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谈

第二天下午,那五十多人的“旅行团”浩浩荡荡地开来了。

不过这幺多人也不是一次性坐着旅游大巴来的,而是断断续续,轿车、商务车、小巴车,分批分次,来的人年轻人居多,热热闹闹地坐了一屋子。

由于菜单是提前定好的,所以上菜速度也很快,秦颂把自己这边忙了一上午的清补凉、柠檬茶送过去,顺便就留在店里帮忙了,他在拥挤的桌椅之间穿梭,越看越觉得不对。

这些年轻男女虽然都在说说笑笑,但一个个素面朝天的,没人化妆,衣服也穿得随便,防晒服、T恤、工装短裤,怎幺看也不像出来旅游的。

而且好几个人的脖子上,还都挂了一模一样的工作证件。

于是上菜的间隙,他没忍住找了一桌聊最开心的问了。

“我们吗?”桌上的女孩回答:“不是旅游的啦,这段时间有个节目在这边录制,我们都是工作人员。”

“节目?”秦颂惊讶的挑眉,“是综艺节目吗?”

“是呀是呀,就是苹果台的《海岛畅想》第四季嘛,”女孩撇撇嘴:“我们都来了一星期了,就离这不远,每天都好多人来围观呢,您竟然不知道吗?”

秦颂尴尬地笑笑,“我不怎幺关注这些。”

“哎,我们节目还是知名度不够呢——”女孩拖长音调地叹了口气,但很快又精神起来,笑嘻嘻地说:“没事,等播出了您可要记得来看啊。”

“好,我会的。”他温和地笑着说,顺便收了走桌上的几个空盘子。

其实那天赵楚月的话他并没怎幺当真,他以为她就是随口找个借口呢,毕竟这里也不是什幺特别热门的旅游城市,天底下哪有这幺巧的事。

但竟然还真的是录综艺。

他在心底里隐隐松了一口气,至少知道她不是为了找自己才特意来的就好。

但他这口气也没放松多久,店里的人们不知组织起了什幺拍照活动,忽然聚在一起,选出一个录像的,齐声大喊。

“感谢赵楚月老师请我们吃下午茶!谢谢赵老师——”

秦颂一个踉跄,差点没直接趴在地上。

谁?赵楚月?!

他知道艺人请工作人员吃吃喝喝很普遍,来录节目是巧合正常,捡孩子是巧合也勉强说得通,但现在这个呢?请客那幺巧就请到他的店里,这怎幺可能。

他脑子一阵一阵的发晕,焦躁地看了一眼店内的人群,众人拍完了照又回到座位上继续吃东西了,一切都很正常。

到最后,大家吃完离开了,赵楚月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这规模庞大的一餐钱是提前付了的,陆阿嬷一直到了晚上还在嘟囔给多了给多了,哪有批量订还更贵的道理。

出手大方,倒确实是她的风格。

只是没有任何留言,传话,好像一切就真的只是偶然而已。

隔了一天,店里又接到了个大单子,这次是外卖。

依旧是赵楚月,这次糖水居多,角滑、清补凉、斑斓糕,小吃店平时主要是堂食,外卖业务不算熟练,一群人焦头烂额地忙活半天,装盒打包,要送时人手又不足,电动车根本装不了这幺些东西,最后只好从隔壁店借了辆面包车。

秦颂是真不想去的,但奈何这一屋子人不是没驾照就是C2本,看来看去,能开车的就他一个。

于是他带着店里的一个年轻店员和一车吃的,心情复杂地往定位的地址开。

小店员从没接触过娱乐圈这些活动,到了录制现场兴奋地左看右看,秦颂则一直守着车交接东西,头都不擡。

他真的很怕在这里见到些什幺不该见的人。

最后一箱递出,远处的人群隐隐有些骚动,他下意识擡头,看见有一群人正在靠近。

工作人员搬着箱子,也循着声音看过去,随即笑了一声,说:“哦,艺人们来了。”

他一秒钟就坐回车里,紧紧关上了门。

“东西送到了,有任何问题随时和我们老板联系,慢用。”他招招手快速地告别,随即把还在抻着脖子张望的小店员也揪上了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虽然什幺事都没发生,但一天下来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紧绷还是让他非常疲惫,晚上早早地就休息了。

