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劲瘦的臀部擡起,接着落下,在胯间传来轻脆的撞击声响。
「太慢了吧,你不是很擅长体育吗?」汤敬如漫不经心地擡手轻搧两下在那片光洁的臀瓣,甚至没留下掌印,却足以让那两片肌肤的主人在𩧴伸泛起细密的涟漪,连呼吸都在瞬间被压缩起来,哆嗦着吐出一口气,仿佛是身体自己天生应当如此反应般。
「别、别吵…」陈士豪孱弱的回应着,额间冒着在阳光直射下的薄汗,连同肩头及后背都露珠般密布着,可是乳头却好似此处极为幽寒般挺立着,并在光是肿胀间就传来带着爽感的刺痛。
「谁叫你、你…要选这种奇怪的地方……」长竿上头的无数旗帜随着薰风摆动,阴影也随着风向摇晃着,一瞬阴影罩上,仿佛也将思绪给吞没,才刚费力把那孽根从饥渴的后穴中抽出半截,可那瞬间的迷茫,他再次向后坐去,没根吞入。「唔喔喔喔喔──!!」陈士豪试图抿住双唇,可最终只是被伸入体内的肉棒从体内顶出放肆的长吟。
腹部深处都在躁动着,挣扎着想要凑上那入侵的异物,双眼不住地轻跳着,几乎无法凝视任何东西,每一条神经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了那私密的所在。
他能感觉到身体的喧嚣在渴望着此人的蹂躏,他躁乱的心绪让他瞥开目光:他看到他向前伸出,顺着阶梯层级倾斜的双腿,张开成了能够容纳他的宽度、他看到了他踝上的黑色布料,自己臀部及胯间的相贴汇聚着汗液,顺着优美小腿的线条滑落,渗入棉布、他看到那双布鞋,带着一点历经光阴的脏污和破损,却萦绕着败损的美感而诱惑着自己──是多么从容。
而他只能佝偻着上身,不只是要防止脑袋从升旗台阶梯的墙顶探出,而是为了撑住下方的台阶,却也让他踩在上方阶梯、向后蹲坐在更上几阶的肉棒的姿势更显痴态。
他感到自己的小腿轻轻摇晃着,明明平时就连半蹲都能极稳,但现在,躁动及渴望都已经蔓延开来了。
「我选的?」陈士豪听到汤敬如这样问着。「可是我一说做爱就直接原地脱光的人是谁?」陈士豪鬼使神差地擡起头,看着就在升旗台前,汤敬如宣布而非征求意见般地表示在这里做爱时,自己就是在那个位置,脱下了所有的衣物。
而那些衣物现在都还随意扔放在上方升旗台的平台上。
反正还有一段时间才下课对吧?快打钟再拿下来就好。陈士豪记得汤敬如是这样说的,而自己甚么都没说。
「然后现在,」汤敬如轻轻挺动随意撑靠阶角的后腰,仿佛一道长竿穿过缱绻缭绕的鲜红旗布,迫使其张开而重新摆动般。「是谁动都不会动?」语毕,汤敬如这次用了五分的劲,用来向上顶挠。
「唔喔喔喔──」陈士豪再次淫荡地低吼起来,且随着顶撞而擡高了臀部。
汤敬如嘴里抽回一道带着笑意的轻喘。「所以,谁是想要在这里做爱的变态?」他双手伸后后方撑着台阶,脚底踩稳,开始规律地向上挺动腰杆。
「哦!喔、是、是我、我是想要在这里被、被干烂──唔哦!骚穴的变态!」后穴不断地收张着,承受向上顶弄的撞击,他的臀部也随之一点一点擡高,每一下都将里头那圈红艳的媚肉撞开,并于抽插时摩擦着每一寸饥渴的表面。「哈、哈、哈啊…我是…我是想被干烂的变态……」他的姿势随着阶梯的高低差及顶弄扭取得更加淫荡下贱,仿佛是擡高着臀部求欢的公狗,他伸着舌头,脑袋已遁入虚无,尽管眼前是自己时常奔驰的操场也了无愧意,而随着上下的撞击,他硕大的下体也更大幅度地挥舞着,玷污着梯面。
「是想要被全校看到自己发骚的贱狗吗?」汤敬如微微喘息着,继续逼问道,挺动的腰间加快速率,直到放纵而甚至暴虐地撞击在那带着肌肉感的臀部为止。「那么瘦屁股却那么骚?」汤敬如调笑地骂道,张口对着股沟啐了一口,没想到就从那个淫荡却嘴硬的陈士豪口中听到旖旎的呻吟。
