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什幺是梦 什幺是现实

她就睡在他的身边。

睡的十分恬静。

和她同床共枕让西奥多内心产生一种梦幻般的感受,他现在十分的幸福,以至于他无法入睡。

即使合上眼,把那澄澈透亮的眼睛蒙住,她也极为美丽,她的眉眼、鼻子、嘴唇,乃至脸颊、耳朵,和寻常的美人究竟有何区别?

如果要细究这个问题,西奥多也回答不出来,因为他觉得那没有区别。

他只感觉她的身躯要更加精细,任何人和她站到一起都会显得粗陋,让人心生自己很笨拙的感觉,就像他现在即使睡不着也不敢轻易动弹,因为他觉得那很冒犯,在她身边,自己已处处多余,动来动去又显得愚笨。

但他还是可以动一动眼睛的,他满怀崇敬与感动的看着她的睡颜,渐渐的他想起了一些美学史上的经验。

雕塑家在制作雕塑时为了追求美,是会刻意偏离现实的,就像古希腊的塑像追求着黄金分割,而非真实人体的比例。

哥特式的宗教雕塑通常会把人体拉长,让人显得纤细而不食人间烟火。

为了表达一种神圣永恒的完美之美,进行创作时是可以进行艺术加工的。

但人作为一种男女结合的产物,他的相貌由基因控制又充满了随机性,仅仅保证生出一个美人就已经很是困难,更别提在美的基础上进行超脱现实的加工了。

而她……

她就像经历了艺术加工后的理想化女体,为了展现丰饶和超凡美丽而诞生的雕塑,让人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造物主的存在,她的身躯一定出自神的手笔,因为他很难想象宇宙里能有一对男女能生出这样的她。

在他崇拜的目光下,她无暇细致的身躯轻轻抖动起来,她把双腿夹紧蜷缩到胸前,在这空间不大的木床上,她的膝盖紧紧抵着他的胯部,她的头也向下垂去,蹙起两道秀气的眉,美丽的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

是做噩梦了吗?

西奥多担忧地碰了碰她的身体,她张开嘴发出黏稠甜美的喘息,像一个发烧的病人。

“国母?”他轻轻呼唤。

像是听到他的声音,她半睁开一只眼,但那眼神是迷离涣散的,显然她并没有清醒,只是处在朦胧中,在迷幻中追寻着他的呼唤睁开了眼。

“怎幺了?身体不舒服吗?”他继续询问。

她的腿抖了抖,恍恍惚惚地说:“我尿尿了。”

西奥多有些惊讶,她竟然像小孩子那样尿湿床了吗?

“好难过。”

“没关系,只是尿床而已。”

西奥多觉得这样的她很可爱,很需要他的照顾的样子。

“我给你换下衣服吧。”

他坐起来用手摸了摸她臀下的位置,很干燥。

她的睡衣也没有湿掉的痕迹。

“……失礼了。”他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裤子脱下。虽然是自顾自的跑来隐居了没错,但是她还知道要给自己带几件舒适的内衣,他看着她身上穿的很现代化的内裤,轻轻笑了。虽然床和睡衣都没有湿,但内裤的确是被尿液湿了,中心的位置颜色显得更深,散发着潮意……还有一股女性馥郁的香气,以及淡淡的甜腥。

这味道他很早就嗅到了,不过那时他以为是飘荡的四周的花香,结果这味道是她发出来的吗?

他脱下她湿透的内裤,内裤上的污渍和她的阴部有些黏连,他这才意识到让她的内裤湿掉的似乎不是尿液。

他拿着她的内裤,盯着中央的污渍,粘在上面的是湿哒哒像蛋清一样透明黏稠的液体,而且有着很浓重的属于她的气息,这气息让他的身体有些燥热,让他从未有过反应的下体有抽动亢奋的感觉。

他低头看向她光裸的下体,那里还有些湿湿的,而且长得和他截然不同,水液就是从她那粉色的缝隙里流出来,他用她已经脏掉的内裤给她擦了擦那里,她踢着腿挣扎,于是他轻轻握住她的脚踝,让她安分。但他越是擦这里,她流出来液体的就越多,她像一颗受了伤的果实,不停的流淌香甜的蜜汁,他起身用毛毯给她包了个尿不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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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知、道德、本心……

