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

深夜一点二十分

地牢的廊道深沉而压抑,厚重的石墙将所有声音吞没,只剩下一阵极低沉的脚步声在黑暗中缓缓靠近。那声音虽沉重却刻意收敛每一步的力道,生怕惊动不该惊动的耳朵。

在这没有光的地下牢房区,连墙上的火把架都冰冷无声,所有火把早已被威廉姆斯命人熄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旧的潮湿与暗生的铁锈味。那道身影在黑暗里移动着——高大、压迫感十足,厚重宽大的斗篷布料随步伐微微晃动,摩擦声极轻,却因廊道的静谧而显得格外清晰。

这人正是多利安。二十五岁的他,比大部分男人都要高大得多,两公尺的身躯在这狭窄的牢房走廊里几乎要贴着顶,肩宽背阔,厚重的斗篷都掩不住肌肉起伏带来的力量感。黑暗中,他的呼吸深沉而稳定,然而每一次呼吸背后都带着焦灼的急切,因为他正在寻找奥莉维亚公主。

——

他的生命轨迹与此刻正被折磨的公主截然不同——战争孤儿的出身,早年身处弱肉强食的贫民窟,从残酷的丛林法则中崭露头角,十二岁那年就已高达一米八,他虚报年龄进入阿巴阿巴王国的军队。每次都奋勇杀敌,从尸山血海中一次次爬出,不知目睹过多少战友的尸体,也不知夺取过多少敌人的生命。二十岁时,他就凭着累累战功成为第二军团的副团长。

但他不贪图此名利,而是选择为国家大义牺牲,成为一名卧底。为了卧底任务,他抛下了军功与头衔,换上了流民的身份,悄无声息地加入茶拉茶拉王国的军队,凭借过人的体格、胆识、统领力,用五年的时间从底层士兵一路攀升,直到如今又坐上敌国第五军团副团长的位置,权势与前途再次向他招手——然而他始终未忘自己的归属与使命。这一次,当阿巴阿巴王国的国王密令传来,他几乎没有犹豫就接下了救回奥莉维亚的任务。即使这意味着他五年的布局将付之一炬,甚至可能因任务失败而有去无回,他也没有丝毫退缩。

多利安虽是魁梧的巨人,却有与外形极不相符的木讷与温柔。平日里话不多,为人谦逊,对同袍与部下总特别关照。他那张干净俊朗,几乎称得上清秀的脸与魁梧的肌肉形成反差,也让人很难将他与战场上的杀神联系在一起,因此他在军中被人称作『温柔巨人多利安』。

——

此刻,这名温柔巨人披着厚重的斗篷,他的脚步在湿滑的石板上谨慎地挪动,每一步都稳稳踩在可以减弱声响的位置,避免与墙角、铁门发生任何摩擦。他的手在黑暗中沿着墙壁轻触,确认方向,掌心可以感觉到石墙冰冷的水痕。

而在寂静中,前方传来的声音引导着他——那不是巡逻士兵的铠甲声,而是一阵阵无法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女声。那声音混杂着气息与水声,偶尔伴随金属链条被拉动的叮当,声音虽断续却响亮的足够指引方向。

奥莉维亚的呻吟,在黑暗中撕裂静谧,引着多利安一步步走近。声音越清晰,他的眉头皱得越深,步伐却更快。

多利安沿着狭长的牢房走廊一步步走近,直到那扇厚重的审讯室铁门近在眼前。门中央仅有一只手掌大的铁窗,他俯身向内望去,本以为能看到的是那个高傲、冷漠、自信、不屈的骑士团团长——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胸口猛地一紧。

奥莉维亚被吊在半空中,四肢呈W形拘束,金色长发被汗水与泪水濡湿,凌乱地贴在通红的脸庞和脖颈上。乳尖硬得如同石子,泛着淫亮的汗水。双腿被吊到与头齐高的位置,两条笔直的小腿与脚踝被铁环死死固定,完全暴露的下体泛着异样的红润与湿亮,小穴口不断颤动,透明的淫液蜿蜒着流下大腿内侧,屁眼一缩一张,带着被药效逼出的异常紧张与渴求。

——

多利安脑中闪过数段过往——当他十二岁从军时,他在远远看见公主在皇宫剑术场上挥剑。

当他十七岁成为小队长时,他看见十五岁的公主随父王出征时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下令。

