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效忠

酒吧的灯光摇曳,烈酒气息混杂着香烟和香水的味道,喧嚣中透着堕落的疲惫。

贺昱晖靠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西装外套早已松散地搭在身上,扣子解开两颗,领口半敞,露出清晰的锁骨和漂亮的喉结。他眼神游离地望着舞池中央,身边围着几张陌生的笑脸,他却像没看见一样,指尖慢悠悠转着手里的酒杯。

忽然,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快步走进来,在吧台前扫了一眼,目光锁定沙发那头的身影,走过去,语调克制却不容置疑地开口:

“贺少爷,该回去了。”

贺昱晖斜了他一眼,笑了笑,轻飘飘一声:“我爹又发疯了?”

“老爷已经在府上等您半个小时了。”

“哦。”他将杯子搁在桌上,站起身,步子虚浮,却依旧带着种漫不经心的懒散。

回到贺府的时候,夜已深沉。那是帝都西城的一栋老宅,典型的贵族风格,外表朴实但内里沉稳,庭院砖石洗得一尘不染。

贺父坐在书房,脸色铁青,桌案前摊着几份加密文档,看到他进来,直接拍案而起:“你还有脸回来?”

“怎幺,您那位皇室朋友又找您下棋了?”贺昱晖站得随意,双手插兜,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不就是个出使任务,有人去不就好了,非得让我去?”

“你知不知道,那是顶级战略会议定下的外交计划?”贺父怒声,“帝国要用钛合金做筹码换资源,派皇子出使,而你——是我们家唯一一个有能力配合行动的S级Alpha!”

贺昱晖嗤笑一声,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水:“我配合?让我陪一个不知是哪位皇子的小少爷去联邦,说得好听是‘出使’,说难听点,跟押人质有什幺区别。”

贺父眼中怒火压不住:“你根本不明白局势!这个机会是整个帝国赢下边境资源战的突破口!”

“那您去。”贺昱晖淡淡一笑,仰头喝干,“您跟他们下棋这幺多年,肯定更有经验。”

“你到底要摆烂到什幺时候?”贺父终于压不住声音,“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贺家最后一个继承人,你不负责任,就别怪我以后——”

“以后怎样?”他猛地转身,语气轻,却像风暴压顶,“不让我姓贺?”

一瞬间,书房里死寂。

贺昱晖眯着眼,面上笑意未变,声音却冷得像冰:“您想让我为帝国出头的时候说我是贺家人,不听话的时候,就说我丢了家族脸面——真方便。”

他扔下杯子,推门而出,留下一屋子的沉默。

贺昱晖消失了整整四天。

四天里,帝都西城区最有名的几家酒吧都出现过他的身影,从顶楼的VIP包间到霓虹交错的后巷,他换着地方醉,换着人亲热,Omega一个接一个,香水、酒气、信息素搅在一块儿,像彻底放弃思考般沉溺。

“贺少爷今晚也来了。”

“听说他拒了外交任务,气得他老子差点把家谱都撕了。”

“啧,这幺好看的S级Alpha,也就只能混在床上了。”

灯光摇曳中,他靠在沙发里,衣襟敞开,领带歪斜,手臂上挂着个浓妆艳抹的Omega,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是种油滑的、松弛的、漫不经心的笑,好像什幺都不放在心上。

“贺少爷,你真不打算去联邦?”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喃喃地问。

他没睁眼,只低声哼了一句:“想去你去。”

“可听说那边有个联邦女军官,长得很正,还是S级Omega……你不感兴趣?”

这句话似乎点到了什幺。

贺昱晖睁开眼,眼神却一瞬间冷得像落了冰渣。他一把推开那个靠得太近的Omega,语气带着淡淡的厌烦:“别拿我当狗,闻着味儿就追着跑。”

对方被他突然淬了冰的信息素吓了一跳,还想撒娇,被他冷着脸丢了一张卡,转身走进后厅。

洗手间的镜子里,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酒气掩不住眼底的阴影。他撑着洗手台,低头笑了一声,像在嘲笑自己。

贺昱晖洗了把脸,擡起头,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落。他盯着镜子看了几秒,那张脸还是俊得过分,哪怕醉着,也是浪荡而危险的模样。

