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艾莉希亚 祝你得偿所愿(1v2先婚后爱or破镜重圆)

艾莉希亚的背沉入床垫,亚瑟在她上方撑起身子,动作比第一次粗暴得多。

他的胯部猛地撞击着她,将她整个身体向上推起,直到她的头几乎撞到床头板。他的抽插快速而有力,每一次都直达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都让床发出吱嘎声,每一次都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在她体内猛烈地撞击,能感觉到他的耻骨撞击着她的阴蒂——那小小的肉芽已经肿胀疼痛,但疼痛中却蕴含着快感,每一次撞击都像一道裂缝,一层层地打开了感官——这种感觉在她体内不断累积,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沉重,直到她无法呼吸。

她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脚后跟抵着他的臀部,催促他更深、更快。她的手指深深地嵌入他的背部,深深地嵌入那些尚未消退的红色印记中。她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嘶哑的呻吟,听起来不像是自己的声音。

高潮来得很快。

毫无预兆。就在他猛烈地挺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的身体仿佛破碎了。

有那幺几秒钟,艾莉希亚感觉自己不复存在:没有名字,没有年龄,不再是那个二十一岁的大学生,不再是今晚穿着翠绿色连衣裙走进这间屋子的女人——只剩下一具躯体,一具在快感中颤抖的躯体,既不属于任何人,又属于所有人。她的阴道壁在收缩,脊柱弓起,喉咙发出声音,但这些都不是她自己做的,而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运作,而她只是在一旁看着,看着自己变成一个陌生人。

几秒钟后,亚瑟的脸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模糊不清,汗水浸透,眉头紧锁,嘴唇紧抿,他也靠近了。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不规则,她能感觉到他体内微微膨胀——他快要射了。她伸出手,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拉向自己。

“看着我,”她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这幺说,但多年以后,当她逐渐忘记与亚瑟的那些时光时,她却永远记得这一天,这一刻,即使没有任何具体的画面,她依然能清晰地记得。

亚瑟睁开眼睛,看着她,然后他的身体僵硬起来,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脉动,一波又一波地涌入她的身体,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低吟,那呻吟温暖而湿润地落在她的脸上,带着他的气息。

他们的目光交汇。当他射精时,她注视着他。他的瞳孔放大,眼白充血,睫毛颤抖。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高潮时的表情。她将这张脸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他瘫倒在她身上,浑身是汗。

她气喘吁吁,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四肢软绵绵的,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他还在她体内,渐渐软了下来,但还没有退出。精液比第一次少了些,但仍然完全填满了她,一些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渗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温暖而黏腻。

过了好一会儿,亚瑟才撑起身子。他看着她,眼神依旧明亮,但那明亮中却蕴含着别的东西——满足、充盈,以及一种她难以言喻的温柔。

“还想要吗?”他问。

她看着他。十九岁,她想,一个十九岁的男孩。

“让我先休息一下,”艾莉希亚说。她的喉咙有点疼,刚才叫得太大声了。

亚瑟低下头,嘴唇轻触她的嘴角和下巴,最后停在她颈间。

“我们去洗澡吧,”他说,“我带你去。”

他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液体从她的穴口涌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滴到床单上——他的精液和她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温暖而黏稠。她的穴口仍然微微张开,空空如也,有些疼痛,有些敏感。她试着并拢双腿,却发现大腿内侧的皮肤黏在一起,滑腻腻的。

亚瑟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让她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他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扶着她走向浴室。

她的腿有些发软,脚在地板上摇摇晃晃。地板冰凉,与她滚烫的脚底形成鲜明对比。她靠在他身上,他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他的肋骨抵着她的手臂,心跳还未完全平稳下来。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这样一起走路。就这样把身体的重量交给另一个人,让另一个人这样支撑着她,赤身裸体,衣衫不整,刚被操过后浑身黏腻,靠在另一个人身上。她应该感到羞耻,但事实上她并没有。

浴室很大。亚瑟打开浴缸的水龙头,热水涌入浴缸,蒸汽升腾,在镜子上凝成雾气,也映照出他们模糊的倒影。他扶她进浴缸,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热水缓缓流淌,覆盖了她的腰肢和胸膛,温暖地包裹着她全身。

她靠在他的臂弯里,头向后仰,枕在他的肩上。热水浸透了她的身体,舒缓了她酸痛的肌肉和敏感的肌肤。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的心跳沿着她的脊柱传遍全身——比之前慢了一些,但仍然比平时快。他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轻轻地,拇指在她肚脐附近画着圈。

亚瑟的手舀起水,浇在她的肩膀上。温水顺着她的锁骨流下,流过她的胸脯,又流回浴缸。然后,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在她的肩膀上,一下,太轻了,她几乎感觉不到,他又加了一点力道,指尖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肉,舒缓着紧绷的肌肉结。   “疼吗?”他问。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有些闷闷的,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什幺?”

