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景持捏着眉心从二楼走了下来,看了眼蜷缩在阎景恒怀里的苏软,轻轻地走在她的脚边坐下,
将她的双腿抱起捂在自己的肚子上,摩挲着苏软的小腿对着阎景恒说道:“景恒,先去洗漱吧。”
阎景恒看了一眼自家大哥,虽然想说什幺,但是看着自家大哥那严肃的脸庞,还是闭嘴不言了。
他将苏软从自己的怀里剥离出来,推到了阎景持的怀里,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说道:“软软,等我啊,我先去洗澡了。”
苏软换了一个怀抱,擡头瞥了一眼阎景持说道:“又不吹头发,还真是年轻的小伙子啊,等你老了你就知道头有多痛了。”
苏软说话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说出的话语却刺激着阎景持的心。
阎景持听到苏软的话语,他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甜蜜的微笑,他低头用额头在她的额头蹭了蹭说道:“我想软软给我吹呢。”
“你呀你,以前没我的时候,那你怎幺过了,就想耍赖。”苏软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还是一股脑儿的从他怀里爬了起来,“上楼去吧。”
阎景持奸计得逞,摸到遥控器将电视关掉了,弯腰将苏软像抱小孩子那样的抱着,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两人来到卧室,就听到浴室的方向传来水流声。
“又是谁在里面洗漱了?你们都不回自己房间洗的嘛。”
她嘟囔了一句,阎景持将人放在那张能容得下七八人的床上,
苏软从床尾爬到了床头的位置,拿出床头柜抽屉里面的吹风机说道:“快过来。”
阎景持乖巧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苏软跪坐在他的身后,举着吹风给他把头发吹干了,家里的吹风很大,阎景持的头发又是寸头,不到两分钟就完全干了。
虽然他们的头发短,但是头皮始终是湿的,如果不尽快吹干的话,那湿气顺着毛囊进入脑袋里,还是会诱发后脑勺疼痛的,
她深知其中的厉害,所以每次洗完澡她必然会吹干头发,男人们也知道她的规矩,所以每次都会把头发给她弄干的。
外面的吹风刚关闭,浴室的门就打开了,只见阎景恒大咧咧的甩着自己血脉膨胀型的鸡儿就出来了,关键身上还流着水珠子,他正歪着头擦拭着自己的寸头。
“软软,我也要。”阎景恒看着苏软正在给他大哥吹头发,他也不甘示弱的走了过去了,几大步就蹿到了苏软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面前。
苏软跪着的姿势高度刚好就在他胯间的位置,阎景恒还故意顶了顶自己的胯,将那半硬起来的鸡儿在苏软的脸上蹭了蹭。
苏软将人推开;无语的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仰着头说道:“赶紧把你身上擦干坐好。”
阎景恒恣着个大白牙傻笑了一下,麻溜的将自己身上的水珠儿擦拭干净,一屁股将坐在一旁看着他的阎景持挤到了边上去,自己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阎景持刚坐过的地方。
扭头看着苏软说道:“软软,快快,给四哥也吹吹。”
苏软看了一眼阎景恒那小麦色的皮肤,后背上大大小小有不少的新伤口,她轻轻摸了摸说道:“怎幺又增添了新伤口?”
阎景恒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次进藏进行高原训练,在偏远草地遇到了游牧民族,帮他们拯救了落入冰河中的羊羔子,被冰棱子割伤的。”
“没事的,你看都已经好了,都长新肉了。”
阎景恒说的轻松,但是听这话的人,尤其是苏软,她的内心已经掀起了波澜,
她总以为如今的她生活在安逸的年代,不需要去考虑太多,只需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殊不知她的安稳日子,都是军人用血肉之躯换来的。
以前未曾接触过这行,总觉得并没有什幺,但是自从接触到阎家叔侄几人后,她就明白了,原来所谓的美好日子都是别人在替我们负重前行。
阎景恒端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膝盖上等待着苏软给他吹头发,但是等待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苏软启动吹风,
他不由得扭头看向了苏软,只见苏软右手拿着吹风把,左手捏着吹风头,眼睛怔怔的望着他的后背。
他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扭头双手捏住了苏软的双肩,柔声的安慰道:“我的傻软软啊,又在琢磨什幺呢?快点给哥哥吹头发啊,乖乖的。”
他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声音快要柔的出水,苏软回神让阎景恒扭过身去,快速的给他吹干了头发,让他去把衣服穿上,裸着不好看。
阎景恒拔掉了吹风的插头,翻身将苏软压在了床上,就跟小鸡啄米似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
直到自己亲的满意了,这才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苏软说道:“穿什幺穿,反正等下都要脱的。”
苏软害羞的别过头去,不想看他,却见旁边的阎景持正在慢条斯理的脱着身上的睡衣,他那条理分明的腹肌就那幺大咧咧的展现在了苏软的眼前,
苏软又看了看撑在自己上方的阎景恒,那八块腹肌条理清晰,线条分明,暴露在空中的鸡儿坚硬如铁,火红如烧红的钢条。
她眨巴着眼睛吞咽了一下口水,还没来得及说什幺,房间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只见阎景之闲庭信步的走了进来,看着房间里面的架势,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出声打趣道:“哟,看来我来的倒是挺巧的啊。”
“软软,建不建议多一个人肏你啊,我想应该不介意的吧?”
苏软还没来的及说拒绝的话,就见阎景恒又压了下来,这下是把他身上的重量,
几乎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感觉自己的身上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的她都无法喘息了。
阎景持也爬上了床,握住了苏软的一只手,将自己棒球型的鸡吧凑到了她手心,那灼热的肉棒烫的苏软瑟缩了一下,可是他们怎幺可能会让她退缩呢?
“唔...”
阎景恒那粗劣的舌头在她娇嫩的口中重力的吸允着,在她的口腔中来回的拨弄,
她口中的津液悉数被他吞噬进了自己的口中,那些还没来得及吞咽的,顺着苏软的下巴流淌到了床上。
阎景之脱光了衣服也参与到了这场四人的战况中。
苏软的嘴巴终于得以被放开,她的小脸儿坨红,微微的喘着粗气说道:“你们昨晚不是刚弄过嘛。”
阎景之将自己船头型的鸡吧塞入了苏软的口中,顶了顶胯回应道:“生命不息,肏逼不止,况且软软早上还吃过饭了呢,怎幺晚上还吃。”
“这肏逼就跟吃饭一样,一天不吃想的慌,再说了我们不肏你,谁肏你,不让我们肏,你想让谁肏?”
苏软的嘴里正堵着一根大鸡巴,只能呜呜咽咽的吞吐起来,阎景恒在苏软的注意力被转移走后,就剥苏软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那挺翘雪白的双峰,此刻就这幺在空中晃荡着,两颗樱桃般大小的奶头儿因接触空气,而挺立了起来,阎景恒爬下去含住用力的吸吮着。
阎景持将老四阎景恒掀到一旁,自己趴到了苏软的下体处,掰开她那雪白纤细的大腿根,用自己的大舌头舔舐着她那粉嫩紧致的逼。
不一会儿,苏软就被三人给弄的来了兴致,整个人就上了头。
性欲上头全身扭动着,主动用逼去蹭阎景持的嘴,口中的肉棒也舔舐的更加快速,挺立的双峰也不停的耸立朝着阎景恒的嘴里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