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王丽瘫靠在冰冷的金属架上,浑身脱力,黏腻的体液混合着陌生的精液,从饱受蹂躏的私处缓缓溢出,在大腿内侧留下湿滑冰凉的触感。
高潮的余韵夹杂着深重的羞耻与虚脱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然而,寂静并未持续太久。
就在她试图擡起酸软的手臂,将要擦拭腿间狼藉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逐渐向她逼近。
王丽错愕的擡头,眼前黑暗只模糊感知到身形,低声疑惑道:“你怎幺又回……唔……”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粗暴地攥住了她的头发,力道之大,迫使她不得不仰起脸。
王丽猝不及防,嘴里溢出一声痛吟。
紧接着,一个坚硬、灼热、带着惊人脉动的浓郁雄性气息巨物,毫无征兆兆地抵上了她被迫张开的嘴唇。
那触感……是勃起的阴茎!
这样的举动,王丽怎会不懂?
她曾经给过几任前男友口过,再清楚不过。
只是……阴茎太大会撑得很难受,且这样的尺寸……
王丽有些犹豫的扭头躲避,男人以为她不愿意,那只手固执地固定着她的头部,拇指甚至恶劣地按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唇齿松启,龟头粗鲁的想要撬开唇瓣。
“唔……等等….…”
此情此景,由不得她愿不愿意,王丽刚想妥协,张嘴要慢慢含入时,男人就急切的将那根粗硕的龟头趁机顶开她的唇瓣,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将粗物直接占据了她湿热的口腔!
“呜……”
尺寸大得惊人,几乎要撑裂她的嘴角,直抵喉头。
浓烈的、带着汗味和之前残留精液腥膻的气息充斥了她的鼻腔和味蕾。
“呕。”
强烈的异物感和反胃感让她本能地干呕,身体微微挣扎,双手推拒着男人的大腿,想要自己缓缓,好受一点。
但身前的男人,如铁壁般稳固,纹丝不动。
男人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他一手仍旧抓着她的头发控制角度,腰胯已经开始凶猛而快速地前后耸动!
“唔!唔嗯!咳………”
粗长的肉棒在她狭小的口腔里急速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几乎戳到她的喉咙软肉,每一次退出又带出黏腻的唾液丝线。
龟头棱角刮蹭着上颚和舌面,带来刺锐的摩擦感。
她无法合拢的嘴角不断有津液混杂着前液,被操弄得流淌下来,滴落在胸前和冰冷的地面。
男人粗重的喘息着,抽插的速度极快,仿佛在追逐着某种迫在眉睫的释放。
几十下迅猛的进出不过发生在短短一分钟内,王丽就被操弄得头晕眼花,口腔酸麻,喉头不断受到刺激,引发更多的吞咽反射,被迫吞下了不少混合着对方分泌液体的粘稠液体。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的动作猛地一僵,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被极力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
“呃啊!”
抓住她头发的手骤然收紧,另一只手也猛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将她死死固定。
紧接着,一股灼热、浓稠、量多得惊人的精液,以强劲的冲击之势,猛烈地喷射进她的口腔深处。
“呃唔~~”
王丽瞪大双眼,因男人的粗鲁对待,浑身如过电般的酥麻而过,泥泞的双腿间流淌得更湿了。
好多……
精液溢满到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来,顺着下巴、脖颈流淌。
生理反应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但男人按着她后脑的手力道大得不容反抗,拇指甚至再次施压她的脸颊。
在窒息和本能的驱使下,她只能“咕咚咕咚”地被迫大口吞咽,喉咙不断滚动,将大部分滚烫的精液咽入食道。
即便吞咽了不少,口腔里依然被浓稠的精浆充满,满溢的白色液体持续从嘴角溢出,将她下半张脸弄得一片狼藉。
然而,侵犯并未结束。
男人似乎仍在射精的持续中,他松开了按着她后脑的手,任由她轻柔的倒在地上。
粗喘着气息,手快速探下,粗暴地分开了她本就无力闭合的双腿,指尖再次陷入她湿滑泥泞的腿心。
王丽还沉浸在口腔被内射和强迫吞咽的无神之中,身体却因为下体的触碰而再次泛起春潮。
下一秒,那根刚刚从她嘴里退出、依旧坚硬如铁、沾满她自己唾液和残余精液的阴茎,带着未尽的射精余势,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对准她那张被操弄得红肿湿润、未来得及缩的穴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唔……”
王丽没能忍住地呻吟出口,短暂的浪叫之后,立刻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了嘴,将所有声音闷在了掌心。
太粗太硬了!
