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是同个圈子里的人,裴聿风当然知道那是谁。
他凉凉地说道:“那个啊,你就别想了,他是穆家的大公子,早早就定下未婚妻了,未婚妻还是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
裴巧谊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试试看,怎幺知道没有机会呢?”
她说着,就要擡脚走上前。
裴聿风知道这女人胆子大得很,她不是随口说说而已,是真的会付诸行动,赶忙拉住她的手腕:“我不是让你别打有妇之夫的主意吗?这世界上两条腿的男人这幺多,你怎幺就非得找有家室的男人?”
裴巧谊从他掌心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甩了甩发疼的手腕:“你搞错重点了,不是我非得找有家室的男人,而是——我看上的男人,刚好都有家室了。”
裴聿风被她这番无耻的言论给震惊:“你⋯⋯”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此时裴聿风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先带裴巧谊离开这个宴会厅。否则,他肯定会忍不住在这里跟裴巧谊发生争吵。
裴聿风握住她的小臂,一路拽着她来到位于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前面。
裴巧谊左右四顾,发现这里远离人群,显得十分静谧,很适合用来干点刺激的事情。
裴聿风明显没有往那方面想,他正在气头上,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你要是实在寂寞,不如我给你买根按摩棒吧?一根不够,就买个八根十根的,别去招惹那些有妇之夫了行吗?”
“你觉得行吗?”裴巧谊微笑着反问:“如果按摩棒可以替代肉棒的话,哥哥怎幺不干脆用飞机杯来纾解性欲呢?”
“那晚你明明也很兴奋的,不是吗?大鸡巴在小穴里横冲直撞的感觉很好吧,为什幺不敢承认呢?”
裴巧谊一步步靠近他,女性独有的动听嗓音里充满着诱惑:“哥哥,如果你过不去心里那一关,不愿意背叛嫂子,我也有别的方法可以让你达到高潮。”
她灼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面庞,带起一阵痒意:“我技术很好的,保证让你射得一滴都不剩。”
裴聿风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地垂眼看她,声音很淡:“为什幺?”
裴巧谊不解其意,歪头问他:“什幺为什幺?”
“你以前不是一向看我不顺眼吗?现在又何必做出这番姿态?”
裴巧谊知道眼下是个很好的时机,即便不能彻底改变她在裴聿风心目中的形象,也能在他心底种下一颗种子,等待将来逐渐生根发芽。
她酝酿了一会,然后说道:“我因为养女的身份,小时候心思特别敏感,总觉得爸妈疼爱你,比疼爱我更多一些,忍不住和你针锋相对。”
“但是你不在的这几年,我经常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其实,我刚搬进裴家的时候,你对我还挺好的。”
“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破了妈妈最喜欢的花瓶,你见我哭得厉害,主动站在我身前,把责任揽下来,那天你被罚抄了一晚的书。”
“还有我十三岁初潮那次,你来接我放学,我因为经血弄脏了裙子,甚至不敢站起身来。”
“是你让我别害怕,默不作声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给我系在腰上,然后走到街对面的便利店去帮我买卫生巾。”
裴巧谊细数着过往的事情,一件一件,好似她十分珍视这些回忆。
“大学四年期间,确实有不少男生主动追求过我,我尝试着与他们相处,却总觉得他们处处不如你。”
“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兄弟姐妹不就是一直陪伴在身旁,无条件互相包容的人吗?你见过我所有狼狈的样子,我可以在你面前放下所有戒心,做最真实的自我。这样的感情,为什幺不能是爱情呢?”
“哥哥,你能不能再包容我这一次?”
裴巧谊在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开口,只是静静地擡眼望向裴聿风。
或许是因为紧张,她的睫毛不停颤动,像是一只脆弱的蝴蝶,随时会振翅飞去。
裴巧谊知道这个做法有点冒险,如果一个弄不好,可能会让裴聿风下定决心,从此与她划清界线,不再有任何往来。
但是她必须这幺做,才能将她在裴聿风心里的定位,从亲人般的妹妹,转变成随时可以干的妹妹。
裴聿风没有动作,眉头却越皱越深,像是被她这番话给震慑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裴巧谊当然不会放过这幺好的机会,她主动将温软的身子送上去,隔着单薄的礼服裙子和西装裤,用小逼磨蹭他的下体。
几乎是在她贴近的瞬间,男人浑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地往下腹涌去,阴茎迅速充血勃起,硬得仿佛铁杵。
裴巧谊像是从中得到鼓励,摩擦的速度越发快了,男人的性器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壮大,很快支起高高的帐篷。
她用可怜兮兮,近乎乞求的眼神看向男人:“求你,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