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大堆的事情搞得头都大了,你能相信作为一个s级向导除了精神安抚还要做资料写报告吗?”苍舒媛带着林姝边走边说。
身为c级向导只有s级权限的林姝不懂,她好像挺闲的,虽然可能是因为接二连三的哨兵事故导致。
眼前的脚步停住,擡头一看是练枪的地方。苍舒媛笑了笑:“练练?出了学校之后就再也没碰过了吧?”
林姝摇摇头,她很少亲自动手,需要打架的时候都有林阿侬在身边。虽然在学校摸过枪,但成绩一般。s级向导应该……没有这方面特别要求吧。
“嘭——”十环。苍舒媛勾起唇又试了几枪,扭头看向她:“我手感还行,你也找找感觉?”林姝扯了扯嘴角,默默隔开几个位置。
上次摸枪还是用来打楚鹤然的时候,对方速度快,情急之下让她在床头打了个窟窿。林姝拿起枪,比印象里要沉一些。
“嘭——”脱靶。
一旁的人眯起眼,沉吟一声:“找感觉嘛,正常。我去下厕所,你继续试试。”
身边的脚步渐行渐远,林姝擡起手又试了几枪,总算碰到了靶子边缘。林姝:“啧。”
“手,肩膀,腰。”声音很熟悉,语气很讨厌。受护目镜的局限,她下意识跟着调整。面前多了根铁棍将她握枪的手再次调整了一下角度。
“嘭——”九环。林姝来了点兴致,依样画葫芦按照刚才的感觉又打了一枪,八环。林姝:“啧。”
身边传来低笑:“你当初怎幺毕业的?”林姝将枪连着视线一起挪:“过及格线不就行……”林姝往后退,林姝收起枪。
难怪声音熟悉,碰上苍舒飞乙了。排除对哨兵的厌恶,她不讨厌他。
看着对方还没收起的笑,莫名想起他的精神体,声音和机关枪一样,林姝没忍住也跟着笑。
“你怎幺来了?事情都处理完了?”苍舒媛从不远处走过来对着苍舒飞乙说,手里拿着顺带的几瓶酒。
林姝果断接了过来:“刚好,你们练练手,我在旁边看看找找感觉。”
苍舒媛无奈看了她一眼。苍舒飞乙:“嗯,路过看看你。”苍舒媛转过头无语地看向自己哥哥:“来比,一场一百积分。”
林姝坐在不远处的位置上,听到这个数差点一口酒咽不下去,一场积分快抵得上一场精神安抚了。
林姝漫无目的地看着他们打枪,有些茫然。她之前习惯了独来独往,身边路过了很多人,不论男女,不论向导还是哨兵,只有林阿侬守在她身边。
她厌恶高级哨兵的傲慢,厌恶低级向导的人群,平等的讨厌所有。反正他们也讨厌她,她要让林阿侬把故意靠过来的蠢货都赶走。
不过直到身边不再只有林阿侬之后,感觉好像也还行。
她居然有朋友了,林姝眨眨眼,看着对面那两抹火红,一条像毛茸茸的大尾巴,一只像兔子尾巴。
不知道喝了多少,林姝站起身嘟囔一句:“我去厕所。”说完走着直线离开。一出门空气仿佛都变得多了起来,慢慢擡起头有些晕乎乎地找方向。
从厕所出来总算好了些,洗把手,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颊酡红,好像喝醉了。
她蹙起眉,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皱了起来,她今日戴的黑色丝带还没有扯下来,像给世界附上了一层灰暗的滤镜。
好饿。
林姝走出去,一步一步,好香……他们点东西了吗?她迷迷糊糊地想,跟着香味拐了个弯,推开门。里面的灯光没有全然亮起,走进去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那里打枪。
“嘭——”身姿挺括,在她走近的瞬间停下了姿势,取下护目镜露出一双茶色的眼睛。
可林姝此时此刻心里只有那股香气,见对方发现了自己也毫不心虚地笑了笑,酒壮怂人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那幺多猎食(标记哨兵)的经验,在对方目露警告的时候也依旧往前走。
对方往后退了步,她听见他说:“喝酒了?”林姝摇摇头:“饿了。”牛头不对马嘴。
那个哨兵盯着她看了几秒,果断做了决定:“等我清理一下,带你去吃饭。”
吃饭?林姝点点头。看着眼前的兔子逃走,好香。它是要逃跑?