当他二十岁成为骑士团团副团长时,他看见公主十八岁披甲成为骑士团团长时那副昂首的身影。

他对她一直怀着敬畏与尊敬,这份情感,也是他毫不犹豫接下救援任务的原因之一。

她一直是战场上与宫廷内那完美无瑕的存在,是王国军人心中的高贵而强大象征。

——

然而此刻,隔着铁窗的奥莉维亚,早已不是记忆中那个冷傲的『毁灭者』。药效的折磨让她浑身泛红,胸膛急促起伏,呼吸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音,声音嘶哑却依然淫荡地响着:

「啊…哈啊…嗯嗯啊…谁…谁都好…快…用力…插进来…啊啊…干到我翻过去…嗯嗯啊啊!」

她的眼神涣散,却紧紧盯着门口的黑影,像是嗅到了可以填满她空虚的雄性气息。

多利安忍着心底的不舍与愤恨,深吸一口气,从斗篷下取出早已备好的一大串钥匙,将铁锁一点点转开。沉重的门轴发出低沉的嘎吱声,他推开门走入,直到距离奥莉维亚两公尺处才停下,单膝下跪,擡头看着她。

「公主殿下,我是多利安,阿巴阿巴王国第二军团副团长。这次前来,是奉命救您离开。」

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像是在极力唤回她的理智。

然而,奥莉维亚几乎没有听进去,或是说,她根本不在乎这个男人的身份与前来的目的。她的腰在半空中拼命向前摆动,吊挂的锁链因晃动而发出叮当声,臀部随之左右颤荡,阴唇被吊得微微张开,穴口泛着湿亮的液珠,每一次摆动都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哈啊…嗯嗯…别说那些…快点…求你…插进来…嗯嗯啊啊…用力…干我…干到我烂掉…啊啊啊!」

她的声音完全被欲望吞没,语气里带着哭腔,却是哭着要人侵犯她。

多利安的眉心紧锁,拳头在膝上微微收紧,忍着视线里那片羞耻到极致的光景。他尝试再开口:「殿下,您必须先冷静,我是来救您——」

「救我就干我!啊啊啊…嗯嗯…干到我不省人事…什么都可以…只要现在…啊啊哈啊…快点…求你!」

她的声音颤抖着,从命令到哀求,毫无端庄,只有被药效剥得精光的尊严。她的乳尖在喘息中上下晃动,每一次吸气都让它们硬得发疼,穴口边的淫液滴落到地板,啪嗒一声,仿佛催促着男人上前。

多利安半跪在距离奥莉维亚不到两公尺的地方,心情如磐石般沉重,思绪杂乱。

他身为骑士,对阿巴阿巴王国的忠诚是深入骨髓的信条,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是王国的公主,更是联姻后将牵动三国局势的关键人物。她有未婚夫——那个在北境声名赫赫的战场传奇,『牛头公爵奥博伦』。

——

他脑中闪过奥博伦的模样——一个身高不过一米七二、体重却达一百三十公斤的彪形大汉,肩宽腰圆,像一堵厚墙般压人。战场上,他总是跨坐在那只穿满甲胄的蛮牛上冲锋,搭配他那肥壮的躯体,冲阵时的景象足以让敌军吓破肝胆,因此得了『牛头公爵』的称号。这个男人在攻城后的残暴众人皆知——屠城、将守将与官员的首级插在城门示众,手段之狠连其他将士都心惊。

可偏偏,对奥莉维亚,他却是另一面。这场婚姻是一场纯粹的政治联姻,男女相差岁,应当毫无感情基础可言。但奥博伦却对公主一往情深,不仅从未对奥莉维亚动过任何非分之想,还时常赠送珠宝首饰,更会耐心倾听她的烦恼。

即使奥莉维亚对他爱答不理,也不曾让他退缩半步。这样一个深情的男人,若知有人对他的未婚妻做出哪怕半分不敬,等待对方的必定是凌迟般的折磨,多利安很清楚,如果与奥莉维亚发生关系,那他的下场便是比死亡更残酷的折磨。

——

他咬紧牙关,低声对她道:

「公主殿下,您有未婚夫。您知道牛头公爵奥博伦是什么样的人,他若知道这件事,我连尸骨都不会留下。」

奥莉维亚喘息间笑了,笑里带着药效逼出的疯狂:

