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窗外只剩模糊的街灯与稀疏的车声。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哥哥的床上，柔软的棉被覆在身上，房间里暖黄的灯光静静包围着我。
我坐起身，看到床边的书桌上，放着几样熟悉的小物，都是我的一些生活用品，愣了一会儿。
心里一阵说不清的感觉翻涌上来，那种被照顾着的踏实，让人好想哭。我下床踩着地板的冰凉，推开房门走出去。
这间租屋的格局很简单，一房一厅，开放式的小厨房对着沙发，还有张小小的茶几，家具不多，但整齐清洁。
哥哥坐在沙发上，手里动着滑鼠，画面上的文件表格来回切换，显然是还在处理什么工作。
我轻声唤他，＂哥……＂
他回头，眼神一顿，那眼神很奇怪，好像有什么问题想问我但又忍了下来的样子。
＂醒啦？饿了吗？＂
我摸了摸肚子，小声说，＂嗯，有点饿。＂
他起身绕过茶几走向厨房。＂我煮个面给妳吃，妳先去洗个澡，东西都给妳摆上去了。＂
我点点头，正要转身进浴室，他又开口，＂开学前就先住我这吧，我睡沙发就好。＂
我转过头说，＂不用啦，床很大啊，我们一起睡就好，又不是外人。不然就是我睡沙发，你这么高，睡沙发多不舒服＂
他喉结动了下，看着我几秒后才低声说，＂……那一起睡吧。＂
我点头，转身进浴室。＂嗯嗯～＂
门关上前，还听见他开瓦斯、拿锅子的声音。
洗完澡出来，我换上睡衣，走到茶几前坐下，哥哥已经煮好面，还附了个荷包蛋，放在我面前。
＂哥，她…没要我马上回去？＂
他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我跟爸说了，妳就念X大。我在这工作，也可以顺便照顾妳…她那边就等她自己气消吧。＂
我知道我妈是什么个性，她一旦发火，谁说都没用，除了老爸，可偏偏老爸总是出差不在家。
＂……你把我留下来，她没怎样？＂我小声问，吸了口面。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没事。＂
也是。
她不可能骂哥哥的，哥又不是她的小孩，反正在那个家里怎么样挨骂的都会是我...
吃面时，我们小聊了一下互相的近况，我吃饱后把碗洗好就先进房休息，哥哥还坐在客厅，像是还在思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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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早前，宋子轩打车回到家时，他们的母亲正气急败坏的在子晴的房间里翻找，她动作粗鲁，把书桌、抽屉都翻了一遍，甚至日记本都被翻开过。
他站在门口，眉头皱得死紧。＂妳怎么随便翻子晴的东西？＂
母亲头也不擡，仍在掀着外出的背包、书包和抽屉。
＂我是她妈，我不能翻吗？我就要看看她这几天到底都出去干什么了！还会顶嘴了，越来越不像话！＂
＂子靖。＂宋子轩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宋子靖，＂子晴这几天都有出门？＂
宋子靖抿了抿嘴，眼神闪烁，没回答。
母亲立刻接话，＂就是有！不可能只有今天！子靖多乖啊他不会撒谎，他不说话肯定有鬼！人是不是去你那了？你叫她现在给我回来！＂
空气里一瞬间陷入僵硬。
宋子轩沉默片刻开口，＂就让她念X大，我在那工作，能照应她。＂
＂我不答应！＂母亲的声音尖锐。
＂我刚跟爸说过了。＂宋子轩冷冷回应，＂她去X大，就这样。我帮她收拾点东西就走。＂
母亲怔住，一时间语塞。
失去对小孩的掌控，她气得发狂，但面对宋子轩，她却不敢多说一句。
因为宋子轩不是她亲生的。
是丈夫的已故前妻留下的孩子，她嫁来的时候，宋子轩已经八岁了，从小和她就不亲，长大后又太沉稳，她难以教育、驾驭。
最后还是子靖小声拉了拉妈妈的衣角，＂妈…爸都答应了，就让姊姊住大哥那边吧。＂母亲终于不再吵了，嘴里咕哝着什么，悻悻离开。
宋子轩一个人站在房间里，四周是记忆里熟悉的气息。
他开始收拾一些生活用品，洗漱用品、衣服、日用品，动作沉稳，直到他翻到某些东西时，整个人微微一僵。
一套被整齐折叠的情趣学生服，旁边还摆着跳蛋、乳夹……甚至还有一个穿戴式假阳具。
那一瞬间，他脑子炸开，一片空白。
她不是才刚成年？而且她从没说过有交往对象，那这些东西…？
他沉默了几秒，没再多想，只是把一切连同她的生活用品一起放进行李箱。
收好后，又检查了房间几遍，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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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回到房间，沙发上，他的脑子里，全是稍早前看到的那些东西。
他喃喃低语，语气中充满难以言喻的震惊与疑惑，＂刚刚聊也说没交了男朋友，那么那些东西…？她自己…？＂
他知道自己几年前开始，就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有了不寻常的心思，所以才毅然决然的离开家里，可又舍不得...所以就在隔壁隔壁市，节日还能回去看看。
他一手撑着额头，脑海浮现出一个羞耻又诱惑的画面。
眼前浮现出我穿上那套上衣半透明、深蓝色短裙的学生制服，裙底什么都没穿，跳蛋塞在小穴里，奶头夹着乳夹，红着脸躺在他床上，双腿勾着自己的腰，小声喘息。
＂哥...哥哥...我好痒...帮我...哥哥......＂
那画面太香艳了。
他低头一看，裤档鼓起，已经撑得发紧。＂……操。＂他咬牙，狠狠搥了一下沙发，闭上眼。
＂宋子轩…你他妈别当畜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