“你的腿。你的……”亚瑟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怎幺措辞,“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不疼,”她说,“就是有点酸痛。”

他的手从她的肩膀滑到腰间,轻轻揉捏着。他的手指按压着她腰间的肌肉,力度恰到好处,不轻不重,那些紧绷的肌肉在他的揉捏下慢慢放松下来。

“对不起,”他说。

“为什幺要道歉?”

“我应该……更温柔些。”

她没有说话。她靠在他的臂弯里,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从腰间到臀部,从臀部到大腿,再从大腿回到腰间,描绘着她身体的曲线。热水浸透了她的身体,他的手在她腰间摩挲,她的肌肉一点点放松,骨头也渐渐软了下来。

然后她感觉到了。

有什幺东西压在她的下背部。硬的。热的。熟悉的。

她应该叹口气。她应该翻个白眼。她应该说:“亚瑟,你难道永远不会累吗?”但她没有。她只是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灯光,感觉到那东西压在她的下背部,跳动着,灼烧着,宣告着它的存在。

“……亚瑟。”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带着一丝尴尬,一丝委屈,还有一种义愤填膺的无辜。“我真的控制不住。你太美了。”

她应该拒绝。她的身体已经很累了,私处有些酸痛,大腿内侧也有些疼痛。但她没有拒绝。她只是叹了口气。

“亚瑟,我真的——”

他吻了她。他的唇堵住了她的话语,带着热水的湿润。他的舌尖滑入她的口中,轻舔着她的上颚和牙齿,与她的舌尖交缠在一起。他深深地吻着她,吻到她无法呼吸,她的双手紧紧地搭在他的肩上,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肤。

他的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转过来面对着他。她倚靠在浴缸边缘,瓷砖边缘硌着她的肩胛骨,有些冰凉,有些坚硬。他跪在她两腿之间,热水没过他们的腰部,细小的气泡在水面上漂浮。

“就一次,”他低声说道,唇贴着她的唇,声音闷闷的,像是恳求,像是哀求。“我会很快的。”

她想说不,但他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指滑了进去,轻轻地揉搓着她的阴蒂。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太敏感了,前两次高潮已经打开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现在他只要轻轻一碰,她的身体就会有反应。

“亚瑟……”她的声音变得轻柔,轻柔得让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他擡起她的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她的大腿内侧暴露在空气中,凉爽与热水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然后他调整好姿势,对准她的入口,缓缓地推进去。

热水被挤开,又涌了回来。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滚烫、脉动,比水还要热。她阴道壁因为前两次高潮而变得异常敏感,他的进入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背,撞到浴缸边缘,瓷砖的冰凉渗入她的肌肤,与他的灼热形成奇特的对比。

水花四溅,打湿了她的脸庞和头发,几滴水珠落入她的眼睛,她眨了眨眼,水珠挂在睫毛上。他的动作比之前更温柔,更缓慢,但每一次都深入,让她身体猛地后仰,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头向后仰着,靠在浴缸边缘,双眼半闭,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灯光。她口中发出断断续续、沙哑的呻吟,与水声交织,与他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

这次并没有持续太久。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他的身体也太过紧绷。

她先达到了高潮。

她几乎感觉不到高潮的到来。前两次高潮都有清晰的界限,有“之前”和“之后”,但这次却不同。这一次,她的身体自行决定,在她还没准备好之前,阴道壁就开始收缩,轻柔而缓慢,一次,一次,一次。并不剧烈,也不强烈,只是她的身体按照自己的规律运作,超越了她的意识和控制。她的呼吸变得缓慢而悠长,双眼紧闭,身体向后靠在浴缸边缘,浸入热水中,任由那些轻微的痉挛自行消退。

他感觉到了。他感觉到她收紧了,他低吟一声,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释放了。温暖的液体涌入,与热水混合在一起。她分不清哪是他的,哪是水。也许她也不需要分清。

她瘫倒在他胸前,气喘吁吁。热水包裹着他们,蒸汽模糊了一切,模糊了浴室的墙壁,模糊了镜子里的倒影,模糊了她和他之间的界限。

亚瑟的双臂紧紧地环抱着她的腰。他的唇贴着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唇轻拂过她的眉骨,她的眼睑,最终停留在她的太阳穴,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发际线。

“艾莉希亚。”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嗯?”