「哈啊…嗯嗯…牛头公爵…?哈啊…那个胖子啊…管他呢…你干了我,我回国就帮你免罪…嗯啊…甚至跟他解除婚约,让你入赘…每天晚上…干到我烂掉都行…白天在大街上干也行…啊啊啊!」

奥莉维亚淫荡的声音像烈酒灌进耳朵,烧得多利安后颈发烫。她继续晃动被吊起的腰臀,试图靠近多利安,铁链叮当作响,双腿高高吊着,穴缝间的淫水泛着晶亮,一滴滴顺着屁股滑落,啪嗒地滴在地上。

「哈啊…嗯嗯啊…多利安…我不管你是不是骑士…不管什么忠诚…我现在只要你…用你那根大肉棒…狠狠干我…干到我哭着求饶…啊啊啊…」

她的舌尖因干渴与喘息伸出,舔过湿润的嘴唇,声音越来越酥麻,

「干到我小穴外翻…屁眼脱垂…都没问题…快…现在就干我…」

多利安额角青筋微微跳动,视线被她摇摆的湿亮下体死死牵住。那双曾在战场上下令冲锋的腿,此刻被吊得无法合拢,微微颤抖,屁眼在呼吸间一缩一张,乳头在喘息中硬挺到鲜红,像两颗急切求被咬住的果实。

「公主!请您冷静…您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叛国、辱主,还有破坏两国婚约。」

「啊啊…嗯嗯…我不在乎…我回去就保你…牛头公爵那个死胖子…让他戴绿帽…哈啊…想想都爽…嗯嗯啊啊啊…多利安…求你…干我…」

她的腰用力向前送,像要用空气摩擦取悦自己,淫液在她的穴口不断涌出,喷溅到地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多利安呼吸沉重,胸膛剧烈起伏,心中的骑士精神压抑住他的性欲,此刻的他心中只有想救出公主的使命。

但公主淫糜的声音一次次击打着他的理智,每一个字都混着呻吟和淫水滴落的声响,奥莉维亚身为公主与骑士的自尊心荡然无存。

「多利安…嗯嗯啊…用力…干穿我…干到我再也不能下床…啊啊啊…干到我一辈子只能要你…」

她的声音破碎成一段段,喘息间带着哭腔,穴口收缩间发出黏腻的水声,整个人被欲望和药效完全吞噬,只剩下对多利安肉体的渴望。

——

多利安站起身,开始摸索那串钥匙,准备替公主解开枷锁。

他低着头,避开与公主的眼神交会。那双曾经高贵、冷冽的眼,如今在药效的侵蚀下,已变得湿淫而涣散,像是渴求交配的野兽。

他甚至刻意将视线偏离她的身体——那副被吊起的躯体,无论是被迫前挺的双乳、微张颤动的穴口,还是因绷紧而不断收缩的屁眼,全身每一寸都充满了让人心颤的色情气息。

他深吸一口气,专注地在钥匙串中摸索正确的钥匙,手指掠过一把又一把冰冷的金属,试图找到能解开她枷锁的那一枚。

「多利安…」

她的声音带着喘鸣,尾音颤抖,「碰我一下…嗯嗯啊…一下就好…哈啊…这是…命令…你是骑士…要服从命令…」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眉心拧紧:

「公主殿下,我——」

「碰我!啊啊…现在…嗯嗯啊…用你的手…摸我…快!」

她猛地扭动吊起的身体,铁链因她的挣扎而叮当作响,穴口在空气中急促收缩,淫液成串地落下,啪嗒、啪嗒地击在石地板上,伴随她急促的吸气声。

多利安紧抿嘴唇,服从命令,他擡起手。这双手曾在战场上握剑杀敌,满是老茧与伤痕,粗糙得像砂砾。他伸出右手,沉重地覆在她两腿间,掌心压在那早已湿透的缝隙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嗯啊啊──!」

奥莉维亚猛地仰头,金色的发丝因瞬间的冲击甩开,双乳剧烈颤动,乳尖硬得发疼。

多利安的指腹缓慢地从她穴口滑过,沾满了温热黏腻的汁液,指尖擦过阴蒂,稍稍施力地揉了两下。

「啊啊啊…不行…啊…嗯嗯嗯…要…去了…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急促到近乎尖叫,双腿颤抖到极点,穴口猛地一缩,淫液像被挤压般冲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亮线,溅到地面。