她擡脚跟着香气亦步亦趋地根据对方的路线跟了过去,又是门。她将脑袋贴在门上,好凉……兔子在洗澡。
“咔——”林姝开了条缝钻进去,和对方不可置信的目光四目相对。这个大只的兔子色厉内敛地对她低声:“你在干什幺?”
林姝眯起眼往前走,蕴漾的温暖的空间,只有水的微凉的,走到花洒下,头发被淋的微湿,她笑了笑:“兔子。”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眼前的哨兵抵在墙上,她速度比脑袋气的空白的兔子快,抓住对方身下的几把的时候顺带捏了捏。
“呃!”兔子在手里扑腾了下。手腕被抓住,压根没使什幺力气。林姝听不清对方在说什幺,只觉得吵,直接将他裤子扒了下来,空气都安静了。
林姝有些惊奇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没几下就充血对着她,它的蛋还挺大。林姝往上,擡头看着眼前的唇在不停张合,虽然在颤抖,但语速比之前快上不少。
“唔……”林姝咬了口,话多的嘴子还是软的。靠着的胸腔剧烈连带着她起伏。林姝吭哧吭哧笑了几声向下咬住猎物的脖子。对方嘶了声,没有之前那幺抵触,显然是被她征服。
林姝:“蹲下。”说着,扯了扯他的几把。“轻点……”这回总算听清了几个字,她恶劣地使劲,手里的几把反而变大了。林姝:“你在说什幺?”
身前的人蹲下身,几把从她的手里滑了出去,手上还残留着粘液。林姝甩了甩手,擡腿将内裤勾了下来,在对方仰着的脸坐了上去。
晕乎乎的,林姝感受着身下的热潮,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得不说大只还是有用处的,在这种时候能完全地站住脚。
“唔嗯……”林姝仰起头,舒服的吐露气喘,耳边水声不绝,不知道是身边花洒的水还是身下被舔的泥泞。
“啊哈……”身体里传来热流,扭动得欢快的腰被身下的水连带着滑了下去,林姝本就因为爽得站不住脚,大腿颤抖地坐了下去。
“等等……”对方闷哼一声,显然被折磨地不轻。林姝坐在他的的腿上,扶着他的肩膀。薮猫被不知不觉间放了出来,正叼着不知道哪来的兔子往外走。
她再次抓着抵在小腹的几把,高潮过后的空虚感让她不由得蹙起眉,另一只手扶着眼前人的肩膀微微擡起身,借着水液顺利将它吞了进去。
“啊啊嗯……哈啊……”他们抵着头迎来这次的碰面。“嗯……”林姝睁开眼,感受着身体的液体,他居然射了。
对方显然对这种状况也有些怔愣,还没做出反应就被林姝迎面打了个巴掌,林姝醉醺醺地吐了口酒气:“没用的东西。”
即使射出来的几把也很大,林姝扭了扭腰,又硬了。她这才满意地动起来,咬住眼前猎物的脖子。
不知道对方射了多少次,林姝已经累到不想动了。林姝:“哈啊……嗯……你,你自己动。”说完,就趴在他的肩上咬,咬出来的血腥味儿味道一般,林姝又换别的地方。
对方只能抓着她的腰往里拼命顶,听到她闷哼动作又轻了下来。兔子说:“嘶……别咬了。”林姝轻哼一声,扭头去咬他的脖子。
“啊……呃……”身体里的那根几把在不停乱顶,顶到某处的时候林姝停了下来,不知道什幺时候声音就沙哑了些:“别动。”
对方也感觉到了什幺,低头堵住她恰好松了的口,脑袋被按住,林姝想躲也躲不开,粘稠感从四肢传达到大脑,她清晰地看见对方茶色眼底的自己。
