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

茉莉过来的时候,大约知道金曦为什幺把这颗卫星借给帝国驻扎军了。

这个卫星的确合适,因为这是主星不算偏远但是剧里所有的军事基地都没有直达航线的卫星。

让他们撤离到这里,既全了帝国的体面,又不会对联邦造成什幺困扰。

帝国徽纹的银白色防御门在夜色中泛着冷光。

两名帝国卫兵立刻交叉长枪,横在她面前。
“联邦人员不得靠近驻地,请止步。”

茉莉目光在他们的盔面上淡淡一扫,出示证件。
“我是联邦总部书记长茉莉,奉命调查中央塔投毒事件。”

“我们没有收到允许任何人入内的命令。”卫兵的声音被面罩处理得都是电子音,机械化工整。

茉莉笑了,笑意锋利得像刀刃上刚亮出的寒光。
她微微前倾一步:“那就请你们的长官出来,签一份拒绝配合联邦官方调查的文件,并写明后果由帝国自行承担。”

卫兵的手在枪柄上收紧了一瞬。

倾泻而出的金属味道的信息素隔着防护服,精准而又直接的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对准拦路人的脖颈,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去传话。”

后方的一个卫兵手忙脚乱的按下了耳侧的通讯键。

茉莉收敛了气息,偏过头,目光掠过驻地的银色穹顶,这些帝国的人的名单已经看过了,他们的防护部分,的确是值得联邦学习的。
这意味着什幺,她再清楚不过。

几分钟后,驻地的门缓缓打开,一名身着帝国军服的中年军官走出来,面色不虞,看起来像是刚刚睡醒:“长官,您要调查谁?”

茉莉因为对方的懒散,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我想看一下这份名单上面的所有人是否都在这里,有没有多出来的人员。”

帝国军官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懒洋洋地翻了翻手里的名单:“我们的人都在,长官。”

“都在?”茉莉接过名单,指尖轻敲着封面,目光冷而锐利,“那就麻烦您带我去亲自核对一遍。”

军官皱眉:“这——”

“您可以拒绝,”茉莉擡眸,眼神锋锐得像能切开空气,“不过要先在联邦的调查报告上签字,声明‘帝国拒绝配合’,并且承诺,任何因此延误的后果,由帝国全权承担。”

空气在这一瞬间安静下来,只有远处驻地灯塔的低鸣声。
军官面色微变,转身吩咐士兵带路。

驻地的银色穹顶在夜色下泛着冷光,茉莉在军官前一步走进安检通道,目光流转间,不动声色地扫过每一道警戒线——这里的安防是她见过最严密的帝国驻地之一,甚至连货物通道都布了双重扫描。这意味着什幺,她再清楚不过:能从这里带出高纯度化合物的人,一定在这份名单之中。

她走得很慢,每遇一名帝国随行人员,都要停下来对照名单、核实身份。她问得很细,甚至连宴会当日的行踪和停留位置都要确认。
“宴会前两小时,你在哪里?见过谁?是否进入过后厨?”
她的语气平淡,像是例行公事,可眼底的光却盯得人背脊发凉。

不只是核对。茉莉的指尖偶尔触到腰间的战术终端,暗暗记录下对方的微表情与信息素波动——那是只有同为Alpha才能察觉到的细微颤动。
Beta,她也特别留意。无波动、无味道、不易被察觉——正是情报和暗杀的绝佳条件。

“你的厨师团队在哪里?”她忽然转向军官。
“休息区,宴会当天他们——”
“带我去。”茉莉打断他,步伐加快,长风猎猎卷过军靴。

厨师长见到她时明显愣了一下,手指下意识握紧了餐刀。茉莉目光一掠,已经记下。
“宴会前四十八小时,你们收过几批物资?”
“呃……三批。”
“清单。”

军官迟疑地看了她一眼。茉莉微笑,那笑意温和得像是初春的阳光,却让人无端感到一阵寒意:“帝国的物资补给线一向严密,我只是好奇,这幺精纯的催发剂是怎幺运进来的。”

一瞬的沉默——有人屏住了呼吸。

茉莉收起笑容,转向身后的亲卫:“通知联邦技术组,在驻地外围布置嗅探器。任何企图销毁化合物的动作,立刻锁定。”

她转回身,手指在战术终端上飞快滑动,调取着补给清单、人员记录、宴会安保名单,思路像刀锋般快速成型——

动机:目标是展渊,行动的政治针对性极强,嫌疑最大的是帝国内部斗争的派系。
机会:宴会安保极严,能接近展渊饮食的,只有随行人员或帝国高度信任的嘉宾;而帝国使团有完整的后勤和厨师随行,内鬼最方便下手。
细节:药剂精纯度极高,完全不像联邦制式,反而符合帝国情报部门的手笔;唯一的突破口——补给线。

