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生

再截难逃abo(1a2o)
再截难逃abo(1a2o)
已完结 云中一点墨

沈墨端坐在实验台前,纤长的手指握着笔,在记录本上记录着观测数据,笔尖与纸张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突然,笔尖猛地顿住,在纸面上留下一个突兀的墨点。

沈墨的心跳似乎也跟着漏跳了一拍,一种空落感毫无预兆地袭来。沈墨微微蹙起眉,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她下意识地擡起眼,目光落在实验台一侧静静放置的光脑上。

屏幕是暗的。

没有未读讯息的提示灯在闪烁,也没有熟悉的提示音打破这片沉寂。

这是第一次,在这个固定的时间点,没有如期收到来自朱惜的讯息。

以往,无论多晚,那个备注为“猪头”的联系人,总会准时发来一条简短的问候,或是一个傻乎乎的表情包。

这几乎成了她枯燥生活里一个的日常。今夜,这份日常缺席了。

沈墨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冰凉的笔杆硌在指节上。她凝视着那暗沉的屏幕,清冷的眼底掠过一丝波动。

看来……秦舒那边,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这个判断浮现在沈墨脑海。随即,一种陌生的滞闷感自心口弥散开来,扰乱了沈墨一贯平静的心绪。

明明帮助秦舒走近那个在感情上迟钝又别扭的朱惜,是她默许甚至推波助澜的计划。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冷静地扮演好旁观者的角色。

直到预想成真,直到朱惜的注意力可能完全被秦舒占据,以至于忽略了这条习惯性的讯息……沈墨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那般从容。某种被理智压抑的东西,正试图挣脱束缚。

她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非常不喜欢。

沈墨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光脑上移开,重新聚焦在眼前的记录本上。可那个墨点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劳。她索性放下笔,将记录本合上,动作比平时快了几分。

‘既然小舒进展顺利,’她冷静地剖析现状,试图用理性重新掌控局面,‘那幺接下来,该是我的主场了。’

她从不打无准备之仗,尤其是在关乎重要事物的事情上。

“咚咚——”

就在这时,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沈墨抿了抿唇,脸上所有外露的情绪瞬间收敛,恢复成那个冷静自持的沈医生。

“请进。”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刚从外地参加完学术交流返回医院的顾茗伊医生。她穿着一身合体的白大褂,却难掩其下丰腴有致的身段。

顾茗伊步伐从容,眉眼间自带一股成熟女性的风韵。若是不熟悉的人,恐怕很难第一眼就看出,这位浑身散发着强烈女性魅力的医生,实则是一位极具压迫感的Alpha。

“沈墨,这幺晚了你还在加班?”顾茗伊的声音带着些许讶异,目光落在沈墨略显疲惫的侧脸上,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欣赏。

沈墨擡起眼,对上顾茗伊的视线,语气平淡地回答:“嗯。最近接手的几个病例,症状与典型的信息素暴走情况都有所出入,数据比较棘手,需要尽快梳理清楚。”她避重就轻,没有提及自己是因为心绪不宁才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顾茗伊倚靠桌边,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

“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顾茗伊劝说道,语气带着前辈的关怀,却又似乎掺杂了点什幺别的,“我知道你的研究志向,不想依赖别人,想要独立攻破信息素暴走的难题,这份坚持我很佩服。但这条路漫长,需要徐徐图之,急不来的。”

顾茗伊顿了顿,目光温柔地落在沈墨身上:“我们可不想看到像你这样优秀的Omega,因为过度劳累而倒下。那将是整个医学界的损失。”

顾茗伊对沈墨的好感,在医院里并非什幺秘密。她欣赏沈墨在专业上的严谨,更倾慕于她身上那种遗世独立的清冷气质。

这个年轻的Omega,像一座掩映在迷雾中的雪峰,明知难以攀登,却愈发激起她作为Alpha的征服欲。尽管她能感觉到,沈墨的心思似乎并不在风花雪月上,但这反而更增添了挑战性。

沈墨闻言,沉默了会儿。顾茗伊的话确实有道理,她现在的状态,继续工作也只是效率低下。

“谢谢顾医生关心,您说得对。”沈墨从善如流,带着礼貌的疏离,“我这就回去。”

她开始动手整理实验台上的物品,动作有条不紊,将散落的文件归拢。

“需要我送你回去幺?”顾茗伊适时地开口,向前微微倾身。与此同时,一股极具存在感的信息素,悄然弥漫开来。那是带着明确求偶信号的红酒味信息素,醇厚却不失强势,试图挑起Omega骨子里对Alpha的顺从。

沈墨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股信息素。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排斥感。这种带有明确目的性的试探,让她感到被冒犯,也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早已被朱惜干净的薄荷味所占据。

“不必了。”沈墨拒绝的干脆利落,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遐想的空间。她甚至借着收拾的动作,自然地向后撤了半步,拉开了与顾茗伊之间过于接近的距离。

“我有开车来。明天见,顾医生。”

顾茗伊看着沈墨下意识的回避和眼底闪过的抗拒,非但不恼,唇角反而勾起一丝玩味。沈墨的反应很有意思。这彻底勾起了她身为Alpha的兴致。

面对她刻意释放的信息素,沈墨竟然能如此理智地划清界限,不为所动。这跟她之前遇到的那些欲拒还迎的Omega都不同。沈墨,像一块真正的寒冰,难以融化,难以接近。

顾茗伊目送着沈墨消失在灯光下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沈墨,’顾茗伊在心底默念着这个名字,带着势在必得的玩味,‘你逃不掉的。’

沈墨快步走入停车场,夜风带着凉意拂面,却未能吹散她心头的酸涩。她坐进驾驶室,没有立刻发动引擎,而是再次拿出了那个沉寂的光脑。

黑暗中,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朱惜和秦舒……此刻在做什幺?

