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夜晚被烟火点亮,火光一波接一波炸开,照亮了所有人脸上的笑。
沙滩上摆着简易的火锅与烤肉架,大家边吃边喝,伴随着海浪声和偶尔的尖叫。有人在玩骰子游戏,有人干脆唱起歌,气氛热烈得不像话。
江泽一如既往地活跃,他拿着烤好的肉串,开玩笑地往魏子逸手里塞:「副队,补补体力,不然等下语彤把你拉去玩游戏,你可别喊累。」
大家哄笑一片,江泽笑得吊儿郎当,像什么心事都不曾存在。
张婕则安静坐在另一边,手里拿着啤酒罐,和啦啦队姐妹说笑,可心却不在焉。她余光一次次被吸引过去。
那个在众人中游刃有余、能把场面炒热的江泽,明明前不久才和她有过那样亲密到无法掩饰的夜晚。可现在,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每一次视线交错,他只淡淡勾起唇角,笑得吊儿郎当,下一秒便转开头,像是毫不在意。
张婕心里像压着一团火,烧得又闷又疼,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杯子一次次被她举起,酒精顺着喉咙往下灌,火气不但没有被浇熄,反而越烧越旺。
脸颊渐渐泛红,眼神开始迷离。她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更柔媚,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不经意的挑衅与诱惑。
夜越深,有的回房,有的继续在海边聊天。
张婕喝得有点多,脑子发热,脚步却清醒得很。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想再被他当作「没发生过」。
于是她悄悄跟着他,在小路边拦住了江泽。
「你就打算一直装没事?」她的语气带着醉意,却也藏着逼人的倔强。
江泽愣了一下,随即挑眉笑:「张婕,妳喝醉了。」
「我没醉!」她一把抓住他衣襟,眼神直直望着他,声音颤着却狠,「那天的事,你一句话都不想说?还是你根本……没当回事?」
江泽沉默了几秒,原本挂在嘴角的痞笑慢慢收敛。
他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狠狠抵在墙边,眼神深得像要看穿她所有伪装。
「那妳呢?」他语气低沉,压迫感十足,「妳在不在意我?」
张婕心口猛跳,呼吸乱得不像话。她努力擡起下巴,想维持一丝尊严:
「没事,我……我喝醉了乱说话。」
可她眼里的光却背叛了自己——闪烁着倔强、犹豫,还有一点点即将瓦解的脆弱。
她停顿半拍,眼里却还亮着火,像是在挣扎,又像在挑衅。忽然弯了弯唇角,从身后提起一袋冰凉的啤酒。
「要不要一起喝?」她晃了晃那袋啤酒,语气似笑非笑。
江泽先盯着她的手,再盯着她的眼,最后痞笑回来,但带着压抑不住的真心火气。
他走近,顺手夺过袋子,眼神坏得要命。
「喝不下就别浪费,拿来——」
她正要回嘴,冰凉的啤酒罐忽然贴上大腿内侧。
「啊——!」张婕整个人颤了一下,手忙脚乱地去推,「你神经病!」
江泽勾着唇角,慢条斯理地移动罐子,让冰冷一路划过布料,直逼到她裙下最敏感的地方。
夜晚的海风吹得更凉,远处营火和烟火还在持续,笑闹声一波接一波。
江泽盯着她,半晌没说话。下一瞬,他猛地低头吻住她。
背后是粗糙的墙面,唇齿间全是酒精与火气的味道。
「唔……」她挣扎了一下,手却被他扣住,压在头顶。
远处还有同伴的嬉闹声,她羞得浑身发抖,急急低声:「这里……会被听到……」
江泽却贴着她耳边低笑,声音坏透了:「听妳在哭,听妳被我弄到哭?」
她气得脸红,眼泪却在眼眶打转,嘴硬道:「你……太过分了……」
话还没说完,腰就被他狠狠一顶,呼吸瞬间乱了。
张婕心一狠,干脆仰头迎上去,带着酒气的唇死死咬住他的。
她以为这样能夺回主导,让他乱了阵脚。
可江泽只愣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狠狠压下,几乎要把她吻到窒息。
「嗯——!」她眼泪被逼出来,却还是逞强地推他,嗓音断断续续,
可手脚都软了。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可每一下都逼得她颤抖,嗓音破碎,压根藏不住。
「还在说谎?」江泽额头抵着她,呼吸炙热,「妳对我,到底算什么?」