茉莉微微擡眼,冷色灯光映着她的青发金眸,神情沉静却带着上位者的天生压迫感。

四周的帝国卫兵与军官都不自觉地站直了身子——不仅是因为她的军衔与职位,更因为在她面前,那股冷厉而自信的气息让人下意识收敛。

她擡手合上战术终端,声音平稳得像是宣布结论:“请你们给我带来的调查小组成员开通权限,从补给开始,你们可以从旁监督,不过……”她顿了顿,转头看向他的副官,“一件一件查下去。今晚,我要拿到答案。”

杰克离开驻地时,天色已深。

寒风穿过军港高耸的信号塔,吹得他军服的衣摆猎猎作响。

祁栖白站在港口的昏黄灯下,黑色军装一尘不染,立领扣到最上方,双手负在身后,神情一如既往的沉冷。银灰色的眼眸擡起来时,灯光像从刀锋滑过,锋利得不容直视。

“先遣清理部队已经进驻中央广场。”祁栖白开口,声线低沉,没有任何波澜,“你打算什幺时候回美京?”

杰克一顿,下意识擡眼去望主星方向。那颗卫星平台的轮廓在远方的恒星光下若隐若现,像一只静静伏在轨道上的银色猛兽。
他很清楚,金曦还在那里。
本能告诉他,现在走——他不放心。

祁栖白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目光压下来,淡淡道:“你是想等她安全了,再回去?”

杰克张了张嘴,没有回答,只用力收紧了手里抓住的腰带。

“美京边境的钨矿昨晚被星际海盗掳掠,损失惨重。调遣到现场的守备部队遭到重创,我必须亲自回去。”

港口的寒风像刀割一样刮在脸上,杰克的下颌线绷得很紧。

他指尖在皮带上面摩挲了两下,深呼吸一口。

登舷梯前,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目光越过祁栖白的肩膀,望向那颗卫星所在的方向。
灯光下,他唇角动了动,像是在无声地说什幺,但终究没出声。

飞船舱门合上的那一刻,舷梯收起,金属与甲板摩擦的声音干脆利落——杰克闭了闭眼,把那抹不舍压在心底最深处,系紧了肩上的武器带。

军人的天职就是要守护一方平安。

中央广场。

清理部队的靴底踩在结霜的石板上,发出细碎的“咔嚓”声。

这是他们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故现场”——过去,他们清理的是战场,负责把同伴的遗体运回去,带着血、硝烟和金属味离开。

可这一次,没有炮火,没有尸山血海,只有一片死寂得让人耳膜发紧的空旷。

空气中几乎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了,残留的竹叶清香在寒风里被稀释成淡到发虚的一缕气息,可广场的温度依旧不正常地低,比周围城区的气温足足低了五六度。

冷气像是一层看不见的薄雾,从地砖的缝隙间渗出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钻进骨缝。

第一批进入的士兵刚跨过广场边缘,脚步就慢了下来。
四周异常安静,安静到连一只虫鸣都没有。

直到他们发现——很多小型动物的尸体散落在阴影里。
麻雀、流浪猫、甚至下水道里的老鼠,全都像是被某种瞬间冻结的力量拦腰截住了逃命的动作。

一只老鼠僵硬地趴在下水道的格栅上,瞳孔放大,口鼻边凝着一层细霜。检验员蹲下,捏开它的嘴,肺泡已经破裂,像是被一口冷雾灌满,死得悄无声息。

然而,更让人不安的不是这些死亡——而是那些疯狂生长的植物。

短短三四天,中央广场周边的植被就像吸收了什幺巨量的催化养分,疯长得如同热带星球的原始雨林。
藤蔓是最夸张的——爬山虎沿着建筑外墙一路爬升,密密麻麻地覆盖住整片立面,连窗户的缝隙都被塞得严严实实。
有的枝条粗到需要两人合抱,表皮上鼓起不规则的纹理,像是血管一样蜿蜒着向上延伸,仿佛在吸食建筑内部的热量与能量。

清理部队的一名老兵停下脚步,擡头看着被绿意吞噬的塔楼,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见鬼……我打了二十年仗,从没见过这种场面。”

清理部队的技术员半蹲在广场中央,用便携嗅探仪和生化分析模组对空气与土壤做着采样。
检测仪屏幕上,一连串数据不断跳动——温度、湿度、空气成分、微生物变化。

“队长……”技术员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一下,脸色微微发白,“这个浓度曲线……和我们数据库里所有的自然或人工样本都不匹配。”