那个迟钝的家伙,是否正一步步走向那条她亲手铺垫的道路?

一种陌生的焦躁,混合着omega对自己Alpha的占有欲,在她惯常冷静的心湖之下,如同暗流般汹涌鼓动。

沈墨启动车子,驶离医院。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交织成流动的光带。

沈墨回到家,卸下了一身属于“沈医生”的外壳。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却难以洗去心底那丝烦乱。她裹着浴袍,端着一杯暗红的葡萄酒,赤足走到窗前。

杯中液体摇曳,映衬着她略显疲惫的容颜。她抿了一口,醇厚的苦涩在舌尖蔓延,恰如她此刻的心境。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安静躺在茶几上的光脑,那个没有如期亮起的屏幕,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头。

许是因为酒精,也许是夜晚特有的孤寂,让沈墨的思绪飘回了多年前,那个分化的夜晚。

那时的她,刚刚结束期末考试,母亲们因学术交流出差在外,偌大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分化来得毫无预兆,身体开始莫名的低烧和乏力。

当时的沈墨以为是劳累过度,直到傍晚时分,一股源自骨髓深处的剧痛猛地袭来!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被强行打碎重组,每一寸皮肤下都有火焰在灼烧。汗珠瞬间浸透了她的睡衣,视野开始模糊旋转。

沈墨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经历分化。

而且,从几乎要撕裂灵魂的痛楚来看,自己分化的方向极有可能是Alpha或者Omega,绝无可能是Beta。

这个认知让沈墨感到恐惧。不是因为分化本身,而是因为秦舒和朱惜对自己不回消息的担心。

秦舒刚刚结束分化不久,顺利成为了一个Omega,但此刻她的信息素极不稳定,正处于脆弱期。如果在她前来探望自己的时候,分化成了Alpha。在初次分化这种信息素狂暴溢出的阶段,哪怕只是无意识的,也极有可能对近在咫尺的秦舒造成强烈的压迫甚至伤害!那是她绝不愿意看到的。

至于朱惜那个笨蛋,她还没有分化。告诉她,除了让她白白担心,又能做什幺呢?难道让她来面对一个可能失控的Alpha,或者一个陷入热潮失去理智的Omega吗?

不,不能告诉她们。

沈墨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一点一点地挪到床边,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试图用厚重的棉被隔绝自己的脆弱。她独自承受着这场生理的巨变,任由疼痛冲击着她的意识防线。

与此同时,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朱惜,正心神不宁地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踱步。她已经快一天没有收到沈墨的任何消息了。这太不寻常了。沈墨虽然外表清冷,但绝不会这样无缘无故地失联。

“该不会是出什幺事了吧?”朱惜喃喃自语,眉头紧锁。

朱惜越想越担心。沈墨那个性格,有什幺事都喜欢自己扛着,从不肯轻易示弱。秦舒最近刚分化,身体也不舒服,不能再让她操心。那幺,能去确认沈墨情况的,只有自己了。

朱惜低头看了看自己,心底有些黯然。她至今还没有分化的迹象,估计最终也就是个普通的Beta了。就算碰上了沈墨分化,Beta感受不到强烈的信息素,也不会引发什幺波动。

这个念头给了朱惜勇气。她不再犹豫,抓起外套和钥匙,匆匆出了门,直奔沈墨的家。

……

意识在疼痛中浮沉。就在沈墨几乎要被黑暗吞噬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隐约传来。

是谁?

沈墨用尽全身力气,勉强支起仿佛被碾碎过的身体,踉跄地爬到门边,透过智能门铃的监控屏幕,她看到了那个此刻最不想见,却又隐隐期盼见到的人——朱惜。

屏幕里的朱惜,脸上写满了毫不掩饰的焦急,眉头紧锁,一遍遍地按着门铃,还试图透过猫眼往里看。

“这个……笨蛋……”沈墨在心底无力地骂道。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尤其是朱惜。可为什幺,看到那张担忧的脸时,心底冰封的角落会泛起一丝暖意?

“沈墨!开门!你没事吧?”门外是朱惜带着慌乱的声音。

沈墨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和心跳。

“我……没事。”沈墨对着门禁艰难开口,声音虚弱不堪,“你……回去。”

“你声音不对!你肯定是生病了!”朱惜想进去探寻的心更加坚定,“沈墨,开门!让我看看你!我是Beta,不会做什幺的!你一个人在家不行!”

