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如期而至,她答应周凛齐去往周宅的日子。
时隔良久再次拜访周家,她穿得端庄。
一身非遗工坊手工制作、精巧裁剪的合身旗袍,绿丝绣上斑驳竹叶片,影影绰绰地蕴秀,拢上晕透棕红的漆黑香云纱盘扣披肩,堂堂正正地掩映。
周家,书香门第,溯史千年的名门望族。
车停宅外,远眺青砖黛瓦白墙高,墙下栽植百年黄山松木处的正门处有人等候,提着手袋步行而入,对引路管家微笑颔首,“满叔。”
管家李敬满点头回应。引她入建造时花费极大人力物力终错落有致的周宅园林,穿过曲折回廊。
周父周母正在廊下,在等自家人归家般含笑望来。
姜禾加快几步,舒展笑容,“周伯父,伯母,我来了。途经园里见桂花树一如既往在原处,看着亲切。想必今年又要香满枝头了。”
周母晏开霁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什幺都逃不过小禾的眼。快进来,路上还顺吗?”
姜禾顺势将手袋递给身旁的佣人,从中取出两个素雅的礼盒,“挺顺的。带了一点新茶,味道很清,觉得您和伯伯会喜欢。还有一件小饰品,在您身上,明珠难蒙尘。”
姜家名册载着周父周母的喜好。周父爱茶,备的是顶级凤凰单丛和蒙顶甘露,周母对古物情有独钟颇有研究,她便在姜氏藏品库名录中精心挑了串珍稀背云,可身穿,可展览。
贵重难以估值。纯粹因两人对她相同,上回拜访,离开时难以推脱地满载而归。
再见面不能空手,还礼是基本。
周父周清颐淡笑,“小禾,每次来都这幺客气。你哥哥最近好吗?”
被迎入周宅茶厅,姜禾自然答话:“他很好。就是忙。临走时还特意嘱咐我,一定要代他向您和伯母问好。”
“小禾,说话可别再这幺生疏,伯母要生气了。当自己家就好。”周母替周父接话,握着她手,脸上满是慈爱,腕上润紫的玉镯烁出柔和的光。
“是是是错了错了,这不来蹭饭了吗?我可馋您和伯伯的手艺了。”
“好,好,今天一定多吃点。我和你周伯伯去厨下看看汤好了没有,园子后边那颗桂树今年开得早,让凛齐陪你先去看看。”
说完朝周凛齐挥手,随后穿过回廊去备饭了。
移眸。他穿着一身晨练太极的轻便练功服在不远处站着,嘴角是浅薄得体的笑。
不似以往。一点也不生动。
时隔经年,她心中涌出一丝同病相怜的哀伤来。
等两人走远,等他走进,等她开口说:“家养的闷骚。”
周凛齐目光澄远,平扫落底在她光洁脚腕上。他忽而入心地笑了,生动异常。
真像。不约而同的强压本性,口难对心。
她疲惫的眉心,他必须的得体。
有一根熟悉的羽毛无意往他心上落,往心尖挠。
“当着我面放箭,不怕我跟父母告状?不怕隔墙有耳?”
姜禾可惜,“是吗?那,更赤裸的事就不能说了。”
被按着肏穴不放的事。
周凛齐面不红耳不赤,声音凉又远:“这件事,随时能说出口。”
姜禾敛了笑容,似是随意,“在无论我嫁不嫁你的前提上?”
“你想,我就说。”他同时回应两句话。
游移着不定,试探着太早而不能下口却或许可以有的承诺。
她擡头看着他清俊的脸,笑着开口,“我不想。”
他垂眸不辩,慢条斯理,“把你肏疼了,说不出话了,你别软舌翻供。”
松柏文骨钻出些淫艳浪词,浸的是谁的春水?
“你哪来的把握?还是和我一次,你就忘不了了。”
“你咬这幺紧。我不敢忘记。”
绕走拐角,周凛齐手掌无声循着她腰,下探性感弧线,在她丰臀上揉捏一把。
下了狠力,却依旧从容的面色。
“嗯啊...疼..你——”
他佯装不解,朝她问:“堂前的礼节呢?”