“我爱你。”

这三个字落入热水中,落入蒸汽中,落入她的耳中:三个字,轻柔而短暂。她没有回答。

她该说什幺?我也爱你吗?那句话在她唇边盘旋,停留在舌尖,然后退了回去,回到喉咙,回到胸口,沉甸甸地压在那里。她二十一岁,读过很多书,看过很多电影,她知道什幺是爱,也知道什幺不是爱——爱不是生日派对上的几杯酒,不是露背礼服,不是走廊尽头的那扇门,也不是一夜三次的做爱——爱是什幺,她也说不清楚,也许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理解。

也许永远也无法理解。

但她知道的是:此刻,在这浴缸里,热水和蒸汽之间,呀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腰,他的心跳贴着她的背脊,他刚刚三次的射精将自己交付给她,每一次都小心翼翼,每一次都问她是否感到疼痛。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所以她没有回答。

她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聆听着他的心跳,在热水和蒸汽中,慢慢地放松下来。亚瑟没有强迫她,只是收紧了双臂,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后来他们从浴缸里出来。她的腿还有点软,他扶着她,用毛巾裹住她,柔软的毛巾把她从头到脚都擦干。他把她抱回床上——床单脏了,他换了新的,干净的,带着洗衣液的香味,凉爽柔滑,贴着她的肌肤。

他躺在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毯子盖在他们身上。

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他的皮肤还有些湿润,带着沐浴露的香味,热水的温暖,这股味道越来越熟悉,那是他的。他的心跳从胸膛传到她的身体里,比之前慢了些,也比之前稳定了些。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腰间,拇指在她脊椎底部画着圈,没有停歇。

她的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她的身体疲惫,精神也疲惫,但那是一种舒适的疲惫,一种卸下重担后的轻盈。她的呼吸渐渐变长、变浅,最终变得均匀。

亚瑟没有睡着。

他睁着眼睛,望着窗外的夜空。星港的信标闪烁着,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弧线,消失,然后再次亮起。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指穿过柔软的发丝,感受着她头皮的温暖。

她的身体渐渐沉重,呼吸也变得深沉,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他低下头,凝视着她的脸庞。

她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非常浅,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发现。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下唇比上唇丰满,他以前从未注意到这一点。艾莉希亚的眉毛光滑,没有一丝皱纹,眉尾处有几根细小的绒毛,颜色比其他的要浅一些。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如此长时间地凝视过她的脸庞。她醒着的时候总是动来动去,说说笑笑,思考着什幺,脸上总是表情丰富。但现在她睡着了。她的脸变成了他从未见过的样子,一张安静、空洞的脸,仿佛只属于她自己。

他不想眨眼。

她的呼吸落在他的锁骨上,温暖而湿润。那股气流从她的唇间逸出,掠过几厘米的距离,触碰到他的肌肤。她呼气时,他的皮肤微微发热;她吸气时,又凉了下来。他闭上眼睛,只用肌肤感受着她——温暖,凉爽,温暖,凉爽——她还在呼吸,还在活着,就在他的怀里。

她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她比他想象的要轻。他以前也抱过她,在她公寓楼下,就在刚才去浴室的路上,但那时她醒着,身体紧绷,需要支撑着自己。现在她睡着了,她完全放松下来,所有的重量都给了他,却依然如此轻盈。他收紧双臂,想把她抱得更紧,却又怕吵醒她。

亚瑟的手掌贴在她的背上,她的皮肤温暖,比热水里凉一些,但依然温暖,带着一丝湿润。他的手指能感觉到她的脊椎,从颈后向下延伸,起伏,再起伏。他不知道那些骨头叫什幺。他曾经学过,但已经忘记了。他只知道它们在她的皮肤下,支撑着她,让她能够站立、行走,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的指尖在她肩胛骨边缘感觉到一块小小的凸起,硬邦邦的,硌得他生疼。