高潮的余韵才刚过去,她的喘息立刻变成急迫的哭腔:

「不够…嗯嗯啊…不行…好空…哈啊…摸我…摸别的地方…快!」

多利安收回手,呼吸沉重,眼神却依旧锁在钥匙上:

「公主殿下,这样没完没了,请您冷静——」

「命令你!嗯嗯啊啊…舔我…啊啊啊…用嘴…吸我的奶…咬我的乳头…嗯嗯啊啊!」

她的声音带着近乎疯狂的颤抖,腰猛地向前送,像是要把自己送进他的怀里,

「再命令你…插我…用你的…啊啊啊…插到我叫不出声…我要高潮…嗯嗯啊啊啊!」

她的语句已经完全失序,每个词都被呻吟和喘息切得支离破碎,乳房因急促呼吸而上下晃动,穴口边的淫水变得更加黏腻,屁眼伴随着每一次收缩与放松,似乎在用最下流的方式邀请他。

——

多利安终于在一串叮当作响的钥匙中找到那枚对应的,冰凉的金属插进锁孔时,他还特意擡头,沉声对她道:

「殿下,解开之前,请您必须答应我——不准与我发生任何关系,也不准触碰我的身体,明白吗?」

奥莉维亚仰着头,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得像是被烈火烧着的野兽:

「嗯嗯…好…啊啊…我答应…快点…快点解开…嗯嗯嗯…」

她的声音颤得发软,明显毫无耐性与诚信。

锁扣一开,沉重的铁环松脱,奥莉维亚整个人失去束缚,跌坐到地上,但她瞬间爬起,像匹脱缰野马扑向多利安,她双手迅速地伸向多利安的腰间,急切地去扯他的裤腰。

「公主殿下!」

多利安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让本就虚弱的奥莉维亚扑了个空,整个人扑倒在冰冷的石地上,发丝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与颈项上。

多利安伸手想去扶她,却见她猛地坐起,背贴着墙,双腿大张,两只手像是被恶魔附身般迅速动作——右手手指整个探进自己湿滑的小穴中,指节卷曲掏着,发出黏腻的水声;左手则抓住自己硬挺的乳尖,用力捏拉,每一次拉扯都让她的腰猛地颤一下。

「啊啊啊…嗯嗯嗯…不行…要死了…哈啊…啊啊…快点…给我…多利安…快干我…啊啊…用你的肉棒…啊啊啊…」

她的头猛地向后仰,眼泪、口水、鼻涕全混在一起,顺着脸颊与下巴滴落,胸口急促起伏。

她一次次把自己逼到高潮,声音尖而破碎:

「啊──啊啊啊…嗯嗯嗯…又…又去了…啊啊啊…不够…还要…嗯嗯啊啊啊…」

高潮过后,她的眼神却立刻陷入一种几乎空洞的绝望,双手停不下来地继续搓揉、掏挖,像是要把自己逼到粉碎才肯罢休。

多利安蹲下身,伸手想按住她的手:

「公主殿下,住手,您会伤到自己——」

她猛地擡头,眼神泛着淫乱的水光,喘息着喊:

「我不走…嗯嗯啊啊…你不干我…我就留在这里…留在这里自慰到死…哈啊啊啊…你不插我…我就自己玩…玩到…啊啊啊…整个烂掉…也没关系…嗯嗯啊啊…」

她的手指进出得越来越快,穴口被抠得水声不断,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成股流下,在地面积成一小滩;另一只手死死捏住乳头,硬拉到变形,尖端鲜红发亮。

「嗯嗯啊…多利安…啊啊啊…舔一下…吸一下…嗯嗯嗯…干我一次…就一次…我求你…」

她几乎是哭着哀求,声音凄厉,身体在地上颤得像被电流灌进。

多利安望着眼前的奥莉维亚,胸口像被重物压着般沉闷。她的眼神已经完全陷入药效的泥沼中,理智被剥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变成性高潮的奴隶,浑身颤抖、喘息、哭泣,嘴里却依然不断吐出淫乱得毫无逻辑的语句。这样的她,哪里还有逃亡的意志?就算现在将她扛在肩上,她也只会沿途高声哭喊着要人插她,那叫声足以让全城士兵蜂拥而至。

