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一条黑布蒙在岁拂月眼前,将其中一条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可爱的小穴彻底分开,露出嫩红色的阴蒂,埃利奥伸手揉了揉。
“好了,游戏很快就要开始了。”
无论岁拂月如何抵抗,手机都被埃利奥强硬地拿去,他用手揉着岁拂月胸的同时还是心猿意马地看着手机里拍摄的视频。
“唉,没有把他们的惨叫声录进去啊,拿给警察看的时候,恐怕不够有冲击力。”他一边说,一边伸出一根手指,细长的手指借着穴口的水轻而易举地就推进那窄而紧的通道内,“把你的声音录下来当配乐好不好?”
岁拂月眼前一片漆黑,触感被无限放大,卡西米尔的舌头粗糙而湿热,划过皮肤时带来酥麻的感觉,而埃利奥笨重的手指强势地抽插着穴道,没有技巧和规律可言。
他的抽插带着黏腻而暧昧的水声,仔细听来能听到岁拂月浅而软的呻吟声,她的声音隐入驱动快感而发出交合声音的下身。
埃利奥举起手机,将镜头对准岁拂月。
那条不太美观的黑布缠在她的眼上,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白了,而卡西米尔那些不知轻重的舔舐则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很浅的红印。
皮肤这幺嫩,被扇一下的话,会不会红一片。
这幺想着,埃利奥抽出手指,稍微使力彻底掰开她的两条大腿,不明所以的岁拂月“啊”了一声,下意识伸着胳膊去拍开他的手。
埃利奥盯着她因为抽离手指变得有些恋恋不舍而缓慢翕动的逼肉,擡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逼上扇了一下。
两瓣肥而嫩的穴肉被拍打后,颤抖着吐出一点淫水,岁拂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
她先是愣了两秒,随后黑色的丝巾晕开两抹湿痕,可怜的女孩一边流泪,一边奋力挣扎,还要一边张着粉嫩的唇去骂埃利奥。
“混蛋,你这个混蛋!”
这话对于埃利奥来说还不如说他是个好人。
混蛋吗,他确实是,他喜欢这个评价。
当然他也不够混蛋,真的混蛋才不会耐着性子去给她扩张,还哄着她被操。
混蛋会掰开她的屁股,将掌风落在她圆翘的臀部,留下指痕,然后没有一丝犹豫地把又粗又长的肉棒塞进去,管她是哭还是骂,先操个舒服。
“哦~”埃利奥耐人寻味地哦了一声,“惹你不开心了?那你来抽我。”
埃利奥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随你抽,你抽我几下,我就抽你的逼几下,把这里抽得以后我的手擡起来,这里就下意识地往外吐淫水。”
岁拂月吓得不敢讲话了,她的手贴着有些发热的脸颊,兴奋让埃利奥呼出的空气都是热的,他的下巴还有胡茬,扎得她难受。
“好了,玩够了吗,既然你不需要扩张,那我就直接来了,卡西米尔,瞧瞧看,你说小猫会想先吃我们哪个人的肉棒?”
手机依旧对着她的脸,将岁拂月的表情完全记录下来,从惊愕到愠怒再到敢怒不敢言,眼泪把黑布都浸湿了,湿得再也吸纳不了一滴泪,多余的泪水都顺着脸颊滑落,聚集在下巴上。
“这幺能流水?哪里都好多水。”
岁拂月听到有人在耳边这幺说,但下一秒,下身便传来被填满的感觉,有人扶着自己的性器,将硕大的龟头推进了她的小穴里。
刚挤开一点缝隙就被紧紧咬住,有人发出了一声闷哼,岁拂月下意识去仔细听,像判断是谁在侵犯她。
她竟然不知不觉地默认参加了埃利奥的游戏。
还没等她听出什幺来,自己的腰就被人掐住,滚烫而粗糙的触感从敏感的腰肢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搭在身体一侧的左手被人握住,那人似乎感觉不满足于此,渐渐延伸到十指相扣。
她甚至无法判断这两处是否来自于同一人。
很快,那根在入口处磨来磨去,停滞不前的肉棒就以势不可挡的力气插了进去。
“啊!”岁拂月叫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声音似蒙着一层水雾,而需要有人去用舌头舔干净这层水雾。
她惊叫时,无意张开嘴巴,被人吮吸过的舌头已经恢复了粉色,但可怜的是,又在此时此刻被人叼住。
那人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舔舐,从瓷白的牙齿到湿软的舌头。
岁拂月懵了片刻,那人嘴里有一股极淡的异味,似是吞咽她尿液和淫水混合物时,不小心残留在口腔里的。
她被亲的晕晕乎乎的,身下的人也开始了一下一下的顶弄。
辱骂声、抗拒声,一切的一切都被吞进这个交换唾液的吻里,谁在亲她谁又在操她,她分不清,尤其两人擅长伪装,又对彼此过于熟悉,扮作对方易如反掌。
岁拂月的右手擡起来,去抚摸吻她的人的脸,和刚才一般无二的触感,这压根就辨别不出来。
那人的吻突然停下,卡西米尔低头望着岁拂月的脸,他从没这样看过她。
身侧兄长的表情凶狠,明明就不想他在场,却不知道出于什幺心理,对他作出邀请。
他垂眸,再次吻上去岁拂月,他想,爱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他的爸爸爱妈妈,所以为了保护妈妈死了。
他的妈妈爱爸爸,所以在父亲死后殉情了。
埃利奥说,岁拂月是小猫,是可爱的宠物。
但他觉得不是这样,如果有人喜欢他的小猫,他会很高兴,会让对方也摸摸自己的小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生气的眼神看着抚摸小猫额头的人。
但如果自己很喜欢很喜欢小猫,那他不会愿意和别人分享小猫,会把小猫寸步不离地带在身边。
所以说,他觉得爱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它巧妙地中和这矛盾的两点。
他胡思乱想间,又一次退开头,结束这个吻,他学着埃利奥的方式,试图混淆自己和兄长的身份。
但头再一次即将低下去的时候,他顿住了,他为什幺要扮演埃利奥,为什幺要让岁拂月觉得是别人在亲她?
他很喜欢她的嘴巴,又软又香,如果不是要给她换气的空档,他绝对不会想放开,他想用舌头紧紧卷住岁拂月的舌头,看她呼吸困难地睁着水润的眼睛求自己。
卡西米尔叹了口气,自己变得好阴暗,这样一点也不好。
太久没低下头去吻岁拂月,岁拂月竟然伸着胳膊摸索,碰到了他的肩膀,她小声开口,问得理所当然,“你怎幺不亲我了?”
好像自己做了错事,不按照频率地用舌头去让岁拂月感到舒服就是犯了天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