可只有他知道,那笑容背后,是他自己一寸寸往深渊里退的影子。

他一脚踢开门,身后灯光倾泻如夜色乱流,他站在门口,眯了眯眼,声音低哑:“再来一杯。”

帝都的霓虹开始褪色,街巷尽头的灯光斑驳黯淡,昏黄得像一口将熄的灯油。

酒吧后巷的墙角下,贺昱晖倒在一堆塑料筐旁,半边身子挂在地砖上,衣领敞得更开了,衬衫被汗和酒水黏湿地贴在身上,露出漂亮而致命的肩线和锁骨。袖口挽到小臂,腕骨线条清晰,皮肤泛着酒后轻微的红。

地上是破碎的玻璃片和没熄灭的烟头,他却睡得安稳,长腿随意一搭,一手压在额上,眉头轻蹙着,似梦非梦。

后巷的夜色像一张揉皱的黑布,灯光在酒馆背后闪烁不定,地面潮湿,溅着未干的酒渍与碎玻璃。风从巷子另一头穿过来,夹着腐旧混浊的味道,沉沉压在皮肤上。

金屿沉默地站在角落,目光垂落,看着脚边那摊随意倒在地上的人。

贺昱晖一条胳膊搭在水泥墙上,整个人半仰着歪倒在阴影中,黑色衬衣皱巴巴地敞开,锁骨下露出大片白皙肌肤,仿佛刚与谁厮混完不久,气息凌乱,衬得那张俊脸更加放肆地美。

金屿鼻尖微动,却马上蹙起眉头。

——信息素的味道仍旧清晰,玫瑰沉香冷冽,像冰刃里冻着一枝花。哪怕醉得不省人事,贺昱晖的信息素也如同一柄安静的刀,贯穿了夜色。

大殿下让他过来接人,也没说是这种场面啊。

金屿蹲下身,不情愿地一把扯过贺昱晖的胳膊。那人像死水里一尾惊起的鱼,倏地睁了眼,又马上眯起,一手搭在金屿肩上,不知梦呓还是真醉:“……谁啊……”

“闭嘴。”金屿咬牙,手臂抄住他肩膀,整个人架起来。

贺昱晖比他高一截,倒也不重,但醉酒的Alpha像具软绵的火药桶,靠近的每一秒都像是一次考验。

玫瑰沉香的信息素被汗水蒸发出来,贴着他颈窝往外溢,金屿咬着牙关,悄悄屏住了呼吸。他不想闻那味道——那味道太干净了,与他所见贺昱晖的所有荒唐都格格不入。

“你身上有几个人的味?”他冷着声音问了一句,虽知对方听不见,但依旧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贺昱晖仿佛听懂了,半靠在他身上,忽然咧开嘴笑了,语气暧昧又没骨头地糯,看上去像是在看别的什幺人,眼神迷离的抚摸上金屿的脸颊:“你在吃醋?”

“再胡说我把你丢进垃圾桶。”金屿甩开他的手,这个Alpha就算喝醉了也跟八爪鱼一样,难缠的很。金屿咬牙,扶着他往车那边走,一步步踩在巷子发潮的砖面上。

他一路都闭着气息,只用最纯粹的力气把人拖上路,像是在扛一具活的麻烦。

可他不知道的是,身后那人眼睫颤了一下,像是迷迷糊糊间察觉到了什幺,靠在他肩上的姿势竟缓慢收敛,不再像先前那般散漫无度。

金屿仍是一言不发,整条街都在他脚步下变得冷硬、沉默,仿佛扛的不是个活人,而是一颗定时炸弹。

他不知道展渊殿下为什幺让他来。

他已经好久没见到殿下了,就连今天这个任务也是别人来下达给他。

金屿将贺昱晖扔进庄园三楼卧室,动作不轻不重,像是扔下一包麻烦。那人喉咙里溢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哼声,摔在床上,四肢摊开,像一具尚未清醒的漂亮标本。

门“砰”地反弹,震得门框轻轻作响。金屿站在门口,擡手擦了把额角的汗,又狠狠吸了口气,才转身下楼。

庄园寂静,夜色在窗外铺展开来。走廊没开灯,金屿脚步轻极了,踏在地毯上的声音几不可闻。

刚走下楼梯拐角,他动作一顿。

下方的客厅,沉在一片昏暗中,唯有窗帘缝隙中漏进些微月光,像薄冰落在地面,将沙发上那道身影勾出冷硬的线条。

展渊坐在最深处,一身贵族军装仍未换下,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白衬衣扣子整整齐齐,黑发垂落,修长的手指无声叩击着膝侧木扶手,像是在压抑什幺。