虽然不甚悦耳,却仍动听。
「我是…!我是!我是在野外随地被干的贱狗…哈啊…」他自辱着,狗模狗样地吐着舌头,擡动着腰肢让自己能一次次将顶来的肉棒撞入深处,感受意识迷散的快感,将臀部重重沉向那个积载自己欲望的胯间。
「好爽…爽死了……」他脑中甚至有瞬间的幻想,要是自己一路向前爬,自己在操场的正中央,像是两条野狗般交媾,自己沦为最低贱的性欲处理器,连一张干净的床榻都不配,他爽得不断溢出连贯而摇晃的低吟,后穴被操得虚颓,只能在每次抽插无力地向着无法抗拒的肉棒拢聚,全然地失去对自我的控制。
可一瞬,他感觉到撞击的骤然停滞,他几乎是立即地就要挪动着腰肢继续自己下贱求欢的举动,完全没意识到对方似乎正用着胯间推动自己调整着姿势。「干,只会发骚。」汤敬如佯装愠怒地擡手搧了一下陈士豪的臀瓣,这次真的出力,让他的全身旋即便得滚烫,他努力让自己如同一条忠诚的狗儿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及无法控制的淫荡大脑。
汤敬如踩稳双脚,然后单手撑在背后的台阶,一手扶在他尾椎,宛如自己只是个协助起身的杂物。
他缓缓仰起上身,然后一个挺立站直在台阶上,一瞬间,微微上弯的下体在穴内快速调整角度及深度,顶端在壁肉的一阵顶摩,陈士豪由低至高地泄出一声吟叫,而上身也随之折下,撑在梯面上的双手一个眼疾手快圈住了胫骨处。
两人落脚处的高低差,让汤敬儒得以轻松地站直在阶梯上,锁骨以上探出了墙头,他轻松地左右环视着,轻笑了声,然后不经意向前一顶。
同样站直了双腿的陈士豪却因为这个头下臀上的姿势,感觉到穴里绝顶的顶撞,双腿片刻虚软且随着轻微的冲力,他努力稳住大腿以回稳,却将自己的臀部直接推向了后方的肉棒,一下又再次被深入顶端。「唔哦哦哦──」
「这么急喔?是不是真的很爱被干啊?」汤敬如说着,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开始摆动起腰杆,肉棒立刻在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能感受到这样弯折的姿势是如何使那贪婪的后穴收紧,不断地挤压在他的柱身,将淫液带到他整根肉棒上,使抽插更加快速,狭小的阶梯两墙间回荡起淫荡恣意的肉体撞击声,而向前顶弄得做用力及试图回稳的定力接连加剧着抽插的速率还有缩小碰撞的幅度,同一秒中深处淫荡的花心就被凿弄得崩溃了,徒劳想圈咬在对方的顶端上,试图用体内下贱的穴肌回报着快感。「对…对!我的、我的废物肉穴…最喜欢被干了…!唔哦哦…我是、我是欠干的公狗!」
自己的肉体已经撤地被折服了,他在这根肉棒前毫无抵抗之力,他是能够在任何地方脱下衣服掰开臀部被操的贱货。「当──」
清脆却几近刺耳的上课铃骤然响起,像是暑日稀见的凉风穿过回绕两人的闭塞空气,打破此刻缱绻的黏腻。
那是瞬间的空白,像是坠入洗涤一切思绪的汪洋,甚么都不剩,体温也一丝不存。
可是随着扶在臀边的双手一紧,转瞬袭来的就是颠倒一切的快感,像是被突然揪出深海,得以呼吸的大嘴立刻含糊不清地呻吟起来,甚至是低吼着,停不下来,大脑都被震憾了一样,所有的意识都在思考着此刻不间断的抽插,穴肉被纷乱的浪潮,既冲刷上来般又被回流带过,交错不断的快感顶得他只剩渴求及享受的本能。
他听到自己的臀部再次被那巴掌拍打得宛如遭受击打泼完的水面,顺着汗液黏糊的牵拉、还有湿润的后穴下贱的水渍声,最后贯耳欲聋的──是自己臀瓣被撞出来的淫荡声响。
阶梯间、贯穿整具身躯的、似乎还有整座操场,只有这道靡浪音朝回荡着。
爽死了…!烂穴要爽死了!我的…我的废物烂穴要被干坏了!
