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强迫(h)

宝珠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顶王帐,工作只有一个——服侍阿斯兰。为他准备餐食,为他整理床铺,在他处理公务时安静地跪坐在一旁研墨,在他沐浴时为他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物。阿斯兰没有趁机折辱她,只是当她不存在似的,他不再同她讲话,吩咐也没有一句,仿佛他们之间只剩冰冷和漠然。

漠北王寿辰那天,阿斯兰比往常回来得晚一些,他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和寒意,踏入了王帐。

宝珠立刻迎上前,跪在地上,熟练地为他脱下沾染了夜露的战靴,准备起身时,手腕却被阿斯兰猛地攥住。他的力气很大,铁钳一般,让宝珠动弹不得。

“你似乎很享受当女奴的日子?”

他终于开口,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酒意和一丝嘲讽。这是这幺多天以来,他对宝珠说的第一句话。

阿斯兰攥着宝珠的手腕,将她从地上粗暴地拖拽起来,身上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独有的草原气息,将宝珠笼罩。

“没有一句辩解,没有一次反抗,就像个木偶一样任我摆布。”

他几乎是贴着宝珠的耳朵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激起一阵战栗。

“怎幺,这就是你们中原女子的本事?用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来博取男人的怜悯吗?”

“是啊,至少王子殿下受用的很。”

宝珠轻佻的话语彻底激怒了阿斯兰,他猛地将宝珠推倒在身后那张铺着厚厚兽皮的床榻上,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了上来,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身下。

“好,好一个‘受用的很’。”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就是用这副样子,取悦别的男人的吗?”

他不再给宝珠任何开口的机会。   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   他用舌头粗暴地碾磨着宝珠的唇瓣,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浓烈的酒气和属于他的霸道气息瞬间充斥了宝珠的口腔,让她无法呼吸。

他的另一只手,则像铁爪一般,毫不留情地撕开宝珠胸前的衣襟。   “嘶啦——”   布帛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王帐里显得格外刺耳。宝珠胸前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对饱满柔软的雪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阿斯兰松开她的唇,欲望与恨意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既然你这幺会伺候人,那就让本王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充满了不加掩饰的侮辱。

阿斯兰再次俯下身,唇落在了宝珠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或轻或重的吻痕。他的大手也没有闲着,粗暴地抓住了她胸前饱满的雪乳,用掌心包裹住那团柔软,指腹用力地按压、揉捏着顶端那颗已经因为寒冷和刺激而变得挺立的红缨。

陌生的、带着羞辱意味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宝珠的四肢百骸,让她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体,却又无法抗拒最本能的反应。

阿斯兰感受到了宝珠身体的变化,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

“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擡起头,那双被欲望染红的眼睛紧紧锁住宝珠,欣赏着她此刻屈辱又动情的模样。

阿斯兰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金属扣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王帐中,如同敲响了最终审判的丧钟。   他没有完全脱去衣物,只是解开了裤子的束缚,将那根早已因为愤怒和欲望而变得滚烫坚硬的巨物释放出来。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抓着宝珠的手,强迫她握住那根狰狞的、青筋盘结的肉刃。

“不是说我受用的很吗?那就用你这双伺候过无数男人的手,取悦我。”

宝珠努力挣脱他的钳制,猛的缩回手,那滚烫、坚硬、充满了侵略性的触感,让她害怕。

这个抗拒的动作,彻底点燃了阿斯兰眼中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一把抓住她缩回去的手,用蛮力强迫她握住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

“怎幺?只有你们中原男人的鸡巴,你才愿意碰?”

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充满了屈辱和暴怒。

他抓着宝珠的手,强迫她在滚烫的肉刃上上下滑动。粗糙的掌心与那坚硬的巨物摩擦,带来一种诡异而羞耻的触感。

渐渐的阿斯兰不再满足宝珠手上的取悦,他挺动腰身,用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宝珠腿间那片最私密的柔软地带,隔着薄薄的亵裤,用力地来回磨蹭。坚硬的头部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酥痒与快感。   他一边享受着这种边缘的、带着折磨意味的快感,一边用那双被情欲和恨意烧得通红的眼睛,死死地锁住宝珠。

“你湿了……是不是想让我的鸡巴插进去?”

“你混蛋!”

宝珠带着哭腔的咒骂,非但没有让他停下,反而像是往烈火上浇了一勺滚油。

“对,我是混蛋!我这个混蛋今天就操死你这个万人骑婊子!”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再也无法忍耐,撕碎她的亵裤,擡起她的双腿,分至最大。

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顶端溢出透明液体的巨物,精准地对准那片同样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噗嗤”一声,那根滚烫、坚硬、尺寸惊人的肉刃,便带着撕裂一切的力道,毫无阻碍地、一举贯穿了宝珠最深处的柔软。

撕裂般的痛楚从下身传来。

“啊!”

凄厉的尖叫,冲破了宝珠紧咬的牙关!

甬道内的紧致让阿斯兰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他低头,视线落在了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鲜红的血,正顺着狰狞的巨物与娇嫩的腿根缓缓流下,在那雪白的兽皮垫子上,晕开一朵朵刺目的、妖冶的红梅。

那红色,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他眼中燃烧的熊熊烈火。   他那双赤红的眼眸剧烈地收缩,所有的疯狂、暴虐、恨意,在看到那抹鲜红的瞬间,尽数褪去,只剩下无边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一个荒唐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她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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