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0 野合(H)

尽管是半夜,街道小路上仍旧有稀疏行人走过。

她被顾非然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男人的五指就搭在她后屁股缝上,紧紧按着她的大花裤衩子,直挺挺地扛了一路。

路过的人没有不侧目看的,但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救她。大家都抱着不想多管闲事的心态,匆匆而过。

玩完,何时雨在心里哭天喊地。

人生没有比现在更灰暗的时刻了。

“这幺喜欢耍我,那今天,我陪你耍一夜。”

话语中,带着淬毒的危险。

“不耍了,哥,哦不,爷。放了我好吗。”她央求道,“剩下的房租也不要了,家里的东西随便你用,您大人有大量。”

顾非然冷哼一声,晚了。

有种不详的预感,她着急补充道:“别回家,求你,陆陆在家里睡觉。”

这是何时雨最后的底线。

“看不出来,何小姐是这幺要脸的人。”讽刺的话总是很难听。

当然,跟他比,她的脸皮子可薄太多了。方才,正常人在公共场合可做不出他那种事,连旁边的小   gay   都惊呆了。

何时雨不敢想,以往的顾非然是玩的有多花儿。

“你到底想干嘛,快放我下来!”

许是感受到男人扛了他一路,体力消耗了些,屁股上的手也松了点儿,她就又像一条咸鱼般在他肩膀上扑棱。

顾非然来到小区街道对面的中心公园,这边植被茂盛,灌木丛生。夜晚,深绿色树叶在黑暗的映衬下,倒平添了几分鬼魅的诱惑。

男人手一松,何时雨从他肩膀上跌落下来。顾非然的左肩衣服凹了个小坑,他随手捋了下,把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消除。

她屁股着地,啧,真有点痛,这疯狗是想摔死她。

何时雨坐在地上,懒得起来,两腿蜷曲起来,双臂搭在膝盖上方,头埋了进去。

顾非然就站着前面,居高临下看着她这狼狈样儿,陷入沉思。

他永远忘不了高二那年,他打完球从楼梯走上来,何时雨在上头聚集一帮学生,以一种极其优越的姿态,指点江山般地贬低着他和他的朋友。

社会渣滓,阴沟里的老鼠。

多幺义正词严。

当年她眼睁睁看着他走上来后,言语间仍不收敛,眼神带着数不尽的鄙夷。

多幺嚣张。

他突然冷哧一声。

现在的何时雨,就缩成小小的一团,无助地坠落在他的面前。她的人生,希望渺茫,父亲去世,事业不振,还带着一个小拖油瓶。

真是莫大的讽刺。

“何时雨,你知不知道,这幺多年,我有多想亲手把你,一点、一点地撕碎。”

她擡首,看着他冰冷的眼眸发懵。

真是疯了,何时雨心想。

对,她承认,高中的她确实下贱,趾高气扬,傲世轻物,嘴上还特爱搬弄是非。但她已品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命运以惩罚的形式,让她意外怀孕。

但现在看来,那可能是上天唯一一次的心软。

她拥有了陆陆,成为她生命中绝无仅有的慰藉。

“顾非然,老是翻旧账有意思吗?”何时雨从地上爬了起来,“对,我们高中是很不和。但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没有逻辑吗?”

“我一没杀你父母,二没搞你兄弟,三没整你女友,你没必要这幺恨——”

“唔啊”,男人的大手捂住女人的嘴。顾非然把她翻了个面,从背后抓住乱动的手,何时雨像被逮捕的犯人。

“你太吵了。”他在耳廓轻语道,“我听着烦。”

何时雨气得想哭,好家伙,这货逻辑上辩不过她,直接动手动脚。

简直流氓。

她忽而感到下身一阵清凉,不知何时,她的大花裤衩子被他给扒下来了,地上躺着它的尸体。

“这裤子真他妈丑,以后在家里、在外面不准穿。”

男人的手从下伸进她的宽   t   里,直到手指捏住她的领口,撕拉一下,那宽   t   像纸一样碎了。

“衣服也是。”他咬着她耳朵道。

何时雨整个人都傻了,胳膊肘使劲地打他,却依旧于事无补。

这就是他所谓的,“撕碎”她的方式吗?在烧烤店,在中央公园无耻地羞辱她。

“你想干嘛?”她声音发颤,“这里是公园,会有人来的。”

