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帮帮我(h)

宝珠浑身燥热,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只觉得眼前男子的身影摇晃不定。

他伸出手,犹豫片刻后,还是将手掌贴在了宝珠的额头上,掌心宽厚,带着习武之人的薄茧,触感清晰而有力。那份清凉透过皮肤传来,让宝珠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了沈逸之停在额前的手腕,不让他离开。

宝珠凭着本能,扑进了沈逸之的怀里。柔软的身体撞上坚实的胸膛,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那份清凉的气息。沈逸之身上的衣料带着淡淡的阳光和皂角混合的味道,让宝珠混乱的思绪得到片刻的安宁。她像抓着浮木的溺水者,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不住地蹭着。

“姑娘,不可!”沈逸之的身体瞬间僵硬,被宝珠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他双手擡起,想推开她,却在触碰到宝珠颤抖的脊背时停住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姑娘自重。”

沈逸之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也乱了几分。

宝珠体内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理智被彻底冲垮。她用一种自己都未曾想过的力气,将男人推倒在地。冰冷的地面激得他闷哼一声,而宝珠则顺势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这个姿势让宝珠能更紧密地贴着他,感受他身体传来的热度与力量。

宝珠低下头,脸颊贴着他的颈侧,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姑娘,你……”沈逸之被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地上想要起身,却因为宝珠的重量和此刻暧昧的姿势而动弹不得。他脸上浮现出薄怒与窘迫的红晕,呼吸粗重,偏过头去,不敢看她。

宝珠没有理会他的呵斥,或者说,那带着薄怒的嗓音对她而言更像是一种催情的药引。她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嘴巴,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莽撞。他的唇很薄,触感比宝珠想象中要凉,却在她的碰触下迅速升温。

“不可!”沈逸之的眼睛猛然睁大,震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宝珠,撑在地上的手下意识地抓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唔……”

他从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却因为宝珠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而变得含糊不清,身体的僵硬在她的攻势下似乎有了一丝松动,紧绷的腰腹肌肉微微放松,原本想要推开她的手,不知何时落在了腰侧,掌心滚烫。

那份属于陌生女子的香甜气息,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他二十年来恪守的礼教防线。名为“理智”的弦,正在崩断的边缘疯狂颤抖。

唇齿交缠间,宝珠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它们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顺着沈逸之紧实的腰侧一路向上摸索,隔着衣料,能清晰地描摹出他胸膛流畅的肌肉线条。

最终,宝珠颤抖的双手停留在他的衣襟处,胡乱地拉扯着,想要解开那束缚着诱人身躯的布料。

“住手……”沈逸的声音因为宝珠的动作而变得破碎不堪,他抓住宝珠作乱的手腕,他喘息着,偏过头,躲避她的吻,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别再……撩拨我了……”

他偏头躲闪,宝珠温热的唇瓣离开他的唇,转而落在他线条分明的侧颈上。她伸出舌尖,像一只懵懂的幼兽,胡乱地舔舐着他滚烫的脖颈,沿着他的下颌线一路向上,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他泛红的耳垂上。

“啊……”当宝珠的唇瓣含住他柔软的耳垂,并用舌尖轻轻打着圈时,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终于从沈逸之的喉咙深处溢出。他的身体猛地绷紧,呼吸彻底乱了章法,“不知羞耻……”

他的斥责听起来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情动的呻吟。

宝珠吐出他红得滴血的耳垂,转而向下,将目标对准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用温热湿润的唇瓣将它整个包裹住。

沈逸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闭上眼睛,仰起头,修长的脖颈被迫拉伸出一个脆弱而优美的弧度,将自己最致命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宝珠的唇齿之间。

宝珠似乎很满意他此刻失控的模样,终于松开了对那脆弱喉结的掌控。她的唇瓣带着湿润的痕迹,顺着优美的颈线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他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啃咬舔吻,慢慢向下,微微俯身,宝珠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紧实的胸膛上,引得那片肌肤一阵阵地收缩。

“不……那里不行……”沈逸之的瞳孔骤然收缩,声音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惊慌与羞耻。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宝珠,手臂却绵软无力,擡到一半便颓然垂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红唇复上他胸前的敏感点。

宝珠张开嘴,将那颗小小的、坚硬的凸起整个含入口中,舌尖灵巧地卷动,牙齿似有若无地轻轻啃噬。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楚与快感的惊叫从沈逸之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他猛地挺直了腰背,一股陌生的、强烈的酥麻快感从胸口炸开,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他的全身,将他最后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宝珠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般的挑逗,目光下移,手指探向他的腰间,随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他最后的遮蔽被褪下,那根昂扬挺立、灼热坚硬的器物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还沁着晶莹的液体,在火光下闪烁着危险而诱人的光泽。

宝珠一手握住那根烫得惊人的肉茎,另一只手则引导着它,对准自己腿心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她凭着本能,挺动腰肢,试图将它吞入自己的身体。然而,因为是初次经历,她不得其法,再加上穴口处早已泛滥成灾的蜜液过于湿滑,那巨大的头部只是在娇嫩的入口处一次又一次地滑开,徒劳地冲撞着,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每一次的滑动和摩擦,都带起一阵更强烈的、令人发疯的痒意和空虚。

那根滚烫的器物就在门外徘徊,每一次的擦过都像是最恶劣的挑逗,不断地撩拨着宝珠体内叫嚣的火焰,却迟迟不肯给予真正的慰藉。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让体内的药性燃烧得更加猛烈,空虚感如同潮水般将你淹没,几乎要让宝珠哭出来。

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哀求声从宝珠唇边溢出:“求你……沈哥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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