湿濡的眼,嫣红的唇,白腻的软肉也被咬了口,像是取人精魄的妖精。
“呜呜唔唔嗯……”林姝咬住他的唇,身下的动作丝毫不见少,对方像被她欺负狠了这次要报复会来似的捻着那一处敏感的地方顶,进的深,出来的少,差点让她一口气喘不上来。
“啊哈……”林姝咬他,他也咬着林姝。猎物欺负到狩猎的身上来了,这谁受得了。可她被顶的腰软腿也软,此时此刻还没停止高潮带来的颤抖。
擡手抓住对方的头发,一手的水。“慢点……”林姝可怜巴巴地叫喘,再次迎来热浪的时候,脸上温热,林姝闭起眼睛:“流出来了……唔嗯……不能再深……”身体被抱了起来,几把到了从未有的深度,一点点撑开。
白的,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一点点滴落,连成丝,落在地上。
林姝被抱着一步一步来到花洒下冲刷,汗液,以及其他的液体一起被冲刷干净,咕啾咕啾地流入下水道。
身体里的几把还没出去,微凉的水总算让剧烈运动过散发酒气的林姝清醒了些,眼前是被咬的到处都是齿痕,红的青的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她擡起头,看见对方沉默的眉眼。
“清醒了?”他说。
不远处的薮猫将嘴里揉捻得满身口水的兔子吐了出来,慢条斯理地擡起爪子舔起毛。可怜巴巴的兔子还在颤颤巍巍,“啪!”在地面恶狠狠地蹬了下腿。
林姝难得乖巧地点点头,想从他身上下来。脑子里乱哄哄地挤出一条信息:她强了指挥官。
幻想里的兔子跑了,眼前的哨兵将几把从她身体里抽出来都还是硬的。林姝将目光瞥向别处,看到镜子里他们的身体。指挥官比她要惨烈的多,胸口之上基本上哪都是咬痕。
“嗯……”林姝回神,她的大腿架在对方的手臂上,花穴被两根手指往里挖,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的感觉有些微妙。
她挺直的身体有些颤抖:“我是喝多了……”指挥官眉眼低垂,笑了笑:“嗯。”林姝隐约记得做的时候他话很多……
过了会儿,指挥官擡起头看着她:“射的有些深,得用别的弄出来。”说话的语气像是对待工作,林姝眼神飘忽地胡乱点点头。
“啊……呃……”又被操了进来。林姝抓着他的肩膀瞪大眼睛,宛若两块蓝色琥珀。“哈啊……”
哨兵勾起唇说着无情地话:“我会轻一点。”深处再次被打开,清醒的感觉和醉酒时完全不一样。林姝低头埋进眼前的胸口,不管不顾地打算要是顶得重了就咬他。
结果对方研磨穴口的感觉就像有蚂蚁爬在心尖,麻麻痒痒的,林姝有些不满,还是咬牙没出声。
大半夜林姝抓着湿漉漉的丝带踉踉跄跄回到家,就见到坐在桌边的钱成夏,原本看着章鱼的他在开门的时候看了过来。
林姝扯了扯宽大的衣领,面不改色地走进去。腿还有些软,一个踉跄差点飞出去,还好被钱成夏抓住了手。
林姝抱着他的手臂说:“带我去床上,困死了。”钱成夏沉默地带着她坐在床上,刚要躺下就被扯住衣袖,宽松的衣领扯开露出沾着吻痕的肩膀。
钱成夏的头发被她送的两个粉嫩的夹子夹着,露出双黑洞洞的眼瞳看着她,眼底的蓝很显眼。
——钱成夏:先吹头发。
林姝扫了眼光脑的信息,把衣服扯回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