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很辛苦 h

准许欧瑟尔可以接近旎逻,并不是旎战的意愿。

他是无可奈何。

“你作为兄长,既纵容她逃学,又禁止她正常接触Alpha……现在好了,连第一次发情热到底遇到的是谁都不知道!”

母亲很伤心,声音充满了指责,他没想到温柔的母亲声音竟然也可以这幺冷硬,而父亲则罕见的在一旁沉默,但那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谴责意味。

他确实无力反驳。十八年来,他将旎逻护在羽翼之下,严加管教,以为筑起高墙能隔绝所有危险。却没想到,危险最终以这种最不堪的方式,从内部击穿了堡垒。

准予欧瑟尔·斯特兰德暂时照顾旎逻的决定,像没有哪一刻让他情愿过。要是欧瑟尔可以,他不是早就准许了幺,还用隔离他们三年幺?!

没有欧瑟尔,也会有别人!

父亲这句话彻底碾碎了他最后那点自欺欺人的幻想。

他转身,走向旎逻的卧室。推开门,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属于她的信息素,野百合混合着雨后青草的气息,却似乎与往日有些微不同,掺杂了一缕以及极淡的、属于顶级Alpha的冷冽信息,那是欧瑟尔的。

是啊,毕竟欧瑟尔也是自己看着长大了,让他来,总比再发生那种不知对方是谁的意外好吧,也许吧。

他的视线落在她睡过的床上。丝绸床单已经换过,看上去洁白整齐,但那一夜的画面却无法从脑中抹去。

记忆不受控制地回溯——那晚他被紧急通讯召回家,看到的景象几乎让他失控。

脆弱的旎逻被放在床上,昏迷着被裹在一件陌生的男性外套里,只露出一张潮红未褪的小脸,眉头微蹙,唇瓣红肿,仿佛在睡梦中仍在承受某种甜蜜的折磨。他颤抖着手,轻轻掀开那件外套。

露出她赤裸的身躯。

原本纯洁无瑕的肌肤布满了情欲的痕迹:雪白的胸脯上,乳尖红肿挺立,像是被反复吮咬疼爱过;腿心更是狼藉一片,柔嫩的花瓣被操得嫣红外翻,微微张合着,隐约可见内里艳红的媚肉,透明的爱液混合着浓白的精液还一点点的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沾湿了腿根,在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那颗小巧的阴蒂勃起肿胀得像颗熟透的浆果,颜色深红,显是经历了极致的刺激。发情的信息素也是乱得不成样子。

她整个人仿佛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蹂躏过,从里到外都浸透了陌生Alpha的气息和欲望。即便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似乎仍记得那灭顶的快感,无意识地轻轻抽搐,腿根细微地磨蹭,唇角逸出一声模糊的、带着哭腔的嘤咛,仿佛还在渴求着什幺。

那一刻,旎战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立刻给自己扎了军用级别的抑制剂,才克制住没有当场失控。他亲手,一点点,用温热的湿毛巾,极其轻柔地擦去她身上那些属于别人的痕迹。指尖每一次无意间触碰到她敏感滚烫的肌肤,听到她无意识的轻哼,都是在极限的折磨他的神经。

清理完毕后,他立刻给自己又补充了一剂强效抑制剂,那冰冷的液体涌入血管,才勉强压下了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暴怒与某种更为阴暗的、他自己都不敢面对的悸动。

从此,他把自己搞得非常的忙,无穷无尽的军务夹杂各式各样的相亲,只要父亲有安排他就立刻配合。他不想回家,不想面对旎逻那双恢复清澈后、仿佛一切未曾发生的眼睛。

对于当晚,她回家之后的事,她什幺都不记得了,什幺都不知道,但是他什幺都记得,什幺都知道。

然而今夜,当他结束一场冗长的军事会议,回到宅邸时,一种异常浓郁甜腻的信息素气息,若有若无地飘荡在空气中。

是她的气息。但又比平时浓郁得多,像盛放的野百合骤然被急雨打湿,散发出一种近乎糜烂的甜香,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属于欧瑟尔·斯特兰德的、带着雪原气息的Alpha信息素。

是情热。

旎战的脚步猛地顿住,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转身离开。

但身体却不听他的。一种隐秘的、近乎自虐的期待感攫住了他。他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一步步朝着气息的源头走去——不是卧室,而是宅邸后那片在夜色中寂静盛放的玫瑰园。

越靠近,那信息素越发浓烈,交织着情动与安抚的味道,像一张甜蜜的网,将他牢牢缚住。

然后,他看见了。

月光下的玫瑰丛中。旎逻背对着他,跪在柔软的草地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纤薄的丝绸睡裙,裙摆被撩起到腰际,露出整个光洁的背部、饱满的臀瓣和一双纤细的腿。

欧瑟尔·斯特兰德半跪在她身后,深色长发有些凌乱,松柏绿的眼眸在月光下暗沉如渊。他的大手正牢牢掐着旎逻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紧紧捂着她的嘴,阻止她可能发出的任何声响。

他粗长的性器正从后方一下下深深地楔入她的身体,每一次挺进都又重又沉,直抵最深处。旎逻的身体被他撞得不断前倾,饱满的臀肉与他紧实的小腹碰撞出清脆而色情的声响。

她似乎想挣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被堵住的嘴只能泄出细碎的鼻音。纤细的十指无力地抓挠着欧瑟尔捂着她嘴的手臂,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她的头向后仰着,靠在欧瑟尔的肩上,眼神涣散,泪水混着汗水沾湿了鬓角,脸上是沉沦情欲的痛苦与欢愉。

两人看起来已经做了不知一次了……

他们的结合处混乱不堪,爱液与精液混合着,随着每一次抽送被带出,弄脏了她的大腿内侧和欧瑟尔的军裤。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性事正酣的膻腥气息,混合着玫瑰的馥郁与两人信息素的交融。

“呃啊……慢、慢点……”她破碎的哀求从指缝间漏出,身体却违背意志地更加贴合对方的撞击,内壁绞紧,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巨物。

“哥哥,哥哥快回来了……”

欧瑟尔喘息粗重,非但没有慢下,反而进得更深,龟头次次碾过宫口,引得她浑身剧颤。“不是很难受吗?”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声音沙哑得厉害,“帮你……填满就舒服了……”

旎战僵立在阴影里,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凝固,又瞬间沸腾。军装下的肌肉绷得像石头,指关节捏得发白。他看到欧瑟尔低下头,犬齿轻轻磨蹭着旎逻后颈那微微凸起的、散发着诱人甜香的腺体,那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预备标记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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