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火焰吞噬〉

第七章   〈火焰吞噬〉

紫琳羞赧地想反抗,双腿一缩,却只让那湿透的短裤更加紧贴穴口,

布料勾勒出阴唇的每一道褶痕。

阿乐早已失控,双手一把扯开她的短裤,

布料「刺啦」一声炸裂,

拉扯时还夹带着微微拉扯阴毛的刺激感,让紫琳整个人倒抽一口气。

「不……不要……」

她语气颤抖,却不是抗拒,而是身体已经敏感得快炸开。

粉嫩的花唇暴露在夜风中,潮湿得反光,蜜液从缝隙间滑出,

着股沟滴落地面。

粉穴口一张一合,像小嘴一般急切喘息,阴蒂早已胀得红嫩,像在哭。

「还装?」

阿乐低吼,一把扯下她内裤,湿答答的布条甩到一旁,

紧接着,热烫的龟头重重抵上那颤抖的小缝。

「啊啊……」

紫琳惊叫一声,腰部反射性地一抖,整个人陷入失控。

下一秒——

「啵啵啵啵!」   粗壮的阳具狠狠贯入!

「啊啊啊啊──!!」

紫琳声嘶力竭地尖叫,双腿本能紧紧缠住他的腰,

小穴被整根撑得大张,内壁像在迎接主人的舌头一样疯狂地包裹、吸吮,

瞬间充满了饱胀与撕裂的快感。

「干……妳这穴也太紧了……」

阿乐咬牙,整根插到底时还感受到里头在波动式地跳动、吸附,像卷上来的舌头缠住他不放。

紫琳整张脸涨红,口水从嘴角滑落,呻吟像哭又像笑:

「啊啊啊……阿乐……慢一点……我…里面快裂开了……太深了……」

她的胸部随着撞击「啪、啪」弹跳,乳尖高高翘起,像在求抚摸;

阿乐一手抓住她的奶,揉捏时还不小心挤出些许乳白分泌,让紫琳羞得全身又是一阵湿。

「小母豹……今晚妳跑不了。」

阿乐低吼一声,开始狠干!

整根阳具不断进出,发出

「噗嗤!啪嗒!啪!啪!」

的声响,伴随淫水喷溅,湿响交叠得像演奏会。

紫琳被顶到翻白眼,手指死死抓住地面,指节都发白,嘴里语无伦次:

「哈啊……太、太猛了……再、再一下我就要……啊啊啊──!」

蜜穴被反复撞击,内壁甚至开始痉挛收缩,像在拼命吞吸那根肉棒。

每一次深入,都顶在花心最深处,让她下腹像被打爆。

「阿乐……啊啊……我要、要疯了……干死我……求你……干死我……!」

阿乐喘息如兽,脸贴她耳边:

「哭着说喜欢被我操,我就让妳射到昏过去。」

紫琳泪眼婆娑,脸颊滚烫,穴口却止不住地收缩、颤抖,她终于失控尖叫:

「我喜欢!我喜欢被你干!我就是你的骚货——干我!干我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紫琳整个人猛然抽搐,花穴猛地大喷特喷,

淫水宛如泉涌,喷在两人交合处,「潺潺」地流满整片地面。

她瘫在地上,四肢抽搐,嘴唇微张,舌尖露出一角,眼神早已失焦,整个人像被操到失神。

但阿乐没有停。

「妳以为这样就完了?小穴才刚张开……才刚够软,现在才是最好操的时候……」

他低吼一声,双手扣住紫琳的纤腰,像抓战利品一样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跪趴在地上。

粉嫩湿烂的小穴一翻出来,就像一朵刚被掰开的花,

花瓣沾满爱液,穴口微张微颤,还在一抽一抽地求干。

「不要……阿乐……我真的……会坏掉的……」

紫琳声音颤抖,从喉头渗出的余音像刚高潮过的小猫,带着沙哑、湿润、甜腻的余韵。

「坏掉也要操。」

阿乐不给机会,她话音未落,整根阳具便再次「啵」地滑入!

「啊──!啊啊啊!啊啊──」

紫琳直接发出崩溃的尖叫,双手撑地发抖,整个人像被电击般反射挺腰,

蜜穴被一口气干穿,阴道内壁又被占满,湿润又嫩肉紧紧夹住那根沾满淫液的大肉棒。

阿乐一手拍在她屁股上,发出「啪」的响声,红肿的臀瓣立刻抖动起来,颤得淫荡无比。

「现在这姿势才好操妳这小母豹,整个穴洞都翻出来了,跟妳嘴巴一样骚。」

「呜……不可以……再干我……我、我快射了……又要来了……呜……」

「再来就对了。」

他话落,全力抽插!

双手死抓她的细腰,小腹猛力撞上她屁股,

发出「啪啪啪啪——」的爆击声,每一下都深顶到底,像要把她插穿!

紫琳哭着求饶:

「不行……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又、又要了……!!」

突然间,她整个下半身猛烈抽搐,蜜穴像泄洪口一样狂射一波透明浪潮,淫水喷了阿乐整根,甚至溅在他大腿上。

「骚货……妳又喷了……还没完……我还没射……」

阿乐一咬牙,抽插变得更狠,速度飞快,撞击声与淫响交杂一片,紫琳完全承受不住,双腿整个软瘫,只能被他顶到失控地摇来摇去,像断线的木偶。

「我要……我要插到妳花心炸掉!」

他狂吼,最后一次狠狠一顶——

「射了……啊啊啊──!!」

滚烫精液猛灌进紫琳体内!

她瞬间身体大震,像被火烧一样拱起整个后腰,花穴猛烈跳动、吸吮、包裹,

把他的浓精整个卷进最深处,连阴道深处都「啵啵」作响。

整片球场地面湿得一塌糊涂,空气中弥漫着汗味、骚味与浓浓的精液气息。

紫琳瘫趴在地,屁股高高翘着,小穴还在慢慢漏出阿乐灌进去的精液,白浊液体沿着腿根滑下来,沾满整双袜子。

阿乐蹲下身,一手抚摸她湿烂的穴口,低声说:

「还活着吗?骚母豹?」

紫琳咬唇不语,只用一记又湿又媚的眼神回应,像是在说:

——再多一次,我就真的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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