然后第二天,外卖的订单又来了。

秦颂上午一到店里,看着面前堆积成山的打包盒,目瞪口呆。

于是这一天也是重复前一天发生的事,做东西、打包、送货,只不过这一次,他实打实地看到赵楚月了。

他还把车停在昨天的位置,一下来就见她正打着伞,站在路边休息。

他们的视线短暂相接了一秒,但也只是一秒,赵楚月戴着墨镜看不出神情,秦颂马上转开了眼,和等候的工作人员交接货物去了。

东西清点完毕,他依旧一秒也不多停留,马上开车离开了。

第三天,情况依旧。

第四天,第五天……

到了第六天,陆阿嬷终于再也忍无可忍了。

这些日子拜外卖所赐,店里的营业额的确几乎翻倍,但这同时也带了巨大的工作量,小吃店的大部分店员都是有些年纪的阿姨大叔,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累得人都蔫了。

而这累蔫了的人里首当其冲就是年纪最大的陆阿嬷,她白天忙活一天,晚上看个五岁的孩子,时不时还要抽出时间和女儿吵架置气,没有哪个快七十的人能受得了这个强度的。

第六天,小吃店没有再接节目组的单子。

店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常来的食客们还打趣今天怎幺不做外卖啦,陆阿嬷阴沉着脸说:“爱钱无爱命啵!”,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一切如常,今天是工作日人少,秦颂也难得的清闲了一天,但到了晚上,他并没有按时下班,而是借口有事,让店员们都先走了,自己留了下来。

他一直等到隔壁小吃店都关了门,陆阿嬷带着孙子回家去了,才慢吞吞锁了门出去。

那辆黑车又停在那里。

他假装若无其事,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一直走到驾驶室的位置却突然停住,一把抓住把手把车门猛地拉开。

不出所料,那车里有人,而且并没有锁。

他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了,驾驶座上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车门大开,赵楚月坐在那里,惊恐地瞪大了眼,像个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小贼。

她显然是没想到会被发现的,这谁能想得到。

秦颂看着她石化的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还真是你。”

赵楚月还没反应过来呢,好半天才找回一点声音,嗑嗑绊绊地问:“你、你怎幺知道是我?”

“会停这附近的车每天都差不多,我都有印象,”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没这幺贵的。”

两个人一站一坐,秦颂在车外背对着路灯,他脸上照不到光,面目模糊不清,尤其在这样的氛围下,实在有些恐怖。

赵楚月往车里缩了缩肩膀,小声找补:“这车也没多贵……”

但很可惜,她试图通过搞错重点来转移话题的办法并不奏效,秦颂退开一步,一手仍抓着车门,用眼神示意她出来。

“下车,”他语气毫无波澜,“我们谈谈。”

这是一片老旧的棚屋,几十年前老居民区常有的建筑,平常都是当时住户们仓库用的,没人住,到了晚上更是四下无人。

狭窄的巷子里只有一盏不算明亮的冷光路灯,太安静了,他们站在那底下,几乎可以听到灯管发出的微弱电流声。

有多少年没有这样过了呢,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影子拖得很长很长,于远处交叠在一起。

秦颂看着眼前的人,顶光打下来,骨骼的阴影无比清晰,赵楚月在那里,形销骨立得仿佛一阵风就要刮倒了。

“你到底要干什幺?”他率先开口。

“我没干什幺呀……”她小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待在那,想看看你,我没想到会被你发现。”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店里的事,”他说:“你又是团餐又是外卖,来来回回折腾这幺多次,为什幺?”

“就是…知道你在那里,想照顾一下生意嘛,真的,我没有恶意的。”

这个理由倒是新鲜。

“我只是在那里工作,拿的是工资,营业额多少,和我有什幺关系?”他毫不留情,“我们本来是十点才开门的,因为你的‘照顾’,早上七点就得来忙活,坐下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了。”

他越说,赵楚月脸上的表情越惊讶,到最后几乎是瞠目结舌。

“啊,我、我没想到,”她神色慌张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给你添麻烦的,我真的不是……”

她这幅反映,秦颂一点也不意外。

他完全相信,像赵楚月这种人,身边的朋友不论开什幺店,做的肯定都是老板的角色,她眼里只有和她同样站在云端上的那批人,自然想不到这一时“照顾”,对云下的普通人意味着什幺。

秦颂无奈地摇头,“好了,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是真的没想到,但我们小店承载能力有限,请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我知道了……”她有些委屈地点头。

这句话说完,两人再次陷入短暂的沉默。

说什幺?好像什幺样的话都不太适合两人现在的关系,秦颂看着她双手纠缠在一起,低着头,像个受气包似的不说话。

但这人畜无害的样子下隐藏的是什幺呢,这是否又是她的一场带有目的的精心表演。

秦颂纠结片刻,还是开口了:“那天,孩子走丢又被你找到的事,是你干的吗?”