“它的活性比常规记录值高出三倍以上,带有强烈的低温共生效应。”

技术员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继续道:“它会在短时间内快速剥夺周围环境的热量,对冷血动物致命,对恒温哺乳动物造成心肺抑制,但对高等植物——尤其是攀缘类植物——却有极强的催生作用。”

这已经不仅仅是信息素,而是足以被定义为生物战略武器的存在。

“把数据加密,立刻送到总司令那里。”队长压低嗓音下令。

不到二十分钟,祁栖白的战术终端上收到了报告。
银灰色的眼眸在屏幕上的曲线图与分析结论之间停留了很久。

他将文件锁进最高级别的加密区,只有他的指纹和虹膜能解开。

“这真的是人力可以做到的事情吗?”另一名年轻士兵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就是生化武器吧。”

队长冷声打断他们的议论:“行动。总司令的命令是——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不要留下任何踪迹。”

短短一句,让现场的寒意更甚。
这种东西,如果被公开,足够成为政治和军事谈判的核弹。
帮助帝国保守秘密,也许真是总司令在当前局势下能为联邦争取的最好筹码。因为他们都明白,这种级别的机密,恐怕在帝国内部也是只有寥寥数人知晓——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恐怖如斯。

与此同时,塔顶密封舱内,空气的炙热和冷香已渐渐退去。展渊的情况正一点点趋向稳定。

金曦却并未因此完全放松。

屋内的情况能够通过信息素的波动而感知到一二。

外面的情况,她从偶尔传来的通讯简报中也有所耳闻——中央广场的气温异常、动植物的异常反应、清理部队的大规模封锁。

房间里物资充足,不会挨饿,也不会受寒,但她精神极敏锐,能感受到舱内那种剑拔弩张的紧绷气息一日比一日平和下来。

直到第五天,沉寂许久的声音响起。
展渊的嗓音依旧带着易感期后的沙哑与沉重,却恢复了礼貌和清晰:“金将军,能否帮忙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和医疗设备?”

医疗舱的门被推开,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白色的光线从天花板上倾泻下来,将病床上的人衬得越发瘦削。

金屿静静地躺着,呼吸平稳却很浅。薄被只盖到胸口,露出的锁骨和肩线削得锋利,小麦色的皮肤失去了血色,像蒙了一层冷雾。手背上扎着静脉针管,透明的药液沿导管缓缓流下
薄被只盖到腰间,裸露出的锁骨和肩线在光下显得锋利,手背上插着静脉输液的针管,透明的药液沿着导管缓缓流入。

她的目光移到另一侧——展渊坐在那里,背脊笔直,衣袖挽到手肘,手臂上的线条被灯光切成一截截阴影。
可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身上的伤。
被固定带勒出的痕迹环绕在手腕、锁骨、胸口和大腿,颜色深浅交错,甚至有些还没完全退去就被新的伤口覆盖。皮肤下的肌肉隐隐透出愈合过的硬结——那不是一次的伤,而是反复愈合、又被撕裂,再愈合。
这种恐怖的恢复速度,只会让想象更惊心。

金曦收回目光,转头看向靠在门边的贺昱晖,压低声音:“要不要劝一下大殿下?”

贺昱晖没回答,反而从怀里抽出一份医疗清单递过来。
上面写得很清楚——金屿高烧的原因,是腺体发生了不可逆的损伤。

金曦的眉头倏地蹙紧。
“明明只是个Beta,腺体受伤怎幺会影响生命?”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A和O才会有这种致命缺陷,Beta根本不存在这种情况。

贺昱晖的眼神却沉下去,声音压得很低:“金屿分化期时严重营养不良……所以,也许他不是B,只是——没能发育分化。”

医院也没有办法退烧,只能等,看金屿能不能自己撑过去。

忽然,一旁的病床传来细微的动静。展渊的手擡起,像是要去摸金屿的额头。
贺昱晖叹了口气,擡手在他颈侧快速一按。大殿下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整个人就像被切断了所有力量,缓缓向旁边倾倒。
他被安静地放在旁边另一间病房,门被轻轻合上。

病房门缓缓合上,走廊的光影在脚边拉出一条长长的冷色带。

贺昱晖垂眼看了看手腕上的计时器,黑眸中那层懒散的笑意一点点退下,取而代之的是锋利的专注。

“殿下的状态,不可能去应对接下来的会谈。麻烦金将军安排一下,后续的所有事情我来作为帝国方面的代表,全权代理殿下。”

“我能麻烦你一下吗?”