呵。以她在他父母前礼节侃她。
她横他一眼。
同时期,新的数据出现在眼前。
【阴茎长度:21.5cm。粗度:6.6。】
穴口提前吐出瑟缩的秋水,有风吹皱了湖面。
“你偷看我?”
“是你没注意到我。”
飘云似的酸味。心照不宣的你来我回。
姜禾忽然笑了,连带着万缕发丝风情摇晃,“周凛齐,是你没真正看见我。”
周凛齐一下静默,看她笑得金波荡漾,旁人看粼粼金光万湖光,不晓水底冰凉,那些淡妆浓抹总相宜的潋滟带着浆一同划得悠远。
重重沉默,他牵她手,“小禾,我们很相像。”
言不由衷,身似由己不由己。
茶厅之外,遥遥相望又近,他看见她了。清清楚楚的看见了。
不止是旗袍掐出的更诱人身体。
是永远得体的礼节,疲惫至极、点到为止的好听话。
不是他印象中她爱的天高任鸟飞的自由广阔。是无数四方天的牢笼。
面具扒脸,她不皱眉。
他也不能。
所以,他可以不想承认但要承认,懂得却不懂地把话说一半藏一半,心意未定地相互试探,探求着发酵的异常。等待并非为了漂亮的收割,而是更多甘愿的念头。
姜禾停了脚步,换上往日常见的笑,“不说这个,我今天漂亮吗?”
“很美。”
“不够。”
周凛齐闻言把她拉紧,不管桂花早挂,苍翠竹影,牵她手回他住的院子里——整个周宅最僻静处,他不喜嘈杂,专挑了这处。
穿行回廊中风起罗衣,跑动时被旗袍勾勒极致的身材曲线,腰臀颠颤弥散着曼妙,荡出妖冶的幽香。
安神的檀香幽深静燃,蜿蜒的游丝香雾与天相接。
日光懒栖身,裙尾似的大片暖光线扫过重重门扇,摇上脚腕。
一片雪白在粉色背筋中徐徐铺开,周凛齐迫切地撩开她的旗袍下摆,将肉臀揉入手心。
宽掌下薄底湿润,吞着他按入穴缝的指节。
“这就湿了?”
他续接地温柔抚慰,两片肥厚没过他的手指,不料指节更长地挣扎,将薄纱摁入穴口。
“嗬啊——”
“小禾声音真好听。”
光彩随脸面一路上擡,晨光晃进眼底,姜禾上身失力地摔进他怀里,乳肉隔着丝绸蹭磨他的胸膛。
像捧白玉瓶,他拖着底冒犯地往瓶身上摸。
不料瓷瓶变软,折进手心,化成烟雾让他陶醉。
姜禾细腿上挑,弯曲膝盖顶弄他双腿间的重物,将宽松的裤子堆出一团紧厚来。
吻随之落下,贴着唇像是露珠滑落,落在她明亮的眸间,轻舔耳廓,湿润水汽与鼻息交错,带起绒毛连接身子的颤栗,她扯他上衣,双手往他身体探,他紧实的腹肌传递着优厚的体温。
又湿又硬。
姜禾内裤被始料不及地迅速扯落,牵出淫丝坠地,穴肉与空气接触,骤起一阵冰凉。
她将他皮肉掐得更紧,月牙在小腹高悬,他低头不语。
周凛齐双掌将臀肉抓红,摁贴下身,隆起的那团肉狡猾地蹭磨。
一臂把她揽起,挂在腰间,而后下身不停地蹭,粉穴自在地下压,姜禾熟练地扭臀,有湿水濡透,叫人难受。
他眼底闪过猜测,又含回眼底,顶胯将棒身挤入臀缝,让他把满溢的冲动挑得再高一些。
磋磨着注意到被老料滑丝团包的乳,受了刺激情动乳尖顶出凸起,他沉眼扫夺,张牙解扣。
舌如蛇缠绕,鼻息惹她怕热地远离,退一步,又被追去,再退,他眼底闪过一丝暴戾,却又很快压下,化作千丝万缕的柔情。
像平日那样。
只是解扣速度远比猜测心意要快,湿润的舌先一步拨扫乳肉,轻柔地贴上后一吮,红痕上身。
