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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数次演练过脑海中的计划,考虑到了可能会被发现的每一点。
第一次直接内射太过冒险,安全套则能确保不留证据;润滑剂是为了让姐姐醒来时无法通过疼痛判断真相;尿垫为了让床单和做之前一样干净整洁。
他预防了所有的意外,而促成计划的源头,是他半年前的首次梦遗,一场令他羞愧却又兴奋得发狂的梦——
梦中的索菲拉穿着那条当时她很喜欢的白色睡裙,睡裙的胸口处略低,布料软的像浮云,她面对他时总不注意防备。
梦的场景就在她的房间,那双眼在月色下饱含着他从未见过的缱绻与爱意,她就像一根白色的鸽羽般躺在床上,勾着他的指尖,对他说想要什幺都可以……
刚开始他还什幺都不敢做,只能小心翼翼地摸她的小腿,直到索菲拉轻笑着主动分开双腿……
那里的触感比硅胶的肉套更加紧致滚烫,他对她很粗暴,导致她的汁液不停地流出来,腿根都完全浸湿,她却紧紧抱着他、扭着腰迎合他,哭着喊他的名字,说太舒服了要死掉了……
弥伽的记忆突然鲜活起来,那天早晨他是如何惊恐地发现自己弄脏了内裤,又是如何躲在浴室里偷偷回味那逼真的触感。
从那时起,弥伽就知道自己很想要她,姐姐已经快到成年,也许不久后就会带着让他厌恶的东西上门,他已经等不到自己成年的时候……
——现在,梦境即将成真。
他小心地掀开索菲拉的被子,将它们全部堆在脚下,接着谨慎地在她的臀下垫上尿垫。
索菲拉从第一次答应和他一起睡后就将睡裙都换成了保守的棉质睡衣,虽然对他有些阻碍,但在现在的情况下不值一提。
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均匀起伏,弥伽咽了口唾沫,从衣摆处轻轻掀起睡衣的下沿,将睡裤一点点脱下。
索菲拉的大腿间比他记忆中更加白皙光滑,弥伽的手指像羽毛般掠过那片肌肤,感觉到一阵细微的战栗。
“即使是睡着了……身体也会有反应吗?”他自言自语,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他的手继续探索,碰到内裤的边缘,白色棉质的内裤在他眼中简直是最诱人的装饰,弥伽深吸一口气,将那最后的屏障缓缓拉下。
索菲拉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弥伽感觉自己的阴茎硬得发痛,连顶在睡裤上都变成了一种折磨。
那里比他想象的还要漂亮——阴阜上稀疏的白色短绒,白皙肥厚的肉瓣紧闭着,紧贴的肉缝间却覆着一层淡淡的水光。
“姐姐……你湿了……”弥伽的声音颤抖着,“是为了我吗?”
他用指尖轻轻拨开其中一片柔软,里面的粉色的嫩肉微微收缩,仿佛在邀请他,一股潮湿温暖的气息混着沐浴露的香气立刻扑鼻而来,比他梦中的还要诱人。
弥伽迫不及待地拉开自己的睡裤——索菲拉甚至粗心的没有发现他并没有穿内裤,早已勃起的性器弹跳出来,他痴痴地笑着,情欲毫不掩饰。
润滑剂“啵”的一声被打开,弥伽将她的双腿打开形成M字的模样,透明冰凉无味的液体就形成细小的水柱挤落在索菲拉紧闭的肉瓣上。
弥伽用手指晕开那些液体,将它们温柔均衡的涂抹在粉穴外部的每个位置,最后将中指指腹抵在了中心小小的入口上。
“要先让姐姐放松……”
在弥伽的低语下,中指突破了那一层界线,遁入到他渴望许久的温暖巢穴中。
弥伽被刺激的前液大量溅出,柔软温热的内壁在手指进入后立刻包裹上来,像是自己有意识般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他能想象到如果自己真正的插入到里面会怎样的失控。
“好紧……”他又加了第二根手指,感觉到里面的肌肉微微抵抗,“放松,姐姐……”
两根手指来回抽插的感觉美妙得超乎想象,索菲拉的内里紧致而温暖,湿润到他觉得就算没有润滑剂也可以。
肉质的甬道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微小的水声,弥伽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去挤压自己的阴茎,前液已经兴奋地流到打湿精囊。
当他试探着加入第三根手指时,索菲拉的眉头轻微皱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弥伽立刻僵住了,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平稳的呼吸。
“差点以为要醒过来呢……”他松了口气,继续扩张的工作,紧紧绷住的三根手指缓慢的移动,“姐姐的身体真棒……这就能吞下三根手指了……"
润滑剂混合着索菲拉自身的分泌物发出淫靡的声音,弥伽逐渐加快手指的动作,幻想这就是他在肏弄姐姐……没多久他的手指就被彻底浸湿,来回进出时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顺着会阴流在尿垫上。
“应该……可以了……”弥伽拿出安全套,手抖得几乎撕不开包装。
戴上的过程比他想象的要困难,他终于成功套上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抵在索菲拉湿漉漉的入口处。
第一次的推进遇到了轻微阻力,明明已经扩张过,但肉质甬道的紧致程度还是让弥伽颤抖不已——几乎要被绞断的压力是独特的恩赐,阴茎白净的柱身都被压得微微发红,龟头爽到大量泌出前液灌入安全套,弥伽几乎想要立刻高潮,他咬着牙停下来,大口喘气。
“不,不能这幺快……”他掐着自己的大腿以分散注意力,“呼,姐姐……让我进去吧……”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体验整根插入的感觉。
但没过一会儿弥伽就觉得自己触及了底,姐姐的小穴太过浅软,他只好用些力才将根部推进,他终于完全进入时,眼泪几乎要流下来,索菲拉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紧紧裹着他,像是为他而生,他开始缓慢抽插,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
他很清楚姐姐的穴从未被纳入过,却那样会动,紧致的内壁有规律的一次一次挤压着推入的异物,当异物抽出时又挽留着轻吸,吸得他尾骨发酸。
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全新的液体,再被尿垫吸纳,不留一点痕迹。
“姐姐……好舒服,嗯……”弥伽的声音断断续续,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下,“我爱你,从五岁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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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困,虫,捉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