入到四月的口腔，不得不说谈宿的吻技真的了得，四月本身是想拒绝的，尤其是他刚刚说的话，都不知道该说他年纪小说话直接好，还是年纪虽小但却能看出别人的真心假意好。但是谈宿太会吻了，连自己的舌头都不自觉的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