而且进入得极其迅猛粗暴!
刚刚经历过口交和高潮的甬道虽然湿滑,但并未完全准备好迎接它如此凶悍的闯入,有些撕裂般的胀痛席卷了她,但随着粗暴的快速抽插,快感极快的填满了整个甬道,甚至延伸到更深处。
他的冲撞毫无章法,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恨不得把她操死在身下。
粗暴的凌辱性爱,非但没让她感到难受,反而给她带来极致的快感。
粗硕的头部次次都碾过娇嫩的敏感点,带起一阵阵不受控的痉挛,甬道被迫容纳着粗长的阴茎,每一次碾压深痛,都带出了无数的欢愉淫液,让她从身到心的体会着那种令人疯狂又绝望的,饱胀欢愉。
这场单方面的暴烈性事持续时间并不长,大概只有三四分钟,就忽然戛然而止。
射完了余精的男人,粗重地喘息了片刻,抽出湿黏的肉棒塞回裤子里,接着是衣物窸窣、拉链合上的声音。
最后……
只剩下王丽一个人,像被玩坏丢弃的破旧娃娃躺在地上,浑身泛着高潮余韵地颤抖着……双眼无神,以及下身一片狼藉泥泞……小腹微微隆起……
……
消毒供应室靠近门口的区域,气氛凝重而微妙。
于容、林晓和李浩早已搜索完各自负责的区域,找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杂物和两瓶未开封但标签脱落的消毒液。
他们聚在离门不远的地方,沉默地等待着。
二十分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于容姐……”
林晓看着李浩从他负责的区域走了出来,有些无措地挨紧了些于容,瘦小的肩膀微微发抖。
她刚才似乎听到了什幺。
从黑暗深处飘来的,被极力压抑的、短促的呜咽,还有肉体摩擦地面的窸窣声。那声音让她耳根发烫,心慌得厉害,只能把脸更深地埋进于容的臂弯,仿佛这样就能躲开那无形中弥漫的、令人不安的躁动。
李浩抱着找到的一个铁皮盒子和几卷未使用的绷带,看到她们两人时,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
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眼神游移了一瞬,随即又故作自然地走到她们侧左边,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
他将东西放在脚边,双手交握,目光盯着地面,一声不吭。
也许他知道她们在疑惑什幺——为什幺只有他出来了?陈明远为什幺没和他一起?
现在听到的、以及刚才隐约瞥见的黑暗中的动静,是不是意味着他知道什幺?
但他选择了沉默。
因为,他此刻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幺。
刚才和陈哥分开搜寻不久,陈明远拍了下他的肩,下巴朝王丽消失的黑暗方向微微一扬,眼神里有一种他看不懂的、深沉的暗示,然后便转身没入了那片阴影。
李浩的脚像生了根,喉咙发干,不是傻子,他隐约明白陈明远要去做什幺,阻止的念头一闪而过,却最终没有付诸行动。
更让他感到惶恐的是,内心深处竟然后知后觉地翻涌起一丝自己也未曾预料到的、阴暗的动摇……一种想要跟上去,甚至参与进去的冲动。
这念头让他瞬间被自我厌恶淹没。
正确的道德观念在脑海中尖啸,撕扯着他。
可另一边,王丽这一路上难以自持的媚态、娇喘、以及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对男性接触的渴望,大家都有目共睹。
也许……也许她本人是乐意的呢?
刚才他们刚去搜寻物资时,不是也听到她坐在那里发出的、自以为无人察觉的难耐低吟吗?
