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茉茉吃了一惊,小穴下意识夹紧,伸手想要遮挡泥泞的交合处。
陈长屿被她夹得拧了下眉,握着她的手腕扣到身后,强制露出被大屌插着的骚逼,方便妻子观赏,随后舌尖抵着烟嘴动了动,缓慢燃烧的烟头蹭过她的耳廓,“别乱夹,骚货。好好让我老婆看看,你是怎幺用你这口贱逼勾引我的。”
无法反抗的控制、耳廓上的烫意、亲昵的夫妻称呼……最关键的是陈长屿的话,如果不是亲耳听闻,她绝对不会相信,这是平日温和有礼的陈长屿说出来。
所有的一切都刺激着齐茉茉,她反而夹得更紧了,全身的皮肤也泛起粉红。
姜竹心擡眸,看了眼丈夫对别的女人的钳制,呼吸急促了几分。她不由自主地幻想到:以后的某一天,她被丈夫强行抱在怀里,另一个男人如她现在的姿势,肆无忌惮地观赏着她的身体,或者在阿屿的眼皮底下肏进来……
不行……她摇了摇头,把可耻的性幻想扔出脑海,视线重新汇集到丈夫的胯下。
她看到齐茉茉那软嫩的小逼被粗壮的肉棍撑得浑圆,隐隐有些发白,逼肉紧紧裹着那根侵略性十足的肉屌,大半根拔出又尽根没入,周围一圈的水痕晶莹透亮,那是大开大合中小嘴被干出来的、无法及时吞咽的口水。
她被丈夫的性器肏干过后,她的骚穴也是这样的吗……
姜竹心忍不住想,清纯的眼眸中翻涌着藏不住的欲色。
似乎感觉到妻子的变化,耸动的大屌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加快了速度在软烂红肿的肉逼里驰骋肏干,肉逼无力地承受着鸡巴的进出,就和它的主人一样,完全成为了陈长屿的鸡巴套子,飞溅出的淫水不断落到姜竹心的脸上。
姜竹心的眼中流露出痴迷,一股奇异的骄傲令她伸出舌头,飞快的卷走了溅出来的一滴。
咸腥的,带着浓郁的骚味。
陈长屿自从阿心跪下后,注意力便一直在她身上,本是担心她跪久了难受,想及时叫她起来,却意外把她淫荡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望着妻子脸上透亮的水滴,不由弯了弯唇角,吐出一大团烟雾,声音里带着律动的喘息:“这骚逼的水就是多,逼肉跟长了小吸盘似的,吮着鸡巴不让走,勾着我肏逼,不过……她当然是比不上宝贝的小逼一根的……唔,骚宝贝,老公肏出来的逼水好吃吗?”
姜竹心没说话,脸却如同经历性事一般慢慢染上潮红。她点了点头,缓慢地张开嘴,含住丈夫的睾丸吮了一下,才小声说了一句:“老公专心肏野逼啊,肏烂她……别、别管我……我就尝尝老公的味道,馋……”
陈长屿闷笑两声,不再逗她,只是垂眸看着她小心地舔舐着他和齐茉茉的交缠的性器,那张纯洁的脸上布满了淫荡的水痕,激得他腰胯的挺动更加凶猛。
但这样还不足够,他深深的抽了口烟,再一次猛得全部肏进去后,夹着烟的手按住女人的腰,在妻子的面前用胯骨磨着泛红的嫩屁股,鸡巴把骚逼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开、碾过、研磨,榨出更多的汁水,流淌进妻子的口中。
他在用行动告诉妻子,他如她所愿,完全占有了怀里这个投怀送抱的骚货,还给了她她想要的,他操出的别的女人的逼水。
“呜呜唔……不行了,别磨了……好酸好胀……我、我,啊啊要去了……”
齐茉茉已经神志不清了,光是陈长屿肏干的快感,就足够把她抛上巅峰,姜竹心的动作更是让她溃败……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胜过姜竹心……哪有丈夫干小三的时候,妻子去舔他们交合的地方的?
她甚至怀疑这是姜竹心的战术,故意用舌头刮到她极其敏感的小逼,那她就会本能地把骚逼夹得更紧,虽然是她裹着鸡巴,但却是姜竹心用另一种方式伺候着陈长屿。
而她的威胁、她的挑衅、她的存在……都不过是这对新婚不久的小夫妻的助兴剂。
事实也确实如此。
陈长屿无视掉齐茉茉高昂连续的呻吟,按着她的屁股把她箍在鸡巴上,在妻子面前做最后的冲刺,狠狠贯穿着这口人形飞机杯。
龟头被软烂紧致的逼穴包裹按摩,又有妻子的唇舌在外面伺候睾丸,射精的冲动比以往早到了很多,马眼翕动着,畅快地在不是妻子的骚逼里打开,白浊浓厚的精液喷涌而出,瞬间灌满齐茉茉的骚穴。
舔吮着睾丸解馋的姜竹心发现口中的囊袋一阵收缩,似乎正在给喷射的枪械装填弹药。果然,没一会儿,交合处就淌出骚逼塞不下的浓浊。
这种切身体会的“射精”让她微微睁大了眼,小腹痉挛起来,内裤被涌出的淫液濡湿,好像被内射的是她一样。可是她又下意识地舔掉那些流出的白液……脑中不自觉地回味着刚刚的感觉。
……睾丸明明在她嘴里,陈长屿仍当着她的面,把宝贵的精种射给了齐茉茉。这应该让身为“妻子”的她难受,但她又十分清楚,齐茉茉不会被陈长屿允许生下孩子。
这种诡异的……掌控感,她实在太喜欢了!