他问。

他的嗓音有些沉,金曦第一次见到这样贺昱晖这样的状态。

“你没事吧?”

贺昱晖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我想跟祁总司令单独聊一下。”

“我来安排。”

总司令塔,顶层会客室。

(总司令塔被收拾干净的第一时间祁栖白就已经回来了,这里的所有的痕迹都被磨的一干二净,透过窗看向不远处的广场区域,所有的植物和动物都已经被收拾好了。)

祁栖白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椅上,黑色军装一丝不苟,长腿随意交叠,银灰色的目光落在手里的情报简报上。

门口传来敲门声。
“请进。”

祁栖白低声应道,声线冷而稳,如同寒冰下隐伏的暗流。

贺昱晖推门而入,顺手关门,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克制到分寸。
他走到桌前坐下,长腿交叠,翘起二郎腿,靠进椅背,一如既往的散漫与张扬。

可他指尖却缓缓旋转着那支联邦的简报笔,骨节分明的手一圈圈绕着,像是在绕住一条蛇。

“展渊遇袭的事,”他开门见山,“作为帝国代表,我希望贵卿能全部压下。”

祁栖白擡眸,银灰色的眼底不带一丝波澜,只静静盯着他,
“给我一个值得的理由。”

贺昱晖嘴角勾起,像是被这个“值得”一词逗笑:“你当然明白,值不值得,从不是建立在‘理由’上,而是后果。”

祁栖白没有说话,指尖却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沉缓的节奏。
这是他在沉思时惯用的节律。

贺昱晖却没有停:“我可以给你三个理由。
第一,这场投毒事件所用的催发剂不是普通催情药,而是精准配比、只针对Alpha腺体、能强制触发易感期的军规违禁品。其来源,不是帝国,也不是联邦,那只能说明是另外有一些别的人在后面有小动作,想要调查出这群人,没有我们合作是做不到的;

第二——”

他低头从怀中掏出一份保密级药物分析,递了过去:“——这种纯度的化合物,曾在你们联邦东南前线出现过,对吗?你们也曾试图逆向分析,却在副作用问题上终止研究。”

祁栖白眉微动,却未出声。

贺昱晖笑了笑:“所以,这不是帝国的问题,也不是殿下的问题,这是你们联邦的科研部门出来的药物。”
他指尖一弹,将战术终端屏幕亮起:“第三,你我都明白——殿下在此次易感期中释放的信息素,我们都是S级的Alpha,自己的信息素能有多大的威力,祁总司令难道不知道吗?。”

祁栖白终于擡眸:“你到底什幺意思?”

“你会怎幺处理?”贺昱晖语气一顿,“是上报军部、研究所、最高议会?这个颠覆所有人对于S级Alpha认知的世界?”

这番话说得不轻,空气仿佛在瞬间被压低了温度。

祁栖白缓缓站起身,银发在背光中略显冷色,军服笔挺的线条如刀锋般冷硬。

“你是在威胁我?”他反问,声音如同冰锥轻刺。

“不——我是在提醒。”贺昱晖也站起来,擡眸看他,一字一顿:“你是知道后果的人,不是吗?你清楚,如果这件事成为政治筹码,展渊活不了,你,也活不了。”

“听说当年,祁总司令你,在一次星际海盗的废墟区域的边缘,杀了自己的一整个小队。”

“如果不是有什幺天大的秘密,祁总司令怎幺会对自己人赶尽杀绝。”

这才是真正的威胁。

祁栖白擡眸,周身的气息变得冰冷。第一次正眼看这个一直笑眯眯的纨绔子弟。

被打量的人全然没有一点危险意识,整个人跟没骨头一样重新倒进沙发里面,修长的腿交替搭在茶几上面。

“我当然也是担心自己,要是被抓起来做研究,我好怕啊……”

短暂的沉默之后,祁栖白垂眸看向他递来的简报,又望向窗外夜色。

半晌,他道:“我答应你。”

“从今天起,这件事,联邦不会有人提起。”

贺昱晖轻笑,轻佻的仰头靠在沙发上面,露出细长的脖颈,斜睨扫过对面的男人:“我方自然也会当它从未发生。”

冷笑一声,他便站起身离开,脚步轻快如常,玫瑰沉香的信息素略略一散,在室内凝出一抹残香。

“只不过是一个连信息素都吝啬的家伙。”

祁栖白望着关上的门,沉默半晌,拇指在简报边缘缓缓一抹。
——这个人知道的,不少啊。

帝国贺家,这样的高门,贺家独子怎幺会是一个纯草包呢。

只身陪着大殿下出使,一言足以震威整个使团的人,所有的一切,哪里是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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