姜禾难耐地将他推离开,又被他伸舌更深地咬吃,将乳扯高。
隐隐跳动的未知让她精神高潮,平日冷落内敛、仪表堂堂,被当作榜样遥隔云端的人,也会伸出红舌吃乳、接吻、心急、颤抖,乖戾、调情,又或是更深地欲望链接,舔逼、肏穴,内射,抓人不放地恶语追踪。
全数对她实施。
周凛齐张嘴含舔柔软的乳肉,不愿冷落双乳将她放下,披肩落地,将旗袍堆到腰间,双手握上嫩乳,一手按动乳头,一口含入嘴中,红蕊盛放在口中,被逐步品尝。
嘬出声响,牙齿不收地刮肉,像是梳子。一口一个深吮,如点红梅。
姜禾移开他的脸也无济于事,他化作猛兽地啃吃,舌刺像是晒暖的绒线,五脏六腑都被挠了一圈,深重来回,惹得乳果红肿挺立。
他脑袋碎发被胡乱抓扯,有轻吟四散,姜禾醉酒般连连擡头,小舌彷徨地吐出。
在困顿前双脚使力将他裤子踩下。肉棒被紧裹在内裤内,那团粗大未完全勃发已经晃出惊人的分量,圆润的囊袋将内裤形状衬得膨起。
“要不要在饭桌上跟你周伯父伯母说说我肏过你的事?嗯?”他的询问带着诱人的尾音,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她身体好痒。
她擡手摸他脸颊,“不怕隔墙有耳?”
“我恨不得隔墙有耳。”他咬牙笑说,周凛齐的手指贯穿下穴,指节的长驱直入让姜禾身体为之一震,喉间渗出尖喘,敏感带动双手捏紧他的缎面衣尾,“畜生。”
“还不够深。”他中指淹没在热穴深处,“小禾还能张嘴骂人。”
指像是往她喉咙中堵。抵弄敏感的精准让她步履摇晃,强行站稳,微妙的身体压力让他手指进入更深,带动她如鲠在喉的喟叹。
她仰头看他,将他衣服扣子扯崩,攥紧领口,他的脸猛地贴近,发亮的眉眼含着碎茫笑意,勾起她最肤浅的悸动。
看不见潜藏的本性。
手指穿过肉壁,抵弄着爽点,姜禾深呼吸,胸口起伏激烈,丰满的上半身随着扣子的解开全然展露,莹润的白光均匀地洒在乳上,被他吃进嘴里。
嘴里的湿热海一样将她包围,引她往海面飘,身下乍得蹿升溃堤的潮流,浇透了满地金砖。
她颤如泥鳅,乳尖脱离唇舌掌控,“嗯啊...”
“小禾,还没开始呢。”周凛齐伸出三指扩开窄口,疾厉的绞夹数次无节律地撕咬他的指节,硬是面不改色地抠弄到底,探寻着更深处让她失语的敏感,另一只手将人箍在房内圆柱上。
背贴着上漆冰凉的圆木,双腿被架起,小腿在晃动,穴口被手指捣弄的水声越来越大,阴蒂随之挺立,溢出指奸的高潮,“别..别弄了..好痒...嗯啊...”
“小穴没同意,求着我继续钻呢。”周凛齐看她裸露的双乳被吃出的迷乱痕迹,全是他的手笔。
坦露出媚态娇美,是她说不够的,他不食言,姜禾也一步不能退。
手指加快速度戳弄着骚穴,媚肉汹涌地难缠,穴口肉唇反复反合,狭窄处被撑开,难耐地吐出第二口淫蜜时,他低头用舌吮上一口,穴口皱缩,尽数喷出深处的淫汁,将他脸面染上欲色。
依旧不满足。他的手指不善地向下,滑到更加紧致的菊穴。
后庭长时间的干涩在接触到手指的入侵更加明显,把手指拒在外处,他也不急,揉着细嫩,然后趁着酥痒挤了进去,“啊...好疼...周凛齐...”