他的五官在昏影中仍显得清俊逼人,线条柔和却不柔弱,眼神藏在阴影中,锋芒被细细收束着,像一把入鞘的剑,沉稳、隐忍、近乎完美。

金屿站在楼梯上,身影被头顶微弱的光源拉出长长的影子。他身形挺拔,制服穿得一丝不苟,肩线锋利如刀。他一眼就看见那个坐在客厅暗处的身影——

展渊安静地倚在沙发中,穿着深色长风衣,身形修长,肩背挺直,气息沉稳如古老的雕像。薄唇紧抿,眉眼沉静,被夜色切割得轮廓分明。

两人对视了短短几秒,金屿垂下眼帘,低声开口:“殿下。”

展渊的声音从阴影里飘出,低低的:“嗯。”

金屿开始往下走,每一步都带着无声的克制。他的脚步不快,像是生怕踩碎了什幺。他下意识拉了拉袖口,指节紧扣,声音平稳却低哑:“您早就在这儿?”

“你上楼的脚步声太重。”展渊语气淡淡,眼神却一瞬不瞬地落在他身上,“还是你根本没注意到我?”

金屿神情未动,只是轻声说:“不是故意的。”

展渊擡手,指尖在沙发的木扶手上轻轻叩了两下,关节骨节分明,动作优雅却透着逼人的压迫:“你这几天,是不是在躲我?”

金屿站在他面前,姿态笔挺,眼神却沉静如水。

“你以前不说谎。”展渊缓缓道,声音里不带情绪,却像锋利探针刺入胸腔,“那时候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信。”

金屿的眼神动了动,睫毛投下淡淡阴影。他的唇角绷得死紧,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低声:“那时候您也没——”

“没什幺?”展渊忽然站了起来。

他动作并不剧烈,却自带压迫性。他身形高挑修长,黑发整齐,军装剪裁贴身,衣摆垂落时发出微弱摩擦声。

金屿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展渊一步逼近,两人身形几乎贴近,他站得比金屿略高,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说啊,金屿,我那时候没怎幺?”

他的声音不重,却沉,像一块铁板直砸在心上。

金屿的手微微蜷紧,手指关节泛白,像是想要抓住什幺,却什幺都没有伸出来。

展渊忽而低笑一声,带着点悲哀的自嘲:“你醒来后连一句都没问我那晚发生了什幺……我有多希望你开口——哪怕装的也好。”

金屿轻微偏头,避开他的视线,侧脸的轮廓在暗光中更显棱角分明。那双眼眸深沉,像是一池死水,却又藏着裂缝之下的暗涌。

展渊低声道:“别动。”

金屿肩膀紧绷,最终站定,没有再退。

“你那天发着烧,嘴里喊‘别走’,紧紧抓着我……我以为你……”他低声说,声音里透出隐忍的钝痛。

金屿眼神蓦地一闪,仿佛那一幕正重新浮现在脑海。他垂下头,唇线紧绷,却没说话。

展渊没有逼他,只轻轻擡起手,在他脸侧拂过,最终落在他肩头,语气微凉:“你醒了,就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你把我,从你记忆里抹得干干净净。”

“像是扔掉一件不该出现的东西。”

金屿的下颌线紧绷得要断,眼底深处闪过什幺,终究还是沉默。

展渊的酒意已经散了大半,只有眼眸微红。他低头靠近金屿的颈侧,呼吸擦过肌肤,带起微妙颤栗:“你不想提,我就不提。”

“但你别装得像什幺都没发生。”

空气像是被冻结了。

金屿低声开口:“殿下,我是个Beta。”

短短一句话,却像是一道刀割般划开距离。

展渊喉结滚动了一下,擡眸直视他,眼神像是黑夜中一点火光:“你从什幺时候开始,用‘Beta’这两个字来拒绝我?”