「哈啊…呜嗯嗯…多利安…对不起…嗯嗯…让妳来救我…这种人…啊啊…我真的…控制不住…快…快一点…求你了…」

她边哭边扭腰,双手依旧疯狂地在自己胯间揉搓,两只红肿的乳尖在她急促的呼吸中颤动,穴口的水已经在地上积成一滩,泛着淫靡的气味。

多利安喉头一紧,眼角泛酸,他低声啜泣着回道:

「公主殿下…这不是您的错…我不会让您留在这里…」

声音低沉却带着颤抖,那是压抑许久的痛楚与愤恨。

——

他深吸一口气,脑中飞快转着唯一可能的办法——原本的计划,是让公主抱在他胸前,藏在宽大的斗篷下,悄无声息地走出城去。以他近两公尺的魁梧壮硕身形,完全能将她整个藏起来。可现在,眼前这个全身都在渴求性爱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在怀里安静待着。

他抿紧嘴角,想出一个折衷方案——既然她无法抑制欲望,那就让她在这个姿势中得到满足,至少能换来一路的安静。

「公主殿下…我有一个想法。」

多利安单膝跪地,与奥莉维亚四目相对,那双清秀眼眸闪过一丝决绝,

「我可以抱着您逃出城外…而这段时间…您可以…一路上用我的身体…就是…那边…您知道的,但您必须保持安静,否则我们没办法活着逃出去的。」

奥莉维亚听到后几乎是立刻点头,声音急切得颤抖:

「嗯嗯嗯…我答应…我一定…啊啊…我一定乖…嗯嗯…快…给我…肉棒…」

多利安缓缓撩开斗篷,胸膛是厚实结实的肌肉,往下是如雕刻般的腹肌,久经沙场的肉体上面刻着一道道疤痕。下半身是一条简单的麻布裤,裆部高高鼓起,随着他解开裤腰,沉重的肉根猛地弹出——那根暗红色的巨大肉棒笔直上翘,如同成年男人的前臂一般粗长,龟头泛着滚烫湿润的光泽,棒身布满狰狞的青筋,下方挂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微微晃动间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哈啊啊…大肉棒…好大…嗯嗯…天啊…啊啊…我要…快给我…肉棒肉棒肉棒…」

奥莉维亚的眼神瞬间被点燃,她爬向奥利安,双手颤抖着抚向那根巨物,指尖刚触到时便打了个激烈的颤抖,却如视珍宝般用双手抚摸着。

多利安脸色铁青,低声说:

「属下实属惭愧…不该对公主起这种心思…可您现在…实在太…有魅力了…」

话音未落,奥莉维亚已经像猛兽般扑了上来,双腿猛地夹住他的腰,双手交叉锁在他的颈后,整个上身贴紧他的胸膛。

「嗯嗯嗯…啊啊啊…快…插进来…快啊啊…我受不了了…哈啊啊…」她气息急促,声音拉得又长又颤。

多利安双手扣住她的臀部,厚实的手掌包住那浑圆的小屁股,微微调整角度——火车便当的姿势中,奥莉维亚抱着多利安,多利安的龟头顶住她早已湿透的小穴口。那一刻,她几乎尖叫出声,整个身体因期待而颤抖得更厉害。

「公主殿下…请不要这么兴奋…」多利安低沉地喝道,同时用一点力压住她的腰,不让公主下沉太快,怕自己巨大的肉棒伤到公主。

「嗯嗯…啊…好…我忍…快点…求你…放进来…」她咬着唇,声音却压不住地发颤。

他终于向前送腰,龟头撑开穴口时,淫水几乎是瞬间沿着棒身滑落,湿热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低喘一声。奥莉维亚则紧紧抱住他,声音被压成闷哼:

「嗯嗯嗯…啊啊啊…好…好满…啊啊…」

多利安一边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一边小心地用斗篷将她完全遮住——外人只能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胸前抱着什么东西离开,却不会知道,斗篷之下正有一位公主在他怀中被他的肉棒深深贯穿。

奥莉维亚那被药效逼得灼热湿透的小穴,像干旱多年的土地忽然被甘霖湿润一样,紧紧包裹着多利安的整根肉棒,连根没入,粗壮的棒身撑开穴壁,直至龟头顶到最深处的嫩肉,连她自己都忍不住颤抖得打了个激烈的冷颤。