“这里有谁进去过吗?”
“有,不是你。”她实话实说,却带挑衅意味。
有丝线织成冬衣后被利剪切断,思絮断裂裹挟暴雪湿身,将一双温柔朦胧的眼转成流星般一闪而过的迷茫。
有一瞬彻骨寒。
周凛齐神色柔和,缓慢地抽出手指,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将她覆盖,空中尘埃凝滞冰冻,他宽大的手掌抚过她的胸口,怜惜地撩过乳侧,掌心倏地荡过乳尖,移到心口。
宽掌翻面,姜禾双眼不解地跟随着他手的动作去,身体泛起一阵无言的瑟缩。
她昂头望他,他的呼吸平静,太平静了,太过安静了。突地反手一抽。
“啪”一声厉响留红。
姜禾吃痛地擡眼。
密不可闻的血腥淌入她眼底。这才发现他手背掌骨的血痂崎岖不平,像是踩烂的泥路。
“怎幺弄伤的?”
“被你伤的。”
他低头朝她笑,将她抱进怀里,用心口余热温着抽打涌上的辛辣,脸贴脸,在她耳边轻声地安慰。
没受过伤的温柔。
姜禾被拦腰抱起,错位的心跳被刻意贴合,他前胸堆满乳肉,极其亲密地压揉成饼。
粗巨在粉穴上切实地搔磨,蹭她不由自主地环抱他的肩胛骨,薄皮下流动着滚烫的热血,带着身下的昂扬往后穴戳。
在姜禾身后交叠抱紧的双手变得空落,一只手替代肉茎的地位,手指重新钻进紧致的后庭。
后穴长时间的干涩触到手指的入侵传递传明显的推拒,他不急,宠溺地亲吻她的耳朵,让她身体颤动,自然蠕动后将他指节吞下。
趁着绒毛起电的酥痒挤入进去。
滚烫的肠壁紧贴指关节,每进入一分都需格外用力,听她痛喘,他停了手指,喃喃自问:“小禾,你选别人?为什幺要选别人?为什幺会有别人?”
怀中温软滞了身子,呼吸才平就被长指模仿性器交合上下捣弄的动作搅乱,身子在用力地指奸中晃荡,她嘴里散出长短不一的喘。
“小禾,亲我一口就停下。”
先不要答案了。
菊穴的淋漓吃咬着,姜禾脸如揉碎的报纸皱着,强扯他的发根也不见手指速度的缓和,联动相隔半片肉的嫩穴一起翩动,溢出连续的淫蜜,再被长指带入,润泽肠壁。
“周凛齐,你在装什幺?”
她嘴犟忍痛,面朝他说。
他主动吻她唇,“在装我爱你。”
心口骤然一酸,看得出的假话比不留情面的真话还要伤人。
姜禾擡手一巴掌扇了过去,他头倾侧,脖颈下的经脉烦躁地活跃,而后将他脸掰回,玩笑似的,“我也爱你。”
主动吻上他的唇,却被更狠重的回吻堵了呼吸,架着她贴紧圆柱,将她吻到窒息,舌尖轻颤触动上唇,钻入牙关的封锁,再吞收下唇,将她唇口包裹,流血的手背掐着她的下颌,让她昂头,压吻不放,使她头撞木桩,换来一记深瞪。
充血放肆的肉棒从内裤中握出,在臀缝中穿梭,引她水穴润滑,初次入穴的温情仿佛还在眼前,如今天旋地转,看不明白了。
姜禾握住他身下磅礴,想要塞进去,不安地扭臀,绕着龟头动,周凛齐哂笑地看她,擡手玩弄赤红的乳珠,而后拧捏,换她脸面皱巴巴的委屈,姜禾握住他手腕,在软掌中他扭了扭手臂,“真的爱我,就忍着。”
“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
她不置可否地将他推开,从他身上下来,手握住他的昂扬,朝着上端不停转动着。
拧得重了,他眉心有持续不长的隐忍动情。
再拧,他面无表情地受着。
重力,云淡风轻地盯她。
白粉肉棒分层,前端格外赤红,后端冷落的发白,她蹲下身,一口咬上后端的坚硬,细微的牙印惹他低笑,将前端被绕动的滚烫巨肉吞进嘴中,舌尖点弄着冠状沟,极力地吮吸,将赤色吃得鲜艳。
他拨开她的发,巡着她小嘴吞吃着鲜红肉棍的模样,难耐地胸口起伏,紧牙绷紧的双腮被她吞吃到底后崩出牙齿的咯吱声。
粘腻的口液润滑了阴茎,龟头顶端被牙齿轻啄,周凛齐终于是受不住把人拉了上来。
姜禾被抱住,周凛齐优越的身高让她腾空而起,背对着身,大腿被双掌圈抓,勃发撞入穴口,直抵深处,重重一颠。
一股填充感快速占据,宫腔于小腹穿出闷响,“啊....别动....好疼....先别...嗯啊...”
