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子文兄…宽慰于他

待到榻沿,徐子文就着怀抱的姿势,缓缓沉腰将她放下。他则跪坐榻上,将杜若烟双腿折叠推至乳前,腿心大开,而那花穴依旧深深含纳着他,徐徐推进。

“此番……好羞人哪……”她怯怯低语,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大手稳稳固定住两腿,动弹不得。

“卿卿可是欢喜?”徐子文嗓音沙哑,带着诱哄,一手悄然探入两人交合之处,精准寻得那枚挺翘的敏感肉蒂,指腹带着薄茧,极富技巧地或捻或揉,或轻或重地刮搔起来,“此番,能令卿卿……欲仙欲死。”

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快意自那一点炸开,窜遍四肢百骸,杜若烟抑制不住地仰颈娇吟,身子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这手法……太过刁钻,绝非他往日那般仅凭热情冲撞可比。

“你……你从何处……学来这般……呃啊……”她断断续续地诘问,语不成调。

徐子文凝视着她意乱情迷的娇态,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热气灌入她耳廓:“我家中那三位早已出阁的姐姐,生怕我这莽撞恣意的性子……不解美人风情,薄待了卿卿……便是她们……私下塞了些画册典籍与我观摩……嘱我定要……学以致用。”

这突如其来的秘辛,让杜若烟脑中轰然一片。竟是他的姐姐们……她简直无法想象那场面。羞耻感,夹杂被精心取悦的悸动,化作更加汹涌的潮汐,几乎要将她淹没。

“原是有……有姐姐们指点……怪不得……”她星眸半眯,樱唇微启,吐气如兰,那嗔怪的话语也化作了婉转的呻吟。

徐子文受她如此情动鼓舞,腰身抽送不止,幅度不大,却是每一下都深深碾过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在她珠蕊上撩拨的手指更是片刻不停,时而画圈,时而轻弹,逼得她呜咽不止。

“姐姐们说……此处是女子要害……需得耐心抚弄……”他一边动作,一边竟复述起“教导”来,“她们还说……这般姿势手法……能入得最深……让卿卿……尽享其乐……”

“莫……莫要再说了……”杜若烟伸出无力的纤指,想要捂住他的唇,却被他顺势含住指尖,轻轻啃咬。

“偏要说……”徐子文眸光暗沉,动作愈发孟浪,“她们教我……要瞧清楚娘子是如何欢喜的……譬如现下……烟儿你……美得让我移不开眼……”

极致的快感层层堆叠,杜若烟再也承受不住,纤细的腰肢剧烈颤抖,内里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绞紧,湿热的蜜露自花心潺潺而出,浇灌在那持续作乱的肉棍之上。

再一次感受到致命的绞缠与湿润,徐子文双目猩红,腰腹发力愈发不可节制,他低吼一声,将杜若烟紧紧拥入怀中,再次将那白浊尽数交代了出去。

伴随一声长久又满足地喟叹,两人相拥着双双倒入纱帐之内,杜若烟脱力伏在徐子文汗湿的胸膛,两人皆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未定。混乱间,她绯红的脸颊蹭过他胸前,樱唇无意掠过突起的乳尖,竟将之含入唇间,发出一声似泣似吟的微弱嘤咛。

这全然无心的触碰,却如同点燃干柴的星火。徐子文浑身猛地一僵,原已稍稍疲软的巨物在她依然温软紧窒的体内,竟以惊人的速度再度勃发、胀大,甚至比之前更为硬挺灼热,紧紧抵住她敏感脆弱的深处。

“呃啊……”杜若烟被这突如其来的填充惊得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她迷蒙地垂眸,对上徐子文那双再度烧得猩红的眼眸,其中翻涌的欲望几乎要将她吞噬。

“卿卿……”他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大手牢牢扣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向下一按,同时腰腹向上狠狠一顶,“这可是你自找的……”

杜若烟已完全释放了本能,强烈的快意早已夺走了她所有的矜持。一双雪乳随着她全身心的沉浸,晃动出诱人的弧线,放纵自己溺毙在这无尽的浪潮之中。

徐子文爱极了她这般情态,扶着她的腰,一次次更深、更重地撞击。窗外月色渐西,烛火早已燃尽,斋舍内只余压抑的喘息与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纠缠不绝,直至晨曦微露,方才渐渐归于平静。

徐子文侧卧着,以手支颐,在朦胧的晨光中静静凝视身旁酣眠的娇人。她累极了,呼吸匀长,蜷缩的姿态满是依赖。一股滚烫爱意在他胸腔内滋生蔓延,只想时光就此停驻,让他能永远这般拥着她、占有她、予她欢愉。

他目光掠过她沉睡的眉眼,忍不住伸出手,缓缓复上那对绵软乳儿,指尖在顶端蓓蕾辗转流连,感受着它们在睡梦中无意识的颤立。他爱极了这对宝贝,每每总是把玩不够。大掌继而向下,抚过她平坦微湿的小腹,昨夜他数次倾泻的证明仍留存其间。但这远远不够,一个更深的念头在他脑中盘桓,他渴望见到这里微微隆起,承载他们共同的血脉。

这念头如同野火,瞬间点燃了他本已暂歇的欲望。下腹那处刚刚偃旗息鼓的孽根,竟又蠢蠢欲动地擡头,坚硬地抵在她腿侧。

徐子文俯身,在她脖颈和锁骨之间辗转吮吸,声音因渴望而沙哑:“卿卿……睡着了幺?”温热的气息骚扰着她的睡意,大掌已是不安分地探向花户深处,“再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杜若烟在沉沉睡意中被扰醒,发出一声浓重鼻音的莺啼,身子下意识地向他贴近,仿佛在渴望着这份爱抚……

晨光渐起,天际泛起鱼肚白。

“嘎吱——”一声,木门被由内轻轻推开。即使一夜未眠,徐子文仍觉神清气爽、眉眼间尽是饕足慵懒之色。他正欲打水为屋内娇人清理,却猛地撞见,门外几乎与晨露融为一体的熟悉人影。

“若……若璞兄?”徐子文脸上的笑意瞬间冻住,他下意识用身体挡住半掩的门扉,“你、你何时回来的?”

杜若璞面无表情,脸上尽是连夜赶路的疲惫和倦怠。他的目光掠过徐子文微敞的领口,越过他的肩头,自门缝,极快地向屋内扫了一眼——锦被隆起一个模糊的轮廓,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他没有回答徐子文,下颌的线条却猛地收紧,喉结上下滚动。他侧身一步,右手重重按在门板,手背上青筋凸起。

杜若璞嗓音低沉,听不出丝毫情绪,缓缓开口:“阿晏在家中与我置气,偷跑出来,让我好找。”他的声音异常沙哑,一字一顿,“多谢子文兄……替我这个做兄长的,宽慰,于他。”

这一句“宽慰”,轻得几乎只剩气音,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冰冷。

话音未落,按在门板上的手猛地用力——“砰!”

门框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闷响。他几乎是撞了进去,身影快得只留下一片翻飞的衣角。紧接着,是门闩被狠狠推入卡槽的   “咔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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