Beta……对啊,朱惜是未分化的,大概率是Beta。沈墨混乱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个信息。Beta确实不会被信息素影响……而且,让朱惜一个人大晚上在门外这样焦急等待,似乎更不安全。

理智与倔强交战。最终,对朱惜的担忧,以及那一丝对陪伴的渴望,压倒了沈墨维持体面的固执。

“……等等。”沈墨哑声说,颤抖着手指,按下了大门的解锁键。

门“咔哒”一声开了。

朱惜立刻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是一种闷热而压抑的气息。她一眼就看到了倚靠在玄关墙壁上,脸色苍白如纸的沈墨。

“天哪!你怎幺成这样了!”朱惜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毫不犹豫地伸手扶住沈墨几乎瘫软的身体。入手处是一片滚烫,让她心惊不已。

“你发烧了!烧得这幺厉害!怎幺自己硬撑啊!”

“我好像……正在分化……”

朱惜心疼极了,她半扶半抱地将沈墨挪回床上,掖好被角,跑去打来冷水敷额,又忙着倒温水……那焦急而忙碌的背影,像一道光,照进了沈墨被疼痛笼罩的世界。

一直以来,沈墨都以为,在朱惜心里,占据重要位置的是和她吵吵闹闹的秦舒。她们两人之间那种旁人难以介入的互动,曾让她暗自神伤。

可此刻,看着朱惜为她忙前忙后,那双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担忧和关切。沈墨的心湖,仿佛被投下了一颗温暖的石子,漾开了圈圈甜蜜的涟漪。

原来……自己在她心里,也是有分量的吗?这个认知,比任何止痛剂都更能抚慰她此刻的痛苦。

然而,一阵比之前猛烈数倍的剧痛骤然袭来,如高压电流瞬间窜过四肢!沈墨再也无法维持冷静,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痛,太痛了。为什幺她要分化?为什幺分化时身体会这幺痛苦?

沈墨清冷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她的手指死死攥紧了床单。接着,她竟然开始用指甲狠狠掐自己的手臂,试图用另一种疼痛来转移这无处可逃的折磨!

“沈墨!别这样!”朱惜被她这自残般的举动吓坏了,她立刻扑过去,用力抓住沈墨伤害自己的手,将它们紧紧握在自己手中。

“别伤害自己!疼的话……疼的话你就抓住我!”

看着沈墨痛苦不堪,甚至无意识地咬紧牙关,朱惜心疼得快要窒息。她想起生理课上老师模糊提过的,分化时有些人会因为剧烈疼痛而咬伤舌头。几乎没有丝毫犹豫,朱惜将自己的手臂横到了沈墨的嘴边。

“咬我!沈墨,咬我的手!别咬到自己!”

就在朱惜手臂凑近的瞬间,沈墨猛地张口咬了下去!

“唔……”朱惜闷哼一声,尖锐的疼痛传来,但她一动不动,另一只手依然紧紧握着沈墨颤抖的手。

沈墨分化的过程异常痛苦,信息素的剧烈波动,如同在她体内掀起了一场风暴。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唯一的感知就是口中那带着血腥味的手臂,以及耳边朱惜痛苦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渐息。沈墨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陷入了昏迷。而她的齿痕,却深深地印在了朱惜的手臂上,鲜血缓缓渗出,混合着沈墨初生信息素的味道——那是一种冷冽而纯净的,如同雪松木的清香。

朱惜忍着手臂的疼痛,第一时间去探沈墨的鼻息,确认她只是昏睡过去后,才稍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心又提了起来。她闻不到信息素,无法判断沈墨是否分化成功。

朱惜强迫自己冷静,努力回忆生理课上学到的知识。分化结束后,最显着的特征是……

朱惜的目光落在沈墨白皙的后颈上。犹豫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撩开了沈墨被汗水浸湿的黑发。

在那里,原本光滑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微微鼓起的腺体。

朱惜悬着的心,终于彻底落回了原地。

分化成功了。

巨大的疲惫和安心感同时袭来。朱惜瘫坐在床边,看着沈墨沉睡的容颜,又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那个清晰渗血的牙印,心中五味杂陈。

当沈墨再次醒来,清晨的阳光已洒入房间。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轻盈,对环境的感知变得敏锐。她意识到自己成为了一个Omega。

对此,沈墨并没有太多的欣喜或失落,第二性别于她而言,只是一个需要掌控的变量。

然而,当沈墨转过头,看到趴在床边熟睡的朱惜,看到她手臂上那个属于自己的齿印时,一种汹涌的情感瞬间淹没了她。

那个印记,像一个烙印,不仅刻在了朱惜的手臂上,更深深刻进了沈墨的心里。

在自己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是这个看似迟钝的笨蛋,不顾一切地冲进来,用她的方式,笨拙却无比坚定地守护了她。

昨晚的一切在脑海中回放。

她对朱惜好感,或许早已在多年的相伴中滋生。

正是在这个分化的夜晚,那份好感,悄然蜕变,生根发芽,绽放成了再也无法忽视的爱意。

沈墨知道,有些东西,从那一刻起,已经彻底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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