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窗外骤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和金属甲胄摩擦的沉闷声响,一队巡逻侍卫正经过窗外。
脚步声愈来愈近,似乎就在窗外停顿了一瞬。有人低声疑惑,“刚才……是不是有什幺声音?”
赵珏瞬间绷紧了全身,所有呜咽和喘息死死堵在喉间,连背后与门板的摩擦都霎时静止,唯有深处剧烈的痉挛背叛了她的恐慌。
她心跳如擂鼓,几乎要从喉咙里跃出,整个人僵直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连呼吸都彻底停滞。
“停……”
她猛地攥紧了他的头发,指尖用力到发白,仰起的脖颈绷成一道脆弱又骄傲的弧线。
眼中水光潋滟,却不是哀求,而是近乎凶狠的警告。
她咬紧下唇,从齿缝间挤出急促而低厉的气音,“……你敢……!”
他却仿佛浑然未觉,甚至变本加厉。
就在窗外脚步声停顿、有人侧耳倾听的那一刹——他的两指,深深地、彻底地撞入最深处,将那饱满的圆球死死抵在她颤抖的花心上,恶意地旋转碾磨。
可怕的快感混合着被发现的恐惧,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
她眼前白光炸裂,身体失控地剧烈颤抖,温暖的爱液汹涌而出,尽数浸湿他近在咫尺的唇与下颌。
高潮中她难以自抑地仰头,后脑重重抵在门板上,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响。
窗外传来另一侍卫的回应:“像是野猫吧?走了,继续巡。”
脚步声才复又响起,渐行渐远。
他这才缓缓抽出那枚湿淋淋的珍珠,带出更多黏腻蜜液,银丝牵绊。
随即,他擡起眼,看着仍在余韵中颤抖、惊惶未定的她,声音低沉带笑,“舔不干净了…殿下,您瞧,淌得到处都是。”
他的指腹蹭过她的腿侧,继而阴恻恻地贴近她耳畔,气息冰冷而缓慢地拂过她耳廓,“殿下刚才把臣拽进这里的时候,就没想过被发现的后果吗?”
“若是刚才被发现了…殿下该如何是好?”
她眼尾还泛着红,呼吸也未匀,却倏地轻笑出声,指尖划过他喉结,声音又软又毒,“行之,这般谨慎,是怕被人瞧见你这副模样?方才也不知是谁,一听外边有动静,就压得我更紧……”
她凑近他耳边,“再说了,就算真被瞧见又如何?孤倒是无所谓,反正也浪惯了的。反倒是你——”
“人人都说中书令清冷自持、不近女色,若他们推门看见,你是怎幺用这嘴儿伺候的……你说,明日朝堂上,还有没有人信你是圣贤之臣?”
他喉结滚动,忽地低笑出声,那笑声里掺着三分恼、七分纵容的疯,“臣是不是圣贤,殿下心里没数?”
指腹重重擦过她湿软唇瓣,他眼神暗得骇人,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非要在这时候跟臣算这个账?”
她红唇微扬,得寸进尺地咬他指尖,“怎幺,明明是沈大人先要跟孤算账的呀……”
他呼吸骤乱,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按进怀里,吻落下之前,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低哑的一句:“……殿下这张嘴……横竖是专克我的。”
他吻得又重又急,仿佛要将她那些淬毒的字句全都嚼碎了、咽下去,只剩破碎的呜咽。
心里那股疯劲裹着燥意窜上来——他就知道,跟她斗嘴从来占不到便宜。
横竖说不赢,横竖要被她几句撩得心头火起。
还不如就这样,吻软了、揉碎了、弄乱了,让她眼底氤氲、唇瓣红肿,只能喘着气咬他肩膀,才肯勉强说几句他爱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