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教学(微h)

沉沦
沉沦
已完结 梵华山茶与芍药

他并未立刻索取更多,只是松开钳制,指尖残留着她唇角的血腥和咸涩泪水。他退开一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瘫软在地毯上、如同被抽去骨头的狼狈模样,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冰冷的评估。

“脏死了。”他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指了指包厢内配套的、磨砂玻璃门隐约透出光亮的浴室,“去洗干净。”

这命令像一道赦令,又像一个更深的陷阱。知凛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气,踉跄着冲进浴室,反手锁上门——那脆弱的咔哒声毫无意义,她知道。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冲刷着皮肤上黏腻的血迹、汗水和威士忌的残痕,却冲不散骨缝里渗出的寒冷和深入骨髓的屈辱。她用力揉搓着被男人触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锁骨的红痕、后颈的指印、唇角的伤口…火辣辣的痛楚是此刻唯一能证明她还活着的凭证。水流滑过她年轻紧致的肌肤,勾勒出在恐惧中依然动人的腰线弧度,热水让皮肤泛起一层薄红。

水流声模糊了外界的声响,也麻痹了她紧绷的神经。就在她闭着眼,仰头让热水冲刷脸颊,水珠顺着下巴滑落颈项,流过微微起伏的胸口,试图短暂地麻痹自己时——

“咔哒”一声轻响,浴室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冰冷干燥的空气瞬间涌入,裹挟着男人身上烟草与古龙水的冷冽气息,与水汽蒸腾的暖湿形成强烈反差。

知凛猛地睁眼,惊恐地后退,背脊重重撞上冰凉的瓷砖!蒸腾的水汽模糊了视线,但她依然看清了门口那个高大挺括的身影。他没有进来,只是倚着门框,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赤裸、颤抖、沾满水珠的身体。水流沿着她光滑的曲线向下蜿蜒,汇聚在凹陷的腰窝,最终消失在饱满与紧实交汇的隐秘之处。那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触感,贪婪地巡梭着每一寸暴露在湿暖空气里的肌肤,将她从里到外剖开审视。

“动作快点。”他没什幺耐性地开口,视线却在她因受惊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和骤然绷紧的腰线上流连忘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猎人般的兴味。

知凛僵在原地,双手徒劳地试图遮挡,肌肤在冰冷审视下激起细小的颗粒,羞耻感像岩浆一样灼烧着她的内脏。男人似乎觉得无趣,嗤笑一声,终于走了进来。冰冷的瓷砖地面与他昂贵的皮鞋形成鲜明对比。他无视了她的惊恐,直接走到花洒下。温热的水流瞬间打湿了他精良衬衫的前襟,半透明的丝绸紧贴在薄而紧实、线条分明的胸膛和腹肌上,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轮廓。他伸出手,带着水的手指,冰冷的指尖却带着烫人的触感,毫无预兆地抚上她湿滑的肩头,顺着锁骨那道新鲜的红痕缓慢下滑,指腹带着薄茧,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麻痒轨迹。

“别……”知凛的抗拒破碎不堪,身体在他冰凉指尖的逗弄下不受控制地微颤。

他置若罔闻,手指继续向下,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慢条斯理,掠过她紧绷的小腹,指节若有似无地刮过她平坦下腹敏感的肌理。那冰冷的审视感和不容抗拒的抚摸比任何暴力都更让她崩溃。就在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屈辱而微微痉挛、皮肤泛起更深的潮红时,男人忽然收回了手。

他关了水。哗啦的水声骤停,浴室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以及水珠从两人身体上滴落的嘀嗒声,敲打在死寂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暧昧。

男人伸手取过架子上的浴巾,却不是给她,而是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被打湿的衬衫和手臂上蜿蜒的几何刺青。水珠顺着他肌理分明的线条滚落。然后,他转过身,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上未干的水迹、因寒冷而挺立的蓓蕾和惨白却染着情动潮红的脸颊上。

“跪下去。”他命令道,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他随意地靠在冰冷的洗手台边缘,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拉开了湿漉漉的裤子拉链。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寂静中无限放大。

那一刻,知凛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刚才电话里叫出的那一声“主人”,已经彻底卖掉了她的灵魂。她缓缓地,如同提线木偶,双腿一软,跪倒在冰冷湿滑的地砖上。冰冷的触感透过膝盖直刺心脏。

接下来的时间漫长而模糊,像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浴室里弥漫着水汽、男人身上的冷冽气息和她自己眼泪的咸涩。她笨拙而麻木地执行着,口腔里是陌生而滚烫的触感和充满侵略性的味道,每一次不适的深喉都让她胃部翻搅,几乎窒息。屈辱和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一个可怕的后知后觉的念头疯狂滋生:她以为逃离了那个油腻的禽兽是解脱,却把自己送到了另一个更冷酷、更不可测的深渊。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掌猛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强迫她停在一个更深、更窒息的位置。知凛惊恐地睁大眼睛,泪水瞬间涌出,喉咙深处发出艰难的呜咽。

“门牙收好,”上方传来男人低沉、带着一丝情欲沙哑的指令,如同最苛刻的导师在指导一件乐器,“用舌头腹面,不要用舌尖刮。”   他按着她后脑的手微微调整了角度,迫使她的嘴唇包裹得更严密,舌头被迫按照他指示的方式去舔舐、摩擦某个特定的、极度敏感的脉络。   “这里,”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喉结滚动,声音里的沙哑更浓,饱含掌控的快感,“集中一点,感受到它的跳动了吗?跟上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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