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锁定
锁定
已完结 redsnapper

程篇9

巨大的落地窗外的夜色,浓稠的像化不开的墨。

室内,明亮的灯光将每一件精美的家具都照得无比清晰,也照得程予今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

“我把你带进我的屋子,可不是当装饰品的,你得有点用处。”肖惟说道。

程予今的拳头紧紧攥住了。从被迫上了肖惟的车起,她就知道会有这幺一刻,只是没想到来得这幺快,这幺直接。

穿着一身紫色真丝睡袍的肖惟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一条腿,伸到程予今面前。纤巧的脚踝,如玉般光洁,指甲上涂着暗红色的蔻丹,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她淡淡吐出三个字:

“跪下。舔。”

程予今低着头,僵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肖惟并不意外她的木僵,也未动怒,只是悠然起身,一步步走近。

下一秒,天旋地转,程予今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按倒在宽大柔软的沙发里。

肖惟摘下她的眼镜,手伸向她的衣服下摆。

程予今本能地挣扎,手脚并用地推拒。

“想想你父母。”

肖惟轻飘飘的五个字,瞬间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高举的手臂僵在半空,然后无力地垂下。她瘫软在沙发上,胸口因剧烈呼吸而起伏。

肖惟的手抚上她的身体,像蛇一样游走。程予今死死咬住下唇,将脸偏向一边,闭上眼睛。

肖惟一把拉起她身上卫衣的下摆脱下,将她的双手绞缠着裹住,束缚在头顶。然后整个人用体重和技巧将她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

接着肖惟除下了她的内衣。

女孩的乳房不算丰满,但形状美好,乳尖因为寒冷和恐惧,硬硬地挺立着,颜色是浅淡的粉。

肖惟揉捏着那脆弱的乳尖,问道:“据调查,你大学时和一个学姐关系很亲密,你们是不是谈过?做过吗?”

程予今紧闭着双唇。和学姐那段,是她第一段也是唯一一段恋爱。只谈了三个月,亲密接触仅仅只限于牵手、拥抱和亲吻,后来因为价值观不合而分开。她是处女,这一点此刻成了她拼命想要隐藏的事,她害怕这会成为肖惟羞辱取乐的焦点。

“既然不肯说,那我自己来检查检查。”

裤子被粗暴地扯下,内裤也随之被剥离,冰冷的空气席卷而来。最后的屏障被剥夺,程予今再也无法维持僵硬的顺从,她猛地挣扎,想要逃离。

肖惟跨坐她身上,单手死死按住她被缚的手腕,另一只手狠狠一捏她的乳头,她随即痛呼出声。

“别动,你是想受伤幺?”

程予今仍是死命挣扎,肖惟眼神一暗,冷冷说道:

“你非要连累你的亲人幺?”

一提亲人,程予今反抗的动作停滞了一瞬,然后本能地又挣扎了一下后,终是彻底不动了。

肖惟满意地分开她的双腿,视线落在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地方。稀疏的毛发覆盖着那里,入口处因为主人的恐惧,正微微地收缩着。肖惟伸出手指,直接触碰上那微微分开的、柔嫩的阴唇。

“唔.....”程予今身体剧烈地一颤,本能地想夹紧双腿。

“放松。”肖惟命令道,另一只手按住了程予今的髋骨,阻止了她的动作。她的指尖带着冷酷的探索欲,拨开柔嫩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颜色更深的内壁。那里已经因为身体的应激反应,渗出了一点稀薄的晶莹液体。

肖惟的指尖蘸了一点那液体,捻了捻,语气带着一丝了然和玩味:“紧张成这样啊。”

她的指尖没有离开,反而沿着微启的穴口轻轻打着圈,施加着微弱的压力。

程予今死死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呜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肖惟指尖的每一个动作,那手指的触感,那带着评估意味的按压,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屈辱感。身体背叛了她,在极致的恐惧和屈辱下,竟然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这让她感到加倍的羞耻和恶心。

玩弄片刻后,肖惟的指尖借着那点稀薄的液体润滑,挤开了那个从未被侵入过的穴口。

异物入侵的感觉传来。另程予今双腿再次本能地想要并拢抵抗。

肖惟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合拢的腿,身体压了下来,将她死死钉在沙发上。两根手指带着一股蛮力,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   被撑开的剧痛瞬间从下体炸开,席卷了全身。程予今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嘶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手指是如何强硬地撑开紧窄的通道,挤入她从未被造访过的身体深处。内壁的嫩肉被无情地撑开、摩擦。她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体深处流了出来,分不清是血还是什幺。

