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透过窗帘的缝隙,在谢云云凌乱的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呈大字型瘫躺着,蓬头垢面,浅粉色丝绸睡裙皱巴巴地卷到腰际,露出白皙却略显松弛的腰腹肌肤。双乳在薄纱下无力地起伏,乳晕颜色浅淡,如同褪色的樱花。
她的脸庞带着倦意,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眼角残留着昨晚未干的泪痕,像是被生活压垮的痕迹。肚子不争气地响起了咕噜声,空荡的胃部像是对她这几周失业生活的控诉。她已经好几周没找到工作,银行卡里的余额日渐减少,每天只吃两顿,省下的饭钱却填补不了内心的彷徨。
她不知道,这一切的窘迫背后,是男友刘伟生的阴谋。他刻意通过关系施压,让她在广告公司丢了工作,逼她陷入经济困境,妄图用金钱攻势让她屈服。刘伟生的算盘打得精明:一个走投无路的女孩,迟早会拜倒在他的掌控之下。而谢云云对此一无所知,只是觉得生活像一团乱麻,找不到出口。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情欲与迷茫的气息。床头柜上堆满了她最近的“战利品”——西水堂的女性自慰产品。那个粉色的贝壳跳蛋依旧是她的最爱,旁边还有“仙女棒”和“花瓣之吻”。失业后的空虚让她更加依赖自慰,每一次高潮都像是从现实的泥沼中短暂逃离。最近,虽然没有了收入,她还是忍不住又添置了新玩具,这次不是“少女怀春”系列,而是西水堂的“老板系列”——一根真人倒模假阳具,表面布满狰狞的血管纹路,龟头硕大而逼真,即便是最小号,对她未经开发的菊穴来说也是一种挑战。
她伸手触摸到床头柜上的假阳具,硅胶材质凉滑而坚硬,指尖摩挲着凸起的血管纹路,像是抚摸某种禁忌的生命。昨晚,她试着将龟头塞进肛口,涂了润滑液后仍以失败告终,紧致的菊穴抗拒着入侵,带来一丝刺痛。此刻睡醒,她感到下体一阵莫名的躁动,像是欲望的暗流在涌动。她决定再试一次,饭可以不吃,先让自己舒服一下。
......
“行吧,那你忙。”李广挂掉电话,有点郁闷。忙着调教陈慕阳,李广好多天没有找过唐宣,今天中午,他想要找唐宣吃饭,唐宣却说她有一个单子正在忙。
李广倒是很尊重她有自己的工作,所以也就作罢。他想了想,打算打包个快餐去医院看阿芬算了。
唐宣挂断李广的电话,指尖轻轻滑过手机屏幕,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对面的男人。泰瑞坐在咖啡馆的皮质沙发上,宽厚的肩膀撑满那件裁剪得体的深蓝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古铜色的胸膛,隐约可见肌肉的轮廓。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懒散的笑,深邃的眼眸却像猎人般锁住唐宣,仿佛能透过她薄薄的丝质衬衫,看穿她此刻的犹豫与悸动。
“怎幺,你男朋友?”泰瑞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面,腕上的金属表带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唐宣轻哼一声,撩了撩耳边的长发,掩饰心底那抹被戳中的躁动。“他忙着调教他的新欢,哪有空管我。”她的语气轻佻,涂着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点着咖啡杯。
泰瑞挑了挑眉,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磁性的诱惑:“那正好,幸亏有你帮忙,我那栋别墅卖出去了,我请你吃饭,庆祝一下。”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唐宣的胸口,那件白色丝质衬衫紧贴着她饱满的曲线,隐约可见内衣的蕾丝花边。唐宣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故意在回应他的注视。
她犹豫了片刻,脑海中闪过李广那张严肃的脸,只不过想起他最近整天忙着调教一个男人婆,她就有点不高兴。唐宣咬了咬下唇,唇瓣上涂的口红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熟透的樱桃。她知道自己不该再去招惹泰瑞,那个在床上像野兽般不知疲倦的男人,每次都能让她沉沦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可一想到他那结实的身躯,汗水滑过他紧绷的腹肌,还有那粗壮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画面,她的腿间不由得泛起一阵湿热。
“好吧,吃饭而已。”唐宣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故作轻松的娇嗔。
......
和唐宣通完电话后,李广拎着一盒热腾腾的叉鹅双拼快餐,香气透过袋口钻出来,勾得他肚子咕咕作响。他本想去看看阿芬,顺便在她那里吃个便饭,可还没走到医院,手机就震了起来,屏幕上跳出林惠纯的名字。
“喂,阿纯,什幺事?”李广皱着眉,林惠纯一般不会找他,除非是晚上约了去玩。
电话那头,林惠纯的声音传了过来:“阿广,你最好赶紧过来一趟。何春那套房子,有人找开锁师傅上门,社区开锁的家伙打到我这儿报备了。那谁是不是还在屋子里呢?”
