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 反悔 (花蒂刺激 × 锁宫 × 乳涌)

霁睁开眼,胸口急促起伏,穴口湿热得像还缠着梦里那条翻卷深入的鹿舌。她稍一动,细密的酸麻便顺着脊椎往上窜,逼得全身猛然一紧。

她下意识并拢双膝,想驱散那股异样,却惊觉掌心湿滑,手指已在不知何时探入裤内,被柔嫩滚热的内壁上下吞吐。

她猛地抽回手,耳尖滚烫,指尖沾着的水光在晨色中闪烁。昨夜石台上,她仰卧雾中,被异舌探入花心。她本该推开,可分明是自己擡腿扣住祂的颈,贪求更深一寸,直到失声、失力。

记忆带着余温沉入骨中,像潮水涌回,将她困在原地。那不是单纯的接受,而是被一步步诱导至顺从,连高潮的节奏都被攥在祂的手里。意识到这一点,她胸口的热意反而更盛,却在下一息骤然被一股冷意浇灭。原来她早就失去了选择的缰绳,连欲望都不再属于自己。

她不甘心。

她不是会轻易屈服的人,又怎能因为一桩年少时的供愿,就交出一生?

青霁缓缓吐气,将残留的热意连同那股屈辱,一并用冷硬的意志压回丹田,像用石板死死镇住欲喷的泉眼。腹中的灵息轻轻颤了一下,发出带泣的低吟,她却充耳不闻。

---

午后,道观最虔诚的小师妹闭门点香。

那香是她亲手调制的,取九年陈根、七年清砂、二月初露的梅骨芯,气味极淡,不染尘色,带着一点湿润的凉意,顺着鼻腔慢慢爬进脑海。

<寒魄散素影,香雾护禅心>

她要将祂逼走。

盘膝稳坐,引息调气,神识沉入丹田,“断息锁神”法门运转起来,一刀一刀剥离那股缠在经络里的热。起初很顺,灵息退得干净,连心口的躁都一点点散去。可没多久,那股气息又贴了回来,附骨之蛆一般,丝丝略略缠住她的脉息。

忽然,一个念头像寒针一样扎进心底——若有一日,祂不再怜惜呢?

即便现在温和,但那温和一旦撤去,留下的是什幺?

那股冷意比欲火更沉,沉到像石块压在心口,让她呼吸都带着钝痛。她陡然明白,自己要斩断的,不仅是那股不断滋长的欲念,还有那冥冥中被安排、任人摆布的命运。

吐纳分明只乱了一瞬,腹中那股气息便像逮住破绽的猛兽,骤然发力,猛顶进胞宫最深处。那一下又狠又准,死死碾在那细密粗糙的凸起上,压得那处敏感一阵胀麻,酸意沿着内壁翻涌,连膀胱深处都被逼出一丝失禁般的尿意。

额角的细汗沿鬓滑落,她死死咬住牙关逼退它。可那股气息像是嗅到了她的抵抗,忽然化作低沉的声息,带着灼热的吐息贴在她耳边:

“想离开幺?”

她的心口猛地一缩,眼前的香雾仿佛化作雾林,金色的眼瞳从里面俯下来凝视她。

“——不允。”

这两个字像锁扣咬合,灵息随之收紧,将她的气脉一圈圈勒牢,冷硬的链子在体内拖拽,把她推回到那情欲里。

她知道,若留在这室内,只能被它慢慢榨干。背后是汹涌的热潮,前方是看不见底的深渊,哪一步都是无路可退。

她需要更利的刀,更狠的法。

-   -

披衣起身,踏过后廊的青石,风声猎猎,像在催她走向某个无法回头的境地。执念在胸口堆积,丹田翻涌间,寒意与愤意一齐涌上。

她翻入后山禁地,穿过被野藤覆盖的石径,直至立在寒潭前。袖中探出一块早已备下的冰玉冷泉石,寒光透骨,触之如握霜刃。

<寒魄侵心孤影薄,霜锋断梦旧情寒>

此石乃静观地底的至寒之物,须过数重净障方能取出,传说能镇欲、破淫、净胎,唯极清修者方可触碰。她当年为斩妄念,曾偷偷试过一次,冷得彻夜不能眠。

深吸一口气,她将寒玉贴上小腹,将真气催至极限。冰意化作锋刃,一寸寸剜向那团灵息的核心。

灵息骤然暴起,仿佛被逼入死境的巨兽,怒意与热浪在瞬间迸裂,沿经络狂窜,撞得她五脏翻腾、百窍生涩。下一刻,它猛扑到她最深处,舌般的热息直探花心,尖端狠狠顶住软肉,像要将那处揉碎。它挑开花蒂外的薄膜,不给任何缓冲,隔着软障画着细密的圈,忽轻忽重地刮擦,再换成慢而沉的碾磨。每一下都压得她穴壁本能收紧,湿意被逼得四处溢开。它偏偏留着一线空隙,不肯让快感彻底坠落。

花蒂在连续的刺激下微颤收缩,像被捏在指尖反复揉搓。热潮从下腹猛灌上来,冲得她双眼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后颤动。寒玉的冰气被烫成水,顺着气脉涌到胸口,乳尖猛然立起,细细抖着,像被人含在口中咀嚼;另一股顺小腹滑到腿根,化成烫湿的粘稠痕迹蜿蜒流下,没入松针。

鹿息又探了进来,像带倒刺的长舌,缓慢、恶意地舔遍她体内每一道褶皱。它不急着让她泄,只反复在最软、最怕的地方绞缠、按磨,逼得穴口一阵阵痉挛。

终于,第二重潮水拍来,冲碎了她最后的力气。

她仰倒在地,背脊发抖,呼吸支离,像只被打湿的羽雀。

眼前是澄明的夜空,耳边是自己心跳的轰鸣。膝下松针尽碎,身下的水声细密,仿佛在替她刻下这一场彻底失守的印记。

……

热与冷在她体内翻涌交缠,梦与醒的界限溶化。她的意识被拖入更深的幽暗。

这一夜,神来质问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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