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拂月。”她的声音干巴巴的,不情不愿。
这个名字从她柔软的唇瓣间吐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落入西里尔的耳朵里。
小猫的名字很好听。
西里尔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琥珀色的眼眸深处,有什幺东西变得更加灼热。
三明治已经吃完了,每一口都是在他逼视下艰难咽下的。
那块廉价面包的味道灼烧着她的食道。
保卫室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压抑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只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那个……我吃饱了。”岁拂月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想回去了。”
说完,她也不等对方回应,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然而,她才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再次抓住。力道之大,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让你走了?”西里尔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让人脊背生寒。
下一秒,天旋地转。
岁拂月被他轻而易举地拦腰抱起,然后重重地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整个人都陷进了他宽阔的怀抱里,被他身上浓烈的烟草味气息紧紧包裹。
这个姿势屈辱而亲密。
她的脸颊被迫贴着他坚硬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每一次搏动,都像重锤敲在她的神经上。
“那……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
恐惧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求饶。
西里尔没有回答她。
他粗糙的手掌,像一条探索领地的蛇,从她宽大的裤脚伸了进去。
那粗粝的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缓缓地在她光滑细腻的小腿上游走,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他轻轻捏着她小腿肚上的软肉,感受着那片肌肤在他掌心下微微战栗。
“小猫,”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让我抱一会儿。”
岁拂月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她清晰地意识到两人之间那无法逾越的力量差距。
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她像一只被掐住脖颈的幼鸟,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就在这死寂的沉默中,她感觉到自己臀下有什幺东西正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
一根坚硬、滚烫的物体,隔着两层布料,结结实实地抵在了她的大腿内侧。
那东西充满了蛮横的生命力,正以一种不容忽视的姿态,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岁拂月的脸“轰”的一下,血色尽褪,变得惨白。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幺。
西里尔什幺也没说。
他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僵硬和恐惧。
他抱着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向门口。
“咔哒”一声,门被他从里面反锁了。
随着这声轻响,房间里最后一点从门缝透进来的光亮也消失了。
屋子里变得更黑了。
只有窗帘缝隙照进来的一丝日光,艰难地穿透布满灰尘的玻璃,投射进来,勾勒出他庞大而可怖的轮廓。
西里尔抱着她,转身将她放在了那张冰冷坚硬的木桌上。
桌子很高,她的双脚悬空,晃荡在空气中,更加剧了她的无助感。
然后,就在她惊恐的注视下,西里尔一只手撑在桌沿,将她困在自己和桌子之间,另一只手,则缓缓地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
“滋啦——”
那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一头狰狞的野兽,从他灰色的制服裤里挣脱出来,猛地弹跳在空气中。
那是一根又粗又长的巨物。
在昏暗的光线下,它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暗红色泽,因为充血而涨得发亮,青筋像盘虬的树根一样凸起,充满了原始而暴力的美感。
硕大的龟头微微昂起,顶端的马眼正往外渗出清亮粘稠的液体。
岁拂月的呼吸停滞了,如果这个东西操进来,真的会被撑坏的。
“好看吗?”西里尔低沉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恶劣戏谑的笑意。
他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那双漆黑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瞳孔里映着他丑陋的欲望,小巧的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真想……就这样操碎她。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他身下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
他没有再逼近,而是保持着一个让她能清晰看见的距离。
他的一只手,隔着那层粗糙的灰色裤子,不轻不重地捏着她大腿上的软肉,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颤抖。
而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上下撸动起来。
“嗯……”
他发出一声压抑而满足的叹息。
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滚烫的柱身,带起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那根骚鸡巴在他的手中,像一条活过来的巨蟒,青筋暴起,兴奋地跳动着。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岁拂月的脸,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羞耻、恐惧、厌恶、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强迫观看的好奇。
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那张纯净的小脸显得格外生动,也格外诱人。
时间仿佛被拉得很长。
每一秒,对岁拂月来说都是煎熬。
她被迫观看一场活色生香的自渎表演。
那黏腻的水声,他压抑的喘息声,还有空气中越来越浓烈的属于男性精液的腥膻气味,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的感官。
十多分钟过去了。
那根被玩弄了许久的充血肉棒,非但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反而更加硬挺,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散发着骇人的热度。
西里尔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这点程度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需要更进一步的更亲密的接触。
他突然松开了捏着她大腿的手,转而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小小的身体在桌子上来了一个翻转。
岁拂月被迫趴在了冰冷的桌面上,脸颊贴着粗糙的木纹。
她现在背对着他,这让她更加恐惧,因为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紧接着,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抵在了她浑圆的臀瓣上。
是他的鸡巴。
那巨大的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制服裤,在她的屁股缝间缓慢而色情地碾磨着。
“呜……”
岁拂月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下的桌面。
西里尔似乎被她这声小猫般的呜咽取悦了。
他一手按住她纤瘦的后背,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同时挺动着腰身,用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更加用力地在她柔软的臀肉上摩擦、顶弄。
他又在她身后磨蹭了几分钟。
每一次顶弄,都让岁拂月感觉自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这股狂野的力量撕碎吞噬。
终于,西里尔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隔着布料喷射而出。
那股冲击力是如此之大,甚至溅射到了他的脸上,还有……岁拂月后背的衣服上。
一片温热的湿濡,迅速在她灰色的制服上蔓延开来,像一朵丑陋的、白色的花。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腥膻和麝香的气味。
西里尔喘息着,将疲软的性器收回裤子里。
他看着趴在桌子上,肩膀一耸一耸、哭得泣不成声的岁拂月,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种餍足后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