“我没逃避。”金屿声音微哑,“我只是……不想逾矩。”

“可你明明也——”

“殿下。”金屿忽然低下身,单膝跪地,唇瓣轻轻落在展渊的手背上。

他眼神隐忍而坚定,像是一个完成誓言的骑士:“我愿永远效忠于您,为您赴死。”

展渊低头看他,沉默了良久。

他指尖动了动,最终抽回手,语气却已冷了下来:“下个月,陪我出使联邦。”

金屿猛地擡头,眼神震惊:“您不能去联邦。”

“为什幺?”展渊嘴角一勾,眼神却冷:“怕我回不来,还是怕你在那里遇见谁?”

金屿一怔,呼吸一滞,却强自压下。

展渊眼神深幽,靠近他,手指勾住金屿的领带,缓慢地、却不容拒绝地往自己身前拉近。

“联邦的新星球发现了钛合金矿脉。”他声音低哑,“这一次,我亲自去谈。”

金屿嗓子紧绷:“殿下……”

展渊打断他:“你会陪我去。”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触到金屿的额发,呼吸温热,“毕竟……你发誓效忠于我。”

最后一句落下,两人四目相对。

金屿眼底浮出一丝痛意,却始终咬着牙没有回应。

“是,我的殿下。”

金屿沉默地跪着,展渊的呼吸近在咫尺,淡淡的酒味在冷冽的竹叶清香中逐渐消散

空气仿佛被无形的绳索勒紧,昏暗是最好的绳索。

金屿垂着眼,不说话,掌心贴着冰冷的地砖,指节微微发白。他的嗓子像被一层薄冰封住,一句话也挤不出来。

而展渊还在看他。

幽绿色的眼眸深不见底,睫羽微颤,眼神却像风雪之后结着霜的刀锋。他忽然俯下身,一只手支在金屿身旁的扶手上,整个人半倚着弯下腰来,低低地凑近。

“你不想去联邦,是怕见到她?”声音不高,却一字一字砸在金屿的骨头上,“怕你一见到她,所有的忠诚和誓言都会不值一提?”

金屿的指尖抖了一下。

“你想的,是她。”展渊轻笑一声,像终于承认某种早该揭开的真相,“金曦。是吧?”

金屿猛地擡起头,却又倔强地压下眼神,没有回应。

展渊低头盯着他,脸靠得极近,眼里翻涌着克制的嫉妒,嘴角却仍保持着一如既往的礼貌:“你当我是瞎的吗?金屿,这些年你总说你对我忠诚……可你从没把自己交出来。”

金屿喉结滚动,像是在死死吞下一整片无法出口的苦涩。他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我没资格交。”

展渊嗤笑,指尖擡起他的下颌,那动作仍旧温柔克制,却暗藏极致的掌控欲。

“你要真是个‘Beta’,”他低声道,“你就不会这样看我。”

金屿的呼吸一滞。

他确实在看。

从展渊站起身的第一刻起,他的目光就没法真正移开。他在看他眼里的怒火,看他压抑下的情绪,看他不肯明说的偏执和深情。

可他不能承认。

“殿下,”金屿低声道,眼神清冷地躲闪,“您只需要站在那里,我会奉上一切。”

这是他的誓言。

“唯独您的期望,我可能没有办法达成。”

展渊没有再说话,只是一把将他从地上拎起来——不暴力,却近乎不容拒绝。

两人几乎是胸膛相贴,展渊的声音低哑、缓慢,在他耳边响起:

“你不想让我去联邦,是因为你舍不得我去。”

“对不对?”

金屿低头,脸藏在阴影中,睫毛投下一片暗影。他没有否认,但也没有应下。

展渊眼底掠过一丝疲惫。他松开手,转身背对着金屿站了许久。

“你也知道,皇帝选了谁去,基本上就是放弃这个继承人了。”他问,声音平稳却透着疲惫,“小森年纪还小,我是兄长,我有责任保护他。”

金屿的心口像被谁一拳捶中,所有坚硬的壳都在那一瞬间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张了张口,却发现喉咙发干,什幺也说不出。

展渊没有等他回答,只道:“下个月准备好。”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厅。

金屿站在原地,长久地没动。

那盏没开过的灯终于亮了,光打在他身上——

高大、冷静、沉默,像一个永远不会越界的影子。

可没人知道,刚才那一刻,他是真的动摇了。

他想——

如果展渊哪怕不是帝国的第一皇子。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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