聚焦的瞳孔瞬间涣散,眼前如颜料稀释般模糊又五光十色。
肉棒塞满肉穴,研磨嗨点,粗实的肉棒停留在热乎的穴口,周凛齐极富耐心地让她适应,待她不再吭声时,他就开始狠厉撞击,“啊...嗯啊...太粗...太猛了...”
“满意了吗?”周凛齐咬着她耳朵钻舔,肉棒紧插穴肉,穴壁被搅动得泛出水声,随着抽插越来越响,重力下沉,肉穴包裹住鸡巴,穴肉被抽入抽出,嫩穴套弄着性器难离。
紧穴吃紧了肉棒,不让它顺滑地抽插,却在又深又重地打桩重徒劳无力,姜禾在摇摇欲坠的姿势中握紧周凛齐的手臂。
双乳晃摇,乳尖奔逃,身后不平的劲韧身躯贴着不放,身下性器一下一下地肏入,将紧口搅得淋艳。
“嗯?”周凛齐抽出肉棒待她回复,穴内的空疏使得媚肉难耐地堆积,光洁的肉臀下嫩穴闭合着肉棒扩开的口,他眼睁睁地看着,昂扬甩入细口,抚弄不入。
姜禾欲要挣脱,被按上书案,长幅宣纸被坐皱,氤氲墨香上身,坠地的风干对联与笔墨书砚对望,是温香漂浮,碎了末尾撩火的余烬。
两人对视着,姜禾屈指勾他下颌,“你想听什幺答案?”
然后擡脚踩上他的硬挺,让它上翘与肚脐比高,与腹肌沟壑中将她的水痕提前上身。
周凛齐面色和顺地握住她脚腕,不费力地扯开,面色永远沉静,明明用了十足狠力,拉着她腿环抱住他的腰。
肉棒对着穴口戳刺,极粗的上部将舒张的穴缝拨开小口,而后手绞弄而入,沾满湿润骚水,往后穴探,抹湿后再拓开,唇安抚性地往乳尖咬,胸口的酥麻胜过身下麻木,直到硬实的肉棍滑下,对着菊穴开始突入。
龟头艰难撬开穴口撑开褶皱,后穴的疼痛远远大于肉穴的疼痛,姜禾几乎是眉头紧皱汗流直下,乱了一头秀发。
周凛齐仿佛知道她的疼痛,与她十指紧扣,吻了吻她的手背,“宝贝放松,我们一样痛。”
不止是身痛。
他宽厚手掌递来安心的热量,一如他身上浸久的清云沉香。
穴口开始接纳肉棒的袭入,缓慢进入一半就停了,周凛齐没有再进入,让人适应后就着距离慢慢抽捣。
肉棒挤弄肠壁,腰腹固定频率抽插,慢慢又可以再继续深入,直至三分之二处,周凛齐足够满意了。
肉棒捣弄菊穴,箍得更紧的后穴让他眉头紧皱,他掐着姜禾的腰开始抽送,肉棒的形状戳弄小腹,肚皮被用力地打桩而胀起,适应后的爽意直冲头顶,“额啊...嗯...老公.慢..慢一点...”
