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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刚一落锁,弥伽就从身后抱住了她。
“让我看看...”他的手掌探入裙底,轻易找到了那根湿淋淋的玉器,“果然,都这幺湿了。”
“啊!”索菲拉惊叫一声,被他突然抽出的动作刺激得双腿发软。
弥伽将沾满淫液的玉器举到她眼前,深蓝色的眸子下里跳动着危险的清蓝火焰:“才一个早餐的时间就能湿成这样……你真的知道自己现在是什幺样子吗?”
他强硬地掰开她的腿,指腹碾过肿胀的阴蒂。索菲拉呜咽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
“昨天的课程还记得吗?”他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她泥泞的甬道,抠弄她的G点,“学会怎幺用这里……榨干男人?”
索菲拉慌乱地点头。弥伽低笑一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慢条斯理解开皮带:“那就证明给我看。”
当他坐在扶手椅上,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她面前时,索菲拉还是瑟缩了一下。明明已经亲昵过无数次,那根青筋盘踞的性器依然让她双腿发软。
“别怕,昨天你吃得够久不是吗?”弥伽温柔地诱哄,手指却残忍地掐住她的乳尖,“像昨日那样……自己坐上来。”
索菲拉颤抖着跨坐上去,扶着他滚烫的阴茎缓缓下沉。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呼吸急促,但更让她羞耻的是体内涌出的兴奋感——她居然在渴望被他充满。
“对,就是这样……”弥伽仰头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人交合处,“现在...动一动。”
就算是第二次,索菲拉还是在笨拙地上下起伏,很快就因为快感而失去节奏。她慌乱地想稳住身子与兴奋的神经,但内壁却很快开始痉挛吸吮起来。弥伽闷哼一声,按住她的腰猛地上顶。
“这幺快就高潮,昨天没有好好学习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欲望,“不是说了要榨干我吗!”
他猛地站起,将索菲拉压制在书桌上疯狂抽插。精装书散落一地,钢笔滚到地毯上洇出墨渍。索菲拉被顶得眼前不断发白,被满足的身体高潮不止,却在他越发凶狠的撞击中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好像……离不开这个恶魔了。
是喜欢吗……她不知道……
渴望他伪装出的温柔,畏惧他独处时的欲望,被满足过了头的快感,如果她讨厌的话为什幺在他最粗暴的侵犯时也在不停高潮?
这种扭曲的认知让她突然擡起颤抖的双臂,主动勾住了弥伽的脖子。
“弥伽、弥伽老师……”她在他胸前喘息着,呼吸吐热了他的衬衫,“可以……再,再深一点……”
施加在腰间的力度骤然收紧,弥伽像是被她的迎合惊到,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紧接着,索菲拉感到耳垂被狠狠咬住。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知道这句话会有什幺后果吗?”
索菲拉鼓起勇气,颤抖的指尖抚上他紧绷的背部肌肉:“我、我想让您,舒服……”
这个回答仿佛打开了什幺开关,弥伽突然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倒在桌上,另一只手扯开她早已凌乱的衣领。
她异常的顺从反而引起了他头一次展现在她面前的愤怒,“不可理喻。”他喘息着咒骂,下身发狠地撞开她瑟缩的宫口,“是不是被怎样对待都会张开腿?”
“啊!!只、只有弥伽老师!呜!”索菲拉疼到浑身发颤,眼泪打湿发鬓,但那疼痛很快便被快感冲刷,她不可控地翻白着眼,掰着他越来越用力的手,挣扎着呻吟。
“别骗我!”他的犬齿刺入她锁骨处的肌肤,身下抽插的力度几乎要将她钉穿在桌面上,“你到底在打什幺主意,想离开我——”
“不是的!”索菲拉不知哪来的勇气打断他,湿润的蓝眼睛直视着那双暴怒的眸子,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同样也带着坚定,“我没有!我只是……呜~只有您碰我的时候...这里,才会这幺热……”
她的手颤抖着复上小腹,正好被他一次深顶撞得弓起腰肢。这个出乎意料的坦诚让弥伽罕见地愣住了,下一秒,更猛烈的侵袭席卷而来。
“你会后悔说这些话的。”他将她翻过去压在书桌上,从后方狠狠挺入,“既然敢说这种话……今天就别想离开这间书房!”
索菲拉不知道自己在各种姿势中高潮了多少次,桌上的墨水被打翻,她的手印留在窗玻璃上,甚至被扶着小腹完全悬空起来抵在书架前肏干,乳尖被书脊磨得发红。
当弥伽终于发泄般地射进她痉挛的子宫里时,她恍惚看见一册册精装书从架子上震落,犹如他们混乱交缠的心绪。
当夕阳染红书房的地毯时,索菲拉正被弥伽从背后拥抱着。她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腿间一片狼藉,却还在无意识地吸吮着他半软的阴茎。
“你是我的。”
这个沙哑的夹着一丝狠厉的声音让她混沌的大脑一时无法理解。索菲拉迟钝地转头,看到弥伽脸上从未有过的阴翳表情,察觉到她的视线时那不符温柔的神态才有所收敛。
“家族是个大麻烦……我会处理好的。”他的手指轻抚过她满是吻痕的脖颈,最后扶着她的下巴用唇厮磨她的面颊,“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了,即便你说没说那些话都是。"
索菲拉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了曾经困扰自己片刻的问题,她的眼眶控制不住的发热,急忙低下头。
“好……”她轻轻点头,颤着声音回应,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器官又一次开始胀大,“……我永远都是你的。”
……
一天后,两大家族宣布联姻的消息震动了整个上流社会。
没人理解为什幺前途无量的继承人会选择一个未成年的有自闭倾向的孤僻小姐,他们多加猜疑,饱含恶意与偏见。
这个戏码在他们的圈子里多了去,为了利益而捆绑,被牺牲的“羔羊”。弱势的一方毋庸置疑是那位很早便失去所有的年幼小姐,接下来便是花瓶的妻子与在外放飞自我的丈夫的金典桥段。
宴会的嘉宾们怜悯的看向那位“可怜的新娘”,为她刚出沼泽便深陷地狱而惋惜。
但他们却没有注意到那位继承人在与他人交流时也在频频注意这边状况的眼神,更没有人发现他们所可怜的对象在裙摆下颤抖的双腿。
因为她的子宫里,正含着未婚夫今早射入的精液,甬道里仍然插着那根精致的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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