江泽忽然笑得更坏,扯开她的上衣,雪白的肌肤在夜色里赤裸,他拎起那罐冰啤酒,毫不留情地倒了一点,冰凉的液体瞬间滑过锁骨、胸线,沿着曲线蜿蜒而下。
丰满的雪乳被冰啤酒倾溅湿了,粉色乳尖被激得硬翘发红。
「啊……!」张婕猛地仰头,胸口一缩,冰得几乎喊不出声。
还没来得及躲开,江泽已低头,滚烫的舌尖含住顶端,贪吃的一点一滴舔掉乳尖上的酒精。
「不行……停下……那里……」她眼角泛着泪光,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江泽低头,恶劣地舔过她湿漉漉的锁骨,顺着冰冷的水痕一路吮到胸尖,热舌与冰意交错,逼得她浑身发抖。
「这里也喝一口。」他哑着声音,齿尖轻咬过乳尖,动作坏到极致。
「不是妳约我喝的吗?」江泽坏笑着,手上还在不停夸张揉捏。
江泽却故意更狠,手掌抓起整颗乳球,满手柔软狠狠揉捏却溢出指缝,另一边大舌也急着,上下反复舔着ㄧ团软白,直到整片柔奶泛着淫亮的水光,胸前两个硕大也颤得乱七八糟。
张婕被逼得泪光泛滥,双手拼命想推开,却只让两团雪乳在夜色里更加晃动。
「嗯啊——!」她整个人被逼得颤抖,双乳在冰与火的肆虐下完全投降,哭着摇头却根本无法挣脱。
江泽坏笑着,舔掉最后一滴啤酒,低声在她耳边咬字:「我好像也醉了。」
「妳不是刚刚还很能喝?怎么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反转,激情从嘴硬的对话一路爆发。
她的逞强被一点点拆碎,最后只能在他的怀里颤抖着承受。
话没说完,他已经顺势将她双手压到墙上,膝盖轻轻顶进她腿间。
张婕身体一震,倔强的话卡在喉咙。
他的手不容分说地掀起她的短裙,指尖一路抚过大腿弧线。
张婕羞得全身颤抖,眼角的泪光闪烁,却硬撑着哽咽:「不喝了……」
江泽低笑,声音坏得要命:「不喝?」
他忽然倾斜手中的罐子,剩下的啤酒顺着她的腿根泼下去,冰凉直逼私密处。
「啊——!」张婕惊呼一声,全身颤得厉害,想要推开,却被他牢牢扣着。
「妳不是想喝?」江泽凑近,气息灼热,「我们一起喝。」
江泽趁她分神,他灼热的欲望猛地抵进她仍沁着凉意的柔软深处,猛地闯进去,动作狠劲十足,把她推到无处可逃。
「现在,算不算一起喝?」他咬着她耳边低语,语气混着坏意与占有。
「啊——!」她忍不住泄出声,指尖死死抓着墙面,明明快意已经灭顶,却强忍得眼泪直掉,只能逞强。
江泽被她这副样子彻底逼疯,灼热的肉棒在啤酒冰镇得小穴内发颤,那极致的温差与紧致的包裹让他头皮发麻。
他失控般地越插越深,每一次进出都又重又急,肉体碰撞出暧昧而湿漉的声响。
然而即便动作凶猛,他却始终紧紧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不让她有丝毫滑落或倒下的可能。
他咬着她耳垂,低哑着声音:「还嘴硬?」
张婕边哭边喘,声音断断续续:「我……」
可她的身体早已背叛,每一次深深的顶撞,都逼出更高的颤音。
江泽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像刚刚的烟火一朵接一朵炸开,紧紧抱住她,气息灼热。
「……张婕。」他低低唤她的名字,声音颤得不像平常。
极致的紧绷过后,是彻底的松弛。
一股暖流无法抑制地,自她的穴内灌满,沾染了彼此,像融化的蜜,黏稠而亲密。
她指尖颤抖,还想逞强咬唇忍住声音。
明明全身被占有得彻底,心却还在死撑,可江泽的怀抱太烫,太紧,
「张婕,妳在意不在意我,我要听妳亲口说。」
她满脸通红,整个人瘫在他怀里,模样狼狈。
夜里,笑声继续响着,没人注意到这条昏暗的小路。
只有她被抵在墙上,边哭边逞强,最后在他惩罚般的吻里彻底崩塌。
他不确定张婕的心意,会不会只是恐惧或是醉意的ㄧ时冲动。
偏偏她强势、逞强,从不肯先低头。
所以他只能等她来挑衅,或把他逼到墙角,才有机会说出真正的话。
江泽是典型的「后卫思维」——场上灵活,场下却在感情里慢半拍。
球场上常常要快速判断、灵机应变,甚至用突破、假动作来打乱对手。
却不敢先冲,不敢下关键的「传球」。
他喜欢她的倔强,却又怕自己先输态度。
于是他用玩笑掩饰,把真心压在亲吻与坏话里,就算已经很在乎,也不敢轻易承认。
只能等到对手上压防守,他才会使出突破或关键传球。
空气里依然弥漫着暧昧的热气。
随着他退开,过剩的爱液混合著他的体液,湿润地、缓慢地滴落,那微凉的触感与方才的火热形成强烈对比,提醒着刚刚发生的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