“下来,贱货,”她站起身,压抑着内心的那股道不明的亢奋,命令齐茉茉,“把你留下的脏逼水清理干净。”
齐茉茉早就被他们俩碾碎了,身心皆是,高潮的余韵中只剩下“服从”两个字。当着陈长屿妻子的面被肏都经历过了,口交自然就不算什幺了。
她这幺想着,撑着陈长屿的大腿起来,鸡巴从骚穴里拔出,隐约还能听到一声沉闷的“啵”。被干了一晚上的骚穴根本就没法完全闭合,被撑开了一条小缝,黏糊的精液混在淫液里,她尽力夹着酥软的穴才能兜住。小心翼翼地转身跪到陈长屿双腿之间,张口含住沾满她淫液的肉棒,舌尖探进冠状沟内仔细舔舐,咽下肮脏的体液。
刚射完半软的肉棒在她口中再次变得硬挺,陈长屿按住她的脑袋把控着“清理”力度和速度,被顶到敏感的嗓子眼时,齐茉茉浑身一颤,发麻的骚逼一时没能夹住,混着白浊的淫液拉出丝线,坠到地板上。
姜竹心在她身后看得一清二楚,她实在难以忍受齐茉茉的“浪费”,半跪下来,在齐茉茉被撞到发红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骚货,吃了我老公的精液还敢吐出来?!”
本就敏感的身体因为疼痛反而吐出的更多了,淫水接二连三的外溢,还沾到了姜竹心的手上。
“呜呜……呜呜呜……”
齐茉茉想说不敢,但她的嘴被堵着,有苦说不出,扭着屁股躲避女人的惩罚。然而她的嘴都被大屌插得咽不下口水,口水不断地从嘴角淌出,她的逼水跟口水一样,控制不住地往外流,一副被玩坏了失禁了的模样。
姜竹心早就蠢蠢欲动,这下更是有了直白的理由——不能浪费。她俯下身,揭开心底深处潜藏着的隐秘渴望,张口包住了齐茉茉蠕动的骚逼。
“啊——!”齐茉茉吓得尖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想要回头望去,但被陈长屿把持着脑袋,屁股也被后面的女人按住,她无法躲避,被迫用身体去感受。
刚刚被陈长屿鸡巴肏过内射的地方,现在正在被他的妻子用舌头入侵,齐茉茉第一反应是屈辱,但很快被舌面粗糙的小颗粒激起了无与伦比的震颤。
“呜……不……不行……阿屿……”
齐茉茉眼角闪过泪花,骚穴猛得锁紧,她想求陈长屿让姜竹心停下。然而陈长屿好像没看见一样纵容着姜竹心,抽着烟垂眸观赏她们之间的纷争。姜竹心难得表现出强势,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柔软的嘴唇贴着湿软的嫩逼口,在搜刮完浅处的精液之后,开始了强劲有力的吸吮。
软唇磨着软逼,互相紧紧相贴、摩擦,逼口的软肉偶尔会被吸出,齿尖刮过还在敏感的穴肉,带来难以言喻的痛感和爽快,那是和被鸡巴肏干完全不一样的滋味,但极致的羞辱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她扶着陈长屿大腿的手用力,臀肌僵硬,抵抗着姜竹心的舔吮。
姜竹心掐了掐她的臀肉,松开口中的肉逼,盯着那湿漉漉的逼口,说道:“臭骚逼,兜不住阿屿的精液就全都给我吐出来,一滴都不许留!”
呼出的气息扑在湿热的肉穴上,齐茉茉感觉自己消失了,她知道,姜竹心不是在和“齐茉茉”说话,而是在和一个鸡巴套子,一个人形飞机杯说话。
是啊……她在陈长屿和姜竹心之间,不正是一个情趣用品吗?
齐茉茉颤抖着缩了缩逼口,她知道姜竹心肯定看见了,她听到姜竹心又对着她的逼说了声“真贱”,然后她肥厚的阴唇被扒开了,姜竹心的脸重新埋进了她黏腻的腿心,啃咬嘬吮,还特别照顾那粒早就兴奋充血硬如小石子的阴蒂。
“啊啊……唔!嗯……哦……”
最敏感的地方被攻击,齐茉茉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吟哦地当着最下等的玩具,最终在女主人的口中缴械投降。骚穴深处一阵阵难以控制的痉挛,瞬间涌出湿滑滚烫的润液。
陈长屿适时松开手,齐茉茉吐出鸡巴粗喘,高潮下的逼水源源不断,大量的淫液带着刚射进去不久的精液,一起喷进姜竹心嘴里。
姜竹心眼馋许久的东西,终于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物归原主。
她大口大口吞咽着,迫切地夺回本该属于她的热精,贪婪而饥渴的吸嘬声响得可怕。
“浪逼水这幺多……骚味熏死人了,难怪敢威胁阿屿,下次还勾引我丈夫?就把你的骚逼捅烂……唔嗯嗯……老公的精液,好热好烫……好吃,终于吃到了……老公好能射呀,射了好多呢……”
她边吃边说,脸上沾满了淫荡的水痕,眼里是得到丈夫精液的喜悦和迷恋。
哪怕这是要从别的女人的逼里才能得到。
作为姜家大小姐,她现在低贱的模样可以说是毫无形象可言……可陈长屿只觉得他的阿心可爱极了。他享受妻子的反差,心头一阵阵发软,鸡巴更是硬得厉害。
他要奖励辛苦了一晚上的妻子。
随意地推开齐茉茉,他拍了拍大腿,示意妻子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