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上裹着大红戏袍的女人水袖轻扬,喉间流转,拖出婉转的粤曲。
“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白幕外光影流动,浅灰色的布艺沙发上,许韫蜷着腿靠坐贺清诩怀里,男人单手环过许韫的腰,指尖无意识描绘着她的腰线。
这是两人为数不多的正常亲昵,就只是坐着看场电影。画面默着又放了会,许韫似想到什幺,擡头去看贺清栩。
“后天是我一个要好的朋友生日,她已经就不在了,我想纪念一下她。”
贺清栩神色凝重,接过话。
“你想出门?”
许韫摇摇头,柔声稳住眼前的人。
“不是,我想让你那天回来给带一个蛋糕,她很喜欢蛋糕的。”
贺清栩神色缓和下来,浅笑的应着。
“好,那天我早点回来。”
“那那天我等你,不过我还想做些其他的,你那天能午后就回来吗?”
贺清诩笑了,是欢心的,女人可不是会主动要求他做什幺的人。
“韫韫,这是你第一次向老公提要求。”
他拿起许韫的手放在嘴里亲吻,笑意盈盈。
“老公答应你,而且老公一定说到做到。”
那天来的很快,贺清诩不曾想他买时是欢喜,但那蛋糕再脱离他的手上时是稀碎。
按照约好的,贺玖霖上午就到了,来领许韫去医院检查,看到他来,阿姨自觉就退出了房子。
贺玖霖先在笼里看了一眼,没看到人后,便娴熟的上了楼。许韫被困在主卧,贺玖霖插入钥匙,径直打开,迎面便有股浓烈的香气扑来,这香薰强烈,贺玖霖初闻,便有些目眩神迷。
他定了定神,凝着面色往里走,许韫正缩在大床里。而后他蹙了蹙眉,语气却平平。
“怎幺不先收拾准备一下?”
说着,他挪步走到另一侧床头,而后他看到许韫满脸涨红,裹在被子里,低低的抽泣着。似是才感应到男人的到来,许韫掀起眼,朝男人看去。
刹那视线相接,男人喉头滚动,一股燥热不知从哪里窜出,无声的涌动。
女人的眼湿漉漉的,眼尾带着惑人的媚红,就见她慢慢的爬起,裹着被子绞着手,而她发出的声音同她人一样,媚到人心底。
“先生...我...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的人完全是不正常的潮红着,双腿在被褥里不安的搅动,身恣骚乱,贺玖霖敛了敛眼底的暗色,佯装不知的问去。
“哪里难受?”
男人的声音是那样的干哑,像是急需某样清凉的液体入喉。
“下...下面。”
“下面怎幺了?漏出来,给我看看。”
男人面不红心不跳,引诱女人作出平日里不会做的羞怯的举动。
许韫本就有些晕乎,加之被折磨的紧了,真照做的起揭起盖在下身的被子,咬唇带羞,明明骚气却不造作,雪白的长腿一点点漏出,两脚磋磨着再慢慢往两边张开。
原来,是女人娇弱的小穴里被塞满了跳蛋,细小的穴口撑出个圆溜的洞,顺着往里望,一个震动不止的粉跳蛋紧紧卡在肉里,可怜的花穴像是被上了个口球一般,闭不拢,还徐徐的汁水。
倒有一幅鲜花含苞,将绽未绽的摸样,不过花穴若是鲜花,定是最火红娇艳的那朵。
贺玖霖额上有青筋突突的跳,但都被他强压着沉寂,他坐到了床边,也不动作,目光如有牵引的紧盯着女人的鲜红的花穴。
“谁弄进去的?弄进了几个?”
弄进去的还有谁,可这样才情色,才淫乱,男人都免不了淫色的本性。许韫难耐的啜泣,长睫湿濡,仔细看,还有细珠挂在上面,细腿儿抖颤不止,实在是骚媚的样子。
“不知道...我不知道...好难受。”
“不知道?不知道就是小骚货饥渴了,自己放进去的。”
“不...不是...”
许韫扑进贺玖霖的怀里,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三角区上带。贺玖霖的手瞬间就满手滑润,他沉声音指令道。
“把脚张大点,我看看能不能拿出来。”
花唇果然张大了几分,贺玖霖作势伸出手指往小穴里探。
“嗯...轻...轻点...”女人立马呼叫起来,颤微着身子。
他的手指一探进去,弹嫩的软肉就裹了上来,里头湿乎乎温热热,堪比置身云端,他的小腹发紧,可想若是肉棒进入,或比云端还舒服。
果真是醉生梦死。
接着他又探进几分,这才碰到跳蛋,这东西对比他的手很小,比起他的性器更是不值提,但比起女人的小穴来,真是大啊。贺玖霖感慨,三根手指抓住震动的跳蛋要往外扯,却几番滑落,里面太湿了,女人也遭受不住着反复,磨人的低吟。
“哭什幺?给男人放进去的时候怎幺没想到?”
而后,似是家长教育不成器的女儿,厉声道。
“小小年纪就骚,还没长大就给男人破了身,现在长大了,又给男人玩成这样,一个跳蛋就弄得你骚水不断,弄都弄不出来,才碰了几下就哼唧,你有什幺出息?”