星港的信标灯还在闪烁。光线照进来的时候,她的头发会瞬间亮起来,然后又暗下来。

艾莉希亚用了他的洗发水。他能闻到:那股香味从她的头发里飘出来,钻进他的鼻孔,和她自身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全新的味道。他想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他想一直这样闻着她,直到天亮。

他不知道她什幺时候会再来。不知道她什幺时候会再睡在他的床上。不知道她什幺时候会再用他的洗发水,再让他抱抱她,再让她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他什幺都不知道。

但此刻,她就在这里。

他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深吸了一口气。洗发水的味道。她的气息。他屏住呼吸,久久不愿吐出。

他不想睡。他想保持清醒。他想感受她依偎在他怀里的每一秒。他想记住她的重量、她的体温、她头发的香气、她呼吸的节奏,以及她睡着的样子。他想记住这一切。这样,以后无论发生什幺,他都可以闭上眼睛,回到这一刻。

外面,星港的信标依然闪烁着。

今晚是他十九岁的生日。

第二天早上,他们离开公寓,乘电梯下楼。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空间狭小而封闭。艾莉希亚能感觉到亚瑟站在她身后,双手搂着她的腰。她从电梯的倒影中看着自己,穿着绿色的连衣裙,披着亚瑟的外套,一个美丽的女人被一个深爱着她的男孩拥在怀里。她能感觉到他温暖的呼吸拂过她的脖颈,带着他的气息:那一刻,她甚至产生了一种短暂的幻想,觉得自己可以接受这样的未来,成为亚瑟的妻子,和他一起生儿育女。但这个念头很快就消散了。

两人没有开车,而是步行,慢慢地走着,走到一半,亚瑟突然停了下来。

“艾莉希亚,”他说。

“嗯?”

“这是我过得最棒的生日。”他看着她,路灯下她的眼睛闪闪发光。

艾莉希亚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他。

“亚瑟,你不该这幺说,”她语气有些严肃地说。“你母亲盼望你的出生,你的家人为你举办了更盛大的派对,你收到了更贵重的礼物,你的朋友们也花更多时间陪伴你。你不能因为一时高兴就这幺说。”

亚瑟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

“你又在教训我了,”他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服气,但更多的是接受。

“我是在提醒你,”艾莉希亚说。“不要说绝对的话。”

“但我说的是真的,”亚瑟说。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仿佛在坚持什幺。“艾莉希亚,我这幺说不是因为我此刻很开心。”

“那为什幺?”

“因为你今天在这里,”亚瑟说。“你记得我喜欢什幺,你花时间准备了这些,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他顿了顿,声音渐渐柔和下来。“你为我付出的一切,因为我是亚瑟,你接受的亚瑟。”

艾莉希亚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幺。

“所以,谢谢你,”亚瑟说。“谢谢你记得我说过的话。谢谢你愿意理解我。谢谢你看到我。”

艾莉希亚转过头,不让亚瑟看到她的表情。她害怕自己会哭,她不知道自己这幺容易动情。

“你说完了吗?”她问。

“说完了。”

“那我们继续走吧,”艾莉希亚说。“很晚了。”

“嗯。”他们继续向前走。艾莉希亚的手指紧紧地攥着亚瑟的手。她没有说“不客气”,也没有说“当然”,更没有说任何客套话。她只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我听到了。

走到宿舍楼前,艾莉希亚松开了他的手。“我到了,”她说,“你该回去了。”

亚瑟没有动。他看着她,然后突然俯下身,吻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很短暂,只有几秒钟,但艾莉希亚仍然闭上了眼睛。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温柔地捧着她的脸,能感觉到他嘴唇的温度。

“晚安,艾莉希亚,”他说,“我爱你。”这是他第二次用“爱”这个词。

“艾莉希亚?不喜欢吗?”艾拉里克的声音突然响起。

艾莉希亚猛然回过神来,意识到她的勺子还悬在半空中。

“有点甜,”她说着,放下勺子。

“要换吗?”

“不用了,我吃饱了。”

艾拉里克示意服务员结账。

他们离开了餐厅,回到飞行车上。回家的路上,艾拉里克在查看文件,她则望着窗外。城市的夜景在下方展开,无数灯光在黑暗中闪烁。她想起了那个春夜,想起了亚瑟外套压在她肩上的重量,想起了他说“让我来做点什幺”时的语气。

那时她并不知道,七年后,她会坐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戴上结婚戒指,扮演完美妻子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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