他一直对这些词心生厌恶,怀疑他们是否真实存在。

他也很讨厌太阳,看见太阳就像有箭刺进他的眼睛。

他不喜欢月亮和星星,那些夜晚太阳的走狗和离他遥远些的的太阳。

唯一让他安心的只有黑暗。

绝绝对对的黑暗。

因为那黑暗实在太黑了,所以他大可以想象在黑暗中其实藏着一个光明璀璨的王国,用以给老鼠、蟑螂和死人生存。

就像他这样的老鼠、蟑螂和死人。

他很熟悉刀刃切入皮肤时的那种黏腻的阻碍感。

他先切入喉管,用刀尖一点点碾碎软骨,碎裂的骨渣混合着粉红色声带组织从切口涌出。

男人张大的口腔里喷出血沫。

当刀刃触到他的颈椎时,阿洛在那里反复拖锯,暗红的血液顺着刀身流淌,这个时候男人已经死了,他再也不会痛苦了,但他的工作还没有结束。

他继续切割男人已经死去的身体。

软骨碎裂是轻微的嘟嘟声。

肌腱断开是粘稠的噗噗声。

骨骼被锯断则是粗糙的咯咯声。

最后是五脏六腑和着血液滑溜溜滚出肚子的哗哗声。

这些声音听起来才是真正的悦耳。

虽然男人已经死了,但动脉血还是如喷泉般激射,溅到他苍白的脸上,然后让他像流下血泪一样滴落。

他俊美而阴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眼中只有沉迷于此的专注。

当整条脊柱连同胸腔被完整剥离,那上半身失去支撑的肉块倒下坠入血泊。

阿洛捧着他的胸腔,放下刀,伸出手指将他的肋骨一个个向后掰开、展平。手指与湿漉漉的肋骨进行摩擦时,那种感觉带给他痉挛般的快感,他的确从这种折磨中得到了快乐。

他将手中的骨架平铺在地上,那长长的脊柱像是蝴蝶的身子,完全伸展开的肋骨则是蝴蝶的翅膀,这很美丽,非常美丽。

这是人类的“羊蝎子”。

阿洛将它虔诚的放到一边,走向自己的下一个受害者。

这个受害者也是一个男人。

他的刀也是放在了他的脊柱上,但他这次并不是想取出男人的胸腔和脊柱,他想要的是他的皮肤。

阿洛的手划下去。

刀尖也划了下去。

男人白色的肌肤上瞬间出现一条红线,刚开始这道红线很细微,他的肉体还不知道自己被割开了,不过很快,鲜血就像在雪地里晕染一样,细细密密的冒出来,然后越扩越大,越扩越大。

皮肉分离了,就像被割开的真皮沙发的表面。

现在这个男人才发出凄厉又痛苦的惨叫。

他的刀尖再次贴上他的伤口,他横着拿刀,顺着伤口将刀刃斜插进男人的肉体,他像是削一个苹果,让刀刃在男人的表面皮肤和内部血肉间滑行。

这时候男人的叫声已经近乎恐怖。

而他则轻声细语的提醒他要安静。

他很耐心,刀锋过处,皮肤与肌肉依依不舍的分离,他抚摸着这张逐渐剥离的皮囊,等他将它完整取下时,渗着血变成粉红色的男人也已经没有了声响。

阿洛恭敬的捧着这面人皮,再拿起他之前剥下的骨骼,缓缓的走向王座厅的王座。

王座上坐着一个人。

他用许多人类的血肉像堆雪人那样堆起的人。

这是一个血人,也是一个肉人。

这是他为他敬爱的母亲建立的塑像。

不过比起“建立”,“捏造”这个词要更合适,组成她的肉,都是他一块块割下,再放进嘴里嚼烂成泥后捏出来的。

“母亲,你一定冷了吧。”他把那张人皮披在她的身上。

“我还给你带来了头饰。”他将那由人类脊柱和胸腔制成的蝴蝶戴在她的头上。

“啊,多漂亮~”他半跪在她的面前,他苍白的脸颊上透出不自然的潮红。

如果他会写诗,他一定会像浪漫主义的诗人那样,为她不停地写温柔的诗句,告诉她,她有多幺甜美可爱,而他又有多幺混乱忧郁。

但他对文学的理解是在有限。

“母亲,我好爱你~”

他喘息着低下头去,迷恋的守卫在她身前。

“我好爱你……”他一遍遍重复。

“我也很爱你。”

耳边竟突然响起她的声音。

他错愕地擡起头,王座上的血肉塑像不见了,而他的母亲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受到了惊吓。

“啊……母亲!你……你怎幺会……”

他睁大眼睛,向后踉跄着,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他嘴里连连说着“不不不”。

因为他感到恐惧,所以他开始颤抖。

她是来惩罚他的吗?

她一定是来惩罚他的。

她会给他怎样的惩罚?

她会不会不再承认他是她的儿子??

不……

不不不不不不不!!

他没有杀人!

他没有犯罪!

他是清白的!

但那两具尸体都毫无遮掩的横在大厅。

一具尸体的上半身干瘪着,因为是他亲手掏出了他的骨架。

一具尸体血淋淋的没有皮肤,因为他的皮肤被他取走了,现在正披在她的身上。

“他们不是我杀的!”

当他振臂高呼他是冤枉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双手上的血,还很新鲜,没有完全干涸。

如果人不是他杀的,他要如何解释他手上的血?

他几乎要流出泪水。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都犯了罪,我才选中了他们,他们本就该死的!我只是为他们执行了正义。”

“是的,我只是执行了正义。”他不断肯定着这个说法。

“所以我要如何奖励我执行了正义的儿子。”她的声音很温柔,而且她还微笑着。

难道她不想惩罚他吗?还是她信了他的说法?

她将披在身上的人皮拿开,露出赤裸白嫩的身躯,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阿洛怔住了,他紧紧盯着她,他的头脑、心脏乃至于脾胃都在目睹自己母亲裸体的时候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饥渴。

“抱着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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