她呼吸急促地低声呻吟着,双手死死抓住多利安宽阔的背,指甲陷进那厚实的肌肉里,双腿缠紧他的腰,还在不自觉地摩擦着,像是在榨取更多的快感。药效虽因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而稍得缓解,可那烧灼感依然在每一寸肌肤下翻腾,让她的眼角泛红,呼吸紊乱。

「嗯嗯…啊…好…好满…哈啊…我…我会忍的…多利安…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来救我…」

她的声音是颤抖的,却擡起头对着多利安,挤出一个笑容,那笑容里既有羞耻,也有满足,甚至带着一点幸福。

多利安心头一紧,那双总是威严冷漠的眼,如今竟因他而温柔可人。他喉结上下滚动,低声道:「殿下…对不起…我…这是在…奸淫你…」

话虽如此,公主的纯真可爱的笑容让他的肉棒更硬,像是要把她的穴口涨破。

奥莉维亚轻轻摇头,眼神带着一丝狡黠:

「嗯嗯…我不觉得是被奸淫…我觉得…好舒服…嗯嗯…而且我喜欢…我喜欢你的肉棒…哈啊啊…」

她说着,还故意扭动了一下屁股,那湿热的穴肉收缩得更紧,像在挑逗他。

多利安瞬间绷紧全身,咬牙低声警告:「公主殿下…别这样…我…我快忍不住…会射出来…」他额头渗出细汗,语气里带着紧张。

奥莉维亚却露出调皮的笑意:

「嗯嗯…射就射啊…我不介意…反正我…啊啊…好想要你的…全部…」

她尾音拉得又长又颤,身下的穴口还配合地微微吞吐,似乎在催促多利安快点爆发在她体内。

多利安被公主的挑逗刺激的脸色潮红,只能急忙撇开话题,他低声问:

「公主殿下,我的肉棒…会不会…让您不舒服…因为我…一直因为这个…觉得自卑…我的肉棒太大了…没女人愿意…跟我…就连妓女都拒绝…所以…我还是个处男。」

他的语气带着真诚与羞赧,像是在交付一个尴尬的秘密。

奥莉维亚听后愣了片刻,接着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哈啊…原来…你是第一次…嗯嗯…怪不得这么紧张…放心吧…我很舒服…嗯啊…我还想要更多…」

她说着,又扭了扭腰,让棒身在穴中摩擦出一串淫浊的水声,「听…嗯嗯…好湿…都是为你流的…」

多利安额头青筋暴起,双臂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声音低哑:「公主殿下…别再这样…我…真的会…」

「嗯嗯…那就射吧…射在我里面…快…」奥莉维亚闭上眼,享受着巨大的肉棒在体内搅动,药效与快感交织成一团,让她的双颊潮红得发烫。

——

地牢往上的阶梯狭窄而陡峭,他每一步都放得极慢,生怕稍微晃动就让怀里的公主忍不住叫出声。

奥莉维亚的脸深埋在他的胸膛之间,药效虽然因为肉棒塞满而减缓了几分,但那顶在最深处的龟头像是在她体内刻意逗弄着,每一次多利安跨上台阶时,龟头都轻轻顶在最敏感的地方,冲撞后又退开,一次次带来几乎致命的酥麻。

她小腹一紧,穴肉像抽筋般夹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瞬间穴口涌出更多湿热的爱液,顺着棒身滑下,浸透了他的裤管,滴滴答答地落在石阶上。

「嗯…嗯嗯…哈啊…别…别动得那么快…啊…顶…顶到那里了…」

她用气音在他怀里低诉,声音带着抑制的颤抖。

多利安心脏狂跳,低声劝谏:「公主殿下…拜托忍着…再有声音我们都完了。」

「我…我忍不住…哈啊…肉棒好胀…你…你那里太硬了…」

奥莉维亚颤着声说,她牙齿紧紧咬住多利安的右边乳头,像是要用啃咬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同时又忍不住用舌尖轻轻舔弄,湿热的唾液弄得那一侧胸膛又痒又烫。