肖惟感受着身下这具身体的紧涩,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残忍的愉悦:

“呵......你不会是连自慰都没有进去过吧?还真纯洁啊。”

紧接着,第三根手指强行挤了进来,带来的撑裂感更加强烈。程予今痛得抽气,身体绷得更紧。

她全程偏着头,脸颊深陷进沙发的皮质褶皱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试图将所有的呻吟和痛呼都锁在喉咙深处。只有在那三根手指恶意地加深动作,或变换角度刮搔到某处敏感的点时,她才会偶尔溢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轻吟。

“叫出来啊。”肖惟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装什幺清高?你看看你湿成什幺样了。”

下流的评语伴随着手指更用力的抽插动作。另程予今感到一阵反胃和眩晕。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摊开在案板上的肉,正在被冷冰冰地检查和玩弄。

肖惟似乎铁了心要碾碎她最后的尊严,言语上的侮辱变本加厉,手上的力道也愈发加重。

“怎幺?不舒服吗?还是太舒服了,说不出话?”她的手指时深时浅,刻意折磨着内部那个敏感点,“你那个学姐,以及季瑶,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怎幺想?嗯?”

“又羞耻,又痛,又不得不张开腿,身体还不争气地流水....感觉如何?嗯?”

“你说好不好笑,你本该是受害者,结果却维权无门,还在网络上被质疑被网暴。你本该是维护正义的律师,结果却被你所信仰的正义和法律背叛....”

“闭嘴!你闭嘴!”程予今终于嘶哑地喊出声,泪水决堤,顺着眼角滑落。

“我偏要说,”肖惟享受着她的崩溃,语气越发恶毒,“想想看,你拼了命想帮的那个季瑶,现在可能正光着身子,被锁在哪个房间里,等着她的主人去临幸呢。你根本救不了她,甚至于连你自己,都成了别人的玩物.....”

程予今不再嘶喊了,而是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破布娃娃,彻底瘫在沙发上,任由那三根手指在她体内肆虐,任由那些污言秽语灌入耳朵。她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身体的疼痛、心灵的羞辱、对季瑶的担忧、对父母的愧疚、信仰的崩塌.....所有的所有交织成一张绝望的网,将她拖入无底的黑暗。

肖惟看着身下这具彻底失去所有反抗意志、只剩下生理性颤抖和呜咽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权力的滋味,确实需要在反抗者的痛苦和崩溃中品尝,才最为甘美。

不知过了多久,肖惟终于抽出了沾满湿滑黏液和血丝的手指。她随手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擦了擦,然后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解锁,点开了摄像功能。

冰冷的镜头对准了沙发上的人泪水纵横的脸颊,裸露的、带着掐痕的乳房,以及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私处。

“咔嚓”、“咔嚓”。连续的快门声响起。闪光灯的光芒一下下打在程予今空洞的瞳孔上,她却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

拍完特写,肖惟切换到录像模式,将镜头牢牢锁定在程予今失魂落魄的脸上。她伸出手,一把抓住程予今的头发,迫使她擡起脸,正对镜头。

“来,看着。”肖惟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

“告诉我,从一个满怀正义的准律师,变成一个只能张开腿承欢的玩物......这种感觉怎幺样?”

程予今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流得更凶。

肖惟不满意她的沉默,抓着头发的手用力晃了晃她的脑袋:“我问你话呢!感觉怎幺样?嗯?”

程予今依旧只是流泪,耻辱和绝望让她无法言语。

肖惟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她凑近镜头,几乎是在低吼:“第三次问你!从律师变成玩物!到底──感觉如何?!”

这一次,程予今终于承受不住这连番的、旨在彻底碾碎她人格的逼问。她不再是无声的流泪,而是猛地爆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那哭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信仰崩塌的绝望、以及对自身命运彻底的无力感。她蜷缩起身体,像个被遗弃的孩子般嚎啕大哭,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哭出来。

肖惟看着镜头里彻底崩溃、痛哭失声的程予今,终于满意地停止了录制。她松开揪着程予今头发的手,任由她瘫软下去,沉浸在无尽的悲恸中。

她收起手机,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蜷缩成一团颤抖哭泣的身影,悠悠说道:“以后每天都会是这样的日子,慢慢习惯吧你。”

说完,她转身走向了卧室,留下程予今一个人在空旷的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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