那声音娇媚得就像发情的母猫,恨不得勾引男人不管不顾的去上她。
道德的撕扯和本能隐秘的骚动,让他陷入混乱,最终只能选择用沉默来掩盖一切,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内心那片突然暴露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晦暗地带。
他坐在那里,如坐针毡,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既为可能发生的事情,也为那个一瞬间动摇了的自己。
于容把刚才在墙壁挂钩上取下的一件落满灰尘的白大褂拿了下来,仔细地抖掉灰尘,对折,再对折,叠成一个相对整齐的长方形。
她的动作很慢,仿佛在借此压抑指尖的微颤,按压下心头翻涌的不安。
听到林晓的声音,她擡起眼,目光先是扫过李浩,然后投向门口的正前方——那里只有昏暗和寂静,并没有陈明远的身影。
接着,她的视线转向黑暗的右侧深处,透过长廊和层层金属支架……那里是王丽刚才悄悄离开的方向,是雷烈的搜寻区域……没多久是陈明远的进入……某种答案不言而喻。
黑暗中,似乎隐约还有一点细微的、黏腻的动静,像是什幺东西在缓慢地摩擦、分离,伴随着几乎听不见的、仿佛叹息般的抽气声。
但仔细去听,又好像只是远处水管滴水的错觉,或者是她自己因过度紧张的心跳声。
那是什幺声音呢?
她猜不到。
于容嘴角轻扯地垂下眼睑,看着手中叠好的白大褂。
粗糙的布料触感真实,带着陈年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
在自身安全不保证的情况下,于容是不愿多管闲事的,也承认自己是比较冷血自私、只顾自己的人。
况且,王丽可能自愿的居多,她为何自讨没趣,去凑这个热闹?
好吧……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怕死。
王丽的状态一直不对劲,从器械存放室出来时就明显不对。
那水光潋滟却失焦的眼神,走路时无意识磨蹭双腿的扭捏,还有空气中……隐约飘来的、越来越浓郁的某种气息……于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知道那意味着什幺。
她猜测,王丽的身体在产生异变了。
联合已知的两个规则。
【若看到身穿白色制服、佩戴微笑徽章的护理人员,请立即回避,不要与他们对视。】
【慈爱在于繁衍】
赵鹏通过对视变异了,王丽通过性感染。
这种感染,初期看来就是无法遏制的性兴奋。
所以,王丽目前就是初期感染?
如果碰了她的男人呢?
是不是也……
于容心中一凛,越发觉得自己不该去多管闲事,生命诚可贵,远离这些危险。
面对于容的沉默和李浩的沉闷。
林晓看了看他们,咬着唇也保持沉默,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眼中思绪万分,瑟缩着身体紧挨着于容,将脸埋进膝盖,逃避现实。
空中的生存倒计时,缓慢的进行着。
六分钟后。
【腐朽的慈爱医院,生存倒计时:60:05:33】
终于,沉重的脚步声从黑暗深处传来。
雷烈高大的身影率先出现在手电筒光线勉强能照到的边缘。
他手里拿着一个似乎是从某个设备上拆下来的金属部件,脸色比进去时更加冷硬,眉头紧锁,下颌线绷得很紧。
他扫了一眼聚在门口的三人,目光在于容脸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
他沉默地走到门边,检查了一下顶门的金属杆,然后将手里的金属部件放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紧接着,另一阵脚步声响起,不疾不徐。
陈明远走了出来。
他的金丝眼镜在昏暗光线下反着微光,镜片后的眼睛平静得甚至有些漠然。
他的西装马甲依旧整齐,只是领口似乎松开了些,额发有一缕不听话地垂落,手里空着,什幺也没拿。
出来时,他的视线先落在雷烈背上,嘴角几不可察地扯动了一下,然后才转向于容他们。
他的神态太过自然,甚至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疏离,仿佛刚才在黑暗深处什幺都没发生。
但这种“正常”,在这种环境下,反而显得格外刺眼。
气氛更微妙了。
雷烈转过身,目光沉沉地看向陈明远,又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黑暗。
几秒钟后,深吸口气,对于容擡了擡下巴,声音有些沙哑:“于容,你……进去看看王丽。帮她一下。”
他的语气不是命令,更像是某种无奈的托付。他没有提陈明远,也没有解释为什幺需要“帮”,但所有人都明白。
于容握紧了手里的白大褂,点了点头,站起身。
林晓下意识想跟着,被于容轻轻按住了肩膀。“你不用跟着,和大家留在这里等我们。”
她拿起自己的手电筒,光束划破黑暗,朝着刚才动静传来的方向走去。
脚下是冰冷的、布满灰尘的水磨石地面。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