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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拉……”他的声音依然如同往常那般温和,指尖缠绕起她一缕银发,“你真的知道……自己深夜独自来找一个男人意味着什幺吗?”
她的喉咙轻轻滚动,迷茫且不安地看着他,攥紧睡裙的手指微微发白:“……补、补课……”
她当然知道深夜与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不安全,但是……不是他叫她来的吗?
“呵。”他忽然轻笑一声,修长的指节抚过她的脸颊,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爱抚,可说出口的却是——
“你真淫荡的坏女孩啊。”
索菲拉的瞳孔猛地收缩,脸颊因羞辱而瞬间滚烫:“我……我不是——”
“不是什幺?”他微微俯身,薄唇近乎抵在她的耳廓上,温热的吐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不是……故意在晚上来找我?不是……明明腿软得连走路都困难……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夹着我的精液过来?”
“明明是你——!”她的脸色瞬间惨白,眼泪快速聚集在眼眶中。
他明明知道!他明明知道!!他故意在玩弄她的羞耻!
心脏急促跳动到几乎要休克,索菲拉瞬间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勇气,小脸由白转通红,像是要渗血一般的通红,转身碰上门把想跑,却被一股大力直接拽着胳膊转了回来。
“跑什幺呢?”将人控制在臂弯里,弥伽的手指缓缓滑向她的大腿内侧,隔着单薄的睡裙布料按住她湿热的腿心:“这里还是湿的。”
“不是的!我只是……”她慌乱地摇头,眼里蓄满了泪水。
但弥伽并没有给她辩解的机会。
他突然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嘘……别撒谎,我说过很多遍了。”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动作却强硬得不容反抗,“我知道你早就想要了……从我第一天碰你的时候……你就上瘾了,对吧?”
索菲拉的瞳孔骤然紧缩,捏着拳想说什幺也只有张口的模样,一个字都没办法从嘴里吐出——她无法反驳,因为她确实……在白天的“课程”之后,梦里全是他的身影。
看着她退缩又挣扎的表情,弥伽低笑着松开了她的头发,转而抚摸她的脸颊:“不过……这样也好。”他的声线里透着一种隐秘的危险,“毕竟今晚……”
他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下颚,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我有整整一夜和一个白天的时间……来彻底玩坏你。”
索菲拉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奶妈明天不在庄园。
——没人会来救她。
索菲拉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却被一把掐住腰肢按在了墙上。
弥伽的吻来得凶猛而肆虐,几乎撕咬般地啃噬着她的唇舌,一手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裙,布料"嘶啦"一声碎裂的声音像是某种赤裸的宣告。
她的尖叫被他吞入唇齿,双手慌乱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指甲在他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但这只换来了他更发狠的进攻。
“这幺急着脱衣服?”他喘息着松开她的唇,看着她红肿的唇瓣和被揪得凌乱的衣衫,“连等我解开都不愿意吗……”
“我没有,我没有……”她的嗓音颤抖着,眼泪流了满脸,满脸全是惶恐与痛苦。
“没有什幺?”他低笑一声,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她还在发育中的赤裸小乳尖,“不是你大半夜偷偷溜进男人的房间……不是你明明疼得要命……却还是自己张开腿吞我的东西?”
他说着,一把扯下她湿漉漉的内裤,指尖直接闯入她仍含着白日残精的穴口:“……不是你这里……哪怕被肏烂了都还会紧紧吸着我?”
索菲拉终于崩溃般地哭了出来:“……求求你……别说了……”
“为什幺不说?”他恶劣地扣住她的下巴,下身强硬地挤入她颤抖的腿间,“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这幺做了吗?”
她的瞳孔微微一缩。
弥伽的声音低沉得像地狱传来的诱惑,残酷的现实铺展在她眼前:“你真以为……我是为了什幺教育的慈悲才来当你的家教?”他的阴茎已经抵在她湿淋淋的穴口,粗暴地磨蹭着她敏感的小阴蒂,“不……我是为了看你这样子——”
他的手狠狠掐住她的臀瓣,猛地贯穿了她,索菲拉的尖叫与哭喊被他捂在了掌心,眼泪的河流堵断在他的掌侧。
她的后背撞在墙上,双腿被迫环在弥伽的腰间,毫无支撑地悬挂在他凶狠的撞击下。
他的阴茎比白日更加凶残,毫不留情地凿开她窄小的甬道,龟头撑平了黏膜里所有的褶皱,小穴瓣都被挤入穴内,龟头直直顶到最深处,让她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任由他肆意进出她红肿的穴口。
“……呜,呜呜……!”她的泪流满了面颊,细碎的泪珠挂在睫毛上在烛光昏黄的光线中闪烁,眼角和脸颊都泛着情欲的潮红。
“夹得好紧……”他在她耳边喘着气冷笑,“是不是真的被你丈夫以外的男人睡了……反而更兴奋?”
“什?不,不!……我没有丈夫……”她呜咽着摇头,在欲望的情海里翻滚,她甚至有些听不清他的话。
“那可更糟糕了。”他轻笑,诡异的带上一些满足,“要是别人知道……年幼的小姐还没长大……已经被肏得连未婚夫都不需要就学会了伺候男人……”
她的抽泣声愈发激烈,下身却在他残忍的话语中变得更加湿热——索菲拉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因为他的羞辱而愈发兴奋。
弥伽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唇角勾起一抹更加残忍的弧度:“看来……你真的比我想象的还要淫荡。”
说罢,他突然一把将她扔在床上,在她尚未爬起之前便扯着她的脚踝将她拖回来,擡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捏着她胯与腿的折角就着这个姿势再次重重插入深处——
“啊啊——!”她的声音彻底撕裂,腰部高挺到极限,指尖死死揪住床单,小腹被他的性器顶出一块明显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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