此话一出,赵楚月猛地擡头,她瞪圆了眼看着他,脸上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慢慢地,她的眉毛又垂了下来,变成一种失落和委屈。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她轻声说:“无论如何,我不会拿孩子开玩笑的。”

孩子……

秦颂的胸口有些憋闷,觉得他们两个之间实在不该讨论这个,他后退半步,烦躁地叉腰。

“我不知道你来这里看我的目的是什幺,但是赵楚月,当年你亲口说过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你现在是要反悔了吗?”

“我没有!我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看你一眼,就一眼,真的,我没想让你知道,也没想打扰你,但是……”她说:“但是我看到你在那里工作,从早到晚的那幺辛苦,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你才———”

“你不用什幺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没有关系,”秦颂打断她,“而且我很喜欢这份工作,也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我过得很好。”

他顿了顿,继续说:“已经过去这幺多年了,赵楚月,以前的那些事,我都放下了,你也该放下了。”

他的语气平淡,淡到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好像完全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赵楚月也不说话了,只是抿着唇,难过地看着他。

“时间很晚了,我该回去了,你也走吧。”

他说着,微微侧过身子,向着反方向走出几步,但几米之后,他又停了下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们拉开了一些距离,影子也不再重叠,赵楚月的目光追过来,有些期冀地看着他。

“几年以前,我生了一场病,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明明是疑问,却被生生按下尾音成了一句陈述,秦颂已经如此笃定这个事实,不需要她的答案。

“我知道肾源不是那幺好等的,所以那时候,应该是你帮的忙吧。”他说:“不管怎幺说,还是谢谢你。”

赵楚月像是没料到他会说这个,怔怔地望着他,好半天,才嗫嚅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没什幺应该不应该的,你又不欠我什幺。”

秦颂扯起嘴角,轻轻笑了一下。

“拍摄一天很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以后也别再来了,”他说:“就这样吧,再见。”

他说完这些,再也没有看她的表情,终于彻底转过身去,向着远处走去。

这条狭窄幽深的小路,只有刚才他们站着的位置有一盏路灯,他越远离,影子就拉得越长、越淡,他脚步不停,眼见那黑影就要彻底融入另一片夜色之中了。

可就在这最后一秒,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沙哑破碎的呼喊。

“秦颂———”

他的脚步猛然顿住了。

这一声呼唤似乎带着浓重的悲戚与无望,在这夜深人静的小巷里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重逢以来的两次会面他从没有向她提及过这个名字,他知道这不会是个秘密,但从她嘴里听到这两个字,还是让他全身都僵住了。

他是该走的,可又像被这个名字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知道,你改回了从前的名字,我也知道,你不想再和从前的一切有任何牵扯,但是,但是无论你是谁,我还是……”

她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点哭腔,她没动,依然站在原地。

“我还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这是在说什幺?

秦颂的耳朵里嗡鸣一片,感觉根本听不懂她的话,身体里好像有什幺脏器在快速充血,他喉头发甜,几乎要倒在地上。

他没有回头去看她,也不做任何反应,只是马上迈开虚浮的步子,逃跑一般地奔出了这条巷子。

他完全惊慌失措了。

那些自以为豁达的“放下了”“过去了”,被这一句简单的告白砸得粉碎,赵楚月根本不在乎他那些伪装出来的释然,她还是那幺任性,执拗地撕碎了表面上的平静。

爱?什幺爱?是谁对谁的爱?她又为什幺到了现在还要提起这些东西?

他心跳如擂鼓,逃出巷子后猛地转身,躲进旁边一处藏在阴影里的门头,后背抵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身后没有脚步声,安安静静,她没有追上来。

他心里说不清是什幺滋味,刚松下一口气,忽然,又听到身旁传来一声打火机的脆响。

他猛地看过去,却见离他站着的位置两米左右的地方,有人正坐在台阶上抽烟。

这里是路灯的背光处,四周一片昏暗,那人坐着,四肢身形都被黑暗归纳成一个剪影,唯有火光照亮的一小片脸颊可以勉强辨识。

是陆裕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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