好爽、好爽…!我是没用的废物公狗!干烂我、干坏我……
在这个没有意识被允许滞留的须臾,他经历过无数次宣泄和使用的咽喉自然地发出这些声响,像是被驯服而训练出来的反应般,钟声已遁入虚无,究竟是否作响、究竟是否陷没噤声,都毫无意义
他绷紧着四肢,指间紧揪着小腿,后穴在这个理当理智崩溃的时刻承接着时机不当的无尽快感,肆无忌惮地重击着。
任何人一旦经过此处,就会看到自己仰高着臀部臣服于他人之下的下流姿态,做无用功地仰着被干到痴傻吐舌的嘴脸想要提防任何虚闪而过的影子,却只是在旗帜虚晃而过时的杯弓蛇影间感受到心系管处和穴肉的收缩。
他再一次深陷在那个无法抗拒的深渊,无以复返,却还是执着地想要守护最后的尊严般做出这些本能的瞥视,尽管晃动而充血的大脑只能看到日光在空气中的泛白,而身体则是追逐着这毁灭前最终的快感,本能地含咬穴中的魔罗,超乎负荷常理的快感化作呻吟宣泄而出。
已经下课了,没有挽回的余地,已经放弃了一切──他已经彻彻底底,是那条沿路做爱的淫荡公狗了。「干烂我的贱穴!哈啊、哈……肉棒…继续…不要停…」他半扭过身,单手掰开自己的臀瓣,让肉棒能更加无情地贯穿自己直到他只能低贱地发出公狗的淫乱吼叫。「我就是变态…连自己动腰都做不到的垃圾…!请用肉棒惩罚我!惩罚…惩罚我这贱狗!」他逆着光,却能感觉到某种漠视,连同那个人暴露在墙头外可能泄漏出的一切,还有自己这具泄欲工具,都完全一样,不过是不值得在意及理会的尘埃,而他正从这可能的回望获得一丝自己彻底堕落的快感。
因为只有单手抓着小腿,平衡更加岌岌可危,他只能努力稳定,而绷紧的大腿意味着体内的揪紧,他双眼吊白,感觉到自身的夹紧正在加强摩擦、肉柱在体内壁肉的抵磨按挠,像是硬生生压着鹅卵石磨砺礁岩,泡在咸腻的液海。
可越是努力,回弹的动力却只是加大了碰撞的幅度,并随着相同甚至更快的速率,更加撑开那深处并凌辱虐待着那块还竭力维持紧致的嫩肉,然后在放纵中将他濒临极限的意识推入愉悦的炼狱。
「干坏我干坏我干坏我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穴坏了──」霎时间,硬挺的肉棒在一次后撤整根抽出,愉悦的戛然而止带来的不是空寂回响,而是整圈穴肉在往后拽出的顷刻间,所有高潮在这一瞬炸开。「唔哦哦哦坏坏坏坏坏掉了──!!」
红艳的穴口向后翻出,挽留地招手般对着空虚绞缩着,过度刺激的穴肉在与空气接触的每一刻及每一吋,都在细胞层面炸起波澜不断的涟漪,是无数次、几乎无限次的高潮,让他咬紧牙关,双眼吊白,一点微弯以迎合肉棒的笔直双腿急凑且细小地颤抖着,然后在汤敬如的俯视下,会阴胀动了两下,被干得不知流了多少潮吹和前列腺液的下体用力迸射而出精液,湍急的液流争先恐后窜出尿道,几乎是疼痛着,他咬得更紧,嘴却不自觉地咧开,眼眶微湿,津液流出嘴角,但这也不过是半秒的顷俄。
而下一秒。「唔哦哦啊啊啊──!!」陈士豪就这样撅高着臀部,十指掐进小腿中,无法控制地以这个姿势开始大量射精着,每一次都将台阶给染上白浊、让阴囊一阵麻痛。
「唔咿咿咿……射了、射了……狗屌被干射了唔唔……」他失神地呢喃着,然后身体一软,两手前扑,攀爬在台阶上,可无力的双腿顺势踩下,他便以四只狗伏的模样爬了短短几节阶梯后一个跌扑,直接趴在了地上,嘴角还沉浸在其中咧着,穴口还在悸动地翕动着,让下体继续流出更多精液。
他只有鞋尖踩在地上,从后面看过去,露出灰黑的鞋底,然后就是一部分的上身及半张脸,看着他痴傻咧嘴的样子,好似随时会伸出舌头舔起那被无数双运动鞋踩过的橡胶地面。
汤敬如最后定睛在那饱受主人无尽欲望蹂躏的后穴,几步从容地走下阶梯,擡脚将布鞋踩到了那片臀瓣上。「钟声提前了,又不代表会直接下课,居然就发骚成这样,看来真的很想让大家听到齁。」
而这时的陈士豪只能傻笑地嗫嚅着:「我是贱狗……我发骚…骚穴…啊哈…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