顾非然冷笑,“最好让高中那帮人都来看看你这骚样,曾经多幺清高的何时雨,正在我的身下当母狗。”

眼泪从她眸中倏然淌落。

何时雨错了,大错特错。

错在太轻易相信一个讨厌的人,错在不该把她真诚的致歉送给顾非然这种人渣。

即使他日后混得再怎幺风生水起,他的根脉,早在高中时期就彻底烂掉了。

“老子还没玩过生了孩子的女人。你是第一个,我的年级第一名。”

顾非然的手抚摸上她的小腹,在一块凹凸不平处反复摩挲,那是剖腹产留下的疤痕,是陆陆在她身上的印记。

她不允许这个烂人随意玷污。

何时雨抓住他的手,直接往下扯去。

顾非然眸中轻佻尽显,声音越来越沉:“就这幺迫不及待啊,小骚货。行,满足你。”

他越过脱内裤的过程,直接用修长的手指扒拉开她中间的裆缝儿,找准位置,一举长驱直入。

不带任何前戏,还好她下面够湿,他手指在里边儿捣鼓着,没太多摩擦力。

嘶,顾非然不由得吸气,越往里捣,通道就越窄小。

何况他只用了一根手指,已感觉到艰涩。

“别紧张。”另一只闲着的手拍了下她的臀肉,“待会等正式操你,比现在爽多了。”

顾非然不满足于只捏屁股,手朝她胸前探去,像在抓活蹦乱跳的鱼一般,抓着她的乳肉。

“嗯嗯啊......”

何时雨没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不小心叫了出来。她恨自己,在他的摆弄下,起了反应。

她实在腿软,没控制好,噗通一声向前跪在了草地上。

屁股还朝男人撅着,头已经倒在草里。

这绝佳的后入姿势,看得顾非然是浑身燥热。他再也不去克制自己的欲望,直接把皮带抽下,解开裤链,半跪在草地上,扶着何时雨的腰,准备往前抽送。

“啧。”男人皱眉,却发现自己只能把头塞进去,“你太紧了,放松点儿。”

她在草地上战栗,根本不知道怎幺去放松   。

“顾非然。我们算了吧,我求你了。”她道。

顾非然讥讽:“孩子都生了,就别装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当年,她与郑成林是酒后乱性,睡醒一觉根本不记得,怀孕纯属意外中枪。哪里像现在,在野外草地上,身后还有个压迫感极强的男人。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何时雨是害怕大于享受,刚刚他把头挤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觉得生疼。这幺多年了,她都没有过别的男人,平时自慰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入过体。

更何况,她不小心看到他那根东西,比家里的按摩棒还要“壮观”。

她疼,他那里也胀痛地难受。

顾非然跟这女人好说歹说,谁知她就像个木头般,那就别怪他来硬的。

男人抽起皮带,从背后拴住她的手,大腿顶开她蜷缩的腿缝,动作不带一丝温柔。

“喜欢用强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他用手抓住她的脖子,说道。

“啊——”痛痛痛死了!

那根东西已然突破层层壁肉,第一下就这幺深地插进她的甬道。

何时雨感觉像是有根棍子在她下体里面捣来捣去,噗滋噗滋的淫水喷溅声,简直不堪入耳。

胸前两团乳肉活蹦乱跳,她快被他撞散架了。

“疼幺?”他竟然还有脸问她。

“嗯,疼得想杀人。”

“等以后,你被我操多了,就好了。”耳边,像魔鬼的哄骗。

白日做梦。

马上她就会攒到一些钱,到时候立马换房子,怎幺可能给他上第二次。

事后,顾非然仔细地整理好仪表,天还未亮,但也接近黎明。

何时雨看着地上她衣服的尸体,怎幺办,都被撕烂了。

难道她就穿着这三点式在凌晨四点的大街上乱晃?

某人看了看她,不免勾起唇角。

他把大衣抖了抖,但这大衣前面一个扣子都没有,给她穿上的时候,顾非然也错愕了下。

何时雨前面还是白花花的一片,十分晃人眼球。

“过来。”

何时雨不解地朝他走去,只见男人单手扣住她的腰,托起臀部,往上一擡就把人抱进怀里。

“自己裹紧点儿,别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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