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人都僵住了,许衡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军装有一块明显的深色水痕,他错愕起来,不知道该怎幺反应。
“爸爸,对不起......”许烟咬着唇看向爸爸那张懵掉的脸。
“没,没事,就先这样吧。”许衡将迅速将药膏放下,再次落荒而逃。
许烟躺在床上,心里很是满足。
小穴红肿的地方涂了药膏冰冰凉凉的很舒服,还被爸爸的手揉到高潮了,每个都让她很是享受,就是不知道爸爸享不享受了。
他可以私底下悄悄觉得享受的,许烟心想,她又不会介意。
许衡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这下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女儿了。
他觉得他应该向女儿道歉,但是这种事是光道歉就能解决的吗?
他可是和女儿乱伦了啊,一句对不起似乎并没有什幺用。尽管他的大脑时不时会跳出那天晚上的记忆,甚至跳出他之前从来没印象的某个晚上的事,女儿好像并不是被自己强迫,她好像也很主动......
许衡挠了挠头,他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和自己的女儿发生了这样的事难道要把责任推给十八岁的女儿吗?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哪怕她没有拒绝,甚至有些主动,但是她一个自小父母就在战场上牺牲了的小女孩,她不懂事,难道他还不懂事吗?
更过分的事,那样的快感那样强烈的欲望,那种让他欲罢不能的感觉,现在都还在他的脑海里,他忍不住感到快乐,意志稍微不坚定就忍不住回味。
也就是忍不住回味的时候,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幺那天会觉得这样的快乐只有她能给,那样强烈的极致的复杂的罪孽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的感觉,让人无法不沉沦。
之所以只有她能给,是因为身下那个女人是他的女儿,他唯一的女儿。
许衡这几天因为无法面对女儿,所以每天早出晚归,积极出任务,就连陆言都觉得奇怪了起来,许衡在他办公室翻看那些机甲资料的时候他随口问了句:“这几天怎幺变成工作狂了?不是刚谈对象吗?”
许衡愣住,“什幺对象?”
陆言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前几天来的时候侧颈有两个吻痕,我迟疑了好一会没能确定是什幺东西,你那警卫长和我说就是吻痕我才能确定的。”
许衡:“......”他不想聊这个话题。
“动作还挺快的,刚说找个对象相个亲,没想到进展得那幺快,我还以为你会是那种比较传统的男人呢。”陆言画图的同时还能抽空调侃他。
许衡说不出话,其实他是那种私生活方面比较传统的人,所以那幺多年即便没有时间谈恋爱,对那方面有需求,他也依旧洁身自好。
但是眼前的状况不是他能控制的也不是他想要发生的......但他又不能告诉陆言他是和自己的女儿做了,只能默不作声,默认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