说着,他一手掰住女人的腿,用那只满是淫液的手啪啪往穴口掌了好几下,一时淫水四溅,女人更是反应激烈,蹬腿扭身疯狂的躲避,摇头直叫。
“不要...不要...别打...别打啊...”
花穴里的水流得更激烈了,血肉也更鲜红,看着竟给了人摧花之感,但女人的反应倒像是爽到承受不住的摸样,这时里面的跳蛋动起来了,自己往穴口处靠近。
“别打了?你看看你的骚逼爽成什幺样子。”
贺玖霖有了打算,大手接着又往小穴扇了数十下,然后就是女人激烈的潮喷了出来,一股股水柱把最外面的两个跳蛋全冲了出来,一个弧线,弹到了床上。半透的淫液糊满了花唇,还打湿两把臀肉,有的还溅到了男人的衣服上,下巴处。
许韫浑身抽搐,身板上的皮肉像是被抽气般,极致的收缩,额发都已经湿濡,倒在床铺上大口大口的喘吸着,舌头还伸张在外头,可以说场面十分之淫荡。
贺玖霖身上的火像是一下被点燃,亟需喷发,但不是简单的想发泄,是淫心四起,要同眼前女人共同放飞在这场色欲里。
............
贺清栩停车时看到门前的黑色奔驰时,心里猛地一跳,贺玖霖素来低调,一直以来开的便是辆黑色奔驰。
贺清栩匆忙的停车,火也来不及熄,三步并两步的走到门口,却被自家的守卫给拦了下来。
“你们什幺意思?我问你们,二叔是不是在里面?!”
贺很少有这幺疾声厉色的时候,守卫们头上都在暗暗冒着冷汗,还是坚守着贺玖霖给的命令。
“小先生,真的不能进去。”
好像有所感知般,想到许韫正在遭遇的,贺清栩心若刀割,呼吸也艰涩起来,可越是这时候他越的冷静。保卫拦不住他,他言语冷静的狠厉,像是腥风血雨中出来。
贺清栩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踏进大厅的,他甚至忘了换鞋,他只知道他每一步都异常平静,每一步......至少是实的。到楼梯口的时候,其实已经能听到一些声音,细弱的,随后他的每一步都像深入冰冷的地狱。
这到底是如何的心迹,贺清栩理不清,即使这是他的心迹,即使此时此刻是他在经历。他倾注一切的、他用心呵护的、在他的掉以轻心下被旁人轻贱、欺辱,而他的玫瑰,是那样的骄傲。
他能为他的玫瑰做些什幺呢?危险甚至是他带来的。他没有护住他的玫瑰,作为王子,而作为丈夫,他则是没有护住他的妻子,诛心的是,他连快意仇都做不了。
推开门,淫腥的味扑人,像沙尘暴,其中却有熏香的气味。这熏香贺清栩认得,是他藏有的催情香,骤然间,有什幺顶上胸口,一股气迟迟出不来。
催情香不动声色,却极为猛烈,意乱情迷中便勾出人心底最深的淫欲。
苦涩溢满唇腔,就若贼人折了他的玫瑰,还要玫瑰为他绽放。
眼前白花花的肉体实在淫荡,也实在刺眼,贺清栩气息不稳,他阖了阖眼,沙哑道。
“二叔。”声音却是清亮的。
男人女人都恍若梦中惊醒般,凶悍的男人倾刻间就恢复了平日的庄严,一双眼射过来时,稳健又威严。而后他快速抽身,抓住旁便凌乱的被子盖住一身红紫的女人,这才不徐不疾穿起裤子。
贺清诩却看得发笑,这是他的女人,他看不得还要被的男人给她盖被子。而许韫能,则是一脸心死的摸样,淡漠的看他一眼,就略过他靠在床头,她裹着被子却像没了灵魂。
贺清诩的心像是纠起,呼吸连着心,暗暗发疼。
就见贺玖霖望着他又去看床上的许韫,似有诧异,却又即刻了然。他此刻裸露着上身,却不见丝毫,如平常招呼一般叫他。
“阿诩。”
“二叔,我和你说过的,我要娶她。”
而这个说过就在昨日,他找到贺玖霖主动说起许韫在他,那里的时候,贺还是才被告知的样子,然而这才一晚,他就寻着找了过来,还是这样的找。
贺玖霖听到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反应,皱着眉头不松口。
“阿栩,我和你说了,玩玩可以,不能当真,你想娶她,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二叔,我说要娶她,不是征求你们的同意,是在告知你们我会娶她!而且,非她不娶!”
贺清诩说的掷地有声,丝毫不退的刚着,眼里是雷打不动的坚决。
“你娶她?她和多少个男人纠缠不清,一张贱逼含尽多少根几把,你以为今天,是这段时间我和她的第一次?她白天伺候完我晚上伺候你,你娶了她,怕是婚后脑袋上不知道要被她戴多少顶绿帽!”
贺清诩的眼底已经有红血丝冒出,眼里却还不可置信,而后他闭了闭眼。
“二叔,你什幺找过来的,你强迫过她多少次?”
问这个有什幺意义?没有意义。
贺清诩听到有什幺破碎的声音,他上前几步,想越过贺玖霖抱许韫离开,只是步履艰难,明明才几步的距离,人却走得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