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爸爸……啊……”
许承瑾的身体被父亲抱在怀中,身下是柔软的床单。许守砚双膝跪在女儿大开的腿边上,身子俯下来,一边拥抱一边吻她。而他的性器,正深埋在女儿的花穴中,湿漉漉的水顺着她的腹股沟一路向下滑。
瑾像只猫一样抓他,两腿狠狠夹紧他的腰。砚仰起头来喘息,松开她的怀抱,将她两条腿推得更开。阴茎一抽一送,小姑娘的肉缝流了更多的水,失去爸爸的怀抱,她大哭起来。
“呜哇——你不抱我——”
她作势要踢他,被他按住。他一时没去照顾她的情绪,而是抽出又用力插入,重复数次,小姑娘爽得叫出了声来。
“许守砚!啊、啊——”
“我在,瑾瑾,我在。”许守砚一边干她,一边再次俯下身与她拥吻,直到她在他怀里哭着高潮。
高潮来临,她就想把他赶出去,但他偏是不出,紧紧拥抱她不撒手,复又抽插了数十下,射在她身体内部才肯罢休。
“啊……”许守砚也爽得叫出了声来。许承瑾狠狠咬他肩头,他轻微地嘶一声,也不躲避,只是笑。
“弄疼你了吗,瑾瑾?”
“好疼!怎幺会不疼!”女孩嗔怒道,“每一次进来的时候都会疼啊!!”
说着却又把他压倒在床侧,赖在他怀里,像小猫一样蹭他,又舔他的脖子,一边说:“不过疼一下就变得很爽了。超级爽的。”
“那就好。”
许守砚亲吻女儿的额头,闭上眼睛。
两人就这幺睡了过去,醒来才清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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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许家平凡的一天。
许守砚收养这个女儿已经二十年了。从小看着她长大,却没想到有一天,会变成这样的关系。
他信命,所以并不抗争。洗完澡又做了顿饭,女儿来帮厨,两人都只穿一条围裙,在厨房里用奶油嬉戏打闹,玩着玩着,瑾瑾又被抱起来亲,屁股放在了案台上,她嘶了一声说“好冰。”
于是守砚用自己的手给她垫着,让她的屁股在他两手的揉捏下,慢慢酥软下来。刚挨过操的小穴又变得湿滑,两腿逐渐张开。这幺亲了一会儿,守砚把案台捂热了,将手撤开,承瑾再坐也不觉得冰凉,只是不满地哼了一声。
许守砚听她哼就觉得好笑,低头看着她,温柔地说:“把围裙撩起来。”
许承瑾一边张开腿,乖巧地照做,一边抱怨他:“爸爸刚刚才操过我呢,现在又要来吗?”
“瑾瑾不愿意吗?”许守砚颇为遗憾,“那爸爸先用手好不好?”
他说着,就让女儿这幺大张着腿,自己在一旁仔细洗净了手,仔细擦干,回头看时,就对上了许承瑾怨念的表情,他不禁笑出声。
太可爱了,总忍不住逗上一逗。
他修长的指尖顺着瑾瑾的小穴,慢慢滑动。许承瑾先是擡头看他,又被他吩咐“看这里”,于是低头看向自己的阴户。他的手指按在阴蒂上轻轻揉弄,许承瑾发出“嗯啊”的娇喘声,耳朵羞红了。她也不是封建的主儿,只是叫给自己听,属实有点不好意思。
许守砚笑了,一边揉她一边低头吻她,忍不住说:“我们瑾瑾太可爱了。”
“……爸爸,你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我会觉得你在取笑我。”
许承瑾用手扶着自己双腿,脸越来越红。许守砚一手搂着她的腰避免她摔了,一手从花缝慢慢伸进去,语气很笃定:“怎幺会是取笑。爸爸是爱你。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会忍不住说出来。”
“凡间的男人可不是这样。”许承瑾咕哝着,简直想找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爸爸和那些男人可不一样。”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研磨,小姑娘敏感得哼哼唧唧。两个指节,三个指节,又加了一根手指。小孩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求饶:“爸爸……不要用手了好不好……”
“那用什幺呢?”许守砚觉得好笑。
“用……用……”许承瑾讲不出来,“我不要说。”
“那就不说。”
许守砚将她整个从案台上抱起来,两手有力地承托她的体重。本打算带回床上去操,女儿紧紧缠着他,温暖的肉体紧贴在一起,他心里的火也压不住了。于是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将女儿放上去,又把沙发背摇下来,变成临时床。他把女孩两个膝盖并在一起,花穴紧缩成小小的一道口,小姑娘想别开眼睛,许守砚轻柔地呼唤她:“瑾瑾,看着我。”
她羞红着脸,将眼神转回来,落在他身上。
围裙落下,他年轻而紧致的身体如此秀色可餐,锁骨、胸肌和腹肌全部清晰可见。许承瑾不禁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不该如此躺在这里,而要把他吃干抹净才是。
可是在和他的世界里,谁吃掉谁,又有什幺关系。
守砚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女儿的功劳下,它又变得长而充血,龟头上紫色的血管隐隐可见。龟头抵着女儿的穴口,小孩发出“嗯”的一声,像是准备好了,又像害怕。
“瑾瑾。”
“……嗯,爸爸?”
他再不进来,她可要蹭他了。
“喜欢爸爸吗?”他笑着说。
“喜欢,喜欢,最喜欢爸爸了——啊——”
他的阴茎深深贯入,借着她温润的淫水直插到底,许承瑾被填满了,像一个毛绒娃娃拥抱自己所有的棉花那样幸福。
许守砚压下来,与女儿紧紧拥抱,缠绵在一起。
“我也最喜欢瑾瑾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