多利安浑身一震,险些失足,但他咬紧牙关,继续一步步爬。

「哈…哈啊…对不起…我咬你…因为…嗯…因为好想叫出来…啊…又…又顶到了…」

她的声音像猫叫般低软,带着颤音。

「没关系,公主殿下,能帮助到您我很荣幸。」

阶梯的最后几级是最艰难的,每一次擡腿都会让龟头在穴里来回划过,奥莉维亚忍到额头沁出细汗,手臂死死抱着多利安的脖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终于,他们踏上了一楼的平面。

然而,一楼的空间并不是安全的空壳,夜里的城堡走廊上,巡逻的守军正三三两两分布在不同角落,铠甲的金属摩擦声与靴子踩地的沉重声不断传来。

多利安屏住呼吸,尽可能避开守夜的士兵,他的脚步更加小心,每一步都轻到极致,但即使如此,那被奥莉维亚紧紧裹住的下半身还是传来不断的温热与收缩。

「嗯…啊…不行…我…我又要高潮了…」

她咬着唇,努力压低声音,却还是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公主殿下,求你忍住。」

多利安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嗯嗯…哈啊…我会…会忍…但…它好像又更硬了…啊…我…忍不住想动…」

她在胸膛前细细扭腰,那细微的动作却足以让两人的结合处泛起淫糜的水声。

多利安心底暗骂一声,腿部肌肉紧绷,硬生生忍住了腰部的反应。他知道,一旦自己在这里稍有放纵,交媾的水声会让他们暴露。

然而,公主却在这个紧张时刻,悄悄擡头看着他,脸红得不像话,眼底却闪烁着媚药逼出的水光,轻轻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锁骨,几乎无声地吐出一句:

「等…出了城…我要你射在里面…把我射满…」

多利安几乎没抓稳她的重量,那突如其来的话让他的耳根瞬间发烫,但他依旧一言不发,抱紧她,回避守军的巡逻路线。

——

多利安低下头,透过斗篷边沿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

「公主殿下,有士兵来了,抓紧一点,别乱动。」

他原本是左手搂着奥莉维亚的背,右手托着她的屁股,确保她的身子完全贴紧自己胸前。现在他必须松开搂着她背的那只手,因为一旦在走廊上碰到士兵,他这位第五军团副团长必须擡手行礼,否则会引人怀疑。

奥莉维亚紧紧用双臂箍着他的脖子,脸整个埋进他厚实的胸膛里,金色的长发凌乱地垂落在他锁骨和上腹上,轻轻骚动着。她的双腿依旧勾在他的腰后,脚踝相扣,后脚跟不时在他腰背间收紧,让他感觉到她大腿内侧滚烫的温度。媚药的作用并没有因为插入而完全消散,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每吐一口气都带着甜腻发烫的热度,烫得他胸口的肌肤发麻。

拐角处,一队巡逻的两名士兵迎面走来,在昏暗的烛光下看到多利安立刻站直行礼。多利安一手托着她的臀肉,另一手稳稳擡起,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面色镇定,沉声回道:

「夜巡,例行检查。」

士兵有些疑惑地问:「这么晚了副团长还在宫里?今晚不是轮不到您当值吗?」

「临时接到上头的命令,查一查守夜情况。」

多利安声音低沉而简短,不容多问,说完便微微颔首示意他们离去。那两名士兵对视了一下,最终还是离开。

……

终于,前方的城堡大门近在咫尺,晚风从门缝吹进来,带着冰凉的空气和自由的气息——但就在这时,一道熟悉而阴冷的声音划破了寂静。

「这不是温柔巨人多利安阁下吗,这么晚了怎么会出现在这。」

多利安侧头一看,最不想出现的一幕还是出现了,威廉姆斯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多利安,和他隆起的斗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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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按在桌上干的时候,哭着说“不要了”,结果他们反而操得更猛。我的腿被掰开挂在肩上,肉棒顶到最深处,一边干一边笑着说:“不是你自己夹得这幺紧的吗?”我含着眼泪高潮,一次比一次湿,一次比一次叫得大声。明明哭得喘不过气,明明说着“不行了”,可身体还是自己擡起腰去迎合。——叫着不要,夹得贼紧;哭着求饶,却高潮到失禁。他们喜欢我哭的样子,也喜欢我高潮时抖着求操。而我呢?我一边求他们别进来了,一边把腿张得更开。多人调教|崩坏性高潮|哭着夹更紧|求饶play|反差贱受|肉棒轮插|羞辱play|连续灌满|哭中带叫|肉体背叛理智

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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