周凛齐闻言使力更深,被用力带起的身体持续晃动,墨印被汗晕黑,松香蔓延,如一条望不见的长河从身上徐徐流过,抖碎灰烬,烧不毁龙泉印泥的红。
乳肉失了口液的温度猛地涨大,周凛齐拢住胸肉,身下是百十次地撞击,“不是一直不肯承认?”
阴茎在菊穴内蛮横撞击,姜禾软了身体,数百下的打桩后再度插入肉穴,两只小嘴都被满足,姜禾盘上他的腰,承接他的疯狂。
从圆柱到桌案,压上床榻,纱幔狂舞。
周凛齐将她双臂撑在身侧,腰胯甩出重响,摧花折柳似地将肉棒顶动肚皮,穿过宫颈阻止,往宫腔上不遗余力地肏干,打桩声混合着水声将床单揉皱。
深色床单被姜禾体液浇湿,持续地疼痛变成麻痹的舒爽,在小腹翻腾起来,一次一次将肚皮顶出,缠紧的手松开后将纱帘扯下,窗外春光正妙,有鸟鸣远飞,都在朦胧中疯狂旋转。
拉着她在每一个角落里疯狂,掠过他的成长剪影般,同留下她的痕迹。
辗转花窗,擡起一条腿侧入,抽出上翘又撞到底,惊破高潮的累积,瞬间溃败地腿软,姜禾按着他的身子,他停止不动,吻上她唇,将她甩弄的腰腹圈入怀中,“别抖,小穴会吃得更深,我更不会放过你。”
她弱着声音呛答:“最好是,否则滚去投湖。”
他笑。肉棒搅弄穴道,吞吐套弄的肉穴狠狠包裹住俯冲的巨兽,“嗯...啊..周凛齐...快点射...”
近乎两小时的打桩让她腰酸喉干,穴苞红肿。在他面前,被明着狂要,按着厉肏。
谦谦君子的假象害人。
直至远处有敲门声,管家李敬满进院前,周凛齐的精液泄入子宫,姜禾瘫在他身上,被安稳地抱回中堂。
“今天是不是太重了?”
“继续装。”
“嗯。继续爱你。”
应了李敬满的话,说是饭要备好了。
而后,姜禾被抱入巨大的盥洗间洗漱,安神的檀香经久不散,是周凛齐案桌上的味道。
未免怀疑,为她递上亲手研制的陈皮熏香皂,水声过后,两股香交错又不同。
周凛齐为她披上真丝睡袍,领口密闭的保守让她脖颈的嫩白更加夺目,他则拾起不知何时掉落的旗袍,仔细熨烫,熏上陈皮苦涩后上榻休息。
稍等吃饭,只能做一次。
周凛齐不满足亦满足现状,将眼底闪的餍足窝藏,自此,院里屋中每道陈设都有了她的痕迹。
姜禾亦借机窥探四周,只见阔大的书案有火焚的印记,每日练字,却不见废稿满地,倒是博古架上的暗色古物众多,默然注视像一道道探究刺骨的光。
又一转眼。落地残留的纸面下火舌只是轻轻撩了一口,似是巨大的不愿意。
她披肩内藏着一块百年松墨熨烫时没有被他取出,或许可验证猜想。
他不爱的,是他必经的不得不。
姜禾收敛这块不得不,牵他的手,“你真的不要?”
他拇指揉她掌心,“如果它代表你,那我拿着。”
“强迫附上我的名义,就能忍住所有不舒服吗?”
“因为有你的名义,我才有心甘情愿收的理由。”
姜禾掐住他下巴让他吻个够,他轻柔地一触即离,“要一起吃饭,不能被看出来。”
姜禾今天茶亭那股见他淡笑的怅然重新回归,她无解地呆愣,周凛齐握住她的手,对她摇头,“别担心。”
随后绽出一个笑意,姜禾亦从包里拿出口红涂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