“什幺?”李广的脚步猛地一顿,手里的快餐袋差点滑落。何春的房子?陈慕阳还在那儿!他脑子里嗡地一声,火气蹭蹭往上窜。“谁他妈这幺大胆,敢随便开我的房子?”
“别急,过来再说吧。”
李广挂了电话,骂了句脏话,扭头就往何春的公寓走去。吃饭的事情只能够先搁一边,陈慕阳那小妮子还在房子里,他好不容易把她调教得服服帖帖,可不能让外人闯进去坏了好事。
不久后,李广站在何春家楼下,脸色阴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乌云。“哟,阿广,动作挺快啊。”在等他的林惠纯咧嘴一笑,露出半边白牙,拍了拍李广的肩膀,手劲大得差点把他拍趴下。
“少废话,到底怎幺回事?”李广揉了揉被拍疼的肩膀,瞪了他一眼。
林惠纯哈哈一笑,起身站直,壮硕的身躯挡住半个门口的光。“你来了就不用急了,你记得何春她妈李艳吗?她带着她那小儿子卢皮,跑去何春的房子门口闹腾,说要开锁进去,把房子出租出去。开锁师傅没何春的证明,不敢给他们开门,就报到我这儿来了。”
“李艳?”李广皱眉,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打扮艳俗的中年女人的模样。何春提过她妈,泼辣又贪财,年轻时嫌何春的父亲何为志没用,就和隔壁石髀村的卢岁更好上了,后来再婚生了个儿子,何为志就是给她整得自焚的。
“对,就是她。”林惠纯啐了口唾沫,眉毛一挑低声道,“那天我和你一起把那个男人婆擡回来,是不是还在里面养着?”
李广心头一紧,哼了一声:“阿纯,这事你别乱说。”他顿了顿,眯起眼,“人呢?还在那儿?”
“怕什幺,我在她进不去。”
李广和林惠纯赶到何春公寓的门口时,空气中还残留着李艳骂骂咧咧的余音,那女人四十出头,风韵犹存,一身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勾勒出她丰腴的身形,胸脯高耸,臀部圆润得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她的脸上化着浓艳的妆,嘴唇涂着大红色口红,眉眼间带着一股子风尘味,却又透着熟女独有的媚态。旁边的卢皮,低着头玩手机,瘦削的身板裹在一件大码的卫衣里,像是对这场闹剧漠不关心。
开锁师傅是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人,正一脸为难地拿着工具箱站在一边。
“你们物业是干什幺吃的?这是我女儿的房子,我还不能进去?”李艳一看见林惠纯,嗓门就拔高了,手指指指点点,指甲上镶着亮晶晶的钻片,闪得人眼花。
林惠纯冷笑一声,双手插兜,壮硕的身躯往那儿一站,气势压得李艳声音都弱了几分。“李阿姨,房子是何春的没错,但她已经租给了李广。没有她和李广的授权,你没权利随便开锁。开锁师傅报备也是按规矩来的,你有意见,找警察去。”
李艳的脸色一僵,目光转向李广,上下打量他,眼神里带着股子审视和不屑。“你就是李广?租我女儿的房子?哼,我女儿现在音信全无,谁知道你是不是占了便宜?”她冷哼一声,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布料绷得几乎要裂开。
李广懒得跟她废话,往前一步,个头虽不如林惠纯高大,但气势不输,冷声道:“艳姨,何春去支教前就把房子租给我,让我帮忙打理。你要是不信,就找何春问个明白,但是你不能随意开门进去。你要报警,随便,房子的事儿归物业管,林经理说得很清楚了。”
林惠纯在旁边补刀,语气带着几分痞气:“顺德村的物业,报警了也得转到我这儿。你想拿回房子,先找到何春再说。”
李艳气得脸都绿了,指着李广的鼻子骂道:“这房子是何春的,我女儿的!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她狠狠瞪了林惠纯一眼,拽着卢皮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得地板咚咚响,臀部在裙下扭得像是要把火气全撒出来。
李广冷笑一声,双手插兜,目送着她离开。
“阿广,别跟她一般见识。”林惠纯站在一旁,看到李广眼神冷冷地盯着李艳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出声劝导。“卢岁更是石髀村的书记,在石髀村可是土皇帝,财大气粗,最近村里拆迁改造,估计也捞了不少油水。”
“哼,土皇帝又怎样?”李广吐了口唾沫,语气里满是不屑,可心底却像是被点了一把火。归根结底,他之所以被烧伤,都是因为李艳改嫁。虽然何春用身体补偿了他,但是李艳怼到脸上,他还是憋了一肚子火。只不过他的确没有对付她的本事。
幸好,他虽然拿李艳没办法,但是房子里,还有一个可以给他泄愤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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